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心机深(穿游戏) 作者:假面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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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知乎者也去的,万没想到他会如此说,看着他又转过去的背影,有些尴尬。

    容容咯咯笑,道:“大哥哥不用介意,爷爷向来如此。”她又特意压低声音对苏幕说:“其实爷爷很高兴的,他一直想写一本医书,可惜他不会画草药。”

    “花想容!”

    “是,来了。”容容冲苏幕眨了眨眼,讪讪的转过身去。

    苏故遥也好奇的跟在她身后,想知道他们爷孙俩蹲在那做什么。

    “对了,猴儿,林中全是瘴气,你们来这做什么?身上撒药粉了么?不然会中毒的。”

    “敢来自然是做足了准备的。我……”苏故遥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容容的话,“这不是怕你中毒嘛,才来帮你一把。”

    苏幕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原来他早就知道容容在这才来的,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

    “真的吗?你真好。”容容语气略浮夸。

    “哼!别是又惹了什么事,不然你当他哪里来的药粉。”花村长头也不抬的说道。

    容容听了以后,只是咯咯笑,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

    花村长拿着一把小刀,挡住苏故遥刚抬起的脚,“你敢踩下去,我就剁了你的猴腿。”

    “哼!谁稀罕,又不是什么宝贝,一堆死猫……而已。”不知苏故遥怎么了,面无表情的愣在那,后两个字说的轻飘飘的,随后他扭头看向了刘大碗。

    这时花村长缓缓站起身,空洞的眼睛放佛能透出一股悲悯来,“业生啊!”

    “哎!花爷爷。”刘大碗答应道。刘业生应该是他的大名。

    “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村长顿了顿,觉得只有这样说,才不过于残忍,“……再要一个孩子。”

    原来今天早上大家都在员外府看热闹的时候,花村长就带着孙女寻着味出了村。

    要说这花村长,据说十四岁第一次出诊,至今已是九十二岁高龄了,因年年用药,保养得体,才显得十分年轻。或许是天生眼盲的缘故,他的听力和嗅觉都是极好的。就单从他在这满是恶臭的空气中还可以分辨出血腥味,甚至顺着味道找过来,已经令苏幕很是佩服了。

    听说他早已有意将村长之位禅让给王员外,可不知为何今日却亲自带着孙女来管这事。苏幕问他,他道:“哼!王二那小子,恐怕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我不管谁管!”

    眼盲,心明,刀子嘴,这大概就是花村长给苏幕的印象。

    先不说王员外,单说他那个侄女辛夷,能如此波澜不惊的说出活剥狸猫皮这样的话,已是让苏幕很打怵了。

    苏幕低下头看爷孙俩研究的东西,心中泛呕,突然发现林中恶臭跟这一比,简直不算什么了。

    第9章 胡不悔兮(四)

    黑松林的树木密密麻麻,一颗接着一颗,两颗树之间的距离最大的也就可容一人通过,不知为何苏幕便想到万一眼前这棵树拦腰折断,他一动不动都不会砸到自己,因为旁边的树会替他挡下来。

    松针柏叶层层叠叠,估计现在已经是午时,可太阳依旧照不进来,林中阴冷无比。

    刘大碗从花村长嘴里听出了猫腻,不可置信的走向那爷孙俩,低头看着地上,出奇的安静。

    林中只有松针飒飒作响,太安静了,安静到苏幕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是多余的。突然,刘大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苏幕走了两步,看到了一块,不,一滩,不,一个,也不是……苏幕有些词穷,胃里翻江倒海,不知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这团东西。

    血红的肉团子可能已经被鹫鹰啄食过了,地皮潮湿,不少蛆虫在里面挤来挤去,甚至嗤嗤作响。刘大碗眼前这个还稍微完整一些,依稀能看出是个婴孩的轮廓,从头到脚,被剥的干干净净,包括每根手指上的皮,都被干净的剥了下去,只剩下这么一团血淋淋的肉。

    苏幕依稀记得大一那年暑假,学医的王胖子侃侃而谈,说什么婴儿的内脏都泡在福尔马林里,尸体肚子上的开口就像一个开关,掀起来再关上,掀起来再关上……女教授的爱好是把尸体里的血管一根一根不间断的剥离出来,制干后裱在相框里收藏。

    苏幕当时听了只觉得有点恶心,而眼前,带给他的是一种恐惧,让他脊背发凉。

    歹徒令人发指,生人岂可坐以待毙!

    林中寂静,刘大碗的哭声一点一点弱下去,他将怀里的粉色丝帕抽出来,盖在了那团血肉也就是他女儿的脸上。

    “节哀,业生。”

    花村长见他情绪稍稍平复了,便走过来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他又吩咐花想容,说:“容容,把尸体收回去,手脚麻利些,惊扰了山神娘娘就不好了。”

    “山神娘娘?”

    “嘘!那位娘娘可不好供奉。她基本上有求必应,不过你若是不小心触碰了她的逆鳞,听说定会把你全家抽筋剥皮,方能罢休。”花想容说着帮她爷爷一起去整理尸体。

    苏幕看了看面色如常的花想容,他一个男的都觉得恶寒,她居然可以跟辛夷姑娘一样,如此波澜不惊。

    他不禁觉得,这可能是常葛设计游戏时的一个bug,只顾主角爽,炮灰尤其是女炮灰都是为了推进游戏剧情,不符合常理也没人管了。

    照这样下去,倘若哪天看到一个女子徒手抓癞□□,苏幕觉得自己恐怕也会见怪不怪了。

    当花村长爷孙俩整理尸体的时候,苏幕打开手掌,一个翠玉耳坠子躺在他的掌心上,因刚刚在地上捡起,上面还沾了不少泥土。

    玉体通透,精雕细琢,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这坠子苏幕总觉得在哪见过。

    他在这里遇见的,女人,家境优渥,大耳,双下巴,肥胖,拿着苍蝇拍……

    想到这儿,苏幕的心好像都跳到了嗓子眼,他猛然握紧手上的坠子,说不出话来。

    以为她是夫家优渥,加之没有什么文化,所以有点像现代人口里粗鲁的土豪,却不想连这等残忍的事都做的出来,那么她的动机是什么呢?

    “我们伟大又坑害亿万中学生的作家鲁迅曾经提到过一个名词——人血馒头。”苏幕想来想去,只想到一种可能。

    于是苏幕假意与村长闲聊,试探道:“花村长,晚辈前几日去给王员外送关公像,在他家里闻到一股很香的草药味,想来是您给开的方子吧?”

    “那是自然。”村长很骄傲,“十里八村除了我,还真没有成手的大夫。”

    “看出来了。”苏幕奉承道:“不知是什么方子?”

    “他那天支支吾吾,只说他失眠头疼,我就随便给他开了副安神的方子。”村长说完觉得有些奇怪,便问苏幕,“你问这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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