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节 宫宴2(微H)
    好容易挨到午宴结束。雪衣在侍女含烟的搀扶下,娉娉婷婷的跟着婆婆等人,来到了安排她们休息的偏殿处。
    自从章儿出生后,她最亲近侍女尺素和绿袖的精力,都分别放到了竟儿和章儿的身上——当然,这或多或少也有她那三位夫君插手的影子,但雪衣也不曾反对过,这既是信任两人能为她照顾好孩子,也是出于对她们两人的保护。而侍女含烟是她的三位夫君为她安排的贴身侍女,对此,早就被调教惯了的雪衣十分自然的接受了。
    来到偏殿处,却发现这里竟有袅袅黑烟冒出,还有不少太监宫女在这里奔波忙碌,却是午时一位灶堂值守的小宫人一时犯困,倚着墙头熟睡,却不妨灶火不知何故蔓延出来,继而导致失火,虽然被及时发现而止住了火势,但显然是不能住人了。
    为首的宫监一边点头哈腰的向江陵长公主请罪,一边告诉她管理后宫的贵妃娘娘为表示歉意,希望众人能到她那里休息。
    遇到这样的突发情况,江陵长公主也不好说什么。便点头表示接受安排。于是一行人便这样住进了贵妃娘娘的昭阳宫。
    进了昭阳宫,一番见礼后,雪衣因衣裳不洁,在贵妃关切下,也就顺势先行告退去了属于自己的偏殿,而几位长辈还在与贵妃寒暄。
    进了屋子,令侍奉的宫女们都退出去以后,雪衣才红着脸由着含烟为她褪去衣物。
    庄重的诰命礼服之下,是浅粉色的上襦和烟霞色的纱裙,再往内,是素色的连体中衣,去掉中衣之后,便是一件用珍珠滚边的杏色亮绸肚兜儿,下体则是一件同色的短小亵裙。一身赛雪欺霜的冰肌玉肤在杏色亵衣的映衬下,愈发雪腻晶莹,美得惊人。
    在含烟深吸一口气,引着仙子夫人来到床边,在床沿上放下一块白绸后,便请仙子夫人坐下,然后颤着手为她解开了玉背上的丝结,身前的肚兜儿顿时松垮下来,但却并没有立即落地,却是被那胸前高耸挺拔的双峰所阻,只是那乳肉实在滑嫩得胜过丝绸,没有半分阻力,因而那肚兜儿只是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向下滑落。
    只是这时含烟也已经腾出手来,顺势接过,将这件充满了仙子体香和奶香味儿的珍贵亵衣叠好放到一边。
    看着仙子夫人胸前那对颤颤巍巍的硕大玉球,饶是含烟还是女子,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只觉得脸上一片燥热。她连忙下意识的低下头,想要遮掩一二,然而心中慌慌的,杂念纷起,竟不知该做什么。
    “好烟儿,你……你先帮我……下面……”仙子夫人含羞怯怯的声音响起,总算令含烟回过神来。
    “好,好的,夫人。”含烟结结巴巴的道,然后定了定心神,颤着手撩起仙子夫人的透薄亵裙,露出了那无数男人朝思暮想、想要探寻的神秘圣地。
    便见仙子下体粉腻晶莹,光洁无毛,阴阜饱满肥嫩,两瓣花唇粉嫩似滴露桃花,却又紧紧闭拢,只露出一条嫩嫩的、小小的细缝,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
    一股馥郁清香扑鼻而来,如兰似桂,清中带蜜,顿时令含烟心神为之一荡。她下意识的又嗅了嗅,只觉得仿佛身处花海一样,心中暗想自家夫人果然是仙子下凡,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连她这样的女子都情不自禁,更不要说那些男人了。
    虽然一时失神,但含烟终究不是一般女子,被秦家男人们选中的她,出身秦家暗卫,不仅对秦家忠心耿耿,而且身手不凡,且意志过人,若非如此,又怎能让秦家男人们放心令她服侍仙子娇妻呢?
