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最近的感觉很不好,似乎背后总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仔细琢磨,似乎又没什么,是不是这些日子压力太大,喜欢胡思乱想的缘故,男人摇摇头,慢慢走向了服务区。
    所谓的服务区是某个玄关。
    哪儿站着穿着暴露的女人,脆生生道:“先生,欢迎光临,这边是上楼的电梯,往前走是按摩区。”
    “您是要松骨,还是要休息?”她热情道。
    赵猛一走就是好几天,工地那边的条件有限,也没好好洗澡。
    所以今天来的目的,是洗澡,顺便休息,听闻此言,心下一动。
    洗浴和按摩院以前去过,那时候还没结婚,也没女朋友,在朋友的鼓动下去的,对方找了个小姐,也给自己点了一名。
    作为男人,他根本就没把花钱买来的肉体消遣当回事。
    但也不沉溺于此,所以1年倒头,苦哈哈的训练生涯中,偶尔也会放纵。
    如果你不做,其他做,好似格格不入,再者这些也不是个事,男人嘛,正常生理需求罢了。
    有女朋友后,便没沾染过这一行。
    后来回到了城镇生活,也没搞这些。
    因为啥?也不是不想,只是城镇太小,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也是要面子的人,真要在大街小巷碰到,曾经服务过自己的女人,也是尴尬。
    在后来,便有了余静,更瞧不上眼别的女人。
    而眼下——他似乎另有打算。
    男人没说话,只在前面走,穿过玄关面前突然闪过一群女人,把他吓了一跳。
    昏暗的灯光下,浓妆艳抹的小姐们,看起来有点恐怖。
    眼睛的轮廓突出,令男人打了退堂鼓。
    “欢迎光临……”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说辞,原来是服务员将方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这回进来的是个小个子男人,头发不长。
    赵猛第一眼看上去有点眼熟,可定睛一瞧,又记不清在哪里见过,因为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田某和他只是浅显的一面之缘罢了。
    男人也没多想,转而扫向小姐们。
    各个年龄段的都有,越是年龄大的,妆容越浓,为的就是掩盖自己的真实面貌。
    也是,小姐也是人,很多受生活所迫,还有一些也是受了刺激,才会如此,总之是社会畸形的产物。
    “先生?松骨吗?我的手艺很好的!”长沙发上的女人们开始搔首弄姿,平日里倒是不会。
    难得来了个模样不错,身材也好的。
    再者他选人的时间还真长。
    所以喜欢他这一挂的憋足了劲头,有外向风骚的,朝其抛媚眼。
    还有人将裙子撩起,挺起了胸脯,一时间波涛汹涌,美腿成排。
    赵猛的注意力集中在腿上,因为对胸有了些许阴影。
    看了又看,末了,视线定格在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身上:“你干几年了?”
    “我,我半年!”女孩似乎有点腼腆。
    男人沉吟几秒,转而问其他人。
    按照他的喜好,自然喜欢这个年轻,略微生涩的女孩,但是……他现在不比从前,自己来干嘛的,拎的门清。
    一连问了好几个女人,最后选了个自称20多岁的女人。
    本来大家以为他问,肯定要找个生手,接客少的,别看是嫖娼,男人的自尊和自大的心理一点没变。
    不喜欢别人玩烂了的骚货。
    可客人问的第一个人被否定后,大家心中便明白了。
    也许找的就是身经百战的风月高手,其实,还真是这么回事。
    赵猛的下身不能人道,跟曹琳试过后,没反应,跟外甥女,倒是稍有起色,可还远远不够。
    20几岁血气方刚,怎么跟50来岁的老头似的,是个阳痿,无疑奇耻大辱,所以他不甘心。
    补气血的药还吃着,只是效果有限,所以心血来潮,有了其他想法。
    男人走在前面,女人跟在后面还俏皮的跟姐妹们做了个鬼脸,眼见着这个无缘,便寄希望于下一个。
    小个子对这样的场所很熟悉。
    他没结婚,也没有稳定的女朋友。
    所以私生活非常精彩,另外干工程的,哪有清白干净的,总得出没娱乐场所。
    可这次,他可不是来玩的,随便一扫,随便点了一个小姐,坠在赵猛的后面,往里面走。
    男人毫不知情,在小姐的引导下,打开了一扇房门,对方开了灯,在门后面摆着一些按摩用品。
    赵猛进来后,便感觉空气污浊不堪,连忙让其打开窗户,放放风。
    说来也奇怪,大白天,你拉什么窗帘?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男人摇摇头,觉得很好笑,女人照做,但也不敢让光,透过来太多,只有门那么大的空隙。
    她们长久的生活在黑暗中,似乎是什么见得光的生物。
    赵猛换了身浴袍,因为个子高,所以下摆到是有点短,走动间,能看到一次性内裤。
