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公子林砚 作者:时槐序

    分卷阅读177

    [红楼]公子林砚 作者:时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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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至了八月,乡试之期。

    闫炳怀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准备了许多东西。沈家也送了些来。林如海却只有两个字,“去吧!”

    “爹,我要走了!”

    “嗯,知道了!”

    “爹,我说我要走了!”

    “听到了,听到了!我又不聋!你烦不烦!不是说要走吗?还不快走!”

    这态度,都不送一下吗?许多家庭不都是送到贡院门口的吗?他是不是亲生的!是不是亲生的!有这么当老子的吗!这可真是他亲爹!

    林砚撇撇嘴,很是不高兴。可最终离开时,身边还是只跟了一个秋鸣。入贡院之前,司徒岳满身风尘,骑着马儿赶过来,在他将进去时拦住了他。

    “总算赶得及!咯,给你!”

    那是个一尺见方的盒子,打开一瞧,竟是一只笔,他妈的笔杆子居然是金的!金的!而且还是扎扎实实的实心的!

    林砚满头黑线,直接甩回去,“你是嫌我每天捆沙袋练字练的还不够吗?知道这纯金的有多重吗?你到底是想我考好,还是不想我考好?”

    “当然是想你考好!不都说金榜题名吗?我特意定做的,给你讨个好寓意,好彩头!”

    林砚翻了个白眼,看着贡院门口乌怏怏的人,好容易忍住一拳砸过去的冲动。

    “殿试才叫金榜题名。我现在是乡试!”

    司徒岳嘿嘿笑着,“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想提前给你个好兆头,让你一帆风顺,高歌至金榜吗?”

    林砚懒得理他,转身就走,却被拉住,“你真不要?”

    “不要!你见谁人考试用金杆子笔的。你是想要我被人笑死吗?”

    林砚冷哼,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真的确定你是皇子,而不是暴发户?

    司徒岳也不再坚持,松了手,只道:“我前几日去狩猎,打了不少东西回来!给你留了好些,等你考完出来,去我府上一起吃!”

    林砚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入了考场。

    乡试一共三场,每场三天。

    这几日是都需在号房内,不许出来的。坦白说,号房条件并不好,尤其对于林砚这等两辈子都是富贵人,从没受过苦的。可以说简陋的很,尤其饮食如厕都很是不便。

    幸而不论是自家,还是闫家,沈家都是有经验的。一应东西都备的十分细致而齐全。

    闫炳怀甚至此前还特意教了他怎么用,怎么应对。倘或出了状况该如何办。相比起来,林如海后来竟是做了甩手掌柜,万事不管。让林砚无语的很。这到底谁是他老子!

    第一场,考得是墨义和帖经。前者为注释,后者为补句。相当于后世的名词解释、简答与填空。内容总脱不出四书五经。这对林砚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早在考取秀才之前,他便已烂熟于心。

    第二场,经义。应试作文,材料一般为儒家经典。相当于后世的读后感。这个问题也不大。

    然后是诗赋。一般为一诗一赋。这是林砚最为薄弱的地方。不过好歹也是学了这么多年的,尤其被闫炳怀和林如海两座大山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因着“偏科”,这后头的三个月,由两座大山出题,他写的诗赋几乎已有几百篇。去掉被闫炳怀和林如海驳斥扔了的。怎么也剩个三分之一吧?

    所以,到得如今水平大涨,虽然依旧算不得拔尖,却也到了中上层次。林砚已经压根不觉得这是事了。

    最后是策问。这点,林砚便更不担心了。这可是他的强项。倒不是说他的文采比别人高多少,可胜在他有两世的经历,以及与众不同的视角。

    然而这次策问的取材很是微妙。

    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

    呵?现在边关正打仗呢!居然说五饵三表以制蛮夷!还未尝不效论?你他妈这是在逗我吗?

    三表是什么,总结来说就是怀柔政策。五饵又是什么!别和他说什么以坏其口,以坏其心等等。说白了,就是美酒美食美人不要命地给人家,妄图以此让他们向化,吸引过来,就不侵略了。

    林砚忍不住使劲翻白眼!

    未尝不效论吗?是的!确实未必没有效果。但总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贾谊献此计之时,汉初并无远征匈奴的实力。可今时不同。而秦穆公制约西戎,虽有用此道,可关键也是因为人家有硬实力啊。

    说白了,敌人在硬实力面前,才会屈服接受你的软政策。不把人打怕了,这些所谓的五饵三表,非但可能达不到效果,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换到后世,便等于是说,经济制裁重要吗?重要!但你没有军事能力,妄图纯粹以经济手段制裁别国。这不是说笑吗?何况,五饵三表与经济制裁还有着天壤之别。

    毛爷爷还说呢,枪杆子里出政权!先干一场,赢了,你们服了,再来和老子谈五饵三表吧!

    林砚觉得他pu值快爆表了!刷刷下笔入神。压根就不管这么写会不会让主考官不喜。

    出了考场,林砚虽身体很疲倦,但却十分反常地神清气爽。也不知是不是后一题写得太欢脱以至于精神抖擞了的原因。

    倒是有那些好似去了半条命的瞧见,不免讶异。

    有人便嗤鼻,“你也不瞧瞧人家是谁。他爹是尚书令,先生是国子监大才,未来岳父是帝师之家,便是同皇上,还可唤一句师伯呢!那日入场的时候,你们难道没看到,来送他的人是谁?那是陛下第九子,宁王!”

    不少人低呼出声,窃窃私语,“你是说,他便是林砚,林衍之?”

    又是一声嗤鼻,“正是!”

    “我素闻林公子之才,没想到今日倒是见着真人了。”

    “之才?瞧国子监院门口刻着的那四句,以及之前的茶楼激辩,还有那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才自是有一些的。只恐怕……”

    那人欲言又止,却是吊起了所有人的味道,“只怕什么?快说,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你们都知道今次乡试京城的考官是谁,但你们可知道,这副考官中有一人是沈家的门生?再有几个月后的春闱。皇上有意让内阁杜繁杜大学士为主考官,礼部侍郎沈云舟沈大人为第一副考官,翰林院数人不过是胁从?”

    “沈云舟沈大人,可是帝师沈公的长子?”

    “正是,还是那位的未来岳丈呢!”

    “这不需避讳吗?”

    “本朝规矩,只有自家人需得避讳。女婿是外姓,不需要。何况,人家只是定了亲,如今还没成婚呢!”

    “咦,这位兄台,听你这话的意思,乡试的考官是沈家门生,春闱第一副考还是沈大人。这林砚是不是……”

    “谁知道呢!这九日有多辛苦,大伙都是亲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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