    再加上她在雪衣身边也待了不短的日子,对自家仙子夫人的惊世魅力也有了相当的抗力。所以一时失神后,还是快速反应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上移,焦点放在了那粉嫩细缝的上缘。
    在那里,一朵莹润剔透的珠花正灿然绽放。
    那是一朵由六枚指肚大小的粉白色珍珠和一枚比之略大的红宝石组成的珠花,之所以能紧紧贴在仙子的下体,是因为它的花枝是插在仙子的尿孔里!
    是的,这朵美丽华贵的“珠花”,实际上正是雪衣仙子的禁尿珠!
    自打被男人玩坏了膀胱后,雪衣这里就一直时好时坏,要是能禁欲一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如初,可一旦又沾惹情事,很快就会再次“坏掉”。所以,最初只是男人们临时起意而发明的禁尿珠竟成了圣洁高贵、淡雅如仙的绝代佳人出门出行的必佩饰品!
    而这佩饰也从最早的简单的几粒珍珠串在一起渐渐发展成堪比珠钗簪环的精品美饰,有眼前这般外饰珠花的,有垂挂流苏的,有鲜花粉饰的……各式各样,不足一论。
    含烟痴痴的望着仙子的下体,无论是光滑细腻的大腿、饱满无毛的阴阜,还是粉嫩娇艳的玉户、佩饰珠花的尿孔,都让她的目光流连忘返……一直到仙子又含羞呼唤,她才又一次回过神。
    看着仙子那粉颊融融的娇艳模样,含烟既羞惭,又痴迷,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这才从仙子夫人的极致美色中挣扎出来。
    她连忙起身,匆匆取来一个小铜盘,一边用手举着放置到仙子的下体前,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握住珠花,然后缓缓向外拔去。
    “嗯……嗯……”美丽的仙子顿时发出难耐的呻吟,虽然她竭力的控制住自己,但还是难免发出阵阵轻哼。
    含烟听得面红耳赤,心中暗想:夫人外表看上去是那样的圣洁高贵、清丽脱俗,若是穿上一身白衣,更是如观音显世、天女下凡,美得令人生不出半分亵渎之心,然而骨子里却是这样的娇媚,不说别的,只这呻吟声,就能令天下所有的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心中一边胡思乱想着,含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虽然她抽得慢,但那探入尿道里的珠串终究长度有限,不过须臾,她便将整个珠花从仙子的尿道中拔了出来。
    几乎是禁尿珠离开仙子尿道的那一瞬间,一股清澈如泉的水液便从那撑大的尿孔中喷涌而出,径直射进了她所举起的铜盆里,
    “叮叮咚咚”的脆响声像极了山泉在青石间流淌……初始的喷涌过后,“泉水”明显开始变小,最后变成淋淋漓漓、滴滴答答,最终渐渐止歇。
    此时,小小的铜盆里已经装有近一半的清澈液体。
    虽然明知是尿水,但含烟却闻不出丝毫的腥臊味儿,反而有丝缕的清香在弥漫,她不着声色的吸了口气,然后将铜盆放下,取出绸巾在仙子夫人的尿孔处轻轻擦拭了一下。
    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污迹,但礼仪之家总要做些讲究。含烟一边擦拭,一边仔细的瞧着仙子夫人的尿孔——因为长期佩戴禁尿珠的缘故,仙子夫人的尿孔明显比旁人要大一些——这在她身上真是极难得的,仙子夫人身上的孔洞——无论是玉户还是菊蕾,都比旁人要窄小,她粉嫩诱人的红唇,也是樱桃小口,身上的千万汗孔,更是细微到肉眼几乎难见的地步……唯有这尿孔,本来也是极窄小的,如今却被强制扩大——甚至比那紧闭的玉户细缝还要大,红嫩晶莹的壁肉清晰可见,在雪腻光洁的阴阜上,宛如一点红梅,极美,极艳。
    而这,正是秦家男人们故意为之的。
    虽然这禁尿珠的发明,初衷是为了堵住仙子失禁的尿孔,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对仙子如此绝艳的肉体,男人们又有新的念头——当他们无意中发现,仙子的尿道的肉壁也是极有弹性的之后,他们便故意把插进尿道的珠子设计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由最初的三四粒、只有米粒般大小,渐渐发展成现在的六七粒、黄豆般大小,这其中,隐藏的是秦家父子们那淫邪而又龌龊的心思。
    他们的衣儿的肉体是如此的销魂,也许除了玉户和后庭之外,这小小的、常人所不可能的尿孔儿,若能好生开发一番,有朝一日说不得也能给他们额外的惊喜呢!
