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轩脚下一滑,两人同时摔进了水里。
    真是糟糕……糟糕至极,白鹤轩心想。图南浑身热得不像话,像一只粘人的泥鳅,拱来拱去,顶级炉鼎的香味无处不在,空中、水里,甚至有种顺着毛孔侵入的错觉,任何大妖只要吸了一口,都会陷入无法控制的被动发情。
    白鹤轩甚至是有点生气的,他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未体会过这种难以控制的情况,他难以控制图南,更难以控制身体那羞于启齿的反应。他一向克己,脱离掌控的情况让他倍感慌乱,冰玉般的眸子,泛起汹涌的波涛,比此刻的水面还要澎湃。
    白鹤轩的一身白衣早已脏污,衣襟在纠缠中被扯开几分,永远包裹在高领衣服中的喉结和锁骨露了出来,许是终年不见阳光,他皮肤白得透明,骨骼清瘦,体型修长,他感觉到图南攀在他身上,弱弱地嘤咛一声,那声音如水魅般好听,白鹤轩脑海纷乱,庞杂的、无序的片段闪过,令会林大叫着冲向图南的样子,令会林的爱和感受,就像复制粘贴一样印在了他意识深处,搅乱了数千年来,古井无波的心。
    难道……这就是,情爱吗?
    冰冰凉凉的水池中,白鹤轩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他任由娇柔的女人,用柔软的肉体,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摩擦,她抬起眼,许是发现了白鹤轩的配合,轻轻一笑,视线聚焦在白鹤轩露出来的一截锁骨上,小手缓慢地、挑逗地、滑了进去。
    白鹤轩猛吸了口气,灵活的手指勾上了他胸前的一点红豆,轻轻拨弄起来,而后那手弹琴一般,缓缓上移,顺镇前胸、锁骨、下颌,来到敏感的耳廓,所过之处一片麻痒,她在那里微捻了一下,图南抱着他,笑意莹然的眼睛含满雾气,轻轻在他另一边耳畔说话儿,那热气酥了他半边身子,明明离得那么近,她说了什么,却听不清。
    白鹤轩正努力凝神想要听清,图南那捻弄他耳廓的手,五指插进了他耳后的发丝之中,而后往下顺梳,他的发带早就松了,这下直接掉进了水里,一头湿哒哒的白发,雪一样,散落开来。
    头发遮眼,白鹤轩下意识地甩了一下,图南捉住一缕放在指尖玩耍,而后放在唇边,深嗅一口,道:“……真香。”
    白鹤轩感觉身体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火热,呼之欲出,他粗喘着,眼神早就失了体面,他想说点什么,想做点什么,却总觉得压抑,无法动作。还好,他不动,身上挂着的那个人会动。
    图南翻身用力,再次把白鹤轩推倒了,两人先后跌进水里,白鹤轩眼睁得很大,在“咕噜咕噜”的水泡声中,他感觉自己无比混沌,又无比清醒,那柔软的唇,自下而上,吻上了他的。
    白鹤轩像个紧张的考生,又像个幼稚的孩子,他慌忙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条侵入口腔的舌头。图南大次次地撬开了对方失守的牙关,他温温润润的舌,滋味儿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图南双手一用力,终于扯开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衣襟,她唇舌下滑,勾过男人滚动的喉结,顺着锁骨、前胸向下,一块块分明的腹肌,起伏如丘,让人爱不释手。
    一口气快要憋完,两人“哗啦啦”从水里站了起来,由着浮力的作用,图南毫不费力地挂在白鹤轩身上,白鹤轩肢体僵硬,半晌犹豫地伸出手,托住了她的臀,让她不至于滑落。
    图南似乎被取悦了,她说:“果然如此,妖族受本身种族所限,不是所有人都能练出大块的肌肉,你们鸟类这种修长清瘦的体型,我可太喜欢了……”
    不顾白鹤轩发红的脸,她小屁股开始上下颠动:“你还在等什么……我都等不及了呢。”
    白鹤轩早就硬了,硬得发疼,忍得发抖,妖族本就没有固定的一夫一妻制,他脑海中有根弦终于崩断,反客为主,不得章法地胡乱亲吻图南的侧颈,在她的娇笑声中,掀开了她的衣裳,握笔、拿手术刀的指腹长满薄茧,顺着女性光滑的肌肤往上寻觅,抓住了一只白兔,本能地揉捏起来。
    “嗯啊……鹤轩……”
    女人的声音如天籁,如魔音,白鹤轩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探去,穿越茂密的森林,触到了女人最私密的腿间。