    他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干净,便让小姐,去叫服务员将床单和被罩换过,对方有点不满,只觉得对方矫情。
    你也不住店,你就打个炮,事怎么那么多。
    尽管如此,却不敢怠慢,拿起座机,打了出去。
    1分钟后,房嫂来了,将床上的寝具都换了,跟着出门。
    赵猛这才坐了上去,女人则半蹲在其面前。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服务?”他慢条斯理道。
    “啊,什么服务都有。”话音落,居然从乳沟里掏出个小卡片,递给了男人。
    赵猛觉得新奇,拿在手中,看了又看。
    “泰式按摩是啥?”男人不懂就问。
    他以前去的地方,只有打炮的服务,简单粗俗,高级点的大浴场,又不一样,花样百出,略有耳闻。
    “就是,用奶和精油混合着,用奶子给您做全身按摩。”小姐脸不红气不喘道。
    “……”赵猛沉默了,听起来还真不错。
    “那这个呢?冰火两重天?”他继续道。
    “这是用舌头为您服务的,可以到处舔,菊花也可以。”小姐直白道。
    赵猛讶然,后面跟的价钱也很高。
    他想了想,便要了前面的,舌头他嫌脏。
    随即女人走进了浴室,开始做准备工作。
    赵猛躺在床上,浑身放松,眼睛盯着房间的某一角,脑子里想的都是余静,上次的欢爱,无法尽兴。
    想再施为,东西已经不好使。
    来那么一下,已经超常发挥。
    男人心中充满焦虑和沮丧,眉宇间挂着一抹忧愁。
    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变成这样,谁不闹心?
    几分钟后,小姐从浴室走了出来,让男人脱掉衣服,赵猛照做,很快成了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小姐也是如此,将工装折叠的整齐。
    转身便瞧见了,男人下身的那套器官。
    “啊,先生,您的鸡巴好大。”她高声赞叹。
    男人没说什么,翘了翘嘴角。
    “您这边请!”女人率先走在前面。
    赵猛进入浴室,愣了一下,空间居然跟房间差不多大,里面还有两张按摩床,旁边则是镜子和安置在墙面的横栏。
    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
    这样的设计,似乎为了方便站着操逼。
    他突然想到,要不要也给外甥女的房间也弄一个这玩意儿。
    正在出神,突然听到了,女人让他躺下。
    赵猛照做,天花板的灯光有点刺眼,不自觉的眯了眼。
    此刻两人赤身裸体,女人的奶子很大,又白又嫩,奶头呈褐色。
    男人看到了,下意识的想到了妻子:褐色也是好的,可曹琳的是黑色的,他又联想到了丈母娘。
    很可能是家族遗传,这玩意。
    女人下身的阴毛很短,遮不住阴户,想来是修剪过的。
    “先生,您要什么精油?”女人开始介绍价格。
    赵猛自然选择最贵的,牛奶倒是没有什么说道,好似一个大众品牌。
    女人倒了精油和牛奶混在一起,撒在掌心,跟着伸手开始给男人推油:先是从肩膀接着往下。
    小姐的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先生,您看这个手劲怎么样?”她讨好道。
    “还可以,如果能在重点,就更好了。”赵猛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
    其实跟普通按摩差不多,只不过是光着身体罢了:小姐先是用手,后面才是奶子。
    店家也有引导消费的意思。
    白花花的肉体便是诱惑。
    女人在其腰窝上停留片刻,很快来到了下面,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鸡巴,或轻或重的撸动,很快,那玩意便成了一根油腻不堪的肉条。
    可不管自己怎么摆弄,他就是无法站立。
    原本闲适的表情,也在男人脸上消失了。
    他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发呆。
    女人无法,只得去揉搓他的卵蛋,如此这般,那东西好了些许,微微伸长,小姐反复摆弄,得出了结论:这男人恐怕外强中干,有些毛病。
    “用嘴……”赵猛面无表情的吩咐。
    “啊……”女人先是一愣,接着笑模笑样道:“先生,那是另外的价钱。”
    “好说,你服务的好,多给你小费。”赵猛以前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月光族,如今有钱了,更是大方。
    女人听闻此言,眉开眼笑。
    低头一下含住龟头,也不管它干净与否。
    被动的承受H
    男人的软肉好大一坨,看起来非常可观。
    可惜就是无法坚挺,小姐用手不停揉搓,变幻了许多手法,效果不佳。