    这番淫邪龌龊的心思,纯洁的仙子自是不知,但是作为秦家男人们安插在自家宝贝身边的“贴身人”,含烟却是心知肚明。
    虽然对自家仙子夫人充满了怜悯,但含烟却什么都没有透露。她谨记的自己的职责,在用绸巾擦拭完以后,她便又拾起那枚珠花,将它重新插进了仙子夫人的尿孔之中。
    她轻轻松了口气,抬起头来,便见仙子夫人一直紧紧的闭着眼,娇嫩的脸颊尽染粉霞,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含烟轻轻舔了舔嘴唇,轻声问道:“好夫人,可舒服了些?”
    “嗯……”好一会儿仙子才红唇微启,声如蚊呐,却仍是那样的好听。
    含烟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她,只觉得仙子夫人实在是天仙下凡,仙姿玉色,倾国倾城,不管哪里,都是那样的美,那样的艳……直到仙子轻轻呼唤她:“……烟儿……烟儿!”
    “啊!夫,夫人?”
    雪衣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回过神的丫鬟,心中既是无奈又是羞臊,她有心不想理会她,然而身体的异样却让她只能含羞带臊的开口道:“烟儿,还……还有上面呢……”
    第248节宫宴3(微H)
    “哦……对!对!”含烟连连点头,许是刚刚回过神来的缘故,也或是被仙子的魅力迷惑了心神,看着仙子夫人胸前那对因她开口说话而颤颤巍巍的硕大玉球,她不禁咽了咽喉咙,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上去,只觉得那乳肉细腻滑嫩胜过丝缎和豆腐,触之软中带弹,绵中带挺,明明饱满欲坠却又挺拔如峰,说是坚挺结实,却稍有动作便会荡起惊涛骇浪,其完美之至,简直不是人间应有之物!
    她一时为之所迷,脱口而道:“夫人,这里胀得厉害吗?”
    这话说完,见仙子夫人羞窘的瞥了她一眼,又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含烟这才惊觉自己孟浪了些。不过她也并不以为意,要知道,她之所以被秦家主人们选到仙子夫人身边服侍,首要的是她忠诚于秦家,而她来到仙子夫人身边时,正是她被秦家三个男人完全征服的时候,整日里都被三个男人轮番占有,尽情欢好,其中之淫靡非外人所能想象。像含烟这些近身服侍的丫鬟侍女们,整日里都是目睹这些,只看到了雪衣夫人的天仙容貌和妖冶身子,只看到她如何将秦家三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又如何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如此种种,又怎么能赢得这些侍女们的真心敬重呢?