    ……真的比泥鳅还滑,白鹤轩第一时间想到,即使泡在水里,那多汁的蜜穴还是分泌出与清水质感完全不同的黏蜜淫水,花瓣般的女阴又热又湿,颤颤抖抖地,邀人进入。
    在白鹤轩的眼中,图南已经完全迷乱了,她猫儿般地求着:“鹤轩……帮我解毒啊……进来……求你……求你……”
    一声一声,逐步击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在进去的前一刻,他恍惚间好像说了句:“我会负责的。”
    接下来,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腾腾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焚烧,世上竟然有这种妙事,有这样的一处所在,让人疯狂。雄性的本能驱使他下意识地挺动起来,他身材瘦削,尺寸却不一般地大,图南“啊!”了一声,本就发情的她,迅速坠入欲海,那一根入得极深,仿佛要将她贯穿。
    图南勾起双腿,夹住了白鹤轩细瘦的腰,不断挺身送上香甜的小穴,两人孟浪的动作让一池清潭都变得浑浊,池底的小鱼受到惊吓,尾巴一动逃走了。
    白鹤轩初尝人事,就觉得自己能干上一天一夜不停歇,他仿佛要把几千年来亏欠自己的性事一下补齐,在极品炉鼎的名器小穴中深深激捣,紧、热、湿、滑的嫩洞夹得他头皮发麻。
    在他眼中,女人的身体第一次脱离了冷冰冰的解剖图,她不再是毫无意义的一些器官,而变成了鲜活的、生动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深深插入会缩紧,顶到爽处会浪叫,力气过大会求饶,入得太慢会催促,这是纯粹的肉体与肉体的对话,竟如此让人享不够,停不下。
    冷水之中,两人弄出一身热汗,白鹤轩的衣服被图南扯得差不多了,他干脆抱着女人走出水潭,脱掉了碍事的衣服,两人滚在草地上继续交合。
    图南反客为主,把白鹤轩压在了下面,她发情时本来就格外骚,此刻更是得了新鲜玩意儿,唇边笑意就没散过,她骑在男人胯上,上下扭动腰臀,主动套弄,还是不是说一些羞人的话。
    “鹤轩,你好棒。”
    “好深,干得我好爽……”
    “啊……又顶到了。”
    白鹤轩说不出粗俗的话,又想不好文雅的方法回应,只好闷葫芦一般,腰往上一顶,给图南操得连连媚叫,几欲缴械投降。
    她很快红着眼睛泄了一次,白鹤轩从未经历过女人的高潮,那本就紧窄的穴口如牛筋般吸绞,大股大股的蜜汁从深处浇在龟头上,深处痉挛,如小嘴般嘬吸,白鹤轩死死地咬着牙,把美丽干净的指甲都抠进了土里,才忍住没有被夹射。
    图南腰软下来,趴在他身上喘息,两人耳畔嘶磨,都能听见对方隆隆的心跳。
    “……鹤轩,你不必忍。”他听见图南说:“射给我。”
    白鹤轩简直把一辈子的体面都在一时半刻内丢尽了,他翻身而起,把女人压在身下,再次把自己插了进去。
    图南裹紧小穴,享受着,她伸出手,指尖从男人的额头滑到脸侧,她爱死了白鹤轩这幅失了分寸的样子,越是清冷的人,越是让人想要将他这块白布染黑,看他放纵的样子,带他一同沉沦。
    “鹤……鹤轩……”图南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白鹤轩听到她说:“以后,你就从了我吧。”
    白鹤轩心头巨震,他和令会林都属于那种走一步想一百步的人,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把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了一遍了,结果憋了半天,只是笨拙地碰了碰图南的脸:“你再好好想想。”
    白鹤轩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最后释放的时候,他灵魂几乎出窍,图南尖叫着,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颤抖着潮喷出来,白鹤轩射出满腔精液,狠狠地灌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在梦境的最后,他觉得白花花的阳光刺眼,图南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走进了鼎云公馆的大门,对着门后一脸愕然的令会林说道:“令二啊,以后鹤轩就是我家小五了,他进门后,你们可不许欺负他。”
