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家都听说过“婴灵”,但是你们却没有听过更何论见过——“怨婴”。可能有的道友会觉得,“怨婴”与“婴灵”不是一回事吗?那就大错特错了,“婴灵”是指已经亡故的胎儿结成的灵体,而“怨婴”则是

    。。。。。。

    2010年的冬天,刚刚放寒假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无所事事的我,懒散地闲逛在家乡DL市的大街小巷,许是天生不怕冷,也或许是胖的原因,上身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袄,下面也只是一条随意的线裤,便已经略微冒汗了。

    “滴滴滴~”忽然兜里电话声响,拿起来看时,却是王持山道友打来的,“哎哟,你是老王。。。吧?”

    “。。。!”老王不禁一阵沉默,“真人呐,说王不说吧,文明你我他啊!”

    “天尊呐,”我边开玩笑边找个地方坐下道,“您老有啥事儿啊?”

    “哟呵,”老王也开起玩笑,“元君呐,我这有个小活儿,您能不能过来一趟啊?”

    “可别这么说啊,大圣,”我挠挠头道,“您定了机票喊我不就是了?”

    “好的,那就明天吧,直接来DH市,我给您定上午的飞机,您可得早起啊,”老王打着哈欠,“帝君,您要是起来晚了,赶不上飞机可就惨咯~”

    “放心吧,元圣,我这就回去收拾,”我懒洋洋地伸个懒腰,“诶?到底啥事儿啊?都带啥?”

    “酸爽的事儿,但凡顺手的都带来吧,超酸爽的科~”老王悠悠道。

    “好吧,我带法器,您老记得多带点奶茶~多放珍珠哟~”我细声儿高喊道。

    “得,得,得,服了你了,快去带东西吧,明儿见。”说着老王自顾自挂断了电话。

    扣了电话,我当即拦了辆出租车,回去取行李包裹,顺便跟父母道过别,也就踏上飞往DH的飞机。

    经过一天累死狗的行程,飞机如期抵达DH,要说DH市,却是华夏南部边陲的重镇了,地处三国交界之地,又是怒江的重要流域,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虽说,这气候却是让人不舒服,但是,这优美的景色,却是让人心旷神怡。下了飞机,托着重重的旅行箱,一步三回头地往前走着,寻找着接机的司机,不想,迎面走来两位全身制服的警官,先头一个瘦高个儿走到我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一会儿,开口道:“你是DL来的杨理达吗?”

    “嗯?”我愣了,“是啊,是我啊。”

    “嗯,头儿,就是这小子了,”后面矮胖的警官跟前面那位说道,“跟照片差不多,他又承认了,嗯,就是他。”

    “走吧!”先前的瘦高个儿转身就走,“跟我们走吧!”

    “且慢,”我有点懵了,“警察叔叔?我是大大地良民啊~平素都是尊老爱幼,爱护花草树木,扶老奶奶过马路。。。”

    “放心,不是抓你,”后面那矮胖子走到我身侧,拍着我肩膀道,“是茅山的王道长对上面说得,非叫你不可,我们是来接你的。”

    “不过,当然了。。。”瘦高个警察继续嘟囔着,“你如果有违法乱纪的前科的话,我们也是不会包庇你的。。。”

    过不多时,来到一辆警车面前,“行了,上车吧~”瘦高个警察面无表情地说道,“双手抱头,不许说话。。。”

    “啊?”我呆呆地愣了。

    “我说,老李,”那个矮胖子警官挑了挑眉,“你职业病是不是又犯了。。。?”

    “额?是吗?”老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哈,多多理解,嘿嘿。”

    “。。。”我只觉得头上飞过一群乌鸦。

    不需片刻,警车便来到了一所占地规模巨大的医院门口,开车的老李喊醒了副驾上打着盹儿的胖子,“额额额,”胖子睡眼惺忪,抹了把嘴边的口水,“咳咳,到了啊,下车吧。”

    “下车?”我满面疑惑,“难不成做事前还要体检?”

    “放心吧,不是叫你体检,”老李说着,“这次你们要做的事情就在这医院里,进去吧,他们在机关楼的三楼会议室等你。”

    “哦,”我诺诺地应着,“那我的箱子?”

    “自己带着,”胖子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我们帮你拿?”