    另外,即使现如今秦家男人们因为她的全身心的臣服而不再施以奴性调教,但因为贪恋她的身子,也是日夜挞伐,可怜仙子除了迎合男人的爱宠之外,真心再没有旁的精力去关注其他。在侍女们面前,既没有展现什么管家才能,也没有操弄人心的手段,自然得不到侍女丫鬟们的敬重或畏惧,更不可能得到她们的臣服了。
    而事实上,雪衣在这些侍女们面前也是从来都没什么架子,一方面是她天性柔软善良,另一方面也是前世教养的影响。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整日里被秦家男人们淫弄特别是前期的调教,使得她心中渐生奴性,哪怕这些男人们如今不再如此,她也变得心性柔软甚至略带懦弱,摆不出半点主子款。
    哪怕是含烟这样的贴身侍女,她也从未起过将之收服的心思。
    也因此,虽然也觉得这丫鬟有些孟浪,她却并没有斥责,而是轻轻点头。最多只是用眼神“警告”了她一下,至于有多大“威力”,大概她自己也没想过吧。
    好在含烟终究不是心性浮躁之人——能被秦家男人们选到自家宝贝身边的,无论心性还是能力,自然都是过硬的。得到“警告”的她连忙收敛情绪,麻利的干起活来。
    她先将铜盆中的尿液清掉,然后又取来一个木盒,里面装有4只玉瓶。含烟先取出一瓶,拿掉软木塞,将她对准仙子夫人的奶下,而她则用另一只手握住仙子乳尖上的“樱花”。
    是的,位于仙子乳峰尖端的,不是粉嫩娇小的乳珠,而是一对盛开的樱花——这自然是男人们为仙子打制的另一种特别饰品——用珍珠、红玉和红宝石打制的精美乳夹。
    与禁尿珠儿一样,乳夹如今也是雪衣日常出门不可或缺的必备饰品。如果没有禁尿珠,她的下体就会一直处于淋淋漓漓、滴淌着尿液的尴尬状态。而如果没有乳夹,她胸前那对产乳极丰的奶房也会很快溢乳,娇小的乳珠儿根本阻止不了不断分泌的奶汁向外面溢流的压力,如果不采取特别措施,哪怕事先已经将乳房里的奶汁排空,不需一个时辰,源源不断分泌的奶汁就会重新将乳房蓄满,并向外溢出,浓白的奶汁就会将胸前的衣物尽数湿透。
    其实最初的时候,雪衣的奶房虽然也产乳很多,但除了供养竟儿外,还多不出多少来,但随着喜欢饮她奶汁的男人们不断增多,她的奶房产乳量也在逐步提升,而随着章儿的出生,她的产奶量更是大幅度提升。到如今,哪怕没有性爱高潮催奶,她一天的产奶量也能轻松超过2升,可以说是妥妥的“奶牛”了。
    这可真令人羞耻啊!
    好在虽然产奶量大幅度提升,但她的乳房规模比之先前的硕大,只是稍微又胀鼓了一点,并没有出现相应大幅度的扩张,唯有乳肌变得更加紧实,而乳肉愈发细微滑嫩,乳质雪腻晶莹,洁白胜过冰雪,光润超过美玉,丝毫没有因硕大而变得乳质粗糙或是乳型下垂,依旧细嫩精致挺拔得令少女都为之艳羡。
    含烟握住卡扣,轻轻的将左乳的乳夹从仙子夫人浑圆饱满的傲挺奶房的尖端取下,顿时间,一股浓白的奶汁立即从娇小的乳蒂喷出,径直喷进了少女及时顶上来的玉瓶里。
    浓白的奶水“嗤嗤”喷了数秒后就逐渐减弱,待玉瓶装满时,奶流已基本停歇——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仙子的奶房也只会将无法储存的多余奶汁排溢出去,而绝大多数还会继续储存在丰满的奶房之中。
    将装满的“奶瓶”用木塞塞住放好后,含烟又用乳夹将仙子夫人的娇小乳珠夹好,接着取来第二个玉瓶,放到仙子夫人的右乳下缘,如法炮制,又灌满了一瓶“鲜奶”。
    这个时候雪衣也轻轻舒了口气。
    虽然只是多余的奶水被排了出来,但也大大缓解了她涨乳的痛苦——事实上,随着产奶量的增加,她的奶房的储奶上限和承受涨奶的阈值也在不断提升。这样的特质可是世间绝大多数女子所没有的,只能说绝世尤物必有超凡的禀赋。
    将第二瓶“鲜奶”也储放好后,含烟又取出第三个玉瓶。见此,雪衣略带犹豫的说道:“烟儿,挤……挤奶……就……就不用了吧?”