    充当背景板的靳元、薛云奕和萧玦面容模糊,他只看清了令会林咆哮暴怒的样子,于是不地道地掀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极浅淡的笑容。
    阳光透过百叶窗,又照进一束,白鹤轩睁开眼,比时钟还准的生物钟提醒他,刚好早上七点整。
    他盯着自家天花板,茫然了好半天,还没等他琢磨清楚这个诡异香艳的梦,鼻子抽动,终于回魂,他转过脑袋,面无表情地盯着房间里另一个人。
    朱衍表情空白:“白教授,你刚才笑了。”
    “嗯。”
    “我从来没见过你笑,我以为你面部肌肉坏死,且无法修复。”
    “嗯。”
    “……”朱衍撂下第三句话:“实验报告放你桌子上了。”
    “好,我下午三点给你反馈。”
    可算舍得多说几个字了,朱衍摇摇头,拿着浇花的喷壶走出了卧室,关门之后喃喃自语:“这是梦见谁了?”
    他走后,白鹤轩才揉着疼痛的太阳穴起来,睡了这一觉比打了一架还累,他刚欲动作,就僵住了,裤裆里面黏糊湿热,可不就是“那个东西”?
    白鹤轩大白天的,臊红了脸,他刚要掀被子起来,朱衍忽然去而复返:“教授,你不要给罗汉松浇水,我说了多少次,你养不活植物的,我来照顾就好。”
    话音未落,他发现白鹤轩忽然把头扭向了窗外的方向,没搭理他,耳朵还有点泛红。
    两人无言半晌,朱衍默默地退了出去,没再打扰他。
    尽力了,鹤轩的脑洞CP太多了,慢慢写,小朱和鹤轩的故事会在《特行处》里面讲,溯渊和莺莺的转世也是。《特别行动处》是本短篇BL,主CP是噬念*郑毅,新书的消息会发布在微博,没关注微博的赶紧关注,加群也行,防止走丢。
    最近没更新不是我故意鸽,眼睛患上了飞蚊症,休息了20天,吃药、运动才缓解,为了避免复发以后都要注意眼睛,所以跟大家说声抱歉。
    红房子REDHOUSE1(不是抖M别买这系列)<温鼎决(NP)(蜜桃成熟时)|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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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房子REDHOUSE1(不是抖M别买这系列)
    时间线自动返回到图南和蛇爹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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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南下班,走出大楼之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她脚步很慢,溜达着穿过斑马线,不经意间看见路边停了辆车,由于挡风玻璃的原因,车里的男人看不清脸,图南只看见一只骨骼修长的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划过一条弧线,伸出窗外抖了一下。
    图南心想:哪来的大款?这车一看就是我买不起的样子。
    她悄咪咪地掏出手机,想拍下这辆流线舒展的车,结果她刚对好焦,就听见车里的男人清了清嗓子。
    ……被发现了,谁知道这些有钱人都有什么讲究,图南只好走到跟前,把手机贴在挡风玻璃上:“还没来得及拍,只是喜欢你的车,没别的意思。”
    车窗缓慢地降到底,萧玦仰视图南,但依旧是睥睨的神色:“喜欢就上来,晚饭想吃什么?”
    “……”
    自从上次在鼎云大厦度过了“难忘的”一天一夜之后,图南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萧玦,她自顾自地打量了他一下,再次确认这个狗大户长得十分合自己胃口,既然对方如此自来熟,她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她趴在车窗上,把脑袋往里面伸了伸。
    萧玦顺势揽过她的脖子,亲了一口,这个动作很自然,就像真的情侣一样。他显然被图南的主动取悦了,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笑容:“今天怎么开窍了?”
