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音在收到严文涛传给自己的资料之后又查了不少资料。二十多年前的过去也算得上是年代久远了,但所幸她还是找到了一些藏在时间缝隙里的照片。
    泛黄的老照片上,女人羞涩地笑着,很美。
    在喻辰脸上,江小音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的影子。
    “不知道吗?”喻辰勾着自己的薄唇,笑了起来,“等一会,等你被那些男人操到哭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些男人?
    喻辰充满恶意的话在江小音脑海里转了一圈,她这一次只怕是死也死得不会好看。
    眼角的余光在撇到床边立着的大陶瓷罐子,江小音抬起手给了喻辰一个意料之外的巴掌:“你的痛苦和连你认识都不认识的我有什么关系,迁怒也要讲究基本法好吗?”
    男人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明显懵了。
    既然都抽了一巴掌,连带着上一次和余洛一起的份,江小音又抬手在他的另外半张脸上抽了一巴掌。用尽全力,毫不手软那种。
    被自己抽了两巴掌,喻辰反而看着她笑得更变态了:“我改主意了,在把你丢给那些男人之前,我要先操烂你的骚洞。”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兴奋。
    “操,变态。”江小音被他话里和表情里的兴奋弄得浑身都不得劲。
    她连忙松开喻辰的脖子,看准陶罐的位置滚下床把它推倒在地,摔得稀烂。身边全是锋利的瓷片,江小音也不管会不会疼,立马撑在瓷片上爬了起来。
    她一边往后退,一边把手里那片略大的瓷片横在身前问道:“你不怕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吗?”
    “不会这么快的。”喻辰晃了晃脖子,一点点逼近毫无退路的江小音,“他们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余洛,那个男人比你想象的还要能藏。更何况,他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墓室的墙壁阴冷得让人发颤。
    江小音靠在画满了这个墓室主人生前一切的壁画上,手里的瓷片上沾着她手心的血,心一横猛得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浅青色的瓷片在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喻辰拉住江小音,用力掰开她攥得紧紧的左手,让那片瓷片跟着血一起掉落在地面上:“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这种贞洁烈妇?被曲瑾强奸的时候,被他们一起操的时候,你怎么没去死?”
    “你长得没他们好看。”
    这句话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小音对喻辰说过的如出一辙。
    喻辰笑了一声,接着他把江小音摁在墙壁上,扣着她的手腕伸出舌头舔上她脖子上的血痕。
    男人的唾液一接触到江小音的伤口,又蛰又疼的感觉就顺着她的脖子直往大脑里冲,疼得她抬脚就往喻辰的胯下踹了过去。可惜还没踹到,她的腿就被喻辰用膝盖压住,顺势还把它抵到她的小穴上。
    把江小音脖子上的血全部吸进嘴里,喻辰在她不情不愿极度抗拒外加嫌弃的挣扎中,咬住她的嘴唇亲了起来。
    “等会还会有更丑的男人来操你。”他扯开江小音的衣服,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又丑又脏,很久都没有操过女人的男人。还有谢正,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僵尸,也不知道他的鸡巴有没有腐烂发臭。”
    不行,她没办法接受被腐烂的尸体操,太他妈重口味了。
    眼前的这个变态和他比,看着都要顺眼不少。
    “这个世界啊”突然放弃了挣扎,江小音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主动把自己的唇贴到男人唇上。
    这个世界啊真糟糕。本站永久域名И2qq,CοM 記住網阯 防止網站被墙
    暴力、憎恨、灾祸、痛苦、谋杀、虐待、性犯罪、毒品、贪腐、战争。
    好像没有这些就活不下去一样,人一定要遭受些什么痛苦的事情,才算是活得完整。每个人都是受害者,每个人也都是施害者。
    我们总是喜欢把别人施加给自己的痛苦统统施加到另一个更弱小的人身上。
    江小音同情喻辰童年的遭遇,但她没理由要成为痛苦的下一层受害者。
    温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江小音吻着喻辰,牙齿轻咬着他的嘴唇又含进唇瓣之间吮吸起来。喻辰被她亲得一时间有些跑神,女人温柔地让他的心跳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你又想干什么?”
    喻辰松开江小音的手腕,用力推开了她,用嘲讽和了然的笑容掩饰住自己眼里的微弱松动。
    获得了自由的右手挪到左手手腕上,在喻辰诧异的目光里,江小音张开血淋淋的右手把她一直攥在里面陷进肉里的瓷片贴在血管上,毫不犹豫地划了下去。
    干脆利落到喻辰都没有来得及拉住她。
    从手腕里涌出来的暗红色鲜血刺得喻辰眼睛疼,他对上江小音的瞳孔——那双没有恐惧和憎恨,始终都纯净到在发光的黑曜石,然后低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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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卡文卡的厉害,我不想写喻辰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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