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走边说边聊边往回程走,那你能为了让我放松一下刚才紧张的气氛,牵我的手游荡在山水之间。

    我们又走到了另一片别致的森林,那锦堂又坐下来开始绘画他的地图,他一边绘画一边说:“如果没有战争,没有剥削,没有掠夺,自由自在和平是多么的美好。”

    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如果是只是单纯的考察和探险,这是令人陶醉流连的地方。浓荫遮日,树木环绕,犹如一座酷似调制的绿色宫殿。山上气压高,河水产生的烟雾久久弥漫不去,在地面上飘荡,漂移,使人幻想起烟雾寥寥的天宫。繁茂的树叶,密密的树林,像个回音壁而我们的声音关在这里,在这个殿堂回荡往复,余音袅袅,不绝于耳。在这千年空旷的山路里,我们两个就像世外桃源人一样,彼此默契的看着对方所做的事情。

    但我很快发现这里有所不对,我在孤儿院最艰苦的日子时,我是种地的,收割过小麦的,一般的农作物活难不倒我。

    那锦堂这个富家公子看出了我的困惑:“有什么不对?”

    我以一个农家人的纯熟指了指林里的田地:“那里的地都荒了,这里的地是有人种的。这个怎么可能有人种地?!”

    那锦堂被我提醒后,也注意到这边地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这里居然种的庄稼,庄稼整齐而丰富。

    大白天真是活见鬼了!

    这时候在这边里面,万籁俱静,只有在幽深的莽林处,偶尔传来一阵野兽的嘶叫声。

    我惊讶的望着森林的深处,我连忙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作为防备的工具,小心的说:“好像是闹鬼了。”

    看来此处并不安全。我们已经开始探入到小森林的深处,那锦堂立马牵着我的手,说道:“快离开这里。”

    他拉着我走了要离开这里,这里是个可怕的地方,谁能知道莽林深处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这些地方连山寨的兄弟们平时都不会敢踏入半步,山寨东和山寨机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的存在着,是因为他们彼此没有越过对方的界限。一旦越过对方界限,就意味着侵略,那等同于就宣布发动战争。

    原始与文明的战争,谁也不会掉已轻心。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对方没有进一步进攻,到位的一定是一小股的野人,我觉得否则他们早就杀了过来。或许他们也在考虑的力量的是否已经对抗?要不然我们两个干净抹脖子玩完。我们像是在追赶苍蝇拍的苍蝇。

    我们总算从漫长的休闲的状态中复苏,开始展开眼光四处搜索,没有发生任何东西,只是看到四周是树木晃动。无论如何总觉得鬼气森森。

    那锦堂突然坐了一个手势,我也去蹲伏下来,那些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样是来自树林外的山寨兄弟追随跟踪,它来自林内。我们如临大敌地扫视林子那些不断发出碎响的生物。它们为数不多,畏畏缩缩在树林的深处。我们窥视着它们,他们在窥视着我们,当发现被我们窥视的时候,它们便迅速退向林子的深处,带来极大的响声。

    那锦堂几乎是背对背,不敢太多的惊绕的撤退,态度是对对方不是恐惧,更多的事相互的尊重,好像在某个树后面潜伏着一个未知的野人,那锦堂双手摊开,我也跟着他的样子学,双手摊开,表示我们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武器,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

    那锦堂边退边说,像是自言自语,更多时像是跟未知的野人说:“列为同胞兄弟,我们不是来混世的,我们是来做事的,我们没有恶意,误闯贵地,打扰了神灵,我们都是有要事情的人,你们好好生活在这一片净土里,等和平日子到来的时候,你们再出来吧,兄弟那锦堂,如果将来没有死的话,定会给你们在这里做学校,创造一切文明的东西。”

    然后他鞠了躬,念念有词,我们两个几乎是倒退着走出来。无论如何,我还是对这里有点敬畏之心。

    我不知道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听得懂,是否有人在听?但是那锦堂说的非常虔诚,至少他的态度让人觉得平和,我惊讶的看到树丛中发出一阵悉悉碎碎的虫鸣声。我感觉那边一定是有人在说话,可是我听到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原来是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人感到毛发耸然,我仿佛看到十几双眼睛在阴森森盯着我们,但是那锦堂好虔诚的样子,让他们继续继续放松,或许他们也不想引发战争,我们的无意的冒犯。

    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出这个包围圈,当我快要退出这的时候,树林会传来尖锐的布谷鸟叫声,一声接一声,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望着那锦堂,总算有点明白他的心思了,无论是文明或原始,无论相信鬼神与否,那锦堂都能跟他们亲近的交流,他身上散发出极其大的魅力,这种人在很多时候是要一种信任感、真实感。

    不知道为何,布谷鸟的叫声渐渐的消失在草丛中,那锦堂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们现在安全了。”