    “啊?”含烟顿时一愣,她看了眼羞赧不已的仙子夫人,有些明白她是在这陌生环境里有些放不开,不禁开口劝道:“夫人,今天晚宴估计会很晚呢……您能撑得住吗?”
    “我……”雪衣开口想说自己能撑得住,可是一想到离晚宴还有两个时辰,而晚宴也至少要持续一两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的奶儿……想到这里,雪衣颓然不语。
    看到仙子夫人不再言语,含烟知道她是妥协了,便又取出一个玉瓶,一边引着仙子夫人的纤纤玉指捧住它,一边柔声安慰道:“好夫人,婢子一定尽快就是了。”
    “……嗯……”雪衣轻轻哼了一声。
    于是含烟便又一次取下仙子夫人左乳乳夹,果然,甫一拿下,那娇小粉嫩的乳蒂又泌出了一股浓稠的乳汁——这显然是受右乳喷奶的刺激又重新分泌的,好在仙子夫人已经捧好了玉瓶,刚刚喷出的奶汁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都射进了玉瓶之中。
    紧接着含烟将双手轻轻放在仙子夫人的硕大奶房的根部,将之环起(说是环起,实际上若不挤压奶房,两手的指尖根本不能碰触),然后徐徐收拢,同时双手同时向前移动,然后再收回……就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随着她的动作,本已经止歇的奶流又重新壮大起来,“叮咚叮咚”的射进了仙子夫人捧举的玉瓶中,不一会儿,就盛得满满当当。
    含烟连忙停手,待奶流止歇后,便将乳夹给仙子夫人重新夹上。然后又有软木塞给玉瓶塞住。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有些遗憾的道:“只剩下一个玉瓶了,只能给夫人挤这么多了……夫人能坚持的住吗?”
    听到侍女这般说,雪衣只能强忍着羞耻的点点头,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含烟又如法炮制,从仙子夫人的右乳中挤出奶汁装满了最后一个玉瓶。
    总算是大功告成了。主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雪衣的奶汁不仅味美,而且具有极好的滋补作用,秦家男人们对此极为珍视,除了仙子的两个孩子外,再不准任何人染指仙子的奶汁,也不允许仙子的奶汁有丝毫的浪费——哪些是如今进宫赴宴,他们也想方设法令含烟带上玉瓶,为的就是寻找间隙,将仙子的奶汁存好带回去,供他们享用。
    将装好玉瓶的匣子放在一边,含烟先服侍着自家仙子夫人穿上了肚兜,放下了亵裙,刚刚拢上素纱中衣,忽听到门外有人禀告。
    主仆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还是身为贴身侍女的含烟反应迅捷,她连忙掀开床榻上的被子让仙子夫人躲进去,一边收拾好盛放“奶瓶”的木匣子,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门口,一经询问,却原来是值殿的宫女过来禀告,说是浴室里的沐汤已经准备好了,贵人随时可以沐浴。
    这个服务却是出乎雪衣的预料。
    虽然秦家势位显赫,与皇家的关系也十分亲密,但皇宫大内终究是皇宫大内,在这里,她们既是客更是臣,怎么也不能与在自己家里一样。
    只是听宫女说是贵妃娘娘吩咐的,雪衣便也有些了然,以秦家的地位,再加上方前招待不周的歉意,能令贵妃如此慎重对待,却也说得过去。
    雪衣并没有劳驾宫女们服侍。她重新穿上衣裳(除了诰命礼服),在含烟的搀扶下,摇摇摆摆的来到浴室。
    浴室由屏风隔开,里面空无一人。除了浴桶等沐浴之物外,只有墙壁上挂着的几幅人物图画。雪衣也没在意,许时前世留下来的习惯,她一向不喜有人在旁服侍,便命含烟守在屏风后面,自己带着羞意去除了衣物,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迈着那双浑圆修长的羊脂玉腿进入浴桶。
