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皇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逮住偷偷变成人形、孤芳自赏的遥爷,他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锁在竹榻上缠绵温存,两人感情好得恨不得穿一条开裆裤。
    厮混到日落西山,她摸遥爷屁股的爪子一僵,想起什么似地猛拍了把额头:“坏了,我出门的时候跟放放和欢儿说过要抱你回去再睡觉的。”望望被夕阳染红的窗户,摇头苦笑,“得,现在回去可以直接吃晚膳了。”袒胸露乳坐起来穿衣服,顺手推推屁股边上的懒骨头,“遥儿,你也快起来。”眼睛在他美不胜收的裸体上徘徊,感叹造物主对他的偏爱。
    森遥慵懒地翻身,露出个性感美臀给她:“我们哪次厮守需要看时间了?”她从前没当什么劳子皇帝住在竹宫的时候,和他抱在一起躺床上鬼混一整天也是时有发生的。
    “我看你是懒癌症犯了才是真的。”梵花眼睛坏坏一转,抓住他一条胳膊抬高,露出光洁无毛的咯吱窝,手指不怀好意地伸进去挠痒痒,辅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以嘴巴乱亲等贱招,“你起不起来,起不起来,起不起来……”
    森遥一面埋首在竹榻上闪躲她来势凶猛的亲吻,抖着双肩呵呵呵浪笑,一面“使劲”抽被她挟制的手臂,愣是没摆脱“困境”,被南皇调戏调戏再调戏。
    这还是那个脾气火爆,时刻准备着暴走、毁天灭地的遥爷吗?
    想必遥爷从前的坏脾气都是肚中沉积的200多年的陈年旧精所致,导致的症状跟每个女人必有一遭的更年期症状相似,解决之法只有一条——开仓放粮。
    遥爷被带去见人前,假惺惺地担心外表完美无缺的自己会闪瞎了他们的狗眼,徒增他们的自卑心理,表示要变回猫身。
    换做平时,南皇肯定会商业吹捧他两句。
    但现在天都擦黑了,哪有那闲工夫,夺过他的小手就拉出了门。
    竹宫饭堂,解锁新皮肤的遥爷被南皇当成自己的名片,闪亮牵进场中三男的视野。
    齐放在听墙脚的时候已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森遥化成人形,眼下见到被南皇牵进来的男子,反应平淡,对他的高级颜值不为所动。
    叶欢的反应较帝君稍大些,视线一扫而过他的高级颜值,锁定在他的两条大长腿上。
    欢少这个看人关键看腿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都快发展成恋腿癖了。
    反应最强烈、最捧场的当属易大少爷,当时正尖着嘴吸溜解酒浓茶,冷不丁对上遥爷美若天仙的高级脸,上一秒怔住,下一秒就被热茶烫得直吐舌头。
    遥爷暗爽他被自己惊艳到的反应,提臀,缓缓落座,轻蔑地哼哧:“瞧你那个没见过好看男人的德性。”
    无极一听是那只臭猫不可一世的嗓音,从椅子上弹起来绕着他左看右看,口中啧啧有声,大感新奇有趣。
    时间一久,遥爷被看得不耐烦,挥袖往他的脸射去一道劲风。
    无极迅速往旁边一歪脑袋,劲风贴着他的脸皮呼啸而过,击在他身后的高脚小几上。
    小几四分五裂,报废了。
    南皇心疼她的家具,教训道:“遥儿,你瞄准点他的脸打啊,家具坏了可是要花钱买新的。”
    无极身形一个趔趄,指着自己的鼻尖义愤填膺:“家具坏了要钱,少爷的脸坏了可是要命的,搞搞清楚主次!”
    梵花嘻嘻道:“你要对自己比城墙拐角还厚的脸皮有自信啊。”
    无极气结,伸长手臂把人捞过来夹在咯吱窝下,虎吻一口她的脸颊,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嗓音咬耳朵:“下午和变成人形的森遥开无遮大会了吧?我闻得到你睡男人后残留的气味,睡我的时候也是这个味道。”
    梵花在他的咯吱窝下缩头缩脑地干笑,没有勇气说她和遥儿其实走的是人兽路线。
    “老子用原形操的她。”遥爷的耳朵就是尖,多小声都能听见。
    梵花的节操因这句掷地有声的话,啪叽,摔到地上粉身碎骨。
    遥儿,别什么都往外说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呃……那么请问,”无极眨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牙签搅大缸的感觉爽吗?”
    梵花虎躯一震,嘴角一抽一抽的,内心的小人儿跪在地上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牙签搅大缸!
    易大少在前文没见过两米大猫模样的遥爷,便自然而然将他话中的“原形”理解成平时娇小玲珑的样子,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他的雄风大概只有钉子那么长那么细。
    叶欢捂嘴偷乐。
    “易!无!极!”森遥气得像他踩了自己的猫尾巴,“你最好保佑自己能永远受臭女人青睐,受她庇佑,不然哪天你要是跟她掰了,那天就是你的忌日!”
    无极反手抱着后脑勺,闲闲散散吊高了眼吹口哨,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森遥警告完死皮不要脸的易无极,矛头转向捂嘴偷乐的叶欢,尖声刻薄道:“这里有你笑的份儿?是不是忘记自己从哪里来的了,小怪物!”(梵花告诉过他叶欢的来历)
    叶欢的脸色骤然变成山雨欲来风满楼,愤懑的大眼泪光乍现,铆足劲大吼:“我不是小怪物!”一头扎进梵花胸怀嘤嘤哭泣。
    梵花脸一沉:“遥儿,不许欺负人!”捶一下他的脑瓜顶给他点颜色看看,再轻轻抬起怀中叶欢的下巴。
    叶欢腮边带泪,瘪着嘴,受尽了遥爷刻毒似的。
    无极学梵花,也捶一下他的—脑瓜顶:“遥儿,不许欺负人!”
    照猫画虎,既替徒弟出了头,又用自己的调侃缓解场上“兵荒马乱”的气氛。
    遥爷尊贵的猫头被捶了两次,受此奇耻大辱,场外观众都在期待他会当场掀桌,拉开修罗场的序幕,偏偏人家忍下了这口窝囊气。
    为南皇忍的。
    怕自己跟她算账的时候下意识喷出她前辈子的只言片语,易无极大大咧咧像个智障,被他听见了也不足为患。
    齐放的心思何等缜密,稍微被他抓住一点马脚,难保不顺藤摸瓜,对臭女人产生不必要的猜忌。
    不管自己再怎么不接受,臭女人和齐放在这个世界终究是拜堂成亲结为夫妻,齐放要是知道臭女人是个重生的异类,跟她反目成仇,臭女人非得要死不活伤心个几年不可,到头来累的还不是他!
    不愧是水里火里追随南皇两辈子的遥爷,觉悟高,格局大,理性泼辣,虽然全是瞎担心,也值得给他再安排一场人兽。
    “欢儿,不哭了。”梵花温暖的指尖擦拭叶欢脸上微冷的泪,“遥儿就是那样一只猫,你当他刚才的话是在放屁好了。”
    “菊花才放屁。”无极死活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说遥大爷的嘴是……哎哟哎哟……”闭嘴捂住被梵花拧成麻花的耳朵,痛得呲牙咧嘴。
    “大少爷,你少说点不三不四的话去挑拨遥儿成不成,啊,成不成!”
    “成成成……哎哟……”
    这群混账!
    高岭之花的帝君终于被他们四根聒噪的狗尾巴草吵得耳鸣,神色一凛,气沉丹田地发飙:“你们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当我是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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