    图南:“……没,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你车里烟味好重。”
    “……”
    萧玦面无表情地打开了内外循环风。
    图南绷着不敢笑,严肃地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萧玦发动汽车,车门落锁的“啪嗒”声响起,朝鼎云大厦的方向驶去。
    途中,图南频频转头看萧玦,视线十分不可描述。
    萧玦问道:“看什么?”
    图南:“原来你会开车啊,萧总。”
    萧玦换了个挡,没搭理她。
    作死的后果就是,图南失去了选择“吃什么”的权利,被喂了一肚子高级牛排,她下班之后也是真的饿,吃了一人半的分量,以至于电梯到顶之后,还打了个饱嗝。
    走进大得像宫殿一样的总统套房,图南七拐八绕差点转向,被萧玦兜头扔了件触感柔滑的布料:“先洗澡吧。”
    果然,叫我过来不过是为了上床,也不知道这个房间有多少女人来过,图南一瞬间有种“被君王临幸的妃子”的错觉,她撇撇嘴,一不爽就作死,吐槽道:“我有这个疑惑很久了萧总,你为什么总穿品如的衣服?”
    萧玦捏着手里的真丝睡袍:“谁是品如?这衣服定做的,没有同款。”
    图南瞬间意兴阑珊,扔下一句:“你好骚啊。”就转头去了浴室。
    萧玦不明所以,摇摇头,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鼎云酒店的总统套房有无数个浴室,他扯开领带,有条不紊地脱掉西服,把身体一寸一寸沉进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天气渐渐转凉,萧玦愈发不爱动弹,加上昨晚梦魇一夜,没睡好,热水很快赶走了寒冷,疲惫涌上,他竟然歪在浴缸里睡着了。
    图南哼着小曲儿出来,浑身热气,这按摩浴缸就是不一样,连一整天下来酸痛的腰椎都给舒缓了。
    算了,她心想,吃了免费的餐,住了免费的套房,还有免费的总裁睡,全当白嫖了。她踢拉着拖鞋,准备去睡总裁,结果找不着人,她在套娃般的房间里转来转去,还喊了好几声,总算推开一间浴室门,看到了白雾弥漫的房间里,睡得正香的萧玦。
    图南放轻脚步,凑了上去,别说,这人睁开眼睛时,总有种凌厉冷漠的气质,现在这幅睡颜却格外无害,可以让图南无压力地欣赏他雕塑般深邃的五官,和漂亮的骨相,热水蒸得他皮肤格外滑腻,蜜色的胸膛延伸向下,块块分明的腹肌诱人犯罪。
    图南当然不是什么君子,于是她“犯罪”了。
    小手顺着锁骨向下,抚过胸肌,浸入水中,贴着腹部的起伏,缓缓向下……
    “哗啦!”一声水响,图南吓一大跳,她“啊!”了一声,对上萧玦已经变成了金色蛇瞳的眼睛,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图南冷静下来,被抓包了还振振有词:“放开,你捏得我手腕疼。”
    萧玦:“急什么,等下就不只是手腕疼了。”
    图南想起上次的经历,瞬间菊花一紧:“能……能轻点儿吗?”
    萧玦从水里站起,清水顺着他全身的肌肉线条淌下,他全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图南的视线下,修长的腿,劲瘦的腰,最要命的是那两腿之间的……图南咽喉滚动,咽口水的声音清晰无比。
    萧玦低头闻她的侧颈,声音沙哑:“好孩子……想要,就努力得到它。”
    图南酥了半边身子,声如蚊呐:“萧……萧总……”
    萧玦跨出浴缸,扛起胆敢犯上的小东西,朝“红房子”走去。
    门锁打开,上次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涌上脑海,图南脸颊发烫,在这里,她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3P,那种极致的快乐,食髓知味。她虽然刚认识这群大妖不到两个月,但身体早已被养刁了,过去的性事如同上辈子的事一样异常模糊,而这几个男人,却占据了她越来越多的记忆,从身体,到脑海,都被他们一次次地,霸道地,野蛮地,烙上印记……
    胡思乱想间,萧玦把她放在了地上,转身给自己倒了杯冰好的红酒,说道:“脱。”
    图南十分不适应萧玦的路子,但又隐秘地觉得兴奋,她磨蹭了一会儿,扯开腰带,丝滑的布料很好脱,刚刚沐浴过的柔软女体显露出来,在红房子暧昧的灯光映照下,粉润可人。
    萧玦回头,看她听话,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走到一边,拉开衣柜,问道:“想要什么?”
