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嗜睡,每天平均要睡上17、8个小时。
    当它感觉自己安全又或者天气合适的话,睡眠时间则会延长,是世界上真正昏睡不醒的动物。
    遥爷虽为妖力高强的灵兽,终究不能完全摒弃自然界赋予他的兽性。
    风和日丽的午后,梵花熟稔穿行在长且迂回的走廊中。
    四下无人,廊外竹树繁茂。
    阳光穿过枝枝蔓蔓的竹枝洒在她婀娜有致的体态上,臀胯随步伐的移动,款款扭摆在斑驳的光线中。
    来到碧池所在的浴房外,伸手一推,门分左右,跨进去反手关上门,缓步入内。
    浴房幽静雅致,被一扇珠帘分成内外两间,外间的小几、桌案、床榻、屏风……无不精致优美,随处可见竹。
    窗户未闭紧,有风闯入,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梵花进入浴房时心中便有种古怪的感觉,偏又说不清楚是何种感觉,上前抬手拨开珠帘:“遥……”张口结舌,傻呆呆望着珠帘里边竹榻上香艳诱人的一幕,久久作不出反应。
    竹榻上有一男子身披薄薄黑裳,侧卧如弓,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肌肤在黑裳下影影绰绰,风韵优雅,恰似一副引人入胜的山水墨画。
    梵花的指尖恍惚感觉到前世触摸他肌肤时的光滑、柔嫩、弹性与热度,拥抱他时的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视线盘旋在他近乎完美的脸上,饱满诱人的唇瓣衬着近乎透明的面部肌肤,宛如雪中红梅般别样娇美,柔媚的眉眼间又凭添了一份“老子不好惹”的英豪之气。
    黑发如缎,撒了一肩,从榻上垂下,在从珠帘吹进去的风中摇曳生姿。
    衣摆下露出一截修长光洁的小腿,充满匀称的美感。
    赤着皓白双足,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看在眼里、沉浸在回忆中的梵花心潮澎湃,吸引她走进珠帘挨着他的双腿坐在竹榻边上,握住脚掌,轻捏慢揉脚心,生出偷香窃玉的兴奋感觉。
    森遥的鼻翼微微煽动,仿佛随时可能翻身坐起,狠狠踹她一脚。
    见他在昏睡中蜷缩起脚趾,梵花松了掌,指尖探上脚踝,又一点一点顺着光洁的小腿肚向上滑去。
    “嗯……”森遥惊醒,猛欠起身子看过去。
    双眼清澈晶莹,眼珠流动着一层如梦似幻的光彩,山水墨画刹那间活了一般焕发出勃勃生机。
    见是两世的冤家在逗弄他,绷紧的身躯又如泄气的皮球,软软倒回到竹榻上,闭眼蹬了蹬在她手指下的腿,慵懒道:“泡了会儿澡,睡得沉了些,你就这么骚扰我,讨厌。”
    梵花嘻嘻笑。
    森遥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双眼蓦地大睁,眼中闪动着惊慌:该死,我现在是人形,睡前忘记变回去,都被她看到了!
    身体急急忙忙亮起朦胧白光,这是要亡羊补牢变回猫身不让南皇再看见他人形的节奏啊!
    梵花扑到他身上抱了个结结实实,嗔目大喝:“你敢变回去一个试试!”
    笼罩森遥全身的白光忽明忽灭,似在挣扎。
    梵花意识到是时候来点狠的,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低头温柔地、怜惜地亲吻他的五官,舔舐他发烫的唇瓣,舌尖顶入他的口中。
    前世今生,物是人非,不变的只有他。
    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贪婪呼吸着他身上两辈子不变的、熟悉的气息。
    白光消逝,森遥被她吻得意乱情迷,喉间发出猫科动物舒服时特有的咕噜声。
    一股熟悉、难受的燥热拍打撞击他的胸腔,抱住梵花翻身换成女下男上的体位,狂热亲吻起来。
    扒光她,揽住腰肢,紧紧贴在她身上,闻着从她张开的双腿间散发出来的能让他发情的气味,喃喃呓语:“阿欢,阿欢……”
    梵花眼中的光芒颤抖了一下,食指抵住他的唇:“遥儿乖,不能这么叫我了。”
    森遥欲念横生的美脸露出狰狞之色,不依地愤愤道:“来到这个破世界以后,你就不肯让我叫你的名字。我偏要这么叫你,阿欢阿欢阿欢……你不肯让我叫就算了,你还把名字送给那个人不人蛇不蛇的小怪物!”
    敢情南皇上辈子名字里有个“欢”字。
    “遥儿不气。”指尖挠挠他的下颌。
    在她身边,森遥从不收敛猫科动物的天性,舒服地眯起眼,脸上狰狞的神色消退不少。
    “我知道遥儿想叫又不能叫,心里憋得难受,才把以前的名字送给欢儿,你以后就这么叫欢儿吧,就等于在叫我。”
    “没有‘等于’,我要叫的人是你!”
    梵花感受到他的执念,指尖沿着他白嫩细致的脖颈滑过喉结,滑到摇摇晃晃的小白瓷瓶上轻轻一捻,摩挲光滑的瓶身。
    森遥动容,连瓶一起包住她的手,柔情款款地呼唤:“阿欢。”
    梵花叹气,柔声劝慰他道:“遥儿,六年前我就在那个世界病死被火化了。
    重新在这个世界活过来,脑中的‘过去’每天都在大量流失,到今天已经残留得不多了,有的也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关于你的片段,再拼凑不出完整的曾经的场景。
    遥儿,你把瓶子脱下来吧。
    斩断对阿欢的留念,和崭新的‘阿欢’一起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重新开始。”
    “我不脱瓶子!”森遥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激动,“无论你在谁的身体里醒来,你都是我的阿欢,我谁也不叫‘阿欢’,只叫你一个。你不记得从前没关系,我全部都记得,从相遇到你死掉被烧成骨灰,我全部都记得,我可以一遍遍说给你听!没有你,哪个崭新的世界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说着说着眼眶中涌起一层清亮的雾气。
    “你这只不听话、脾气又臭又固执的犟猫。”梵花拿他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没辙地苦笑,笑中满是对他的心疼,“罢罢罢,想叫只能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叫两声。”
    “阿欢!”森遥低呼,埋首在她的双乳上撒娇,开心得像个孩子。
    梵花不由淫心大起,除掉穿在他身上可有可无的黑裳,手摸进腿心抓住双丸揉了揉。
    森遥尾椎骨一酥。
    梵花的手指又往睾丸上面摸去,在他的阴毛丛中摸到一个小坑,指尖戳戳小坑,绕着它画圈:“遥儿,把你的小宝贝放出来,两辈子没摸,都快忘记手感了。”
    “痒~”森遥骚浪叫了一把。
    梵花逗弄小坑的指尖尝到湿意:嘻,遥儿流水了。
    小坑缓缓扩开,又受惊似地合上,再缓缓扩开,一寸寸吐出红嫩湿润的肉条。
    卧槽,这这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缩阳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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