    “是是是,”我一脸铁青,“我的错,我的错。。。”

    随后,医院中便出现了奇葩的一幕,一个浑身道装的高个儿黑胖子,拖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迈着四方步,向着机关楼走着,只引得两边行人不断地侧目和评头论足。

    正在我一脸无奈之时,却来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只听里面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高傲地吹嘘着,“。。。当年啊,咱们国家刚刚恢复宗教那会儿,额去青城山参访,下山的时候,天上连续啊,响了三十六道雷啊,三十六道啊,你们知道吗?都没劈死我。。。我这可是不坏金身呐~”不用细思,听声音便知是汤镬韧到了。

    这位汤镬韧(详见之前写的地铁故事)便是那自称“塞北老剑仙”的白胡子老头儿了,说到其他本事还真没有什么,只是这吹嘘的本事却是极其高明,经常会将不知底细的人忽悠地晕头转向。

    听到这里,我也没敲门,自顾自地推开门,走到会客室内,只见桌子边坐满了人,有穿警服的,有穿俗装便衣的,当然还有些穿着白大褂的,只有两个道人打扮的坐在其内,一位年轻白净无须,俊秀无匹,穿着一袭素衣,摇着法扇,正是老王不提,另一位,头扎软巾,身披皂袍,抖着络腮的白胡子,正在眉飞色舞地跟着身后侍立的护士们吐沫星子横飞聊得不亦乐乎,至于桌上众人,却都一个个眉头紧皱,满面无奈的听着。

    “哦,”坐在上位者是一位身着白大褂的老者,这时笑眯眯道,“想必这位就是杨道长了吧?辛苦啦,来来来,这面坐。”说着让出了右手边的位置。

    “多谢。”我谢过后便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老杨啊,我给你介绍下,”坐在不远处的王道友开口道,“你旁边这位便是咱们医院的陈书记,他旁边这位穿警服的是咱们市公安局的卢局长,这二位便是此次的负责人了。”说着,又介绍了其余在座的诸位,大家互相打过招呼,也就继续坐回椅子上,不再说话。

    “杨道长,”卢局长忽然开口道,“不知道汤道长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吗?太玄幻了吧?”说着,卢局长轻蔑地笑笑。

    “哦,您不必想太多,”我依旧显得很无奈,“他说得那些,您就当笑话听就是了,再一会儿,他好说,孙悟空也是他教的了。。。”

    正说呢,汤镬韧正好说到,“。。。想当年啊,孙猴儿还小啊。。。当年,他要拜我做师父,我不想收啊。。。”

    我与卢局长不免相视一笑,一切俱在不言重。“好了,杨道长也到了,”陈书记道,“现在我们就下去吧~”说着便站起身来,作势离开。

    “嗯?”我迷茫的巡视一周,却见众人一个个皆离席而起,不免心中狐疑。

    “哦,”老王走到我身边,“这次的事情是这样的,这所医院是当年‘越战’时期的战地医院改造的,地下有极深的放空地道。就在近期,医院标本室的‘胎儿标本’经常失盗,同时,血库的血袋也经常不翼而飞。随之而来的,则是近乎所有来医院检查的孕妇,回家后都当夜小产,于是,警方便开始注意这里。你先看下这段视频。”说着老王走到主位,打开了投射影像。

    只见画面中,正是血库门口半夜的记录画面,本来寂静如常的画面,忽然画面一闪,进来一个黑影,过了一阵子,那黑影再出来时候,嘴中居然叼着一个喝了一半的血袋,而那黑影也放慢了速度,却分明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孩儿模样,正当人匪夷所思时候,那监控屏幕瞬间出现了两排尖尖的牙齿,紧接着画面便变成了雪花。

    “这是何物?”我错愕不已。

    “不必心急,”老王关掉投影,“后来我们在防空隧道门口发现了两只空空的血袋,卢所长知道后,便欲派人下去查探,而,卢所长的夫人正是我的师姐。师姐与家师说及此事,家师担心其中有异事,便请我随行查看,待我看到了影像记载后,想找几个搭伴儿的道友,于是便给你打电话了。”说着,摇了摇法扇继续道,“这么好的事情,都叫你来,你不得感谢我?”

    “我。。。”我正待发作,却想到了什么,于是悄声问,“那汤镬韧也是你叫来的?”