    图南眼花缭乱,伸出手指,颤抖道:“警……警察。”
    萧玦扣上警帽,戴上一双纯黑的皮手套,警察的制服被他一件件穿在身上,包裹住了那让人窒息的裸体,却更加情色,图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在萧玦拿起一双晶亮的手铐的时候,她腿脚发软,心想这该不会是真家伙吧?
    萧玦最后给自己戴上了一副飞行员墨镜,显得他下颌更加完美,他转过身来,说道:“我早知道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图南点点头,又摇摇头,半晌喃喃:“我……我不知道……”
    萧玦手劲儿很大,粗暴地钳住了她,把裸体的女人上半身按在了桌子上,图南手臂被别到身后,筋骨酸麻,虽然知道萧玦不会真的伤害她,但还是紧张刺激地浑身发抖。
    萧玦一只手制住她,一只手抖了抖手铐:“超速酒驾,该怎么处罚,嗯?”
    从他的角度,女孩儿两只白兔在身前被压扁,香甜的乳肉从侧面溢出,她长发微湿,皮肤粉红,小脸侧过来,那表情简直就像在邀请:“听您处置……Sir.”
    萧玦平静的心跳没由来地加快了半分,他一巴掌落在图南圆润的屁股上,掌掴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又淫荡,皮手套粗粝的质感划过光裸的皮肤,热辣辣的。
    图南忍者没叫,只是隐忍地“嗯~”了一声,但这更加催人情动,萧玦用手铐拷住图南背在身后的双手,“咔,咔!”落了锁。
    图南应景的挣了一下,手铐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红房子里的气氛如同超速行驶的列车,失了控。萧玦戴着墨镜,图南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能感受到他的手劲儿又大了几分,萧玦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弯折到桌面上,艳红的小逼颤抖着露了出来,轻轻吐出一包淫水,弥散出浓郁的甜香。
    图南逼口一凉,她嘤咛一声,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滑了进去,是一个金属小圆球,接着是另一个,她红着眼眶看萧玦,眼神有几分控诉。
    萧玦低头亲吻了她的侧脸,这个柔软的吻和坚硬的手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说:“好孩子,想要,就自己过来拿。”
    萧玦再次扛起图南,把她放到了房间的一角,他坚硬的皮靴点了点地面,命令道:“跪下。”
    图南抬眼,有些难以置信。
    萧玦脸色一沉:“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发起狠来,三岁小孩都能直接吓哭,故意沉脸,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图南鼻头一酸,到底还是跪下了,仿佛从这一刻起,她才真正融入这个红房子,短暂地成为萧玦的所属物。
    萧玦转身端起红酒,坐在了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他喝了口酒,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这召唤宠物般的动作,让图南骨子里感觉更加刺激,她尝试着,膝行向前,双手被拷在身后,发出“哗啦”的响声。柔软的长毛地毯跪行并不痛苦,但这羞辱的姿态才是真正的调教,两步之后,图南才感受到肉洞里那两颗金属球的威力,它们随着膝行的动作滑动,碰撞,摩擦,G点被刚好撞了一下,图南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弯下腰,小穴在快感和气氛的刺激下,流出淫水,晶亮的一条线,挂在外阴上。
    萧玦好整以暇地呡了口酒,看着她的反应,表情毫无波动,但下身却渐渐支起帐篷,制服裤子被顶出清晰的形状。
    图南咬牙,继续前行,一步一停,她喘息着,脸颊像是着了火,在萧玦赤裸裸的视线下,淫液不断泌出,滴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路湿哒哒的痕迹。
    在她终于爬到了萧玦跟前的时候,已经隐忍着高潮了一次,一双大腿颤抖,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哀怨地看了萧玦一眼,高潮的穴眼一张一合,崩溃地吐出两颗沉重的金属球,他们“咚,咚”砸落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萧玦一把捞起她,冰凉的唇瓣,带着醇厚的酒香,吻住了她,这一吻极尽柔情,夺人心魄,图南被亲得呼吸不畅,萧玦放过了她,端起酒杯,含一口红酒,嘴对嘴喂她,猩红的酒液在两人舌尖翻搅,顶级红酒层次丰富的味道是最好的助情剂,就这样喂了好几口,图南的脸颊已经有了晕红,浑身血液循环加快,体温也上升了几分,萧玦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暖炉。
