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是陈斐的口热齿痕,也是陈菡欢的口吞吮吸。
    快美如电流从陈菡欢的软滩穴肉蔓到口舌尖儿,传到立在床边的陈庶,他也不由地被猛击,僵挺脊柱,咬紧牙关,肉茎小口张了张,狠忍一股激流脉冲。
    那一尾的陈斐,咬定肉苞不松口,舌掌压户门,舌尖抵阴核,齿微啮而轻吸,用舌拟性物,吮咂卷弄,来回揉缝进出,把个陈菡欢弄得递躲不及,生生地被撩拨出蜜水直流,却因口里含着巨物,却又说不出话来,莺声款软,只剩呜呜两声。
    陈斐见她穴蕊喷张,红肉外翻,蛙口流涎,便知这妹子的穴儿到火候了,直起腰来,扶住自己那根粗长肉茎,以昂硕龟首磨她外张穴肉,濡研蘸滑,摩擦半晌,才进个头,却见那肉口津水冒涌,浸没龟棱,陈斐再轻轻往前送一下腰,那物便埋进去。
    陈菡欢被这一入,直挺挺往前一抻,口里那物也入到深喉,两个哥同时感到入肉潜底的极致欢愉,禁不住一同叹出声:“啊!”
    一床三躯,首尾交接,卧立坐摆,痴缠一室。
    光影交错,二王一后前后摇——咱们的皇后陈菡欢就趴在二王之间,腿开手拥,前有肉萧入口,后有长龙直捣,呜哼吸溜不止,同时享受两口被塞满的充盈。
    三人摆成“H”状,四平八稳,各享各的滋味。
    陈庶陈斐偶有抬头目光短暂交接,二人虽隔妹肉一身,却来回抽插得颇有默契,他浅,他深,一个送,一个拔,有序行进。
    行到一半,陈庶冲陈斐说:“给我肏她的小逼。”
    大哥的命令,陈斐不敢不听,他现在也知,床上之事,若要三人和谐,他得学会配合点儿,何况,真来了强,怕这位哥直接抱住美人再躲起来独享,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二人大换位。
    陈庶扶起陈菡欢,不顾陈斐在后肏得用力,把她掀翻在床,似是报复,又像是偏要显一显自己的能耐,手握长粗肉物,用了蛮劲儿就顶进她两臀间的润穴里,进去却也不似陈斐般狂风暴雨,而是不紧不慢地左一下,右一下,浅一下,深一下,重一下,轻一下——他就是要她心里明白,谁更灵活!
    陈斐那头也早已递物给她吃,混着她的水汁儿,她不大吞得下,只用手去抚弄陈斐的“和尚脑袋”,陈斐瞧出她心思,一边摸她红彤彤的脸蛋和肉圆奶子,一边讥笑:“怎么?你自己的味儿都嫌弃?”
    “还不是你……”
    陈菡欢声音都被陈庶震碎了,撑着胳膊同陈斐搭腔,陈斐看她被人这般玩着干着,愈发添了浓烈淫欲,又听她这绵绵娇吟,更觉高兴——
    还不是他——是他弄得她淫水成河,这会儿就算陈庶给她肏到高潮,也有他陈斐一半的功劳呢。
    陈菡欢也确实被陈庶那硬物刮磨得失了耐力,不由地就往后摆起臀来,一下下朝后坐去,上身自然挺直,便给了陈斐机会,他忙躺于陈菡欢身下,张口接一对儿球圆垂乳。
    那乳啊,也真是好,晃动绕圈,奶波点点,红润跳跃,被陈斐一口吞住,伸舌打圈,陈菡欢便觉全身一阵麻痒,刺激穴肉一紧,禁不住打个颤,一阵抽搐。
    “啊啊……阿庶哥,我……我快不行了,我要来了。”
    这一声乍起,陈庶便抱其股,箍其腰,手指粗粝,摩挲她前穴肉粒,而身下却加了劲道,猛烈地大顶大抽,尽其他那大物的优势,凿开幽深肉径,直抵肉眼眼儿的底。
    瞬间,二人都进入迷幻空间,没有
    楍文婡自于зW。RòμRòμщμ(肉肉屋)。οRɡ其他人,只有他和她,重重呼吸叠加,颤声柔音,销魂畅美激起神经层层波澜,似是要把二人的魂都可抛到半空中去。
    啊!
    陈菡欢只觉自己也在狠狠吸抽那长物,一股热液激洒,她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似是攀到云端,那上面,什么都没有,空白的一团雾,看不见,听不见,是无穷无尽的虚无罢!
