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龙村,梅府。

    梅笑寒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原本想到锦绣城城中去走一走,没想到又遇到了许多不顺心的事情。

    回道梅府,一进房间,梅笑寒倒头便睡下了,赵虎见他愁眉不展便拎着一壶酒来找他。

    “关于跃龙村的械斗案不知梅公子怎么看?”

    “我看不明白,实在是看不明白!”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聊着,赵虎突然问道:“梅公子就没想过要做这跃龙村的族长吗?”

    梅笑寒道:“赵虎!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你认为此事是我所为?”

    赵虎道:“难道梅公子没有吗?”

    “你怀疑我!”

    “我只是猜测而已!”

    赵虎笑道:“梅公子不必放在心里,我只是与你开一个玩笑而已!”

    ...

    第二天,有几个官府派来调查械斗案的公办,在与周元管家交谈了几句之后,几个公办便离去了。

    梅笑寒从外面回来,与几个官府来的公办打了一个照面后,梅笑寒走进了梅府。

    一大清早的官府便来了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

    “周管家!刚才来的那几个人是谁?”

    周元道:“是官府派来的人,问了几个问题!”

    梅笑寒哦了一声,沉思片刻后问道:“官府派来的人问了哪几个问题?”

    官府派来的公办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并未多问,械斗案也早早的了结定了案。所有被卷入此案的人皆被关押,无一漏网。

    参与械斗事件的人杀的杀、关的关,跃龙村械斗案最终草草了结。

    跃龙村族长之位却迟迟的没有合适的人选,整个跃龙村每日堆积的各种纠纷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深。

    所谓的无漏网之鱼只是官府的说辞,关于谁是真正的主谋却一直没有定论。

    自称是族长长孙之人又出现在了跃龙村公众的视线之中,整日的在村内扇风点火,博得了不少的同情。

    这一日,自称是族长之孙的少年正在村子闲逛,在路上见到了梅笑寒。

    少年双手抱拳道:“梅公子,久仰大名,今日总算见到真容了。”

    梅笑寒道:“过奖过奖,请问...你是?”

    少年道:“梅公子太谦虚了,说起跃龙村,谁人不知有一个梅公子啊!”

    少年所言不虚,不仅仅是在跃龙村,就是在整个锦绣城,梅笑寒也是一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梅笑寒客气道:“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鼎鹤!是刚刚死去的老族长之孙!”

    梅笑寒有些纳闷,因为老族长并不姓王,而这个少年却自称是老族长的孙子。

    见梅笑寒楞住了,王鼎鹤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起来,道:“梅公子是否是身体有些不适?”

    梅笑寒楞了一会,方才回过神来,道:“多谢王公子关心,我并无不适。”

    梅笑寒并不完全相信王鼎鹤的话,但却没有当面的指出来,道:“老族长之死,令人悲痛,望王公子要节哀!”

    王鼎鹤看了看梅笑寒,道:“我想问梅公子一个问题,不知道梅公子是否愿意回答!”

    梅笑寒道:“王公子请问,若是我知道的一定全数相告!觉不隐瞒!”

    王鼎鹤道:“梅公子果然好爽,江湖说言果然非虚!”

    “请王鼎鹤王公子直言,不必这样饶圈子!”

    王鼎鹤道:“我想问梅公子,是否想过要做跃龙村的族长。”

    王鼎鹤的问话并没有让梅笑寒感到意外,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王鼎鹤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梅笑寒道:“我没有想过,一丝一毫的想法都没有!”

    “那么,关于发生在跃龙村的械斗案梅公子又怎么看!”

    梅笑寒道:“若王公子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便告辞先走了!”

    王鼎鹤的突然出现,本来就有违常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出现在族死后,别有用心之人在为族长之位而争的不可开交之时。

    任何有机会有实力的族长人选,都被卷入械斗之中,这也太过于违背常理。

    梅笑寒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听闻有人已经暗中调查了梅公子许久了,发现梅公子行踪很是诡秘啊!”

    眼前的王鼎鹤让梅笑寒感到可怕,能让梅笑寒感觉到有压力的人并不多,而王鼎鹤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与你瞎扯了,望王公子注意身份,不要听信谣言!”

    王鼎鹤突然加重了嗓门,道:“失去的东西怎样才能夺回来呢?”

    “不择手段,还是选择放弃?”

    “疯子!疯子!你真是一个十足的疯子!”梅笑寒极力的克制住情绪,此刻已经五味杂陈,非常凌乱。

    王鼎鹤道:“几句话便让梅公子如此暴怒,看来梅公子最近的心情不佳啊!”

    梅笑寒转身离去,一句话也不愿意再说,遇到这样的无赖,还能有什么办法!

    王鼎鹤见梅笑寒走了,又追了上去,道:“梅公子就这样走了,难道不想听听我还有什么!”

    梅笑寒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害怕一会又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免得影响你情绪!”

    “梅公子真是幽默!”王鼎鹤道:“梅公子,认为发生在跃龙村的械斗案的主谋是谁呢?”

    梅笑寒道:“我想此事一定与王公子无关!”

    王鼎鹤道:“梅公子真是明白人,我当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也没这么大的号召力!”

    王鼎鹤话里有话,梅笑寒当然是看的明白,道:“莫非王鼎鹤认为,此事与我有关!”

    “难道不是吗?”

    梅笑寒道:“原来你也这样认为,此事与我也有关系!”

    一个人想要洗清自己的清白,最好的办法不是做无谓的辩解,也不是说服别人,而是应该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不让自己去多想,不去乱想。

    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够说服自己。从心底里去说服自己,唯有说服了自己方能做出改变,才能做出非凡的成绩。

    遇到困难和挫折总是难免的,遇到助力也是不可避免的,重要的是自己如何去看待这些事情。

    梅笑寒道:“为了族长之位之争,已经有太多的人被卷入其中。”

    梅笑寒不想想看到有太多的人为了此事而流血牺牲,也不想看到有太多的人因为此事而迷失自我!然而他毕竟并不是救世主,并不是每一个人的救世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未来,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和未来而在编制梦想。而有些梦很实在,很令人感动,而有些梦者却很虚幻很缥缈。

    梅笑寒道:“你想要得到什么?”

    王鼎鹤道:“你想要的东西,便是我想要的,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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