    瞎了,先写到这,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周更选手,原谅我。
    红房子REDHOUSE2<温鼎决(NP)(蜜桃成熟时)|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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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房子REDHOUSE2
    酒液在唇舌纠缠中溢出嘴角,顺着萧玦的下颌淌到了脖子上,图南喘息着,像个发情的小动物,跪立在沙发上,手被拷在身后,追着那淡红的液体,舔到脖子,舔过喉结,舔到锁骨中央的三角窝。
    萧玦舒服地扬起脖子“嗯……”了一声,他的胸锁乳突肌利落而明显,性感地要人老命。
    图南眼中满是渴望的光,萧玦顶了顶胯,肉棒几乎要把制服裤撑破,他哑着嗓子:“解开。”
    图南乖顺地低下头,用牙齿费力地衔住拉锁,轻轻地拉开了。男性的味道透过布料传出,腥膻而诱惑,肉棒弹出,蛇妖狰狞的性器打在了图南脸蛋儿上,她笑了笑,清纯而迷媚,小舌勾过马眼,舔掉了上面一丝晶亮的体液。
    舔罢,图南咬住下唇,似乎在回味。萧玦竖瞳眯起,将她钳在怀里,放倒在沙发上,侧卧位,从身后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对着湿淋淋的肉穴,猛地顶了进去。
    “啊!……”
    即使经过了金属球的开拓,即使她下身早就洪水泛滥,但依旧适应不了萧玦粗长的尺寸,蛇妖的性器有些凉,但很快被高热的肉洞温暖了,变成了湿热的一根。
    萧玦插得很慢,但很深,很彻底,在这样慢的动作下,肉棒上的凸点划过壁腔,酥酥麻麻,一寸寸撑开褶皱的感觉如此清晰,一切都被无限放大,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交合的地方,销魂蚀骨的快感层层叠叠,惹人发狂。
    “哈啊……啊……萧总……嗯……太深了……顶到了……哼嗯……”
    萧玦从身后抱着她,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怀里,一只手绕到身前,揉捏奶子,刺激乳头,另一只手从脖颈下穿过,伸进嘴里,把淫荡的呻吟搅成囫囵的哼哼声。
    图南被这样又深又慢的动作插得浑身发热,她难耐地翘起臀,想把自己送得更深。
    萧玦低低地笑了一声,提着她的腰将她屁股抬起,强迫她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拽住手铐的链子,一只手掌握着细腰,突然加快速度,大操起来。
    “啊……啊……唔……”
    图南上半身被压在沙发上,被加快的动作顶出生理性的身影,她的腰弯折到极致,萧玦几乎是骑在她身上,这样完全掌控的姿态,肏得小逼汁水淋漓,“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响亮又淫靡。
    图南艰难地回头看他,虽说折腾了半天,萧玦竟然还衣衫齐整,白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制服勒出他细瘦的腰,每一次用力,都可以看见肌肉发力的形状。
    萧玦缓缓地摘了眼镜,露出一双沉溺在情欲中的眼睛,图南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萧玦总是冷漠的,高高在上的,一幅尽在掌控中的样子,只有在床上,才会露出稍许失态的神色,放荡得恰到好处,挠的人心尖儿痒痒。
    图南心想,是我的身体,让他如此沉迷吗?……一种诡秘的成就感,从心底升起,图南放开了,叫得更浪了几分,还故意收紧小穴,一夹一夹,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邀请,恨不能把人魂儿都给夹出来。
    萧玦哪能让她得逞,他一边操,一边按开了沙发旁边的一个柜子,掏出了什么东西,图南没看清。下一秒,他感觉男人的动作变慢了,萧玦俯下身来,趴在她肩膀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太阳穴,随着萧玦按下手指,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图南猛地僵住了,她瞳孔缓缓缩成针尖大小,即使没有看清,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一把枪!而且正抵在自己脑袋上,还已经打开了保险!