    用嘴含着这东西,轻轻撸动,好似怕伤到它似的,不见起色,不禁加重了力道,并用牙齿啃咬。
    “啾啾啾……”
    水润声不停传来。
    唾液从女人的嘴角流下,尽管如此,那东西仍然半软不硬。
    赵猛有感觉吗?有那么一丁点热情,10分钟后,小姐将肉棒从嘴里吐出。
    进去的时候什么样,出的时候,变化也不太大,她愁眉不展的捧着这东西,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男人心中凄凉。
    “你出去吧!”他淡淡道。
    “啊,没事,我再试试。”小姐不想放弃。
    不为别的,客人长的很帅,再者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技术。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对方为什么点自己的钟了。
    因为自己的技术娴熟,女人有点较真。
    随即拖起了自己的奶子,从腰际开始给男人按摩。
    手的触感和奶子的不可同日而语,奶子的温润,在肌肤上滑动,一股股细小的电流,从表面窜起。
    赵猛精神一震。
    突然双手撑在床榻上,坐起来。
    女人的乳房肥大,不停的在下处滑动。
    及至来到了毛发处也不放过,跟着用力磨蹭着肉棒的表面,也许是场面有点香艳,男人的鸡巴抖了两下。
    这无疑鼓舞了小姐。
    她卖力的用乳房使劲去蹭男人的鸡巴。
    “舒服吗?先生?”女人讨好的问道。
    赵猛不置可否哼了两声。
    “还行!”
    女人朝他微微一笑。
    来洗浴的,什么人都有,客人的质量残次不齐,在客人对小姐品评论足的时候,她们何尝不是如此?
    背地里没少说荤话。
    什么这个小鸡巴,那个大屌货。
    大环境如此,很多人麻木不仁,有些呢?天生淫贱,享受着这样的氛围,有点生殖器崇拜的意味。
    可无论如何,在小姐这行混的,年岁都不能太大。
    你总得结婚生子,将自己洗白吧。
    到了一定的年龄,家里便要催,她们也心里有数,很多人回到家乡,隐瞒自己在外的真实职业,找个老实人嫁了,照样过的幸福。
    而有些人习惯了糜烂生活,安安稳稳过了没几天,便又出来作妖。
    年龄稍大点,好的洗浴不要,便去路边的小按摩店挣钱,50左右岁,只能沦为公园的人形贩卖机,当然对象是老年男性。
    一顿忙碌过后,女人的脑门见了汗。
    她不死心的将肉棒拽起来,塞进自己的乳沟,晃动着身体,模拟着阴道,来回运作,这般弄了几分钟。
    男人的玩意儿似乎又硬了些许。
    乳交是比手要厉害的多。
    但跟口交的感觉还不一样,对方可谓十八般武艺样样尝试。
    末了,搞的自己腰间酸涩,只得将肉棒松开,站起身来。
    用手背抹了一把汗,看着肉棒似乎胀大了些许。
    拿在手中,分量颇重,可就是差那么点火候。
    她也傻眼了,因为真的没办法了。
    赵猛不知何时,又躺了下去,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小姐怕他不高兴,用嘴给他吸了吸,弄了两分钟,突然听到男人说道:“你别弄了。”
    女人立刻停止了动作,站在那无措的看着对方。
    男人慢吞吞的坐了起来。
    看着女人,似乎在思虑。
    半晌才道:“来这儿的男人,我这种情况多吗?”
    他对此非常疑惑,但也没必要跟其解释太多。
    “啊,还行吧,有些人,这玩意儿不好使。”她战战兢兢回道。
    “那……”赵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有什么好法子吗?”
    “去医院看啊!”女人说的理所当然。
    男人摇头:“去看过了,开了点药,可惜不怎么管用。”
    小姐暗自腹诽:医生都治不了,你来问我?我更不专业,可很快她又意识到了什么。
    瞪着眼睛打量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男人催促着。
    女人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其实,其实……法子也不是没有的。”
    男人挑眉,满眼的兴味。
    “你也知道,有很多药能助兴。”女人神秘兮兮道。
    赵猛自然知道,他方才想了许多,也想到了这茬。
    “你们这里有吗?”赵猛直接问道。
    “有是有的。”
    “有什么副作用吗?”女人歪着脑袋想了想,含糊道:“好像没有吧,用完后,客人下次来的时候,也没啥变化。”
    “把东西给我瞧瞧?”男人问道。
    女人听闻此言,立刻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两个药盒进来。
    一个扁扁的,一个则比较立体,显然一个是吃的,一个是喝的。
    她将东西放在洗手台上,手脚比比划划,给他介绍:“这个是印度神油,你听说过吗?”
