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怀袖谁可与煮酒 作者:雏微

    分节阅读_8

    青梅怀袖谁可与煮酒 作者:雏微

    分节阅读_8

    evaeva大~俺是武侠转过来的,笑……也是非常喜欢武侠_

    belial1805大~因为一般小受坐前面啊~~喷了~

    思晴亲……这个……他以后可能做受……本文……很可能互攻……

    蛇发女妖大……真是好计~

    菲月麒亲……泪奔…………好吧你可以理解为互攻……

    风风大~谢谢~~><

    out大~摸摸~

    添影大~有阴谋地~

    kurori……土土……这是传说中的腹黑攻么……

    xiaoonv036大~谢谢哟~_

    擂台上

    宽阔的石坪上围满人群。临时搭建的木棚中,目光都盯着台上。姬任好绕过山头,轻轻插入空处。进了自家棚子,扫道:“瑄隐者可有来?”

    “任好如此关怀我。”

    帘子掀开,白衣飘然入内。

    九霄望了瑄分尘一眼,见过礼,退到一旁。姬任好坐了,睃了旁边一眼,道:“瑄隐者为何不坐?不想与姬某为伍么?嗯……你我多年相交,实在是薄情,薄情呀……”

    他说这话,另有隐喻。平素两人私下交往,怎么都行。但此刻大会之上,势力争雄。他是怀天阁主,那人是雪山隐者,坐在哪里,是暗示自己的倾向了。瑄分尘是从骨子着想大局的人,姬任好从不勉强他,今天却丢了句话出来。

    瑄分尘笑了一声:“这便坐了。”

    姬任好看向台上,又道:“瑄隐者既然坐了我处,是否也沏清茶一壶,以示感谢呢?”

    说话时,若颦早已备好茶具。瑄分尘伸手取过,笑道:“倒好似我是主,你是客,不若把怀天阁与我,岂不更好。”

    当的一声,一道精光高高飞起,落下台去!红衣踉跄而退,五指泛白,死死握住。青年白衣银边,手中晃了个剑花,居高临下看着他。

    锣声敲响,一人喊道:“清元派少主戚云习胜!”

    红衣人握拳握的手抖,终拣了剑,没入自家棚中,再不出来。戚云习虽然没有得意洋洋,却掩不住上扬的嘴角,往旁边一站。

    喊声又起:“红叶世家叶还——”

    一青衣嵌红绣青年跃上,刷的一下,打开了手中折扇。

    戚云习长剑一摆,道:“请!”

    折扇旋在手中,叮叮格开两剑。戚云习急刺下盘,挽出数个剑花。才一交手,便猛烈进攻,咄咄逼人。叶还武功不很高,却很爱作风雅,用的又是短兵器,一时手忙脚乱,刷的一声,衣袂截了一大片下来。白衣银边一掠,叶还再度退后,折扇飞旋而出!戚云习猛一侧脸,垂发却被割去一绺,顿时心中大怒,长剑连指三指!

    叶还兵器离手,只得再退。那人眼中闪出一丝嗤笑,抬腿猛踹!匆忙一格,忽然踏了个空!

    原来他一退再退,已到了高台边缘。情急之下翻身而下,猛烈踉跄了五六步,总算没跌在地上。

    高唱又起,一声锣响:“散花天女织长与对小雪童金云——”

    戚云习收剑,大步走去。临下台前,回头盯了怀天阁的棚子一眼。

    目光一对,挑衅与憎恨,清清楚楚。

    桃柳山庄中遍种花树,景色可佳,少年才俊三三两两聚集。斗剑已是第三日,素衣隐者望天色时辰,此刻前往擂台,应是刚好。

    “瑄隐者!可是瑄隐者?”

    年轻的声音传来,一白衣束云巾之人匆匆绕出。双手恭敬抱拳,面上却满是欣喜。瑄分尘回了一礼,道:“正是瑄某,这位公子是?”

    年轻人赶到面前:“小辈乃吞云庄白赋之子,名唤白渊,今日得见瑄隐者,实乃大幸!”

    吞云庄颇有名望,白赋乃是庄主之弟,几年前见过一面,倒也记得,当下微笑道:“原来是白公子,令尊可好?”

    白渊笑道:“蒙瑄隐者关怀,一切尚佳。此次也有闲情逸致,来看斗剑么?”