    她微微发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收紧的穴口,给男人带来了多大快感,她颤抖道:“萧总……别开玩笑了。”
    “不是玩笑。”,萧玦淡淡道:“真家伙,你猜猜,有没有子弹?”
    图南浑身汗毛一炸,下意识地就挣扎起来,萧玦死死地压住了她,一边被夹得猛吸气,一边稳住手枪,稳住女人,还分神调笑她:“别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放屁!”,图南不管不顾地大骂:“你是牡丹花吗?死变态放开我,我报警了!……唔……”
    “嘘……”,萧玦被骂,竟然觉得有点好笑,他没想到图南会是这个反应,闻言又凑近了些,两个人的太阳穴连成一条线,紧挨着。
    “我也忘了有没有装子弹,我们一起试试吧。”
    说完,图南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加快了速度,猛干起来,一次次激烈地撞击G点,把图南的快感拿捏得一清二楚,图南的精神在恐惧和快感间来回撕扯,最后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发出阵阵尖叫,孟浪又性感。
    萧玦低头,一边插,一边喘息,说来也怪,这女人叫得那样欢,他却能准确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
    ……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呢?是因为太爽了吗?萧玦囫囵地思考着。图南已经快要到达高潮,她双手开始死命挣扎,被手铐勒出一圈圈红痕,那红色更刺激了萧玦的性欲,他低吼一声,猛然扣下了扳机。
    那一声脆响并不大,在图南耳中却犹如炸雷,她尖叫着高潮了,浑身在极端的应激状态下止不住地痉挛,小穴包裹着肉棒,疯狂按摩,萧玦丢下手枪,死死地抱住图南,畅快淋漓地射了。
    这一次高潮,两人都有种大战之后的疲惫感。图南爽完之后脾气上来了,手又挣不开,急怒之下,转过头,死死地咬住了萧玦的耳垂。
    这一下是用了真力的,那里一下就见了血。
    萧玦皱了皱眉,小孩儿牙尖嘴利的,爽完就不认人。他一声不吭,默默地等图南撒完气,才弓身起来,打开抽屉,拿出钥匙打开了手铐。耳朵上的伤还在流血,一滴鲜红滴落在图南的肩膀上,萧玦垂下睫毛,那纸巾拭去了那滴血,而后运起妖力疗伤,不一会,鲜血止住了,只留下一排牙印的疤。
    图南气性过去了,意识到萧玦肯定早就清楚枪里没子弹,故意吓唬自己呢,她别过头去不理人,任由萧玦动作轻柔地,给她手腕上红肿的淤痕消毒上药。
    看他熟练地动作,不知给多少女人做过这个,图南脑子里轰轰作响,心里有事儿绝对不忍,一脚就踹了过去。
    萧玦单手接住她的小脚,压到了她胸前:“没完了是吧,要不我把这边耳朵也给你,你给我咬个对称的?”
