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少年怎么做的小动作,说这么一句话的功法,他的领褖又松散了一些。
    叶仙仙:“……”
    你可以拉的再低一点。
    假如肉棒够粗大,或许能入一下眼。不过现在嘛,她恶劣地笑,“我看到了你的眼屎,没忍住笑了。”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一时间就连龟公都看向了贺期清。眼睛很漂亮,哪有什么眼屎?不过有钱大爷说有眼屎,那铁定不能错。
    本来嫉妒贺期清出风头的其他少年面色古怪,一个个低下头,再不敢表现的过分热切。
    而贺期清本人则呆愕住了,云山雾绕似的眼眸仿若碎开的琉璃,又倔强的不使它黯淡下去,“公子真会说笑。”
    天知道,维持这份笑,有多艰难。
    他再不是呼奴唤俾的千金之子,而只是付钱就可以随意践踏凌辱的低贱娼门子。
    叶仙仙颔首,“没错,我就是说笑的。”真坏,这么欺负一个美少年。转头对龟公道,“其他九个留下,他回去吧。”
    指着已然恢复平静的贺青。
    贺期清敛了敛低垂的肩膀,先龟公开口之前一步说,“既然公子将他们都留下了,何不连奴一起留下,在这一个月的调教里,奴不敢说被调教的最出色,但奴保证一定让公子您舒舒服服。”
    叶仙仙慢悠悠问,“怎么个让我舒服法儿?”
    她走到椅子上坐了,拿起酒壶闻了闻里面的酒味,香醇绵久,往小酒盅里斟上。
    贺期清走到她身旁,捻起酒盅喂到她唇边。手指白润修长,让普通的酒盅一下增色不少,酒香飘盈鼻端,叶仙仙就着他的手,轻抿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个花儿来。
    贺期清羞涩的红了脸,“这您让奴怎好说。留下奴,您就知晓了。”
    其实吧,多留一个,少留一个,叶仙仙是无所谓的。先前看他对自己使心眼,才对他多有不爽。不过既然他说很会服侍人,而且脸蛋也够赏心悦目,留下就留下吧。
    叶仙仙唇角噙着笑,轻佻的勾起贺期清的下巴,“那么,本公子就拭目以待了。”
    龟公很有眼色的退身出去,并把门带上。
    其余的少年见贺期清服侍恩客饮酒,他们便也围拢过去,夹菜的夹菜,捏肩的捏肩。更有甚者,走到叶仙仙身旁,虚坐到腿上,来一个投怀送抱。
    十个模样各有千秋的美少年侍候她一个。这才是人生,这才是享受。以前真他娘白活了。
    虽然知道他们可能个个身世浮沉,都是可怜人。服侍她也非出自真心。
    但人世间本来就有许多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别人可能比他们凄惨千百倍。来这里叶仙仙只为玩,也只把自己当做消费者,其余的不会去多想,想太多,思想上会负累。
    坐在她怀里的是年纪最小的那个。眉眼还没长开,但眉若细柳,身如玉树,另有一番少年人风貌。
    叶仙仙捏了捏他细嫩的脸颊,“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看她这手法熟的,真像个久经风月的老嫖,可事实上,她完全是新人上路,这些招数有以前电视上学来的,还有就是色女本能。
    少年红着脸颊回道:“奴叫祁鱼。过了今年的冬便十四了。”
    也就是说,现在十三岁。
    叶仙仙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年仅十三的男孩感兴趣。但事实摆在眼前,还真起了几分兴趣。
    好像,有点禽兽。
    “原来是条小鱼儿。本公子来摸摸小鱼儿滑不滑。”
    少年们穿的都是浓情馆特意缝制的,类似于礼服的对襟衣裳。领褖轻轻一拉也就开了,里面没有其他的衣物,光裸的胸前两粒小乳头伏在上面。
    叶仙仙的手向他单薄的胸膛里抹去。抿过一口贺期清递到唇边来的酒,对上少年祁鱼的唇,把酒渡过去。
    祁鱼默默把酒喝下去。
    他这个身体不耐酒的,一口酒下肚,脸颊比之刚才更为红润。感觉到摸在身上有些温凉的手,祁鱼羞涩,又莫名的舒服。
    “公子,奴有点热。”
    他的声音本是没变音前的清澈,有了几分酒气,音节跳出,一荡一荡的。说不上有多动听,但也有几分撩人。
    叶仙仙摁住他的小奶头,轻轻地转,“热啊,那就把衣服脱了罢。”
    脱衣服……虽然他现在胸前都露着,但好歹遮了一点,当着这么多人面脱吗?祁鱼不是没有察觉其他少年注视过来的目光,咬了咬牙,还是将系在腰上的布带解开了。
    公子,奴的也很大。
    带他们进来的管事龟公就有交待,客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定不能驳了客人的意。
    想到管教龟公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小倌人,祁鱼在手一个哆嗦后,解的更快了。
    至少这位客人不像之前在馆里看到的丑陋粗鄙,声音好听,身上也很好闻。可即便如此,想到即将要面临的,祁鱼心头依然恐惧。
    看到祁鱼解布带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贺期清脸上一闪而过的讥诮,很快又转回略带讨好,殷勤的用帕子为眼前的恩客拭去唇角的酒渍。
    十三岁,刚开始长毛吧,那根玩意儿也才刚开始变粗,还处于极青涩的阶段,这么巴巴的跑去献媚,真当人家稀罕你的屁股蛋儿?