    这年轻人端正有礼,又掩不住兴奋,瑄分尘倒很有好感:“武林大会,怎能不来一游?吞云剑法乃武林一绝,白公子想必连战连捷。”

    赧然道:“运气而已……小辈正有不通之处,要请教前辈。”

    林中又赶出几个年轻人来,团团围住。他性情又温和平易,众人也胆大起来。说到中途,比了一招回风拂柳,本是武林中最普遍的剑招。白渊以为自己已练的极好,见了瑄分尘,才知这一招,压根连边都没摸着。

    愈是普遍的东西,愈是精华。好像“有容乃大,无欲则刚”这等句子,流传的越久远,越证实这一点。又好像梳子,筷子,每日必经人手,仔细想去,却有无穷巧妙。白渊不由得仰慕之极,脱口道:“瑄隐者若能娶我家姊姊,就太好了!”

    他大姐已满十八,却仍待字闺中,吞云庄正张罗着把人嫁出去。他一说出口,立知失言。瑄分尘是修道之人,不但与他父亲同辈,且地位更高。若结了这门亲,岂不是乱七八糟,惹人笑话。

    人忽然安静下来,他更加惴惴不安,正待道歉,瑄分尘笑道:“白公子厚意,瑄某心领,但公子就不怕么?”

    白渊一呆,道:“怕什么?”

    “怕诸位才俊的众怒啊。”

    “他们为何要怒?”

    “风尘仆仆来到此地,却无剑可比,他们怎能不怒?”

    白渊更不解,他抬手道:“瑄某既然要称令尊岳父,自然也须上台一比……”

    噗嗤一声,有人笑了。隐者继续道:“瑄某既可上台,东海之毕云生,长倾山之凤舞娘,无莲谷之上官谈笑,恐要齐至来分一杯羹,众位也只好回去……”

    他说的几位,无一不在江湖中显赫一时,早已成名,也都三四十许人了。年轻人早哄笑成一团,独白渊红了一张脸,忍了半晌,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瑄隐者,你又在欺负小辈了。”

    花树之后,姬任好带笑而来。

    瑄分尘见是他:“我不过指点一二,什么叫又欺负。你一来,他们话都不敢说了,究竟谁在欺负小辈,你我心知了。”

    姬任好轻扫一眼,年轻人全部噤了声。

    “若不是你欺负他们,这眼圈发红,脸颊升霞,又是何故?难道是指点出来的么?”

    白渊脸红才下去,又回升了。

    瑄分尘轻咳一声:“方才似乎敲过锣了。”

    不待别人开口,白渊抢道:“瑄隐者说的正是,再耽搁便误了时辰。大会已开始,还是赶紧去罢。”年轻人纷纷言是,转眼间告辞,便无人了。

    瑄分尘想替自己解围,却先替别人解了围,一时哭笑不得。姬任好挽住他,笑道:“既然已敲过锣,隐者还不快赶?”

    戚云习今日仍是三场比试,一个时辰已过,他也胜了两场,剩第三战,对手正是昨日的散花天女。剑乃刚,带乃柔,柔本能克刚,女子显然观察过对手,在台上游走如飞,腰肢绵软,绸带左缠右卷,从不与他硬拼。戚云习顿感棘手,脚踏家传步法,挽了个守势。

    女子轻笑,左手黄绸忽然抛出,直射对方面孔!

    戚云习翻身躲过,右手绿绸已到,飞绕脖颈。他一把抓住绸带,几圈飞攥,用力一扯!散花天女轻呼一声,飘飘飞起。他忽感不妙,猛然松手,绸中穿出三枚银针,贴他手背而过!论功力,他胜过对手,但散花天女诡计迭出,倒杀的他几次失手,两人僵持台上。

    姬任好轻合眸子,忽然道:“九霄。”

    娇秀男子上前:“阁主。”

    “让戚云习败。”

    九霄会意,巧笑道:“是。”

    青色绣紫方格菱袖抬起,露出三根纤细手指,轻轻一弹。

    戚云习正步步后退,避开散花天女的攻势,右脚突然一瘸,差点摔倒!正是机不可失,女子手掌一翻,一把小短剑闪出,直划下去!眼看必中,戚云习手中剑忽然晃起,叮的一声,恰恰挡住。两人都有些怔,复又交手,恢复胶着状态。

    九霄脸色已变,右手一翻,怀天阁帘子一扬!