    男人迟疑着点点头:听说过,但是没用过。
    “这个呢,伟哥,你也知道吧?”女人继续道。
    赵猛继续颔首:都是神仙级别的。
    “这两种比较不错的,也有其他的,但都没它们出名,很多人在尝试,你要买吗?”她眼巴巴的看着他。
    想来卖出的东西,其肯定有提成。
    男人伸手,女人会意,立刻将东西递过来。
    赵猛皱着眉头看了看,将药品打开后,送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淡淡的药味,在鼻腔里涌动。
    在嗅,似乎有点避孕套的味道。
    “先生,这是纯植物提取的,比较安全。”女人大力推销。
    “那好吧,我买了。”说话间,又看了看瓶身。
    接着倒了一些在手心,往自己的鸡巴上涂抹,可弄完了,好半天,也没反应,女人也有点尴尬。
    立刻上手帮其撸动。
    可惜还是没用,她的脸涨红了。
    实则印度神油,含有麻醉剂的成分,涂抹在龟头处,可以降低其敏感度,延长性爱时间,对早泄比较管用。
    至于勃起障碍,效果倒是有限。
    弄了半天,还是没用,女人便有点慌张。
    “啊嗬嗬啊,我,我对不起,先生,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面带愧色。
    赵猛只翻看了瓶身上的标签,这回找出了说明,一看,便知道这东西药不对症,所以拿起了伟哥的药盒。
    打开后,仔细研读,面色稍霁
    他拿出一片,放进嘴里,才发现过于心急。
    女人连忙跑出去,拿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
    男人昂起脖子,咕嘟咕嘟灌进去。
    随即叹息了一声,药吃进去了几分钟后,便觉出下体灼热。
    海绵体充盈起来,鸡巴硬了。
    小姐也很开心:“啊,你看,你看,它站起来了。”
    赵猛的肉棒,伸长,起码有20CM,令小姐大开眼界,她用过无数根鸡巴,这根也算是极品,女人双眼放光,舔了舔嘴角。
    “你愣着干嘛,用手!”
    药物的药性有点猛烈,下面涨的有点疼。
    可也疼的有限,男人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小姐连忙凑近,抓住男人的鸡巴,或轻或重的撸动。
    有药物加持,再加上印度神油,这根鸡巴简直能种地,是个欲女看起来,都会垂涎三尺,赵猛随即躺倒下去。
    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多日积攒的东西,眼看着就要爆发,他觉得畅快。
    话虽这样说,可5分钟过后,那东西还是硬挺着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 居然感觉到了一丝丝恶心和头晕。
    他马上意识到了不妙,这是药物的副作用,可不管怎么说,也不太明显,只能忍着。
    男人急于射精,可在运作,下面的那根东西,好似不听自己的指挥,不是自己身上的零件。
    “该死!”他喝骂了一句。
    小姐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突然低头含住了男人的龟头,如此反复刺激。
    赵猛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双手抓住按摩床的边缘。
    屁股跟着起起伏伏,这般弄了20分钟,他终于险伶伶的爬上了高峰。
    “呃嗬嗬啊!”他低吼一声。
    室内充斥着精液的腥膻味。
    所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男人的欲望得到了解脱,心情却愈加沉重。
    他总有种被亵渎被羞辱的感觉,被小姐,还是药物呢?不得而知,总之感觉很不好。
    身体放松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可心却动荡不安。
    男人有点不甘心,偏偏是自己呢?
