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是一声惊叫,接着就是重物着地的声音,咱们的张静淑张大演员已经倒在了地上。

    “啧!好疼!”望着张静淑不甚优雅的姿态,锦绣还有简儿同时不由自主地脸一皱,嘴一咧,半边眼一眯,忍不住代这位张大演员叫了一声疼。

    确实,也实在难为这位张静淑张大演员了,这位这次可真可以称得上是拼了老命来演出了,瞧这一跤摔得那可真是叫扎实!

    落地后,连那踩在脚上的十寸高跟鞋都脱脚而出飞到了一边,肥肥的屁蛋蛋“咚”地一下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那真叫一个掷地有声,扬起烟尘一片。

    “女士,你还好吧?”一个挺耳熟的声音响起,简儿眉一挑,难不成是他?这么巧,他怎么也来这里了?

    “好痛!”泪珠子瞬间挂满了张静淑的脸,这回的泪珠儿可是货真价实的。

    要知道这张静淑虽说家里称不上豪门,但是也从没少过她的花销,特别身为独女的她打小那就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长这么大,连块油皮都没蹭破过,更别说摔得如此扎实了,特别是她摔得连鞋都飞出了那么远。

    话虽如此,但是“坚强”的张静淑小姐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忽略了自己的目的,她抬起迷蒙的泪眼,下颌也跟着向前成四十五度角望向自己的白马王子。

    要知道这个角度那可是经过精心计算的,因为这个角度的她看起来是最美不过的,就是她的“前任男友”曾守信(妹纸你这样说跟曾先生商量过了吗?)也曾对此赞叹不已经呢,还夸她说她这个角度看起来就像那红极一时的邓丽君。先别说她现在泪眼迷蒙的更添几分柔弱,就是平时只要她一摆出这个角度望向曾守信,就能够将他迷得个七昏八素的。什么要求都答应她了。

    做完这一切的张静淑小姐暗暗得意不已,老娘我这都拿出必杀技了,我就不信你小样儿的还能逃得出老娘我的手心儿。眨巴一下经过开眼角。拉双眼皮两重修饰后显得电力十足媚眼儿,张静淑就坐在那儿等待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拜倒在自己的高跟鞋下。

    迷蒙的泪眼中。张静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一脸歉意与心疼地将她扶起,然后小心地将她拥在怀中轻轻扶去她娇嫩脸蛋上的泪痕,……

    可能是被自己的眼泪糊住了双眼,又或者是她的观察力不够,沉浸在幻想当中的张静淑小姐并没有有发现她这一系列的举动非但没有引来这位“贵人”的爱慕与怜惜,反而让他的眼底升起一了层厌恶。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这位女士喊疼吗?还不扶她起来。”在众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位柳生先生抬起扫了自己身边的保镖们一眼,示意旁边的伸手去扶人,这样的女人他可不想沾。

    真是的。眼前这个蠢女人是拿他当傻子来看吗?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好意思拿到他面前来秀,不是他想说,在j国,像这样的情况他碰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敢在他面前秀这一套的,哪个不是他们j国的实力派大明星,比起这些人来,眼前这个蠢女人的实力实在差多了。

    而且他是什么人,这真摔还是假摔他还分不清楚的话那就应该回到族里去跟着那些娃娃们一起回锅再造了,而且这个蠢女人眼中的算计是如此之明显他又不是睁眼瞎。还能看不清楚?…

    “静淑,你怎么了,没事吧?”又是一怕惊叫。包厢的门被大力甩开,伴随而来的是曾守信先生那夸张得如同死了老娘的表演。

    只见曾守信如同一道旋风一样从包厢里卷了出来,一下子就扑到了张静淑的面前,然后用一种极为夸张的姿势带着极为心痛的表情将张静淑一把抱在了怀里。

    “宝贝,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疼?”然后抬起头,一双仇大苦深的眼睛狠狠地睁着眼前这一群人,开始os那位某奶奶笔下的咆哮驸马,“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家静淑只是一个娇小的弱女子。看看都被你们撞成什么样子啦!她是如此的善良,你们怎么忍心……”

    咱先别提到底是谁撞了谁。单看这位守信先生的形容词就让人够无语的。娇小的弱女子!如是果这位能用得上这个形容词,那起码世界上绝大部分女人都可以用是赵飞燕转世来形容了。

