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录 作者:楼兰经年

    分卷阅读322

    欢叫她‘小娘子’,她红着眼不敢叫不敢闹的小样子让他百逗不厌。

    待听说她将成为他的大嫂时,他心里如同被蜜蜂轻轻蛰了一下,有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没等他发觉寻思就消失不见了,脱口而出的话反倒让二哥抓住了话柄。她进门前他已经被二哥提溜着讲了好几次话,每每都是老调重弹,总担心他还会对她没大没小,让他烦不胜烦!

    他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嘛!

    陈云山已经想不起来妻子小时候什么样,但能想象小时候很顽皮捣蛋的三弟揪着同样小小的她的辫子欺负的样子,她肯定是不敢闹的,应该是低着头红了眼眶小声抽噎着掉泪珠子……

    陈云山心里情绪莫名,有些感慨、奇妙又还藏着莫名情绪的样子。

    最后,梗着脖子和二哥斗嘴的陈云逐莫名被大哥抽了一下脑袋。

    他有些委屈莫名的看着大哥。

    陈云越则敏慧的也看着他似笑非笑。

    陈云山在两个弟弟的视线里落荒而逃。

    ……

    如此这般,顾青兰新为人妻的日子越发过的顺心顺水了。

    今年收成不好是事实,庄稼再放在地里也不能再长出好来,陈家三兄弟带着她一鼓作气全都收了。陈云山和弟弟们都商量好了,一来早点收完庄稼好给地里重新添肥等来年播种能有更好收成,二来心计着过冬前能挤出人手来打到足够多的野味,一方面留作吃用,一方面卖了存钱供陈云越。

    两兄弟都没意见,现在是农忙时节,县学给学子准了假,陈云越才得了时间在家里帮忙。

    不过没让他和另两兄弟一样干到大中午,太阳再大点就让他和顾青兰回去了,一个负责温书准备即将到来的秋闱,一个喂牲畜、烧饭炒菜。

    还好这具身体做惯了农活,她接手后做得也算利索,因为心态180°大转,没了贪恋安逸舒服的惫懒心态后也没因为辛苦而怨天尤人,小喘着气抹着额头成串般淌下的汗水勤勤恳恳努力干活,倒吧陈家三个男人看得越发尊重她。

    陈云飞抿紧了嘴,心疼她辛苦却也没条件让她过安逸的生活,只能更使劲儿地干活,把更多的活儿包揽过来,让她能轻松一点儿。傍晚收工回来后,以他手脚更快为由把晚饭的活儿包了,还顺带烧了热水给她洗澡,晚上睡觉给她做了全身按摩,没忍住揉她丰盈绵软的奶子后,也把肿胀的火热欲望塞进她的小嫩穴里抽插捣弄地全方位按摩了一通。

    每每这时候,顾青兰都已经累瘫了,若不是有一次惨重的死的代价,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来,要下地干活,要做家务活,幸而中风瘫在床上的公爹没让她伺候。

    陈云山却没这份疲累,至少现在他的身体没感受到疲惫,反而充满了力量,连精神都是抖擞的!

    他握着她的腰,稳住她被撞得往上耸动的身体,一手贪婪地揉捏她的乳房,坚挺的丰盈被他捏得变形。不仅如此,他丰厚火热的唇轮流含着她的乳头,舌头肥大又粗粝,随着一大口的吮吸乳肉舔剐着娇嫩的奶子,把她弄得身体又酥软又火热,艰难裹着大肉棒的嫩穴更是沁出丰沛的滑腻蜜汁。

    她娇声呻吟着,声音弱弱的,带着怯怯的泣音,害怕又欢愉的样子,身体却诚实的在男人身下扭动承欢。

    陈云山爱着她,在只有月光银亮洒入房间的木床上,掐着她的软腰次次齐根没入的爱她。摩擦的火热带着颤栗的酥麻从两人的连接处传遍全身,销魂的快乐在身体里酝酿着,让他动作越来越大,臀部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开,相伴的,是两人动作发出的声音越发响亮了。

    女人娇弱的哭泣呻吟声,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床架被撞得发出的凄惨‘吱呀’声,甚或隐在这些声音下的‘啪啪啪’声,尽皆传入了屋外僵立的男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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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晚上喝多了鸡汤怕半夜被尿憋醒干脆不再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先去解个手,说不定回来就能睡着了呢。谁知,明明过去前没听到什么,怎么回来就听到这么激烈的……

    秋天的夜里还夹着一丝白日里烈日炙烤的热度,不会很热可此时却让他身体热腾腾的冒火,汗水一滴滴就渗了出来。

    那夹在男人厚重的喘息里的呻吟声蛊惑拉扯着他,听着那隐忍又欢愉的哭泣轻吟,还有那越发急促大力的‘啪啪啪’声,以及床架都要摇散架的‘吱呀’声,他心口鼓胀着,脑海中不难浮现此时屋内的画面。

    鼻下湿润的热流滑下,他神色一怔伸手一抹,湿漉漉的的,带着腥气,屋内女子的呻吟声突然拔高了继而又是连绵不断疾风骤雨般的‘啪啪啪’声,他瞪大了双目,觉得床架下一刻要散掉,或是她叠着声儿哭着呻吟下一刻就会岔气的时候,屋内传来一声粗吼伴着她又哭泣拔高的呻吟,然后,一切沉寂只剩交织的沉重喘息。

    陈云逐身子一哆嗦猛然惊醒,疾步就要回房,走了两步才发现胯下翘立起来的紧绷,粗硕冒着热气的昂扬着。

    他脸色急骤一变,难堪又害怕,不敢再逗留,急步回了房。

    躺在床上,却仍是辗转反侧,又翻了个身,已经克制不能再想的脑海里又闪现一个疑问,大哥成亲才一个月吧,木架婚床是新做的,是折腾的多厉害才一个月就把床摇得‘吱呀’惨叫?

    这个念头一出,刚刚传入耳中的暧昧香艳声响再度萦绕耳边,陈云逐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起了册子上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他弓着腰粗喘了一声,却不敢像以前一样把手伸进裤裆痛快的揉搓一番。

    陈云逐是早熟的,至少在性事上是。陈家三兄弟里就他最跳脱,与村里的男性处的最好,半大或大男人之间最喜欢分享什么,当然是女人!

    陈云逐比哥哥们还要及早接触那些香艳春宫图,耳听那些男女香艳之事,他在十四岁就遗精了,比两个哥哥都要早。所以,刚刚听到的动静是什么他心里明镜似的。

    就因为这份清楚明白,让他身体火热的同时,心里也难堪害怕,不禁埋怨起了二哥。

    今天就是陈云越出发去县城准备着和同窗去州府参加秋闱,他们家才杀了一只老母鸡炖汤,他馋得喝了三大碗,吃得肚子滚圆。

    要不是二哥,他就不会躺下后又爬起去放水,也不会听到那些……

    又过了五六日,陈家地里的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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