    “当然了,汤道长可是名人,”说着悄声道,“这么好的炮灰。。。”说着又悄悄地挑了挑眉毛。

    “你啊,诶,说你啥好。”我真是哭笑不得。

    “哈哈哈,快收拾法器吧,我们这就下去了。”老王不禁哈哈大笑。

    于是我便打开箱子,径自收拾了必备的法器,拎起“阴阳杖”便跟随众人一便下楼去了。

    一路谈笑自是不表,却说来到那防空洞入口,陈书记一脸严肃地取出钥匙,吩咐随行的一位小护士去打开厚重的铁门,谁知,随着护士的一声尖叫,大家不禁快步向前,“书记,书记,那门没锁。里面阴森森地好恐怖。”护士说着,转到了一行人身后。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没有锁???”陈书记说着便要上前查探。

    “不可,”老王高呼一声,陈书记明显一哆嗦,随后赶紧正了正领子,表现出一丝沉稳,“大家不可冒进,都听我说,现在,所有女人都退回地上,不要跟进来,汤仙长?”

    “叫额啥事?”汤镬韧一脸不满道。

    “还请汤老仙长带几位安保人员率先开路。”老王严肃道。

    “额?额开路?”汤镬韧不免心中打起鼓来,刚要说什么。

    “我们修为尚浅,还需要您老人家多多帮忙啊,您老人家大悲大愿的,不会拒绝吧?”老王满面恳切道。

    “那是自然的,泥们看好咯啊,额头前开路,泥们跟紧啊。”说着,带着两个安保,掣着法剑打着电筒走了进去。

    “第二阵,我来吧,”我开口道。

    “老杨,多注意安全,不行就撤回来啊。”老王关切道。

    “没事,我这就先进去吧,只是你们来个人,帮我打着手电就好。”我举步就要踏入隧道。

    “等等,”老王拉了拉我的袖子,“先看看老汤头儿的。”说着,又挑了挑眉头。

    我随即会意,便也不疾不徐地点起一颗烟,大口地吞吐起来。

    “啊~”隧道内传来一声惨叫,“救命啊。。。这是什么啊。。。救我~~~”

    “是老汤头儿的,”我扔掉烟,“你们待着,我去看看。”说着,拎起阴阳杖,率先进入隧道内,身后老王叫来两名荷枪实弹的干警,打着狼眼手电跟了进来,我只是干警进来,不由得心中默默地感谢了老王一声,随即头也不回地,猫着腰,快步向惨叫方向走去。

    冷不防的,忽然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什么液体一般,赶忙用阴阳杖杵地,却也没站稳脚跟,堪堪摔倒之时,身后的干警眼疾手快地将我抚稳,还没来得及感谢,只听一位警官道,“您小心些,这地上是。。。啊?”不由惊叹一声,“是血液?”随即倒吸口冷气。

    “是杨娃子吗?杨娃子救我啊~~~”隧道内响起一声汤老头儿的叫声。

    我不及细思,急忙飞身形向前飞奔,身后的警官也是一齐奔来,没走几步,却是进入了一个很大的容身洞中,眼前出现了一趟直直向下的楼梯,而周围的深洞足有两三层楼高。

    深洞内,一股子刺鼻的血腥气,地洞的中心隐约有一池子水,而水边却是一个拖着大胡子的身影正在嗷嗷呼救。我赶忙奔下楼梯,往那人影方向急行而来,没等到切近,只听汤老头儿高呼一声,“小心~”

    “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耳边恶风不善,不及细思,急忙使了招“怀中抱月”举起阴阳杖向外挡去,只觉杖上一股子巨力传来,堪堪向后退了数步才算稳住身形,“这是什么东西?”我怒喝。

    “额不知道啊,”汤老头儿哭着说,“太邪性了,啊~他咬我屁股了~”

    紧接着尽是法剑碰到地面的“仓啷~”声,想是老汤头儿受到攻击,却不知敌人在哪,而胡乱挥舞着法剑。

    便在此时,只觉一双湿漉漉的腥臭小手抓住了我的腰间,急忙用法剑去打,那东西却是滋溜一下闪开,让我打了个空,我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空有一身力气试不出来。

    “别往那面走,”老汤头儿的声音再次响起,“那面有个池子,邪性得很,我带的人掉进去就没出来过,杨娃小心,啊~”说着又是一声惨叫。

    “这是什么?”身后传来一声警官的惊呼,随即“砰砰砰~”连续三声枪响。

    “不要开枪,背对背站着,打好手电,肉搏!”我正喊着话,却觉得面前一阵腥风扑面,心中暗叫不好,连忙默念道“心定如止水,正念法力高。。。”却是本门“宁心咒”随后调动全身阳气大喝一声“喝!!!”