    如果是以前。张静淑一定会非常享受曾守信如此夸张的情感表现,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并为之感动得意不已。

    可是现在不同了,在她白马王子面前,曾守信这家伙这样抱着她想要干什么?这是想破坏她的幸福吗?现在的张静淑不单没有感动,反而有一种想就地挖个坑将曾守信给埋下去再往上面盖上土,直接毁尸来迹的冲动。

    “曾守信,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张静淑尖叫了起来,将用力将抱着自己的曾守信甩开,然后将脸转向冷脸站在一旁的柳生,“你别误会,我跟他只是曾经的同班同学而已。”

    柳生那张原本严肃得接近面瘫的脸忽然一抽,这话听着怎么听着那么地违和?虽说他的z文造诣虽说称不上高超,但是也绝对不算差,再加上自从确认了自家主人的国籍后,自己更是加强了z文的学习,现在的他已经可以用“z国通”来形容了。

    因为虽说主人的j国语很棒,但是柳生知道,不管对于哪国人来说,这母语始终是他们最舒服的交流方式。让主人来迁就自己的语言习惯本身就是对主人极大的不敬,因为没听说过有哪国是主人来迁就自己的工具或仆从的。所以对于本来自己就会说的z文,柳生更是再狠下了一番功夫。

    可是,难不成自己的z文还是没学好?虽然这个蠢女人这句话很容易听得懂,但是这句用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太对吧,按着面前这个女人话里的意思怎么听着好像应该是用于对自家老公或者男朋友误会其与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时才会用到的?

    而很明显,自己跟面前这个蠢女人应该没半毛钱的关系,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这个蠢女人在几分钟前“装做无意”差点撞到他而已。

    这边柳生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那边曾守信已经立马非常配合地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静淑,你还在因为刚才的话怨恨我吗?相信我,我那是喝醉了在说胡话呢。”曾守信已经想好了,他决定将一切都推到酒后胡言乱语之上,“这几年来,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对我而言你就像是那春天的雨露,失去了你那么我的生命将会枯萎,生活也将了无生趣。你对我的重要性就像那水之于鱼,一旦离开你,我根本就无法生存……”

    一连串让人只要听了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肉麻话那是排着队从曾守信的嘴里冒出来啊!如果这是在放偶像剧,而观众还是那些个只有十六、七的爱做梦的花季小女生的话可能还会有几分感动。…

    但是对于在场的这些少说也在职场上打混过一年半载的人来说这话听着咋可就实在太那个什么了。特别是锦绣,这样的话对她来说实在比强效制冷剂还有效果,没看她现在正坐在那儿用力搓着自己的手臂吗?这都是被寒的啊!

    如果是以前,指不定这张静淑就已经被曾守信这番感人肺腑的话给“感动”了,从而原谅了他。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曾守信在张静淑眼中那已经是被贴上了“仅是过去的同学”、“前男友”这样的标签的雄性生物,现在曾守信说这些话对张静淑而言除了会给她添麻烦外根本没有感动的迹象。

    现在的张静淑只是一边挣扎着一厢情愿的给自己认定的“现任白马王子男友”解释自己的无辜,而曾守信则是自顾自地做着肉麻的表白,两人就演出了一场世纪大戏。

    望着面前这一对极品男女,这时别说站在他们旁边的柳生了,就是包厢里发现了这一状况的同学都有一种捂住脸想装做不认识他们的冲动,实在太丢脸了!

    “让开!”这边大戏还没落幕呢,忽然一个让人冷入骨髓的话从他们身冒了出来。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所有人的身形都忍不住一僵,特别是柳生,这位连冷汗都下来了。不单是因为他听出了这句话里那极强寒意,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从他们身后冒出来的,而且居然已经贴得那么近了。

    如果这是一个刺客想要来杀他的话,那么……,柳生的冷汗挂满了额头,他发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根本就没有一丝逃生的可能!真的不是他想多,作为一个曾经经常在死亡线上行走的人来说,只要听声音就可以听出很多问题了。说话的这位话里隐藏的杀气真的好重!

    僵硬地转过身体,慢慢抬起头,柳生想看清楚自己面前之人到底是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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