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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燕七向桌子上面一甩手!
    一块指甲盖儿大小的人参落在桌子上。
    “看,这是什么。”
    张勇武急忙冲了过去:“这是人参。”
    燕七撇撇嘴:“百年人参,麻烦你加上百年二字可好?人参与百年人参,这区别可大了去了。另外,我要说一句,这可是二百年以上的人参,百年人参得管这颗人参叫爷爷。”
    张勇武盯着人参,大喜过望,但又十分怀疑:“你凭什么说这是百年人参?”
    燕七道:“笨蛋,你不会找郎中鉴定一下。”
    “你竟然骂我是笨蛋?”
    “不是骂你,这是一个事实,什么时候说实话也有罪了。”
    “你……”
    张勇武脸色铁青:“燕七,你敢羞辱我,我和你拼了……”
    张无名急忙拦住暴怒的张勇武:“老爷,别发无名之火,还是大少爷的腰子要紧。”
    这一句话,就把张勇武的火给浇灭了。
    “无名先生,立刻传郎中来鉴定。”
    “是!”
    张无名又去找郎中。
    不一会,三四名郎中到齐。
    张无名指了指桌子上指甲盖大小的人参:“你们鉴定一下,这人参有多少年?”
    三四名郎中凑过来,拿着放大镜,翻来覆去的看。
    看过了,又仔细的闻了几遍。
    又拿出药水,在上面蘸了又蘸。
    一番试探之后,郎中们脸上惊现出奇异眸光。
    张勇武一看,期待无比:“这人参有多少年了。”
    “回将军,这人参少说也有二百年了。”
    “真乃百年人参也,纵然是万两黄金,也买不来分毫啊。”
    “张将军,若是能用这人参做药引子,令公子的腰病,便能恢复如初。”
    ……
    张勇武这下可开心了。
    柳暗花明。
    他将几名郎中赶下去,冲着燕七吼道:“说吧,你要多少钱?”
    “钱?”
    燕七嘿嘿一笑:“你可是大将军,为国分忧,为民出力,我还向张将军要钱?那多抠门啊,我送给张将军不就完了嘛。”
    日!
    这话说的真好听。
    张勇武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百年人参,燕七会送给自己?
    那不是扯淡嘛。
    燕七这般说法,分明就是不要钱。
    这绝对不是好事。
    燕七定然有其他要求,比要钱实惠多了。
    张勇武使个眼色。
    无关的人都下去了,只剩下他自己和张无名二人。
    张勇武盯着燕七:“说吧,你到底要什么。”
    燕七哈哈大笑:“张将军真是外道,我都说什么都不要了。”
    张勇武捏着鼻子哼道:“燕大人对我这般照顾,不要钱,我很感动。但我也不能白要燕大人的东西,总要表示一番感谢吧。”
    燕七嘿嘿一笑:“张将军有心了。”
    张勇武急了:“你有什么话,就请直言。”
    燕七道:“我听说中午十分,廖战要在菜市口绞杀殷方、霍荣?”
    张勇武一听,顿时警觉起来:“燕七,你要插手此事?”
    燕七道:“这话怎么说呢,我怎么可能插手军部的事情?纵然要插手,也是张将军插手,与我何干呢。”
    “你……你要我插手?”
    张勇武心里咯噔一下:“你要我干什么?”
    燕七神情淡然:“现在突厥大军对大华虎视眈眈,大华岌岌可危,此国难当头,我等当为大华谋划大略。殷方、霍荣素有宏图大略,当将功赎罪,投身军戎,为国效力。”
    张勇武暗叫一声不好。
    完了,完了。
    燕七得了涛神还不算,竟然还要打殷方、霍荣的主意。
    张勇武当即变脸:“此事没得商量!殷方、霍荣玷污妇女,先.奸.后.杀,罪大恶极,谁也救不了他们。”
    燕七也不着急:“我就是说说而已,既然救不了殷方、霍荣,那就算了。嘿嘿,张将军,那你忙吧,我走了。”
    燕七将百年人参装入袖中,转身就走。
    “燕七,你给我站住。”
    张勇武一个闪身,挡在了燕七面前。
    横眉立目,十分凶悍。
    燕七耸耸肩:“张将军这是何意?”
    张勇武一字一顿:“你把人参留下。”
    燕七哈哈大笑:“你这是明抢啊。”
    张勇武道:“留下这块人参,我给你五万两银子。”
    燕七道:“我不要钱。”
    张勇武急了:“我不管你要不要钱,反正,这块人参,你必须给我留下,不然,你休想出门。”
    燕七哈哈大笑:“张勇武啊张勇武,你还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张勇武急了:“你什么意思。”
    燕七道:“我就算把这块人参给你留下,又能如何?我拿这么点人参,不过就是样品而已。想要治好张猛的腰病,至少需要一根指头大小的百年人参,我手上这点人参,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张勇武一听,傻了眼。
    对啊,这点人参就算留下了,啥也干不成。
    “燕七,你把百年人参都给我,我给你十万两银子,不,二十万两,若是不够,就给你四十万两。”
    燕七嗤之以鼻:“张将军,你要什么,你很清楚。就不要与我讨价还价了。你现在没有那个资本。”
    “你……”
    张勇武脸色铁青:“殷方、霍荣一案,乃是铁案,本将焉能从中作梗,那不是藐视军法吗?”
    靠!
    燕七听了,觉得恶心。
    若非廖战藐视军阀,殷方、霍荣又岂能被抓。
    燕七斜眼盯着张勇武,突然笑了。
    张勇武后退三步:“你笑什么笑?”
    燕七冷冷道:“我笑你不知好歹。”
    张勇武蛇眼怒张:“你说什么?”
    燕七哼道:“你是觉得你儿子的腰子重要,还是廖战这狗腿子更重要?你是觉得张猛给你传宗接代重要,还是维护廖战的利益更重要?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着办。”
    这一句话,就把张勇武给逼到了死角。
    张勇武心里做难。
    廖战是他的心腹,要维护他的利益。
    可是,张猛更重要。
    若是张猛不能传宗接代,那张家的香火……
    两权相害取其轻!
    张勇武长出了几口浊气:“好,殷方、霍荣,我保他们一命。”
    燕七撇撇嘴:“保命可不行,我要你以戴罪立功的军令,还他们一个自由之身。”
    “这……”
    张勇武嘴角抽搐:“你这是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
    燕七哼笑:“要是做不到,你儿子腰子难保。”
    张勇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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