    “咕~吧唧~”一声不知什么怪物发出的叫声,紧接着一声物体落在有水的地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是什么?他有手,道长小心!额!!”身后一个警官低喝一声,而后随着一声沉重地叫痛,那警官手中的手电,应声熄灭了。

    “大家别怕,这东西是靠着光和声音辨别方位的,把手电关掉,不要作声!”我边喊,便哈下腰,横着阴阳杖使个“秋风扫落叶”护住面门,法杖末端传来一股子打飞“肉”的感觉,不由更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想。

    “老杨莫慌,”这时,身后响起老王的叫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把眼睛闭上!”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听到老王的叫声后,不禁紧闭上了双眼,刚刚闭紧眼睛,只觉眼皮外一亮,却是老王叫陈书记打开了洞内的照明灯。瞬间,洞内好似白昼一般,耳边也想起一片惊叫。

    我慌忙睁开眼来,揉揉被光刺的生疼的眼睛,勉强睁开,却被眼前所见的一幕吓呆了。

    只见,那洞内地面上,哪有什么水啊,分明是一层浅浅的血液,房中的“水池”中居然也是一池的鲜血,池子中赫然浸泡着无数“胎儿标本”,还有几具被泡得发黑的尸体,当然也有两个随老汤头儿进来的安保人员的尸体。

    汤老头儿面色惨白地跌坐在池子旁边,一脸的疲惫,右腰上一个血窟窿正在冒着血,只是靠着法剑杵地才堪堪坐正。

    而就在我与老汤头儿中间的地上,却站立着一个高不足三尺的小儿,那小儿浑身赤裸,光头蓝眼,十指如钩,圆圆的小脸上,并没有鼻子和耳朵,代替的却是四个冒着血的小洞,那小儿正愤怒地张着嘴,嘴中吐着蛇信,两排漆黑的尖牙,烫着黑水,喉咙里“咕咕~”作响,浑身皮肤青黑,泛着大块的尸斑,正邪恶地盯着我,作势欲扑。我见到此情此景,哪敢大意,急忙掣阴阳杖在手,封住中路。

    “这是什么?这孩子怎么了?”卢局长缓缓地开口了。

    “这不是孩子,是。。。是。。。是。。。”老汤头儿分尽全力摸了一把眼泪,“是僵尸啊~”

    “哈哈哈哈~”这时,房间楼梯的斜对角也有一处相同的楼梯,而楼梯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满头白发,身着白大褂的老者,“你们这群无知的人,哈哈哈,这不是僵尸,他是活的!是我的儿子~哈哈哈~”

    大家急忙扭头去看,都不知这老者是谁,只有陈书记怒吼出声:“佟院长,居然是你!!!”

    “不错,是我,”佟院长推了推眼镜狂妄道,“没想到吧?哈哈哈~饭桶!哈哈哈~连你在内都是饭桶~~哈哈哈~~~”

    “贼人休得张狂!”老王怒喝道,“待我先收了你这‘婴尸’再收拾你!”

    “哈哈哈~都告诉你了,他是活的,”佟院长怒笑道,“儿子,他们都是你的点心,随便吃吧,哇哈哈哈~”

    “咕咕~嘶~”那“婴尸”喉咙里发出一阵声响,又伸了伸蛇信,好似在表示感谢一般。

    便在此时,我早已伸手取出帝钟握在左手中备用,而后朗声说道:“佟院长,你这区区一个‘怨婴’能有多大造化?便是,你造出这‘尸山血海’也不过如此!”

    “什么?你认识?”佟院长不由略过一丝吃惊。

    “这有什么的,相传,清朝中叶,乾隆派兵攻打越南,便有人访得此法,献与乾隆,只是,乾隆杀了那人,禁绝此术。。。”

    “不错,”佟院长长出一口气,“我无意间在调研时候从土人口中得到此法,乾隆算什么?妇人之仁罢了,我佟天长,就是要用这个方法,成人所不能成,哈哈哈~儿子,还不动手?!”

    听了佟院长的话,那怨婴直接“咕~”地一声向我扑来,我急忙用阴阳杖虚点向那怨婴额头,同时猛退几步,不想那怨婴反应也是极尽迅猛,居然返过身,扑向汤镬韧而去,“额滴娘啊~”老汤头儿惊呼一声,却没有力气阻拦。说时迟那时快,我急忙将手中阴阳杖想那怨婴全力掷去,就在阴阳杖打在那怨婴身上的同时,我连忙返身向老王跑去,边跑边喊:“有枪的,火力掩护,先救老汤,老王,用‘上清玉符’!”

