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奸臣想害我(科举) 作者:离九儿

    分卷阅读30

    总有奸臣想害我(科举) 作者:离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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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男儿的体魄,不像我,自幼体弱,又生成这副模样,将来怕是有人会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崔洛哀叹了几句,她知道顾长梅一颗‘慈悲心’一定不会让她受了委屈,她这些日子发现,只要有顾长梅在,书院里的其他学子都不敢直接在意她过于秀气的相貌。

    果然,顾长梅闻言,拍着胸脯保证:“崔洛,你放心,你我是表亲,我当然护着你,只要有我在,不会有人说你什么!而且你现在还小,将来还能长高的。”

    “但愿吧。”崔洛莞尔,露出了安心的笑意。内心却是愧疚了一刻,她竟然利用了一个少年淳朴的良心.......

    她两世为官,再怎么纯良的心性,也回不到当初了!

    马车快速折返王家,已经快到晌午,王家宅子的西苑一片热闹喧哗。崔洛与顾长梅走近时,院内小厮丫鬟成群,场面让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而顺着众人所望的方向,才发现裴子信正趴在屋顶的瓦砾上,弓着身子,正对着一只......猫?

    “子信,你千万要小心,实在不行,你先下来,我让下人去抓那畜生。”说话的人是王宗耀。

    看热闹的地方,哪能少得了顾长梅?他上前问:“宗耀,发生什么事了?子信不是惧高么?怎么爬屋顶上去了?”

    提及裴子信的惧高,崔洛倒是想起一事来,前一世新帝登基不久,于泰山封禅,裴子信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晕倒在了祭祀高台上。

    崔洛一直怀疑是裴子信有意为之,那日她正好与裴子信闹了口舌之争,她还以为是裴子信在新帝面前‘邀宠’?莫非真是惧高?

    那他今天爬上王家的屋顶捉猫,又该怎么解释?

    王宗耀道:“是家中二妹的宠猫上了屋顶捉麻雀,不知怎么被瓦砾夹住;额前足,子信也是见我二妹心急,没等小厮过来,就先上了屋。”

    崔洛:“......子信也是个热情的人。”她喃喃了一句,心情微妙。

    顾长梅点头称是,此刻积雪微融,当裴子信抱了肥猫从长梯上下来时,膝头和胸前的衣裳都浸湿了,光是看着就觉得冷。

    崔洛发现他站定时,下裳在颤动,唇色亦是发白。状态很不佳。

    “我的猫儿!”王殷雪从裴子信怀里抱过受了伤的猫。

    王宗耀象征性喝了一句:“小雪!还不快多谢子信!”

    王殷雪努了努嘴,抬眼看着裴子信一身寒酸的粗布夹袄,低着头一个字也不肯说。

    裴子信挠了挠头,目光盯着别处:“举手之劳,无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的力量呐......

    裴青天:我也是个热情的人!

    ☆、讨罚

    王宗耀命下人领着裴子信去厢房换干燥的衣物。

    这厢,顾长梅又将胡勇的事说了一遍,王宗耀终于松了口气:“既然有顾大人担保,那就太好了。我祖父也是这么说的,周世怀的死与胡勇没有直接的关系。胡勇此番应该会没事,那我们几人下午就回书院?”他其实有些不愿。

    一阵心照不宣的沉默之后,裴子信穿了一身舒适的新棉花所制的长袄走了过来,原本麦黄色的两颊带着一层不易令人察觉的绯红。

    其实,裴子信长的并不难看,他只是黑了些而已,少年时候的他,五官已经隐有一丝的硬气了。

    “子信,你说,咱们下午回书院么?”王宗耀询问他的意见。裴子信深得晋老夫子器重,王宗耀十分不厚待的在想,要是拉了裴子信下水,他们也不会受太重的责罚。

    裴子信还处于平生第一次的‘心动’之中,片刻才道:“那.....便回吧。”他总不能说再留一日。仿佛那般,会随意暴露他不太单纯的心机。

    婆子来请了几人去老太太院里小坐。因着昨夜回来太迟,早晨崔洛与顾长梅又不在府上,等到了这个时候,才去给王家的老太太请安。

    暖阁中,王夫人和王殷雪也在。

    裴子信一踏足屋子就看见女孩儿蹲在红木铺制的地板上,正拿着五彩的络子耍猫玩。这畜生前足已经绑了布带,似乎伤的并不重。裴子信稍微放了心,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爱屋及乌了。

    崔洛几人先后给老太太见礼。

    王家老太太约莫六十的年纪,头戴绒布累金丝的眉勒,笑颜温和,是个十分慈祥的老者。

    “都是宗耀的同窗,就不必拘礼了。我也是今个儿早晨才听说你们几人在府上,若非书院学业要紧,我老婆子倒想留你们多住几日。宗耀没有嫡亲的兄弟,今后你们还得多走近呐。”

    王家来太太的意思,几人都听明白了,同窗好友这份情谊与酒肉之交自是全然不同,将来许会成为王宗耀官场的助力。

    裴子信一直半垂着眼眸,他只要视线一往左,就能瞥见女孩儿粉嘟嘟的侧脸和垂下的翠绿丝绦。

    严冬腊月的天,裴子信今日丝毫不觉得冷,反倒以为春日提前来了,如同置身暖阳之下,血液热腾,心跳猛烈。

    在王家用过饭,崔洛等人才回书院

    到了书院大门外时已经接近申时三刻。

    晋江书院与旁的私塾不同,有专门的守门小厮和管戒律的先生,规矩很严格。

    四人深知秦先生的手段,自觉放弃了所有抵抗,也不做任何的狡辩,直接去了戒律堂‘讨罚’。

    戒律堂的中堂挂着‘严气正性’四个鎏金大字的匾额,上首摆了两张东坡椅和一方案桌,案桌上的汝窑瓷盏还腾着白雾。

    秦先生坐在上首,眉目很淡的看着堂内站着的四人,目光扫视了一圈,“恩.....不错,还算有觉悟!不过昨晚你们几人不但没有回书院,还惹上了人命官司,这件事绝不能就此罢了。好在一早就有锦衣卫上门替你们辩护,否则我就是想护着你们,也过不了晋老夫子那一关。”

    秦先生原名秦玉,她虽是晋老夫子名义上的义女,口头上却没有称呼过‘义父’,甚至于对晋晓悠,也是直接叫她‘晋小姐’。

    总之,秦先生是一个品行举止都极为独特的人。

    不过话说起来,一个跟着大军在外打战多年,且追溯不到本家在何处的奇女子,能不独特么?

    崔洛,顾长梅几人低垂着脑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更别提与秦先生对视。

    “这样吧,饭堂的刷碗婆子家中昨夜刚添了孙子,这几天怕是忙于家务,无暇顾及饭堂的活计。这件事就由你们四人来做吧。”

    刷碗?

    婆子家的孙子也来的太是时候了!

    四人对这样的惩戒谈不上满意,也没有排斥。但比想象中要好太多了。

    正当崔洛与顾长梅放下心头的担子时,秦先生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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