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的好一个回答,也是好一个即敌人亦闺蜜。

    听着这么一个回答,虽谈不上佩服,但也是在让我心服。这看似十分简单的话,却能够听出陈姐与那女人之间的关系。而且,陈姐口中的即敌亦友的话,也并非是我,乃至常人眼中的那所谓的即敌亦友。

    特别是这个敌......隐隐约约的给我一种别样之“敌”的感觉,又或者说这敌,是本意的敌,是真正正的敌!当然了,此时此刻的我并不想去过多的了解陈姐与那人之前的即敌亦友到底是如何怎么的一个敌,又是如何怎样的一个友。

    “陈姐,言归正传吧,”我喝下一口卡布奇诺冰咖啡,“那我们就先说说你朋友到底遇上了什么麻烦,而且你朋友遇上的这个麻烦既然让你找上了我,想来应该是什么不寻常的麻烦吧。”

    待得我的话刚刚落下时,陈姐已经是重重的吐出了三个字来。

    “鬼压床!”

    鬼压床?

    我略微有些好奇,随即问道:“你说鬼压床?”

    陈姐对于我的重复疑问,重重的点这头,说道:“就是鬼压床。”

    “鬼压床,这是指睡觉时突然有了意识,然而身体却是动弹不得,”我稍稍一顿,“其实这是换上了睡眠障碍的疾病,而产生的‘鬼压床’的现象。而在西医上,将这个称之为是一种属于睡眠瘫痪的症状,‘鬼压床’之人在入睡的回收,呈现这半睡半醒的情况。”

    显然,陈姐知道我在说什么。

    陈姐也十分的清楚,我将她朋友的鬼压床直接用西医的方式给解释了出来。当然了,随着现在社会的繁忙压力下,很多人都会呈现出这样的鬼压床。所以,我才直接用西医的方式解释了她朋友的鬼压床。

    “你看这个!”随即,陈姐拿出了手机,而手机上的那一个图片,不由的然我为之一惊,也是一愣,更是一怔!

    “这......这个......”这一下,该轮到我诧异不已了,甚至是有些瞠目结舌了。

    因为......因为.....太与两年前的那一件事情相似了,紧紧从这一张手机上的图片,我便能够肯定。

    “你知道什么?有什么解决办法?”

    听着陈姐的问话,我微微的低着头,左手托着下巴。而也只是片刻的时间,我面对着陈姐,一脸比起任何时候都要严肃,说道:“陈姐,两年前的那一件事儿,我想我应该先与你说说。”

    “两年前?”陈姐一怔,“与我朋友有关?”

    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陈姐很清楚,这是很有关的,大大的有关。

    “入道,能和我说说吗?”

    闻之,我有些惊讶。陈姐竟然以“入道”二字相称。看来陈姐对于她的这个朋友,即敌亦友这样一个闺蜜很是在意啊。

    “好吧。”我点这头,同时望着窗外,端起了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两年前......”

    我不急不满的对着陈姐说起了那一件事情。

    那一年,刚好是我高中的第一个暑假。

    七月,骄阳似火,我来到了一座有着景区的深山旅游。

    我爬上了半山腰,准备休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村子。这个小村子,树木环绕,郁郁葱葱,看起了极为的古老而又宁静。不得不说,当真是一处很不错的小村子。

    “咚咚咚!”

    我抹了抹额头上汗水,敲响了一家写“客栈”的屋门。

    “谁呀?大中午的。”很快门开了,竟是一个年轻人。

    “我是来旅游的,还有床位吗?”我问道。毕竟这个时候算得上是旅游旺季了,这酒店旅店只怕是人满为患吧。

    “就你一个人?”

    “对!”

    “你去住别的店吧!我们的屋子都是老古董了,而且阴暗的很。”

    一听这话,我还真是有些诧异啊。虽说是人满为患,但也很多酒店客栈的也是想方设法的让旅游之人住客。可偏偏这一位,却是如此。

    “我就喜欢古老的屋子,这样才能体会到历史的味道。”还别说,我的确是挺喜欢古老的房子的。

    “好吧!好吧!我是店小二,叫李泗水。丑话说到前面,晚上我会到自己家过夜,你一个人在店里可不许害怕。”

    听那李泗水的话,我不禁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便没有去多想什么。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拍着胸脯道。