    女人喜欢的,和男人可不同,想卖人屁股,人也没家伙什可以用呀。
    正如叶仙仙所料,一个照面,贺期清就看出来,眼前这位年轻的恩客乃是女子所扮。也正因此,本来打算站到不起眼末尾的他,抢了中间的位置。
    相比雌伏于男人胯下,更愿意用男性的本物服侍女人,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最好能让她用过一次就丢不开,把他赎回去,便是被置在外头,一辈子见不得光,也比留在这堪比炼狱的小倌楼来的好。
    只是他表面的过于急躁,引起了她的不满,差一点就被她拒之房外。剩下的时间,他一定要好好争取,至于毛都没长齐,肉棒也才刚开始长的祁鱼,还是给他让位吧!
    “公子要看,奴的身子也不妨给公子看。”
    少年云山雾绕般的眼眸瞅着她,声音撩人心弦……叶仙仙心跳如常,骨头却起了层细密的反应。
    男人骚起来让她这个女人也自愧不如。
    反正这十个少年都已经包下来了,衣服早一点脱晚一点脱,无甚区别。
    叶仙仙靠到椅背上,手在祁鱼腰间摸着,示意他继续解,对着贺期清微笑,说出来的话颇为凉薄,“你既想脱,那便脱罢。”
    什么叫你想脱就脱,好像他天生就是个喜欢供人取乐的卑贱东西。贺期清默默调整好表情,咬牙告诉自己,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不能出差错。
    手放在腰带上,解了起来。
    祁鱼看一眼贺期清,加快速度解。
    不多时,叶仙仙的怀里坐的小少年祁鱼已经寸缕不着,在她身前坐的贺期清也是赤裸着全身。
    入秋,但现在是下午,外头阳光充足,赤裸着身子也不会让人觉得太冷。
    叶仙仙先看了一眼贺期清的肉棒,软垂在两个阴囊前,颜色偏深,看上去已经发育的够成熟了,但因为软垂状态,具体粗大于否,却是不好判断的。耻毛并不多,显得挺干净。
    再看祁鱼的,还是只小雀儿,耻毛还在绒毛时期,正处于发育的阶段。
    叶仙仙把小雀儿握进手里,指腹抹了下露在皮外的雀儿头,祁鱼身子轻颤,然后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在被调教的时候,他们经常被调教龟公要求光着身子,他的下体也被对方摸过,可那时,他只觉得恶心,其他的感觉没有,可是被眼前这个客人一握一抹,他竟觉得格外舒服,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觉。
    甚至还想多摸一会啊,而且,他的手好软啊。
    小雀儿居然硬起来了。
    虽然还是小小的一根,但把玩起来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当她的手抹过小少年最敏感的龟头时,叶仙明显感觉到手中的小雀儿更加的硬了。
    没有道德束缚,叶仙仙随心所欲的把玩着这个才十三岁少年的肉棒。
    贺期清走到叶仙仙手侧,把自己的肉棒挨到她手上,“公子,你也摸摸奴的,奴的可比祁鱼的大多了。”一个还没长成的小肉棍儿,不知道哪点吸引了她,居然放着他的大家伙不玩,玩小的。
    鲜嫩的美少年争相让她玩他们的肉棒,这感觉着实不赖。
    叶仙仙回头看着贺期清,微微一笑,“不是很会伺候人么,你自己把它弄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这根东西够不够粗大。”
    贺期清眼皮跳了一跳。低下头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吁了口气,把难堪全部掩藏起来,然后手放到自己软垂的肉棒上,轻轻撸动。
    其余八个少年见贺期清和祁鱼都不穿衣服。还争相斗棒的让客人玩他们的,也一个一个的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不过顷刻间,围在叶仙仙周围的十个少年,全一丝不挂了。一只只小雀儿,大雀儿,挂在他们的耻骨间,因为数量太多,看着很是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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