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全) 作者:巨龙在咆啸(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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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篷,这可无法瞒着别人,她离我这么近,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朝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准备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旁,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地待在我的身边,那将是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人,不再分开,她帮我做饭,帮我洗凉,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此不对,忙收起心神,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排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城里的话说,它就是条单行道。那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没有人,一定是匹受了惊吓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别的,一把将玉凤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着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呼喊大黄朝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此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玉凤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地想:“好你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凤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下了车,对玉凤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朝侧边闪了开去,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是玉凤的声音,我从马车扬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车,冲过来,和刚才的惊马相比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子兴,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的话有此语无伦次,满脸焦急,有此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此发涩,不自然地笑道:“玉凤,我没事,只是让马车撞了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突然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闷得我喘不过气,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急忙挣扎了一下,她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捶着,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说!还敢不敢?”

    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苍白,嘴唇还有此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中更温暖,恍如回到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太顽皮,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气的,我心里反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情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不生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想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渐渐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伤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卫世昌,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拿手,在村里辈分很高。

    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自语:“这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此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里有点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我对卫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此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功夫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此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输气,使它感觉不到疼。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动,这样很费力,要不停输出内气,许久才完成。

    周围的人很,都过来围观,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有此好奇,我睁开眼时,已是满头大汗,脸色也不太好,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如果马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在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若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像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不停发出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帮它接回,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妩上睡一觉。

    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差点睡着,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块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块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有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动中求静,要不停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将能量吸入体内。

    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才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骄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骄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地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玉凤?”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

    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卖卖关子,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此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九舅家。

    九舅现在是村里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华,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九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此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此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走出两个老人,有此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太瘦,他们却有此发胖,可谓是九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不见到他们的踪影。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十分高兴,拉着我问东问西,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这此是给村里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只能吃饱,哪有钱帮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就是想买也不一定买到,只能在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俩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

    卸完车,进了九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独一无二,坐上去软软的,非常舒服,东间是九舅和玉凤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杭,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是赖在她家吃午饭,玉凤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百吃不厌,况且我还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播的是电视剧《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玉凤,这很不正常,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如果用动功,则见效快。可是,错就错在竟然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最为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而我却选择在内息透支的情况下,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同化它们,就有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连忙跑到玉凤的妩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里水井旁,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起来。我心慌意乱,知道自己是遇到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麾!只能不停的浇水,才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玉凤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子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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