    这一天,只是爬了半山腰,也是挺累的。准备早些睡,明天继续爬山。

    不知不觉,已然是半夜时分。却在这个儿挥手,屋门“嘎吱”一声开了。接着,便是一阵风吹了进来。还别说,虽是炎炎夏日,但深山中却是凉飕飕的,怪不得两个空调都没有呢。

    “泗哥儿,是你么?”我并没有在乎那风,以为是李泗水呢。

    然而,在我话音落下时,却并没有人回答。

    “奇怪了!”我不由的挠了挠脑袋,“难道是忘了插门栓?我记得我是插了的啊,”我不由的自言自语道。随后,我下了床,重新将门给关好了。

    的确,这爬山干路,还真是爬了一半,当真是有些疲乏。也没有去多想什么,到头直接便睡了,很快便睡着进入了梦想。

    然而,没过多久,我突然觉得胳膊似乎被动了一下,好想是有人在拍我。

    “好你个李泗水,白天说晚上别害怕,敢情是想和我玩儿‘鬼客栈’啊。”一想到这,我心中不由的有些无语说道。而且我也是知道的,一些这样的旅馆和客栈都会有着这样的“节目”。

    “他大爷的,还真会折磨人啊。”若是其他人,或许还真的会被吓一跳,只是可惜了,李泗水想要吓我,只怕是找错人了。

    待得我准备睁开眼,好好的反吓一下李泗水的时候,却突然间发现自己的眼睛乃至于喉咙,睁不开且不说,更是发不出半点儿声音来。

    此刻的我,竟是一动不动的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牢牢捆住了一般。

    同时,胸口仿佛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渐渐的压着一样,让我的呼吸竟然是越来越困难了。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让我唯一且十分在意更是有些不安的是——脸上痒痒,好像有什么东西......与其说是什么东西,倒不如说直接说就是一张脸,正紧紧的叠着我。

    “鬼压床!”

    这是我下意识且唯一的反应。

    “他大爷的,竟是鬼压床!”不过此刻,我也似乎想起了在入住这里的时候,李泗水所对我说的那些话。

    “难道这客栈当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面对着那靠近着,然我呼吸下哟些困难的鬼,我并没有着急,更没有害怕。

    毕竟,我本就是与它们打交道的,又何谈“怕”字一说!

    ......

    “那也遇到过鬼压床?”待我说道我也遇到过鬼压床的时候,陈姐很是惊讶甚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怎么你也会遇见鬼压床呢?”

    我摇着头,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就不可能遇见呢?”

    “那你是如何解决的?”很快,陈姐又问道。

    “不急不急,陈姐,你听我慢慢道来。”

    的确是不急,而那个时候的我,本身也无需着急。

    当我下意识的敲定我自己被鬼压床了。随即,心中开始默默的念道这奇门九字决:“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我一次又一次的反复不停的念道这奇门九字决,当我大约念道第七次的时候,我只是感觉大搜我身体微微一松,然后在一瞬间全身上下都都松动了。

    “搞定!”

    我心中一声较好!当即,我也连忙的坐起身来,先忙打开了床头的灯。同时,也在打开床头灯的那一刹那,鬼异眼也随即打开了。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鬼,竟然该在我的设上浓鬼压床,当真是活腻歪了吗?若是真的活腻歪了,我也不会嫌弃多此一举,让他们魂飞魄散!

    “谁?谁在哪儿?”我放声音喊到。在喊之际,开启鬼异眼的我也四下扫去。只是让我有些诧异的是,竟是没有看到任何异样!这不由的让我愕然我起来。甚至有些怀疑其之际的是不是感觉错了,难道真的是鬼压床!当然了,此时我说的鬼压床则是西医上的那种对鬼压床的解释。

    “莫非是我真的太累的原因,而造成的睡眠障碍?”

    当然了,对于第二种可能性,我也只是脑中一闪救过。显然,我可一点儿都不相信。尽管,现在我鬼异眼开着,也没有看见一些该看见的东西。可是,我的周围也隐隐的透着一股气息,而这气息......倒不如说是灵气。而这灵气,绝非一般的灵气。

    同时,这灵气中,更是隐隐的透着一抹怨气。只是这个怨气很弱很弱,若是没有开启鬼异眼的我,感受不到呢。

    过了许久,我才慢慢的下了床,来到了门口。看着门口,门栓很好的被拴着,几乎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打开门栓,拉开了门,手电筒也朝着门外照了照。院内一个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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