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苗寨做直播 作者:钟慢

    分卷阅读10

    我在苗寨做直播 作者: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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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不信这些的对不对?”

    “呃,啊,对,我不信。”薛一缓神说。

    “我也不信,可你没听你外婆说吗?那些碰过乔婆婆的人,回到城里不是死了就是残了,不是乔婆婆害的是什么?”珍花婶严肃地对王成文说:“你还记得你外婆跟你说的故事吗?这种老婆婆最喜欢害小孩子了,古老八代的时候,有家媳妇回娘家探亲,路上遇到一个老婆婆,那老婆婆说:‘你家小孩生得真好看啊,我要是有个孙子也这么好看就好了,出门没带什么东西,给你个刚煮好的苞谷吃。’那媳妇以为她是好心,收了,没想到快到娘家时,小孩不走了,说老婆婆送的苞谷真甜,还要,竟然自己折回去找那老婆婆,她妈拉都拉不住,后来啊……”

    珍花婶说得兴起,金哥接话说:“后来要不是外婆见她们母子俩迟迟不到,出来接他们,那年轻的媳妇早被她儿子拉着一块去找那老婆婆去了。”

    王成文继续道:“外婆一见孙儿的样子,就知道他被人下蛊了,忙叫村里会解蛊的人来,给他灌了些草木灰,吐出一口黑水才好。”

    珍花婶:“你们俩怎么知道?”

    王成文:“因为你跟我讲过很多次了。”

    “连我都会背了,婶。”金哥用筷子往嘴里快速填了几口饭,“吃饱了,成文,阿英,去玩去。”

    “这就吃好了?”珍花婶见金哥和成文随便刨了两口饭就跑出去玩,追着喊了几回也喊不回来,回头见阿英还在慢慢吃,宽慰少许:“阿英,你慢慢吃,别像他们……”

    “姨,其实我也……吃好啦。”阿英说着快速把筷子放下,从珍花婶腋下一钻,溜了出去,声音从远处传来,“成文,你们等等我。”

    珍花婶摇摇头,对薛一说:“薛老师,你别怪我宣传封建迷信,小孩子不听话,得多吓吓他们。”

    原来只是吓吓啊,薛一心里松了口气,万一真有这事,那就可怕了。

    但珍花婶又说:“不过还是要小心,我们寨子以前的方支书,就是被那个乔婆婆咒死的。”

    嗯?薛一好奇地看着珍花婶。

    珍花婶见她感兴趣,继续说:“方支书和你一样,都是个大好人,不远千里来到我们这穷苦地方教书,可惜乔婆婆记恨城里来的人害死她丈夫,跟着也记恨为她丈夫洗刷冤屈的方支书,这么多年来一直咒他,咒得方支书身体每况愈下,竟然病死了。你一定要离那个乔婆婆远点,千万不要像方支书那样,我们去哪找像你这样既年轻漂亮又能吃苦耐劳的老师去?”

    薛一尴尬地干笑几声,珍花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呸了好几声,“薛老师对不起,你看我这话说的,我那都是封建迷信,你别往心里去,那些事我都是听人瞎说的。”

    “没事,我不信这些。”薛一瞥了眼只有她才能看得到的弹幕,弹幕一片:[主播,你看看你背后有什么。]

    薛一暗笑,弹幕真是不嫌事大,从珍花婶真假不明的话语中抓住重点,“珍花婶,在我以前,是不是还有位方支书来这教过书?”

    “是啊,这个方支书是城里的人,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赶上知青的尾巴,来了两年,又是教书又是治病的,后来回去了,可没几年,他又来了,这次来他就不走了,带着我们开荒种树,铺路搭桥,寨子里的人都喜欢他,选他做村支书。”

    薛一隐隐想到什么,问:“这位村支书叫什么名字?”

    “方存粮。”

    “方存粮。”薛一微笑,心想我猜对了,对珍花婶说,“我猜,他78年回去以后,去了四年,八二年又回来了,对不对?”

    “对,薛老师你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珍花婶好奇。

    其实不光她好奇,远在另一个时空的观众也很好奇。

    薛一笑说:“我在学堂里看到一台钢琴,上面刻着‘1982年12月17日,上海虹口存粮’,当时我看到上海虹口存粮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后来见口和存之间空了一个字的位置,便猜这台钢琴应该是一个叫存粮的人于1982年12月17日从上海虹口带来的,当然,也有可能他是上海虹口人,或者那台钢琴是在上海虹口生产的,刚才我听您说他叫方存粮,就想到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薛老师你真是像方支书一样聪明,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大家一定会像喜欢方支书一样喜欢你的。”

    “嗯,哈哈,是啊。”薛一干笑着应了几句,总觉得这话怪怪的,像方支书一样,不会像他一样早早地被乔婆婆害死吧?

    薛一吃完饭,情绪低落地回到自己的竹楼午休,观众见她情绪低落,似乎被吓到,便不再骗她回头看,担心地问:[主播,你不会真吓到吧?]

    “哪有,我只是觉得那个方支书好伟大,这个年代的上海对他们来说是个非常繁华非常热闹的大都市吧,很多人挤破头都无法在那有个房子,他竟然从上海到这个偏远的村寨来,真的很伟大。”

    [真的只是这样吗?我觉得你情绪不对耶。]

    “有什么好值得不对的?就说那个最离奇的故事,烂疮流脓一遇到太阳就好,没了太阳又开始疼,这事就算是真的,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还不知道吗?我看那个所谓的蛊特别像一种细菌,一种感染性极强但极其畏光的细菌,可以造成珍花婶说的那种情况,不过到底是真是假,就没人知道了。”

    薛一见弹幕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摊手说:“你们到底是不是现代人啊?”

    话音未落,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珍花婶撕心裂肺的哭声,跑到窗外一看,珍花婶抱着成文,身后跟着一帮人边走边骂。

    “怎么了,珍花婶?”薛一连忙跑下去,还没跑到珍花婶跟前,便见王成文垂在身前的手背长着几个红包,包顶发黄,大有溃烂之势。

    “成文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叫你离那个死婆子远点,你就是不听,才出去一会,就变成这样,你让我怎么跟你爸说啊,我就你一个儿子,你要出了事,我怎么活啊,啊……”

    “到底怎么回事?”薛一见金哥也被一个大人抱着,左脸红肿,昏迷不醒,心中一沉,好在阿英没事,被他爸牵着,泪流不止,无论薛一怎么问,只是哭,不说话。

    珍花婶的哭声听得众人心里凄惶,金哥他爸眉头一拧,“走,去找乔婆婆去。她要不救我儿子,我就跟她拼了。”

    第8章 弹幕有大神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乔婆婆家走去,乔婆婆住在远离人烟的山坳里,她的住所不是此处居民常住的吊脚楼,而是一座长满青苔的石屋,一半砌在山石里,一半裸|露在外,周围阴湿异常,终年不见天日,瘴气环绕,隐隐有蛇吐蛇信之声,总之诡异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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