    药物这东西,用多了,并不好。
    如此这般过了两分钟,女人将浴缸里的水放好了,跟着叫他去洗澡。
    赵猛摆摆手,让她出去,自己来就行。
    小姐躬身一礼,就这么走了。
    出了房门,便瞧见一个小个子男人站在哪儿。
    女人先是一愣,跟着也没在意,她以为这个客人也刚完事。
    转身要走,却被其叫住了。
    “我想要按摩?!”他问道。
    小姐一愣,随即挺了挺胸脯,很职业化的回道:“先生我可以的。”
    田某微微一笑,走在了前面,将女人带入隔壁房间。
    神药微H
    赵猛得到了神药,心花怒放,起码短时间解决了燃眉之急,可心理又隐隐不安,俗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
    自己亲身体验的结果便是,用后有少许的副作用。
    头晕眼花,犯恶心,射精完毕有点虚脱。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皮无力的耷拉着,而后慢慢合上,片刻后,房间内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这段时间他太累了。
    工作上和生活上的压力,简直让人吃不消。
    何校长找来的关系单位,他得盯着,姐夫的人,也得看着,总之第一次运作这么大的工程,不能出纰漏,否则后续很难办。
    他还指望着,凭借这次工程,财源滚滚。
    因为车险公司那头,刚见了利润,并且有限,想要扩张,就得拿钱往里面压,往里面砸。
    他自己的钱投进去了,曹琳的也进去了,还是远远不够,关键是曹德璋,不肯伸出援手,这令其非常不满。
    显然拿自己不当一家人看待。
    不过也好,自己自力更生,等到钱凑够了,就会搬离4S店,到哪里还不一样。
    到时候,多找些下线,甚至于还可以做终端,到城镇设立个分公司也不错:老家那边生活水平不高,但买车的钱还是有的。
    好的不成,普通的也将就:有车你就得上车险,这个是硬性消费,否则你无法上路。
    毕竟车和女人的诱惑,男人很难抵挡。
    城镇周边的村屯,车子也不少,总之不缺市场,缺的是资金。
    所以现在他的当务之急还是挣钱,说是挣钱,那得有项目,所以好死瞎猫碰死耗子的事情。
    相对于事业的循序渐进,步入正轨。
    身体显得格外重要,老话怎么讲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可自己的本钱还是出了问题,尽管不影响吃穿,能走能跳,表面跟常人无异,但没了性生活,也很自卑。
    古代的太监可是下等人。
    他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不是自己嫌弃曹琳了,恐怕得反过来。
    至于外甥女,大好年华,也不会跟个阳痿胡混,本来这些天,就跟着较劲呢?所以眼下的身体危机,真的尤为严重。
    男人睡过去了,并不安生,身体偶尔抽搐几下,1个小时候,赵猛突然动作很大的,抬起了四肢,跟着双眼圆瞪,好似被人兜头浇了冷水似的,醒了过来。
    看样子,是做了噩梦,被魇住了。
    他呼呼得喘着粗气,1分钟后,才彻底摆脱了梦中的阴影。
    随即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后,对着瓶口往嘴里猛灌,直到半瓶下去,才觉得舒坦不少。
    他松开瓶口,长出一口气。
    坐在床上发了会呆,跟着扭头看向身旁的药盒。
    印度神油和伟哥都在,他拿起来看了看,随性将东西团在手中,下床后放入裤兜里。
    这两样东西还是备着好,为了应付女人,也为了自己的快活,尽管吃过后,对身体有点影响,但还能忍受。
    不吃的话,自己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到时候家庭不稳定不说,外甥女恐怕也会离开自己。
    赵猛在浴室冲了澡,接着出来,到台前结账,而后开车赶往了单位,又过了两个小时,下班的时间到了。
    男人开车来到了女人的单位。
    电话过后,对方下来了。
    曹琳面无表情上了车,赵猛问她想吃什么,她也不吱声。
    这几天两人闹别扭,晚上那顿,女人决定暂时不让钟点工来了。
    有需要会提前打电话,她的晚饭大都和朋友出去吃或者回娘家解决。
    她也想明白了,不能惯着丈夫,何况对方还有错——她执拗的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犯贱,也得男人给机会。
    所以她还是怒气难消,不过也快了。
    哥哥那边已经有了消息,这两天对方就会被调走。
    赵猛莫可奈何的撩了妻子一眼,跟着将车开到了家附近,随便找了家饭店。
    曹琳抬头看了两眼,见门脸还不错,这才下车,进入后,店里的人并不太多,但也不至于冷清。
    服务员引领着两人,坐在靠墙的位置。
    女人便不乐意了。
    “我们要坐靠窗的!”
    靠窗的位置,是紧俏货,如今只剩下一个台面。
    “不好意思,小姐,那边已经预定了。”服务员不亢不卑回答。
    “是吗?”女人拉长了音调,随即站起了身,看那架势是要走。
    服务员有点急了:“啊,那您们先坐吧,我会跟其他客人解释的。”
    曹琳翻了个白眼,兀自走了过去。
    赵猛只觉得女人事多,矫情的不得了,哪里还不都一样吃饭吗?
