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入松 作者:愿云渐起

    分卷阅读33

    心塞了一上午,就当为我自己开脱,我来说说吧

    我记得文章一开始就说过人物原型是跟着新版隋唐英雄传严宽版的尉迟恭走的,我大概也就看了尉迟恭落难又被黑店骗去钱财最后沦落到只好卖剑的地步,然后遇上某翰演的罗平那一段(他俩不是表兄弟嘛?),当时就觉得,真是落难凤凰不如鸡,落难神仙还不如凡人呢,但又好萌他们俩,罗平好靓丽好枪法,非常的天之骄子,而尉迟恭好敦厚又好温柔,对比罗平,形象特别鲜明,所以才有了这灵感。

    那里面严宽的尉迟恭还很年轻,扮相好看,而且很儒雅,穿上军袍打仗才像统帅,落难时遇上黑店以及和平常人打交道的时候,也没架子的嘛,于是这么个形象就在我心里落地生根啦,一开始的白羡就是照着那样稍加改动哒。

    当然,也是我本来写不出大气的人物,我写东西因为本身阅历和心态的关系很局限哒,所以不是很识相地从白羡表白开始就从林晚风角度写了嘛orz我已经很识相啦饶了我吧

    好了不说了,再说又心塞。

    反正我这里一向没有什么人,大家都是沉默的看官,好坏也不与我知道。我写文的源头本就不是给人看,是给自己看,把自己心里想到的一些情节串成故事写出来,留点自己的印记给以后的自己,这样而已。只是无形中那一个两个三五个沉默的不说好坏的点击量,也是给我某种写下去的动力了,大家不说好,却也不批评坏的,那我也就顺着自己的意思心安理得这么编下去了,感谢各位沉默相伴。

    用主页那句作者独白作结,感谢各位的沉默:

    涂得满纸荒唐言,知难入才子眼,亦深谢。

    鞠躬。

    ps,快完了吧~真的快完了,我想着我应该开始写主线剧情了。这么一遍两遍五六遍的推翻重来也不是办法,每过一段时间都想改写两个主人公顺便再把剧情编写得再复杂一点是一种没救的病,得积极治疗,我决定这次就这么一遍写下来了,让这个纠缠了我1,2,3,4,一共6年的故事也有个结局。

    眉峰碧这个系列,让每个涉及到的人物都尘埃落定一下,也好。

    之后再把能填完的坑再填一填,如果没有新的脑洞了,我也就大约不会再写了吧。

    好了,啰嗦完了。没耐心地尽情忽略我,不打紧~~(╯‵□)╯︵┻━┻

    ☆、三七,思量

    坐了一阵,这回是真的鸡鸣了,天色也愈发明朗。

    林晚风理了理床铺,掀了床单准备拿去浆洗前,从枕头下抽出塞在底下的那张信纸,再看了一眼那见字如面的三个字,不禁莞尔,心道该再用这个做个安心符,日日挂身上才好。打定主意后,仔细工整地叠了几叠,收进怀里。

    在天井里洗漱完,去小桐花的床前转了一圈。果真如白羡所言,在天亮这会儿恰悠悠转醒,而且似乎不太记得是怎么睡熟的,只是对他嘟囔自己睡太熟,不记得爹爹有没有到梦里来见我了,倒是这让林晚风大松了口气。

    看桐花醒后,他帮着小姑娘穿好衣裳,带去天井洗弄干净,给她喝了煨在灶下的粥。按理说桐花娘在天黑之前是该赶回来的,于是他帮小姑娘开了铺子,又托周围几家看得着的没事盯两眼,便启程去城里了。

    到傍晚回来看,一切无恙,桐花娘处理好了娘家舅子那的事,也已紧赶着到家,见到他,问他送了点腌肉、酱菜作答谢,这事便过去了。

    此后不多久,远方消息传来,便是又开战了。虽说首战告捷,人心欢涌了一阵,但也有说敌军见识了本国实力,认真起来,点了比之前多好几倍的兵马来战,这一回怕是讨不了好的。据说如今不仅军马没有敌方多,自己本国的三军将领也是临时上阵的,能不能打赢,做不做亡国奴还不好说。

    午间休整,林晚风总闲不下来地去码头和各处茶楼等地默默听消息,看告示上不太及时的战报,仔细思量那寥寥数字每个字后面可能含着的意思。还有每天听到的各种好话,坏话,丧气话,都企图辨明上头的真假。

    最揪心的要数听那些与北地有来往的商贾之流对本国军马和将帅评头论足的时候了,听着那些话,眼前便每每闪过从信封里倒出来黄沙那一幕风沙漫天,满目苍凉,那人就在那一端最贫瘠荒芜的地方,不知如何,而他只能在离对方最远的南边,打听到这些不着边际、不痛不痒的传言,不管心头如何担忧挂念,却是连真的衣袂也触不到半爿的。

    当时白羡这么来见他,却连现身人前都不肯,连一夜也呆不满,便那么不辞而别,还嘱咐他那样的话,后来想来,怕也是担心留下什么遗憾,连道别也来不及吧。

    每每想到这时,他都得去碰一碰挂在脖子上那个平安符,才能略安心一些。他只怕听到将领受伤之类的传言,失利与否,他反倒不怎么关心,看战报也是如此,只为知晓某个人还在那头好好地活着。

    到这样的时刻他才彻底晓得,睿王殿下的话是什么意思

    记得当时林晚风与睿王站在马车前,后者曾婉言要他同去,被他回绝后,睿王拍了他的肩说过:

    逾不过身份这样的说法,只是感情还不够深的借口罢了。

    又说:

    若是真爱一个人,即便他是最下贱的娼,我是最上等的王,我也要他做我的王后,唯一的王后。不管天下怎么评说。只可惜

    只可惜人鬼茫茫,已遍无可寻。

    他当时便被震到一瞬。

    有关睿王的事,他其实听说过一些的。在他还小的时候,前朝皇帝还未薨,太子之位尚未拟定,却人人都道三皇子当是不二人选,三皇子便是如今睿王爷。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却是最默默无闻的五皇子登上王位,也就是现今座上这一位。有传闻说三皇子为情所累无心政事,又有传闻说三皇子是断袖,府上养满各种绝色男宠,后来又看中了朝中重臣碧家的一位公子,为此闹了场大风波,不仅碧家最后落了个斩草除根的下场,三皇子的身份地位也一落千丈说得都有头有眼的,不管事实曲折到底怎般,观其人品,听其所言,想来睿王和他心头之人必是一段令人扼腕的错因缘了。

    睿王肯拿自己心头最痛之事来劝诫他,虽状似温言,到如今林晚风才真正意识到这分量:

    若他肯与白羡同去战场,则不管如今前线何况,今后命运如何,总是同生共死的情谊,败了便一同埋骨边疆,胜了胜了便再有打算,总之都好过如今的煎心。

    天一日日热了起来,林晚风着急上火,夜夜不能安眠,嘴角起的燎泡总不见好,喝水都痛,不得已去找邬梅去配药,邬梅便挖苦他:别人是望江南,你可整个一个望漠北呢,也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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