    “小心后面!”此时老王也对着我大叫起来。

    虽知脑后恶风扑来,但是我阴阳杖已经脱手,手中只有一个帝钟,却没法阻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我连忙就地滚在一边,随手掏出法器包里的符,这时也不论是什么符了,天女散花一般扔向怨婴,大喝一声“疾!”将那怨婴击飞数步之遥,趴在地上。

    这时,“砰砰砰~”的枪声已经响起,那怨婴毕竟是肉体凡胎,瞬间被子弹打得血肉横飞,“咕咕”惨叫。

    “我的儿啊~”佟院长发出一声惨嚎,“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儿子~”说着,不顾一切地向怨婴跑去。

    “斩首!”卢局长喝道。

    随即,又是一阵乱枪,打在了佟院长身上,佟院长自顾自地看着中弹的身体,一脸不可置信地栽倒在了地上。那怨婴见时,却也是“咕~”的一声悲鸣,双眼留出蓝色的眼泪,“咕咕~”叫着,向老王卢局长扑去。

    便在此时,老王早已掏出一打符咒,只见老王右手剑诀掐住其中一张,拿到面前振振有词地念了一阵,随之一声暴喝,随手甩去,那道符咒,便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怨婴身边,怨婴不知是什么,伸手去抓,却只一触之间,那符咒燃起一道蓝色的火焰,只把那怨婴烧的“咕咕~”惨叫。随后,老王又是不断的飞出符咒来,每一道都准确无误地落在那怨婴身上,那蓝色的火焰,直烧到怨婴身上,尚且没有熄灭,还在熊熊燃烧,屋子里瞬间出现一股子烤腐肉的恶臭气息。

    与此同时,我赶忙站稳身形,双手掐出“九凤诀”,持着帝钟边摇边念到:“天蓬天蓬,九玄煞童,五丁都司,高刁北翁~”。只见那怨婴在符、咒双重攻击之下,不堪重负,玩命的向血海中踉跄跑去。

    “不要让他进去!”卢局长大喝。

    我想也没想,喝道:“让他进去,水火济炼~”

    “噗通~”那怨婴已然跳入血海中。

    此时,老王念咒发符速度越来越快,把手中所有符咒都一枚紧接一枚掷入血海中,那每一道符沾血的同时居然都腾起蓝色火焰,而那蓝色火焰居然不熄灭,还越烧越旺,转瞬之间,整个血海变作一片蓝色火焰的海洋,那怨婴在其中上下翻滚,“咕咕”惨叫不止。

    “不要让他出来!”老王掷光了手中的符,向我大喝道。

    只见那怨婴已经作势要爬出血海,我不由得右手急抖,将帝钟打在那怨婴头顶上,双手急忙掐起“请神诀”祝道:“仰启玄天大圣者,降下壬癸至灵神。。。”只见那怨婴被帝钟罩住,复又落入血海之中,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挣扎片刻,便永远地不动了,那火焰看看烧了半天时间,方才渐渐熄灭,而我们一行人,除了汤镬韧被送去外科住院部以外,全部坐在会议室中,有说有笑地聊着闲天。

    “老杨啊,这‘血海怨婴’是什么东西?”老王扇着法扇问道。

    “这可有段故事了。”我嘿嘿笑着,点起一颗烟。

    “您说说吧,我们也想听听。”说着陈书记、卢局长也呵呵笑起来。

    “哦,那我就说说,”我作势咳嗽一声,“咳,据说早在秦朝时候,秦始皇扫平了六国,便开始攻打百越之地。当时的越王,哪是秦始皇的对手,没过多久,便国破家亡了。而越王不甘心失败,便请族内一位大巫师做法,将自己的儿子炼成‘怨婴’也就是在其妃怀胎八月时候,用刀活剖人腹,将婴孩而连带胎盘一并取出,至于一口深井之中,在井内以新鲜人血灌养,巫术祭炼,待得百日以后,那婴孩便会变成怨婴,传说可以刀枪不入,飞天遁地。而后,那怨婴便以活人内脏为食,以鲜血为水,怨气越大,则能力越强。据说,最终时分,可以修改生死,度脱阴阳,若人吃了他,便可以长生不老。那越王最终什么结局却是不知道的,不过没有长生不老是一定了,没想到这个邪法居然流传到了今天,却是让人匪夷所思了。”

    众人听了不觉都陷入沉思,久久不能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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