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是条鱼 作者:噩霸

    分卷阅读80

    家师是条鱼 作者:噩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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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殊殷不在意道:“没什么。倘若浅阳尊今后还有我帮得上忙的事,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相助。”

    沈清书微微一笑,谈到今后的事:“此次结束后,你要准备去哪里?”

    江殊殷对他也不隐瞒,喝了口烈酒道:“极地宫。”

    沈清书了然。

    这一夜的酒两人竟喝到深夜。

    在江殊殷的记忆中沈清书很少碰酒,甚至可以说是滴酒不沾。然而真正与他对饮起来,江殊殷才知,沈清书不禁会喝酒,而且酒量还非常之好。

    两人将小小的酒宴设到沈清书房间,一张桌、一壶酒、两只杯子,几乎就对饮如流,杯不停盏。

    喝到最后两人都有些醉了,江殊殷倚着自己的手,认认真真看着他,乖巧道:“真好看。”

    沈清书淡淡瞄他一眼:“怎么个好看法?”

    江殊殷轻轻笑起来:“我说好看就是好看,要是别人胆敢反驳,我就弄死他。”

    屋外满地的花朵红艳欲滴,肖昱抱着小貂悄悄躲在窗下偷听,看得九黎好笑一阵,百般无奈的摇摇头,默默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里的两人又干了许多酒,江殊殷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有些迟钝,动作也不太受控制的冲着沈清书一阵傻笑。他的笑声传到肖昱耳中,不禁让肖昱恶狠狠的打了个冷战,无语道:“恋爱中的人都是傻蛋,这句话果然不错。”

    沈清书明眸皓齿,乌发垂至腰间,一双迷离的眼睛有刹那间的失神,眼内浩波流转颇有些风流的韵味儿。

    他唇角挂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算是醉态十足。

    江殊殷又看了他一阵,有些口齿不清的傻笑道:“师父,今夜就先如此,我扶你上床吧。”

    此话一出,吓得窗外的肖昱立即站起!

    “嗬嗬,”沈清书笑起来,清俊的面容泛着几丝醉酒的酡红。月光顺着窗户斜斜射进,映着的他如画般的眉眼,俏丽的好似坠云山中凄美的花朵。

    他一袭如雪的白衣轻轻贴着玉似的肌肤,愈显得身影单薄。

    笑颜好似易碎的美玉,仿佛只要轻轻一触就会消失,叫人越发想要小心呵护起来。

    拖着腮,沈清书眉宇醉态更甚,可即便如此他似乎非常清醒,淡淡望着对坐的黑衣男子:“你叫我什么?”

    江殊殷笑道:“师父啊。”

    沈清书道:“可我不是你师父啊?”

    江殊殷揉揉昏沉的太阳穴:“你现在收了我当徒弟,你可不就是我师父了?”

    沈清书似乎毫不怀疑:“这倒也是。”

    听到这里,肖昱默默的松了口气,又重新蹲下去,喃喃对怀里的小貂说:“看到没,喝了酒就跟没脑子一样……”

    谁想不等他说完,屋内突然传来一阵酒杯砸碎的声音,惊得他又慌慌忙忙的站起,往屋内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只见江殊殷将沈清书撗抱起来,缓步走进雪青色的床帐中。

    ——肖昱突然觉得自己大脑空白一片,直到怀里的小貂张着嘴大声的尖叫出来,吓的他手疾眼快一把捏住它的嘴,然后心思复杂的闪回自己屋中,才将它放开。

    回到屋中,肖昱竖起一根手指,对小貂长长的“嘘”了一声,语重心长的道:“破坏人家一桩姻缘,可是要倒八辈子霉呢。”

    这厢,江殊殷酒劲似乎缓了点,有些清醒,他轻轻将沈清书放在床上,冰凉的手掌覆上他略烫的额头,悄言道:“今晚好好睡一觉,别着凉了。”

    说罢,便动手脱去他的鞋子,又为他拉好被褥。

    床上的沈清书睁着一双眼睛凝视他,却没说话。

    烛光黯淡,泛着火色特有的暗黄,使得整个画面有些朦胧,看不清楚。

    撞入他的眼中,江殊殷心底泛起异样,语气变得轻柔:“快睡觉。”

    不知为什么,今夜的沈清书看起来十分迷人。于是,江殊殷修长有力的手指触碰到他暂白的肌肤……

    “浅阳尊。”轻不可闻的声线在屋内响起。

    江殊殷似乎受到蛊惑。

    有点,不能自已。

    残余的理智提醒他,这样不对,可偏偏无控制自己的行为。

    最后终究不能自拔的缓缓低下头——床榻上的沈清书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他却没有反抗,而是静静的闭上自己的双眼。

    吻,轻轻落在他的唇间。带着微微的颤抖,那人似乎很害怕,像是在吻一件珍贵易碎的宝物。

    一如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过后,黑衣男子猛地瞪大双眼,仿佛一瞬间酒醒一般,立即起身。惊恐万状的簇立一旁看着他。

    榻上的沈清书依旧闭着双眼,呼吸匀称。

    烛光映在他如玉的面庞间恬静安和,惊若处子般的温婉和煦。

    有那么一刻,江殊殷非常希望床上的人真的睡着了。

    再次为他捏好被褥,这一次江殊殷不再停顿,放下雪青色的床帐悄悄的走了。

    烛火噗嗤一声炸裂开来,熊熊火光之中,一朵朵蘑菇样式的花被火焰烧的通红,似若血滴般刺眼!

    都说灯花开有好事,就不知这忽如其来灯花,究竟是贺喜谁。

    江殊殷回到自己屋内,倚仗侵入的皎洁月光,他慢慢来至床边。拖去鞋袜,退去墨色的外衫,最后,躺在床上。

    轻轻合上眼,却无半点睡意——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人清俊的脸庞,以及他眉间的一点朱砂。

    这些不断在他脑海里扩大、扩大、再扩大。最后完完全全占据他的大脑,似如成了他脑海中的一部分,挥之不去……

    许久许久,一张木床,一个男子,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那木床上的江殊殷拽着被子,睁着雪亮的一双眼睛,咬着下唇,表情却是有些怪异。

    好一番欲哭无泪后,他终于放弃挣扎,钻入被褥中,侧着身子捂着脸:今夜看来是睡不着了!

    第二日一早,肖昱敲了敲江殊殷的门:“睡死了啊,你师父都走了,咱们也该上路了!”

    江殊殷失眠一晚,脑海中无休无止的涌现出触碰到沈清书唇瓣的滋味,脸色辣红。

    昨日的恐惧过后,剩下的全是惊喜欢快——虽然喝了酒,但他好歹没拒绝啊,也就是说,我还是有希望的?!

    肖昱不知他这一晚是如何度过的,听屋里一直没声音,脾气又上来,改成拍门:“起床啦,你走不走!”

    听他脾气真的上来了,江殊殷才磨磨蹭蹭从床上爬起来,傻笑着从屋内出去。屋外九黎和肖昱见他这般模样,都是一愣,肖昱道:“人家都说恋爱时,哪怕再精明的人也会犯傻,我觉得真心不错。只是你到底与常人不同。”

    江殊殷回过神来:“怎么不同?”

    肖昱淡淡道:“别人那是犯傻,你这纯属是得了失心疯。”

    九黎咳嗽一声掩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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