    图南哪里会跟他客气,说咬就咬,只是这次明显没下嘴,只是拿犬齿来回磨那软软的耳垂,撒气。
    “……”
    磨了一会儿,图南气还没撒完,萧玦低哑地说了一句:“你快把我咬硬了。”
    图南一惊,飞快地放开了耳垂,并退到沙发边缘,警惕地看着他。
    萧玦看她这幅样子,也没了再来一次的兴致,他丢下药品:“哪儿疼再抹点,你恢复的很快,不会留痕,明早应该就好了,早点休息吧。”
    图南求之不得,她抱起自己的衣服,兔子般地跑了,反正这屋子大得很,除了和萧玦一张床,她哪张床都能睡。
    她走之后,偌大的红房子忽然空落落的,萧玦拾起那副手铐,看了半响,最终把它挂在了红房子里最显眼的那面墙正中央,而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倒在了大床上。
    次日晨,图南被此起彼伏的门铃声声吵得烦不胜烦,她被迫睁开眼,想起昨晚萧玦可能是在红房子睡的,那间房隔音太好了,在里面枪战外面都听不到个响儿。
    她认命地爬起来,用萧玦告诉她的密码开了大门,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学着萧玦的语气道:“晚点儿在打扫,早饭放下就好。”
    没想到对方惊呼一声,把她吓得原地蹦起三尺高:“啊!——你是谁??!——”
    图南头疼欲裂,眼神聚焦,这一眼,就差点晕奶,对方胸前这一对大奶堪称凶器,个子比她高出半头,肤白盛雪,栗色的大波浪长卷垂到腰间,好看极了。
    图南结合时间地点人物,大概判断出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来干嘛的,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兴许是有了心理准备,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想问问她,是哪位tony替她烫的头,真怪好看的。
    对方却把她的打量当挑衅:“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萧总告诉了你房间密码,就能目中无人了。萧总根本没有正牌女友,和你,也不过是玩玩罢了,今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到这儿,你别想拦住我!”
    说来也奇,长达十分钟的门铃都没能叫醒萧玦,这女人一嗓子的分贝恐怖如斯,萧玦竟然醒了,亏得妖族耳朵好,他刚从噩梦里醒来,起床气浓重,整个人带着浓浓的阴影就走出来了。
    卷发女刚想往里冲,就看见了萧玦的身影,她立刻就一改嚣张面孔,变得温婉可人,眼里还含起泪花:“萧总……人家好想你。”
    图南实在看不下去这出闹剧了,她转身朝屋里走,打算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她决定重新审视一下自己这个颜控的毛病,光好看有什么用,净整这些闹心的,老娘不伺候了。
    正在愤愤,萧玦一肘子攀上她的脖子,把她原地转了个圈儿,而后在图南惊愕的目光下,温柔的抱住了她,对着门口的那谁谁,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疑惑:“抱歉,你是?”
    卷发女赶忙解释:“萧总,你不记得了?两个月前,在东三环,我……时兴娱乐的万总……我们一起吃饭唱歌。”
    萧玦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博闻强记,几乎从不忘事,闻言露出了然的神色:“哦……带我问你们万总好。”,说完,就直接关上了大门。
    图南:“……”
    两个月前……我们还不认识。图南心理稍微好受了一点儿,他听见萧玦打电话,通知酒店经理他被开除了,然后才意识到,萧玦的手还搭在她肩上。
    图南甩开他,想说点啥,又顿觉没有立场,最后只问了句:“你……认识我之后,还和别人上床吗?”
    萧玦奇道:“你不是也在和别人上床吗?”
    图南气得脑袋一蒙:“这……这不是你们逼我这样的吗?!”
    萧玦激了一句,见好就收:“要让我只和你一个人上床可以,你能随叫随到吗?”
    图南大声道:“我不和你上床了行不行?”
    萧玦看都没看她:“你想都不要想。”
    图南简直疯了:“那你要怎么样!”
    萧玦:“随叫随到。”
    图南咬牙:“行!记住你说的话,做不到,咱们一拍两散!”说完,他打翻萧玦递上来的全麦吐司,骂了句:“混蛋王八蛋。”就红着眼跑出了门。
    萧玦早上忽然不太想喝酒了,他优哉游哉地倒了杯茶,坐下读商报,嘴角溢出一缕愉悦的弧度。
    萧玦怎么这么可气啊,害!
    图哥啊,自己给自己挖坑埋了的感觉如何啊,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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