    两人再次落座,服务员将菜牌递给了女人,曹琳 接过来,随便点了两个菜,赵猛则摇头,觉得够了。
    服务员离开后,端上来一壶好茶。
    这是曹琳特意点的。
    她生活优越,习惯性的花钱大手大脚。
    美滋滋的品着茶,两人两对无言。
    气氛也不至于冷清,因为周围全是客人,时不时能听到高谈阔论。
    饭菜上来后,吃了个七七八八。
    曹琳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就着杯口道:“这两天,那个骚货,没找你吗?”
    赵猛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跟着面色有点难看,他拿着筷子,悠悠的看着她:“你说的是方暖暖。”
    “哎呀……”曹琳本想讽刺两口:你叫的怪亲热,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趣。
    “听这个名字,就是骚货。”她大言不惭。
    男人默默叹息:妻子看上去,好似大家闺女,实则言语粗俗,令人反感。
    他真想问问自己的岳父和岳母,怎么教育的?不是自诩高干子弟吗?怎么跟姐姐有的一拼。
    毕竟他可是见识过,其泼妇骂街。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是婚姻中,原则性的问题,必须上纲上线,甚至于失去了体统。
    出轨和家暴,是个女人都不能忍受。
    因为两者都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没有尽头的苦难。
    “琳琳,事情都过去了,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赵猛有点悻悻然。
    “怎么见不到,你想她了?”曹琳歪曲了对方的意思。
    男人双眼一寒,把筷子往桌面一拍。
    啪的一声,很是响亮。
    “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赵猛勃然大怒。
    曹琳有点慌张,有点心悸。
    她很少见到丈夫发火,冷不丁整这么一出,显然是惹恼了。
    女人也在反省,是不是过了头
    可很快她又气焰嚣张起来。
    “事情都是你做的,我说两句都不行啊,那个臭婊子,她会有报应的。”她气得双眼通红。
    嫉妒和仇恨使得女人面目全非。
    赵猛觉得很可怕:倘若让其知道了,自己和外甥女的奸情,会怎么样?想想都毛骨悚然,因为曹琳也有睚眦必报的一面。
    再者她身后是曹家,她有个护妹狂魔。
    “你,你不会拿方……”他看着妻子说话,突然见其又要发飙,连忙改口:“那女人怎么样吧?”
    曹琳翘起嘴角,冷笑:“你心疼了?!”
    赵猛一阵恶烦,抬手举了个暂停手势。
    “行了,当我没说。”话音落,他起身来到了前台,掏出钱包结账。
    女人歪着脑袋,愤愤不平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环胸,是个剑拔弩张的姿态。
    结账完毕,两人往家走,到家时已经6点多了,路灯星星点点的亮着。
    赵猛率先打开了门锁,室内清冷无比,比饭店要安静的多,放下公事包后,男人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
    饭吃到一半,就结束。
    总觉得尤为不足,所以拿着啤酒填补空缺。
    曹琳则入了洗手间,只听到水流哗哗作响。
    男人走进侧卧,半躺在床上,将公事包往旁边一放,脱下了外套,动作之间,突然一个东西掉落,他下意识看过去。
    药盒印刷的字很是醒目。
    赵猛有点心虚,快速拾起来,朝门口望去。
    没人……这才放下心,伸手掏出另一瓶药,本想塞进枕头下面,觉得不保险,起来放进柜子的抽屉下面。
    跟着他在房间踱起步来。
    曹琳显然余怒未消,要朝方暖暖下手。
    可自己有什么法子呢?毕竟不知道,她如何下手,再者,他对那女人也不同情,说到底还是她要硬贴自己,惹下祸端。
    倘若弄的太过,又心理过意不去。
    男人有点犯愁:方暖暖可是姐夫找到了自己,给弄进去的。
    现在自己……或者妻子,亲自给她小鞋穿也不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赵猛左右为难,不能跟妻子求情,眼下对方气头上,自己也说不上话,关键是如何化解两人的矛盾
    要怎么办呢?言语行不通,只能身体沟通。
    想到这里赵猛重新将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了药盒,抠出一颗药片,就着啤酒吞咽下去,接着慢慢等待药效发作。
    约莫五分钟后,浴室内没了声息。
    不一会儿,女人包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往卧室走。
    打眼却被吓了一跳:赵猛居然上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内裤,躺在了床上——强壮的身躯,线条健美而流畅,看的女人,心口窝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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