孤儿 作者:折柳为席

    分卷阅读17

    特好笑”

    胡非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胡非觉得可能自己级别不够,对中国博大精深的语言文明了解不够,但表示出来学识不够太没面子了,所以胡非对着那只无辜的小花狗,演技浮夸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非与刘怯每天回孤儿院时已经很晚了,每天连轴转的生活让刘怯对时间快慢已经没知觉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只有晚上睡觉时能守住一点安宁。

    为了满足一下精神需求,刘怯苦中作乐的给自己增加了一项业余爱好——偷窥。每天披星戴月回来之后先睡上一小觉,睡完以后偷偷摸摸起来在嘉树床前趴着,像个猥琐变态偷窥狂,偷看嘉树睡觉。

    刘怯也就是凭着年轻人欣欣向荣的生命力,当牛做马一整天睡一觉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刘怯自知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也要得到。可江嘉树太好了,像没缝的鸡蛋,他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尽其所能的对他好。

    江嘉树睡觉时不像平时表现得那么得体,他偶尔磨牙,蹬被子更是家常便饭。刘怯发现江嘉树蹬被子蹬的非常有水平,一脚过去只有肚子上留着一角被子,偶尔留的那角被子不合他意,还能伸手调整调整大小。

    刘怯第一次看到江嘉树伸手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以为他醒了,脑子里一瞬间想了好几条解释,心脏紧缩下一秒都快跳出来了。哪知人家大爷从始至终眼睛都没开条缝,等了许久之后刘怯才发现人家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刘怯前几次还只敢用眼睛视奸,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晚之后,刘怯贼心愈显,伸出手指偷偷抚摸江嘉树□□出来的皮肤,江嘉树体温偏低,触感光滑细软,刘怯的手指缓缓在他腰部留连,再游移到脖颈。江嘉树的脖子分外敏感,刘怯刚触上去,江嘉树就缩了下脖子,还微微皱起了眉头。

    刘怯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镇定多了,确认嘉树没醒之后,刘怯也不敢再动手动脚了,等了一会儿后偷偷在江嘉树额头上印上一吻,就乐呵呵回自己床上梦周公去了。

    江嘉树智力早熟,在爱情方面却并不敏感,他每天要想很多东西,他要想着仇恨,要发疯一样不断充实自己,哪来的时间想风花雪月这点东西,所以也不知是刘怯演技太好还是江嘉树情商太低,这层窗户纸像修女的那层膜一样迟迟没被捅破。

    刘怯像是一个天生的罪犯,在身边人面前掩饰的滴水不漏,或者说,刘怯在面对对手与面对亲人时完全是两种状态,根本就不需要提醒自己掩饰。

    刘怯跟踪偷狗贼近两个月了,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长时间的偷窥与跟踪也大大锻炼了刘怯侦查与反侦查的能力,偷狗贼这种段位还真不是对手。

    刘怯平时流里流气,碰到正事整个人身上的痞气消退不少,对待跟踪这种不容差错的事更是谨慎,往往再三确认安全后才会出手。

    这个偷狗贼属于惯犯,名字叫钱平,是近年从外地来的流动人口,平时干些拉拉板车运送货物之类的零活,没有固定工作,工作时间也不固定。交际面杂,认识的都是社会底层苦力或者往上数一级的个体户。没什么能力脾气还不小,跟不少人有过节,打架滋事更是家常便饭。爱好是抽烟喝酒打牌吃狗肉,烟酒只买得起大路货,混点钱就打三五十的牌,没钱就打三五块的,吃狗肉这方面就完全靠自力更生,便宜还新鲜。

    刘怯这段时间可没少分析偷狗贼,要不是没钱,这个钱平肯定是绝无二话的五毒俱全。

    刘怯脑子里有个计划逐渐成型——酒精和头孢会发生生化反应。

    偷狗贼通常输了的时候去弄条狗吃,他还就喜欢一身肥膘的大狗,通常是用块含迷药的肉把狗弄晕,然后再剥皮吃肉。钱平租的那一间小屋连冰箱都没有,每次剩的肉都是只能放在水里留一两天。钱平吃狗肉要就点儿小酒,边喝酒边吃一大锅含迷药的狗肉,吃完就醉醺醺的倒在床上睡一大天,第二天再去处理剩下的东西。

    那如果偷狗贼事先感冒了又刚好发现自己家里有感冒药呢?

    刘怯打算事先把自己弄感冒,再从小药店买到快老日期的头孢氨苄,伪造成破旧剩余的样子,偷偷放到他家最明显的抽屉里,再在他干完活一身臭汗回来前把他家热水壶煤气灶都倒腾坏,逼他喝凉水冲凉水澡,甚至打算体贴的把他家那个破窗子掰坏,晚上夜风清凉,不怕他不感冒。

    感冒之后发现旁边有盒感冒药,再懒的人也不会拒绝这盒药吧,吃完药后再喝点小酒就狗肉,安安静静的没人打扰,睡一觉就再醒不过来了。

    刘怯的计划天衣无缝,哪知事与愿违。刘怯还没来得及对自己下手,就发生了一些猝不及防的事。

    院里的米面快吃完了,刘怯和江嘉树推着那辆劳苦功高的代步工具去买米买面。本来好歹算是两人单独相处,刘怯处心积虑地想表现自己男子气概,让嘉树对自己印象加分,于是让嘉树去买瓶水,趁他不在的时候哼哧哼哧把米面搬上车。

    刘怯结账的时候,突然外面一声穿云裂石撕心裂肺的尖叫,一个女声尖叫“狗咬人啦~”

    刘怯心头一突,扔下钱就往外面跑。眼前的景象让刘怯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一只巨大的藏獒正在追咬嘉树,嘉树身上衣服被刮破了,血迹斑斑的布条挂在身上,江嘉树一脸惊慌,慌不择路的往外逃。

    刘怯只楞了一瞬间,短的旁人根本注意不到。他随手拿了个旁边一个空酒瓶,上去照着藏獒头就是一酒瓶,这一瓶子下去砸的藏獒头破血流,藏獒回头就要扑刘怯。

    刘怯跟江嘉树这种脑力见长体力为渣的单薄少年不一样,刘怯从小到大打的架不计其数,打的架中以一对多又占大头,练就了刘怯一身野路子战斗技巧,主要以投机取巧心狠手辣为宗旨。

    刘怯此时面色冷厉,开瓤时四溅的狗血飚到他脸上,惊悚的仿佛地狱恶鬼,要将这凶狗撕碎。刘怯打人知道留三分理智,这次真是一丁点理智都不剩了,只想速战速决,将这孽畜弄死。

    刘怯手下没了武器也不逊色,上去照着鼻子就是一记重拳,狗鼻子是重点地带,哪禁得住拳头,狗嗷呜一声乱了阵脚。刘怯左一拳右一拳,旁边有什么砸什么,钢管酒瓶子使劲造,给围观群众上了一节生动的虐狗课。

    狗主人看自家狗如此惨烈,也顾不上脸面,上去死死抱着刘怯腿不放,嚷嚷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刘怯一拳头砸在了他脸上。

    那个老头也不顾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上去抱住藏獒脑袋不放,制止了这场闹剧。

    嘉树受了伤,刘怯也无心恋战,急着带嘉树去医院治疗。刘怯冷静下来迅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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