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轮流出差。
    他上次去的是邻市,不过三天,就把季正则磨得抓心挠肺,一天十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周末带着季迢迢直接就去找他了。这次算是他们公司的大单子,他,老板,还有另一位女同事,去南方的g城,要一个多星期。
    他也确实答应季正则再也不出差了,不过是在床上被操得快要没命的时候答应的。
    “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工作。”他抚摸着季正则的头发,细声细气的,在给他顺毛。
    “你辞职好不好,我养着你。”季正则仰起头来看他,眼里湿漉漉的,全是雾气,“小安,你在家里不好吗?”
    “你别闹了,我又不可能永远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他看见季正则精亮的眼睛,稠黑的夜色在瞳孔里翻滚,深得没有一点光,他是真的在这么想。
    他魇住了,更多觉得季正则是无理取闹,他还没说话,季正则就又抱着他蹭起来,“我叫我怎么办,一周都不能做爱,我会发疯的。”
    “不能亲嘴,也不能舔穴,更不能插逼,我怎么办?”他这么说着,手指却已经揉他的穴了,毫无章法地,掐着阴蒂在肉户里外四处抠挖。
    方杳安开始喘,随着季正则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唔,慢点,等等。”
    他把睡衣撩起来,露出整个胸膛,两颗奶头又红又肿,乳晕都不比以前,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往外凸,是被季正则吸成这样的。
    季正则拧着他的奶头,恶狠狠地,“你看看这两颗东西,这么大这么骚,你还让我这么久都吃不到!”
    季正则蛮横地吻住他,一边揉他下边的洞,一边搅得他嘴里天翻地覆,他被吻得气喘吁吁,混杂粘腻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来,燥热不堪。
    季正则把他抱到桌上去,他岔开腿对着季正则,腿心的淫穴一览无遗。常年频繁的性交,使原本短细的粉色肉缝裂得外张,像两片白腻的软肉里藏着一蕊骚红的肉花。
    季正则越来越爱这个地方,他让这里变得丰满又淫荡,穴襞肥厚,汁液泛滥,根本离不开他的阴茎,骚得一摸就能尿裤子。
    方杳安抱着腿,把整个腿心都送到他面前,不自觉地咽口水,“舔,舔舔我,好湿。”
    季正则看他一眼,低下头钻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嘬住硬挺起来的阴蒂,舌头有力地卷扫一圈,含着小阴唇吸得滋滋作响。
    方杳安紧紧抱住他的头,下头又热又麻,要被舔死了,爽得小腿乱蹬,整个人胡乱地颤。他看见季正则埋头在他阴部,好像在吃他,喝他的水,吃他的肉,他最骚最娇的肉,“啊,不要,好麻,舒,好,好爽,唔。”
    他喷在季正则嘴里,意识全无地倒在书桌上,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抽搐,肉逼噗噗溅水,一根粗铁似的巨阳却在这时挤开两瓣充血的肉花,整根没入,瞬间将他贯穿。
    好满,撑得他要爆开了,他瞪大了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上身还在哆嗦,下边的软肉却已经夹着肉棍嘬起来了,这样淫荡。
    季正则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手掌在屁股上重重拍打,丰盈白嫩的臀肉被打得又肿又粉。
    季正则精壮又高大,偾结的肌肉死死箍住他,抱着他在家里边走边操,肉体撞在一起被干得啪啪响。他想自己可能已经死了,被压在床上,两条腿叠折在胸前,季正则的胯骨打在他臀尖,撞得屁股一波波发浪。
    他浑身痉挛,眼前一片混沌的惨白,手在胡乱床上胡乱地摸索着,想握东西却又握不住,下头汁水四溅,喷得胯间脏兮兮的。
    他骑在季正则胯上,那杵粗壮威武的巨阳直直捣进他子宫里,一连抽捣数十下,他受不住这样凶狠的蛮力撞击,张着嘴簌簌发抖,“不,不行,太深,太深了,季正则”
    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好似夯烂了他的五脏六腑,捅到嗓子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一边哭得满脸是泪,一边舒爽得欲仙欲死。
    季正则把他架起来,两条腿大敞着对着镜子,肉蚌被操得深红充血,裂开一条大缝,肥厚的阴蒂依然挺立着,收缩的阴道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精。
    季正则从身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夹紧点,别漏了。”
    方杳安一抖,颤颤巍巍地缩着屁股,憋住穴里菇滋冒响的热精,粗黑渗人的阳根在他阴户上拍打,那么重又那么舒服,他咬着手指头舒爽得浑身哆嗦。
    季正则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气息热烫灼人,异常阴冷,“你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烂的。”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镜面,累大红硕的冠头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大得吓人,粗挺昂健,被淫水浇得发亮,越显得黑紫可怖。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怪物似的大东西插进他窄嫩的甬道里,阴唇被涨得翻开,扎刺的阴毛终于磨在他穴口,再次将他填满。
    激烈的性爱似乎没有尽头,他高潮的时候听见季正则说要把他干死,干得他满肚子都是男人的精,让他不停地生孩子,每天都怀孕,再也不能出门。
    他吓死了,明明知道是假的,却仍然哭得歇斯底里,“我不要,不要生孩子,救,救命,干死,干死我了。”
    中途床头的闹钟响了一次,已经到早上了,他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季正则吻在他汗湿的太阳穴上,声音是哑的,却也温柔,“你睡会儿,我马上就来。”
    他简单穿条裤子,又套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季方昭已经醒了,自己踩着凳子把多士炉里烤好的面包装到盘子里。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季正则从后面把他从抱下来,孩子喜欢腾空的感觉,像被人挠痒似的,喜滋滋地笑起来。
    “我去找妈妈。”他一落地,就颠颠往他们房里跑。
    方杳安含着满肚子精水,全身又汗又潮,被热精烫得脸颊坨粉。季方昭蹲在床边上,吻他的手背,很乖巧,“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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