    温暖的鲜花浴汤十分舒适,雪衣倚在里面,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她知道这浴水不止是表面漂浮着的鲜花这么简单,里面还添加了宫廷秘料,浴水掩过了她大半的乳峰,浮现在水面上的诱人孤度却更引人遐思。眼见无人,美丽的仙子羞红着脸,双手抚上自己那颤颤巍巍的浑圆奶球,偷偷用力握住、挤压,将一股又一股浓稠醇香的奶汁从饱满胀实的奶房中挤出来,就这么白白浪费的流入热气腾腾的浴水中。
    这么一挤,雪衣终于觉得轻快了许多——是的,不仅是精神上的松弛,在肉体上仙子也确实感觉轻快了许多:外人在艳羡她所拥有的这对完美至极的极品圣乳,却不知她因此而受到多少困扰,只说这又圆又大的规模,所带来的分量就着实不小,更不要说其中还积蓄了大量的母乳,更是带来的双倍的重量——虽然异常致密柔韧的乳肌让这对硕大饱满的奶房依然傲人丰挺,没有丝毫下坠,但悬于胸前的沉重感却并没有消失,尤其是在长时间蓄奶的时候,有时真得让她有些吃力。
    而眼下,长时间积蓄的奶汁被挤出来,再加上浴水的浮力,让雪衣真的感觉轻快了许多,而排空了奶水的乳房,只是稍微小了一点,浑圆饱满不减,却显得更加挺拔弹实,既圆润如球,又高耸如峰,看上去竟是更完美了几分。
    雪衣不在意这份完美,身体变轻松的她不一会儿就觉得困意上涌,不知不觉间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却还是含烟怕她着惊,将她唤醒。在贴身侍女的服侍下,她裹着浴巾,罩上一件丝袍,便回了房。
    甫一入门,雪衣便不自禁的皱了一下小琼鼻。
    “怎么了,夫人?”敏锐察觉到主子异样的含烟连忙问道。
    雪衣摇了摇头,示意无事。刚才她一入门就觉得屋里的香料气味与方前有些不同,虽然只是极细微的差别。
    雪衣素来不喜熏香、燃香,一来是她天性如此,崇尚自然,即使是碍于时下贵族风气不得不为之,也多用时令鲜花水果的花香果香代之。二来她生来便体有异香,其香气不知比麝香、龙涎香乃至名门世家秘制的不传香料高到哪里去,因此她身边的男人们无不贪恋她的绝妙体香,为防止这香气被“污染”,他们甚至主动下令,除了嬷嬷们调制的香料外,禁止任何香料在仙子的闺房里出现。
    不过即使如此,高贵的出身和深厚的家学传承,以及特别的体香熏染,让雪衣对香料有着敏锐的感知。就比如眼下,在一般人比如含烟的感觉中,屋子里的香味与出门前并无不同,但雪衣却能察觉出,与先前的香料相比,现在的香料虽然气味类似,却是另一种香料了。
    然而,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雪衣并没有说什么,她天性良善,不喜多事,后来又被生父和公爹等男人轮番调教,心性中又多了几分奴性和懦弱,如今虽因失忆而有些淡化,但潜意识里还是有些影响。就像眼前这事,在她看来便是有很多解释,譬如宫女们因为她是外人而不尽心啊、两种香料的气味太过相似而使得宫女们不能分辨啊等等。而最重要的是,在仙子的心目中,这点小小的疏忽或是“怠慢”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完全没必要说出来。
    含烟有些疑惑的望了望自家主子,然后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虽然在仙女主子身边时间不长,但她还是很了解其为人,知道她性子绵软,素来不是多事之人,哪怕发现什么不妥,也可能不说出来。
    不过含烟虽然也经受了方方面面的严格训练,但终究不是顶尖的世家贵族出身——类似这两种极类似的香料的区别,只有皇室或秦叶两家这样的顶尖贵族的嫡系子弟才有可能在极致奢华的生活中得到熏陶,甚至连次一等的贵族都不见能分辨出来,更何况含烟这样的速成暗卫了。在仔细观察了一圈后,没有发现异常的侍女也渐渐放下了心,觉得刚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很快,她将为自己的这个判断悔恨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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