    陈庶满身是汗,刚才那热水澡算是白洗了,黏黏的,濡湿的,他喘息一声,缓缓退出,看白滩顺股而下,便下床去寻纸。
    陈斐却早已迫不及待,捞起陈菡欢,抱在怀里,扶她上座,就了陈庶的液体入,入得顺滑热润,他忍不住抬臀向上。
    陈菡欢哪还有这些个力气承欢,大幸两回,这时候只能瘫软成泥,像个醉酒的骑手,驾一匹猛虎,不大一会儿,倒向他怀,同他热吻。
    陈庶擦净自己,上床从后又抚陈菡欢,上而下,吻她的后背皮肤,脊柱节都看得清,一棱棱,他痴每一寸的妹妹。
    陈庶握住陈菡欢的臀,向上掀去,借光要好好、仔细地研究下她后庭秘密。
    她同陈斐交接的阴影里,陈庶看到她被一下下钉在树桩上,略有不甘,抬手就去摸她的菊。
    两股间一圈红,柔皱软肉,他用指尖儿去点点,那小肉就往里缩,陈菡欢不由地就夹紧陈斐。
    陈庶抬起头想了想,趁那二人还快活,他去了趟卫生间,拿来一瓶按摩油,倒在手里,两掌揉搓生热,便在陈菡欢的菊花上按摩。
    陈菡欢意识到他在后头行些怪异,但心里却还是踏实,只任陈庶自己折腾。
    陈庶不疾不徐,就用手指蘸着油膏子,揉压菊心,再慢慢撑开,急不得,还要微微活动入口,手指进去半根,他便又起了势。
    那头陈菡欢还被自己的哥搂在怀里,交舌热吻,底下滑油得厉害,咕咕唧唧作声,火辣辣,麻痒痒,她自己都没觉出什么不对劲,等她反应过来时,也晚了。
    只觉背后脊柱传来一阵钝重的刺激,是堵塞,是压力,是类似什么东西捣乱了肚子,她连张嘴喊一下都没来得及,便一头栽倒,摆着两腿儿就往里夹,似是痛苦,似是享受,扭头一看,看那人似笑非笑的一张脸,邪乎又扭曲——
    陈菡欢想,这一定是报复的笑,哦不,是奸计得逞的胜利。
    陈庶塞进大半自己,陈斐便觉什么东西压迫下来,再被陈菡欢一夹,他当即就受不了了——“啊,阿欢,哥哥要射了……”
    陈菡欢咧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却觉陈斐在身下加大了马力,她实在吃不消,只得央饶:“啊……轻点,轻点……哥哥……哥哥!”
    哥哥是要弄死她。
    心里多恨多怨,护了那么久的爆菊,终于还是被……。
    尼玛。
    陈庶也并没有觉得这菊心儿里就好到哪里去,没小嘴儿灵动,没肉穴热润,还要小心翼翼,总怕弄伤她——
    但是,他就胜在一点点,一点点几乎不足挂齿的优越感上——他要当她开菊第一人!
    尽管他也知陈菡欢和陈庶私下里大概也试过,但他仍然相信,妹妹的菊,是没人侵占玷污之处,是他自个儿可以独醉的栖息处。
    陈斐大动激猛,带动肉茎快进快入,陈庶被这频率带动,在隔壁膜的挤压交错中,陈庶也跟着兴奋起来,忍不住来回动——
    这一动,陈菡欢就要叫,叫得艳凄,叫得令人心疼!
    终于,陈斐呃地一声也喊出来了,宣告他的战事结束,陈庶这才任由自己开了闸,实在没多少存货,他那点白星点点都涂在她圆粉的小肉口上,像一朵未被璀璨、滴着雨露的鲜花。
    陈庶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两声,自己也退出,从床上爬下去,忽觉眼皮子打架,也是大脑在释放后的彻底妥协。
    陈菡欢最累,软歪在床上,任陈斐给清理了下现场。
    “还是被爆菊?不是说不爆了吗?”这话虽问陈菡欢,却是说给陈庶听。
    陈庶回到床上躺着小憩,懒洋洋:“嗯……兴致来了就试试,一定是没什么好体会,才会心里排斥吧。”
    这话又是暗讽,陈斐装作不懂,点头:“嗯,不知她跟谁没搞好。”
    陈菡欢气呢,但也知这二位纯心逗她,只能朝他们各自翻一个白眼:“听说男人有前列腺高潮,下回,不如让我这个妹妹,爆你们哥哥大人们的菊,彻底把你们俩掰弯,也就以后不用折腾我了!”
    陈斐陈庶都笑起来,笑她简直恃宠而骄,都会矫情了!
    陈菡欢嫌脏,忍住疲乏,翻下床去洗澡,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净。
    她也慢,洗了半个钟头才出来,陈庶在房里早睡着了,陈斐却在客厅光着身子摆弄照相机。
    陈菡欢走到陈斐跟前,又回头往卧室方向看了一眼,轻声细语:“录好了?”
    陈斐抬头看她,挂了个笑:“你哥办事还不放心?”
    陈菡欢松了口气,伸手去拿照相机:“给我看看。”
    陈斐却往后一缩,继续笑:“你在视频里挺性感……不胖。“
    陈菡欢皱眉:“谁说这个了?我要看他……他录上了吗……”
    陈斐点头,转转眼珠,忽然坏笑:“你说……我要把这东西往市区的纪委一寄,就说他私生活不检点,跟自己妹妹搞乱轮,他是不是这辈子都得完?”
    陈菡欢登时变了脸色,压住声音急促道:“你疯了!你这样整他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嘛!这只是个把柄,以后……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负你……还有,以防我怀孕了……他把咱俩先出卖给爸妈吗……”
    陈斐眼珠又一转,转回陈菡欢身上:“啧啧心疼了?呵呵,放心吧,我傻吗,他完了我有好处吗?再说,我们三个都在里面,你让爸妈怎么想?”
    陈菡欢伸手:“那给我,交给我保存。”
    陈斐犹豫了片刻,一耸肩,索性交给陈菡欢,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回头把咱俩的图像尽量处理一下。“
    陈菡欢嗯了一声,窝进沙发,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起相机低头看——
    完完整整的视频,都是在窗台的角度拍下来——是当时陈斐拉窗帘时搁置的,把陈庶那张充满欲望的脸清清楚楚地都摄进去了。
    陈菡欢盯着他,忽然笑了——他的哥,竟然还很上镜。
    ……
    夜色正深,窗外的月沉一点,再沉一点,是个脏黄的圆迹子,暗云浮影,是离人的斑点泪。
    陈菡欢躺在床上赏月,想到那句老话——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啊!
    调转回头,她从后面搂住陈庶,紧紧把脸贴在他后背,听他在熟睡中安稳均匀的呼吸——
    她想,哥哥一定是在做一个美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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