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裳儿有一天也犯了错,简哥哥会责怪裳儿吗?”

    “怎么会,你我都是张家唯二的两条血脉,再说了,有父亲看着,我哪敢责怪了你。”张简道。

    “简哥哥,真的不会怪裳儿吗?”

    “傻子,不会的。”张简揉了揉少女的脑袋。

    少女明目的慧眸敛下,须臾,恢复如常。

    简哥哥说得对,她和简哥哥,是张家唯二的两条直系血脉,骨子里留着是一样的血。

    没有人能比的过她在简哥哥心中的地位,何况是区区一个公主。

    这些日子,是她多想了。

    这么想着,张茹裳一如既往的亲昵挽着张简的胳膊,“简哥哥,我发现了一个特好吃的菜品,今日可一定要尝尝。”

    “好。”

    ...

    齐都王宫。

    “大王,这是丞相府今日送来的奏折。”御前的太监指着进来人手里捧着的一本本竹简,待东西放下后,差人退下。

    “丞相今日辛苦了,比往日的送来的时间早了足足一个时辰。”大殿的软塌上,斜坐着一黑色蟒袍的少年,少年丹凤眸狭长,手中拿着酒杯往嘴里倒,塌边,跪着几位美人。

    “大王说笑了,这些奏折,还是原封未动的呢。”李公公亦阴亦阳的嗓音在殿中响起。

    “说笑?寡人看上去,很爱说笑吗?”少年醉眼迷离。

    随着指尖一松,酒杯摔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发出清脆的声响。

    太监立马跪下,“大王恕罪。小的...”

    “如何?”

    “大王没有说笑,小的说错了。”

    “来人。”兆函摆正了衣袍。

    “属下在。”

    “不会说话,就把嘴割了吧。这人啊,要是不会做人,就难为人了。”

    一旁的美人又拿出一个酒杯,重新斟满了酒,娇滴滴的唤了声:“大王~”

    黑色的少年接过,唇角勾起浅笑,“都退下吧。”

    “大王,时辰还早呢。”缠绵塌侧的美人美眸中瞪起。

    “没看到寡人有政务要处理吗?滚。”少年伸出玉指指着殿口。

    “是。大王。”美人心有不甘,还是退下了。

    走时,还留下一抹唇痕。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大殿中,只剩兆函一人,殿中香炉袅袅升起炊烟。

    他起身,踉跄的下塌,一脚将那香炉给踢翻了,冰冷的眸子投射出于前一刻完全逆反的阴霾。

    三日后,临淄城的院落中。

    宋小小自己用竹签搭了张凉床,放在了院中。

    闲暇的时候,就会躺在那里,拿出一个扇子盖在头上。

    阿冷抱着把剑,蹲在回廊一处,迷上了眸子。

    阿冷很少会在屋舍下露面,除非是在没有人的时候。

    张简不在的两天,阿冷一瞬不瞬的看着院中人的活动。

    只有用膳的时间,少女是最安静的,用膳之外,少女就开始了忙碌。

    闲暇没事从院子东角跑到西角,从西角跑到南角,甚至到后面,连北角也不放过。

    阿冷当暗卫这么久,头一次看到这么好动的姑娘家。

    “诶,阿冷,你家公子几天没回来了?”宋小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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