    两人已拼上实力,长短剑刀撞在一起,火花溅出,长剑忽然断裂!戚云习来不及惊异,短刃又划到胸前。

    他竟在不可能的境况下,平退了一寸。

    九霄眸子大睁,恨恨咬牙,忽然右袖一卷,摸出一曲颈琵琶来。姬任好突道:“罢了。”

    他一顿,怨道:“阁主。”

    姬任好淡淡道:“你不是对手,退下罢。”

    九霄抬眼,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是……敢问阁主,是何人搅乱?”

    “这正是你要查的。”

    他再不多话,欠身出了棚子。

    瑄分尘忽道:“你自可出手。”

    姬任好手理发丝:“让那戚云习胜了,也不甚紧要。”

    一是不大紧要,二是瑄分尘知他身份尊贵,不屑亲自出手,笑道:“既然如此,便让他逍遥罢,只是我看,势如破竹……”

    姬任好微笑了:“即使他夺得魁首,又岂能动我一毫半分?”

    结果并不难猜测,散花天女战败。一连三天比武,戚云习居然场场俱胜。不论是武艺,是运气,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

    直到决赛。

    姬任好靠在椅上,左边吩咐若颦燃香,右首呼唤若蕊烹茶,看的瑄分尘连连摇头,道实在是奢侈淫逸,奢侈淫逸。等姬任好回首问他是否一起奢侈,隐者毫不犹豫的飘了过来……

    所谓好友,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

    今日已是结束,剩下都是年轻一代中的高手了。只是戚云习,好似一把锐气在胸,出手更利更快,毫不留余地。隐隐狠色中,居然节节胜利,直到最后。

    震耳的锣声骤然响起,声音比平时更高昂十倍:“清元派少主戚云习胜——!”

    台下沸腾之声顿起,恭喜不断,已有人拉下红绸,他忽然举起了手,做了个噤声的指示。

    坐在正中的现任盟主,轻抚长须,神色微动。大大小小的声音也静了下来,石坪上所有的目光都盯向高台。戚云习看不出表情,只是脸上肌肉微抽动,缓缓转过身去。

    一片寂静中,他左手上的鲜血还在下滴,利剑却缓缓抬起,指向一处棚子。众人目光随之转去,渐渐聚集,一人身上。

    “——!”

    戚云习冷冷道:“昔日我姐败与怀天阁,直上黄泉,一直不甘。戚云习不才,望怀天阁主指教!”

    满满的人群,鸦雀无声。清元派小姐受岳长弓之辱,回家之后,上吊自尽。尽管几天后,岳长弓尸体送到门口,怀天阁也正式致歉,但余留恨意,却坚不可退。他说“败与怀天阁”,实是好听,此剑所指,正要报一命之仇,解杀姐之怨!

    半透明纱帘向两边撩开,美貌容颜出现。

    姬任好淡笑道:“言重了,戚公子欲讨教,姬某也非小气之人。但今日大喜,不宜再见血光,比武之事,还待改日罢。”

    戚云习死死盯着棚中人,道:“不!”

    蓝袍白须老人轻喟,稳稳开了口:“戚贤侄,原是误会一场,既然解开,不要再执着。今日你也疲累,就依姬阁主之言……”

    戚云习哪里肯应,他一路战胜夺得魁首,就为了此时此刻。他不信姬任好不可战胜!

    剑尖剧烈的颤抖,骤然大喝:“姬任好!你不敢上台吗!”

    一声轻叹。

    姬任好站起身来:“便如公子所愿!”

    两人台上对立,先前还有喁喁细语,此刻无半点声息,兵器的轻声撞击,也听的清楚。

    华丽绣金丝褐衫垂地,姬任好一侧身,髻上半露钗笄,丝滑长发垂至腰间。眸子轻合一抹邪气,大袖抬起,微有骨节的修长手指垂下。指甲纤长,修饰的光滑无瑕,透明如玉。

    “上剑。”

    若颦上前一步,奉上一块白绸,奇古之剑静躺于上。

    并无繁复雕饰,亦无璀璨颜色。剑柄上吊一红穗,却已旧的发白。青铜剑鞘修长,似乎带着锈迹,只有光滑表面证明常被抚摩。云水缕成四个古字,似小篆而非小篆,却是早已湮灭的六国文字,曰,和光同尘。

    姬任好睫含淡笑,右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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