    我提出我的疑惑:“刚才是不是又有人野人,我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他们早就在那里站着了,他们的方向移动到我们这边,我当时怕害怕你吓到,其实这些人其实很善良,他们也是为了躲避战乱不得不躲到深山里,为了不受外面别人的入侵,他们乔装自己。以后经过几十年的演变,当他们渐渐与外界失去联系,逐渐退化到原始状态,与世无争,但是如果有外界侵略他们,他们就会露出他们的獠牙,以证明自己的强大,所以我们不主动发动进攻,他们也不会去主动攻击我们,生活在这一片区的人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彼此彼此间的和平。”

    “我刚才他们不放过我们,我们会怎么办?”我一路问他,一路的撤退,我们相互交替的掩护着对方,因为这里随时还是有危险的可能,那锦堂时时的提醒也没系有红绳子的树,那是真正的陷阱。

    我真打了一个寒颤,在这个诡异的牛头山里,充满了一切未知的可能。

    我们不敢有任何的喧嚣,在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那锦堂的很聪明,他按照地图很快就回到我们原来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份手抄地图,也许我们就很快会被你迷路,看来那天他早有所防备,他总是未雨绸缪的,计划着这一切,我也是总是心安理得的跟随着他。

    我告诉他我的害怕,我心安理得的向述说,我跟他说我怕鬼,当然在我的脑海里,鬼和野人是同类。我甚至认为他们就是拥有不可估量的法力,不好战胜的东西,他们简直就是一个漂浮的人,就像三打白骨精里的鬼怪。

    那锦堂说:“我勇敢的猫九九,终于知道害怕了。说不定他们也在害怕着你,他们是完全的男主社会,女人是服服帖帖的,他们可能没办法想象,一个叫猫九九的女子敢拿着菜刀横冲直撞,逍遥于江湖,说不定他们真的怕你的菜刀!”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他嘲弄的说:“那他们现在还没出现,也就开始扔菜刀投降,怎么着?要不蹲到树木里去哭会儿?”

    我哑然了,真的想掐死他的冲动。总是在打击着我最关注的部分,而且是极其精准打击,从不空手。虽然他也是温柔多情,偶尔也会冷酷无情打击巢嘲讽我

    他不放过我,“怎么今天又没有种,跟我一起再去绘画地图?”

    我决定也不放过他:“不行,本姑娘今天说什么都要好好睡,真是吃饱没事干,到深山里面去喂蚊子吗?我不痛痛快快潇潇洒洒的睡上一大觉,天下快乐之事,为睡觉不破。”

    想要的姑娘出去,我不能再明着说,要不然一点使用价值都没有,急巴巴的跟着去,到头来一分钱拿不到。我爱你爱到天长地久,不代表我一分钱都不要,这是我坚决不能破坏的原则。

    “一个五香烧猪蹄,蛟脆皮花生,低度桂花酒……”我就知道这货在撩~我,他知道我是天生的吃货,我在山上的东西非常好,但是如果要他亲自点且监督厨子下厨,那么这道菜一定是非常好吃的。

    我没有良心的咽了口水,讨价还价道:“外加一盘完麻辣小龙虾,清蒸大闸蟹。”

    “成交。”

    即便我平时嘴不再阴损,那锦堂也不会放弃这个高兴的机会,他总是最擅长打击我而且也是他最擅长但我心里所想,我们就算彼此的一个人。

    我想我再也不介意他的打击,他总是乐此不疲的听着我说,你会挑其中的话语跟我解释,并且给我做出一个合理的分析,在那强逻辑的分析下,我在外面的世界,越来越了解。没有想到,我原来的世界居然我就是井底之蛙。大千世界,林林总总,跟他在一起总是感到焕然一新的感觉。

    对,就喜欢这种感觉,这样我感觉到一种生命力,更多的话就到一种对社会的责任感。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从前我都是主宰着小马六他们的生活,也希望扮演着他们的老大角色,为他们操心操劳。

    但是在那锦堂面前,我充当着“女性朋友、未婚妻、传令官、助手、打杂工、分析员”

    我好奇的问他:“那种角色扮演最喜欢?”

    我问完这句话之后就后悔了,因为他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现。

    “哪有一件你能做好呢,鼫鼠无能,无一而精。女孩子做我的孩子的娘亲吧。”

    “你还真有学问。”

    我们就这样其乐无穷的斗着嘴,疏导这紧张的时刻。

    他得意的牵着我的手:“你都归我啦!”

    我没有做声,我在等他这个做作的得意劲过去,他撑不了多久了,我看得出来--就像我刚抬起头他就郁闷了。

    “我今天晚上不睡沙发……一起?”

    我打了一个哈哈,“啊哈,我惭愧的很……行动听我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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