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即将到来的小离别,让难得凑成一桌的两男一猫折腾惨了梵花,堪称九死一生。
    暴风雨已经停歇,她拥着深厚柔软的遥爷,睡得甜美安详。
    遥爷吞吐着猫舌细致地为她清扫全身,俗称事后澡,而且是干洗。
    齐放无极陪躺左右,也都精神十足,了无睡意。
    无极感兴趣地打置变成两米大猫的遥爷,才明白上次在竹宫举办第一届皇室多人运动会时他捉弄遥爷所说的“牙签搅大缸”原来是个误会。
    猫儿身体变大,鸡巴也就跟着变大,尤为令人发指的是鸡巴上居然还有倒刺,操花花时她得爽成什么样呀!
    自己怎么就没有这种金手指,整一个羡慕嫉妒恨。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小心谨慎地抬起遥爷一条后腿,贼眉鼠眼地在他的腹毛中寻找狼牙棒,想要为自己+卜上一堂名为“知己知彼”的生理结构课。
    “眼睛看哪里,死变态,滚开!”遥爷用被他抬起的那条后腿当胸踹一脚他丫的。
    哪里会动真格,但无极就是爱演戏,被踹后先往后滚—圈,再滚回来下巴枕在他的猫毛上,眨巴着卡姿兰大眼冲他发电:“遥遥,你1棒槌’呢?我怎么没看到。
    遥爷断不会跟他解释“鸡巴用完收起来了”这种私密事,答非所问地轚告他:“不准这么娘们唧唧地喊老子。”
    易大少左耳逬右耳出他的轚告,专心地、锲而不舍地夺命连环问他棒槌去哪里了?
    遥爷发现自己近来真是善良太多了,不然怎么还没n6ng死这个智障!
    齐放顺手将蛾眉舒展、甜美熟睡的妻子从猫儿身上转移到自己怀中,拉起被单盖住自己和她,居然关心地问道:“小朋友还没回来,不会是被你们两个以大欺小、暗箭伤人的卑鄙小人气得离家出走了吧?”
    运动会结束一群人转移阵地到床上时,发现本该晕倒在软塌上的欢少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而且是在高阶天师和九命灵猫的眼皮子底下走得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这不足以说明他现在的法力高得过无极和遥爷,只是因为他们俩当时全身心投入到运动会中,没分神去留意他而已。
    “齐帝君,您也享受到了我们弄晕欢儿后的红利,‘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可不地道。”无极反唇相讥。
    “粘人的拖油瓶,没鸡巴的小怪物,管他爱死去哪里死去哪里。”遥爷刻薄道,心里却也暗自在意小怪物竟能那么快从自己的法术中醒来,不愧是二十五世纪穿越过来的怪物。
    梵花之前私下里跟他解释过克隆半兽人形成的技术原理,只是遥爷一介使用妖力行走天下的种族哪里听得懂科学,就非常简单粗暴地将克隆半兽人与怪物划上
    导万。
    尴尬的来了,但见欢少踩着遥爷话音刚落的点“走”进来,面上是不符合他年纪的冷漠:“我醒来看你们还在‘忙’,不想贸然出声搅了姐姐的兴致,便出门爬上阁楼顶吹风。一回来就听见你们在背后说人坏话,还有刚才的暗算,你们就这点素质?”
    双腿变回原形,上床,从齐放怀中抢走他姐姐。
    旁若无人地张开不大的少年手掌,盖上梵花同样不大却远非他能够一手掌握的乳房,眼波痴迷,含住左乳乳头滋滋吸吮,另一手来回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以此弥补自己不能参加运动会的葸难平。
    沉睡中的梵花感到下体一阵瘙痒难耐,犹如无数蚂蚁在搬家,阵阵呻呤仿佛是遨请他开始进攻的号角。
    叶欢吻得更起劲,蛇尾尾尖探进腿心,在肉缝上扫来扫去。
    梵花龙洞胀鼓鼓的,盛满了三男的“万子千孙”,尾尖一碰,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便像火山岩浆般缓缓流出。
    女人淫水和男人精液混合出一种清淡的腥味,勾出叶欢体内半兽人的兽性,瞳孔收缩,尾巴尖戳进去。
    正如梵花在前文中所说的一他的尾巴变粗变长了,因此只能戳进去一小节,硬塞会让她受伤。
    这么大动静,终于把人闹醒。
    梵花睁眼看见抱住自己的是叶欢,则插在自己下面的就是他的还是当着他们仨的面(扶额)这么
    尴尬的场面难道是老天爷在试炼她的节操?
    奈何她的节操没抗住历练,碎了一地。
    再说她已经被猫“玷污”了,再来条蛇的话啊,脑
    売疼!
    “欢儿,别胡闹!”手伸到下面拉出蛇尾,差点呻昤出来。
    齐放补刀:“就是,别胡闹,‘没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扯开他缠在妻子身上的蛇尾,抱回妻子。
    刚才静静地看他亵渎妻子的身体,纯粹是好奇这个没鸡巴的小子要怎么行人事。
    既然他能把尾巴变成人腿,期待着能看到他变出一根鸡巴来,搞了半天用的是尾巴,难道就不担心自己玩得忘乎所以的时候伤了皇上!
    轚告他道:“以后没事少用自己的尾巴乱在皇上身上钻来钻去的。”
    他自认为单纯的轚告传到被轚告的人的耳中就不单纯了,又因为蛇尾是欢少生而为人的缺陷,便觉得他的轚告是对自己恶惠满满的羞辱。
    遥爷煽风点火似的,紧随齐放轚告之后地扑哧笑一声。
    欢少脸上的煞气便越来越重,不等感到他自尊心受挫的梵花安慰,他便从床上瞬间移动到门□,负气地夺门而出。
    梵花紧张得不行,要去追。
    齐放抱紧她,斩钉截铁地:“不许去。说他两句就闹脾气出走,你一去追,以后越发说教不得了。”
    无极附议:“就是,不用追。他现在的法力无论如何都能自保,花花不必像从前那样太紧张他而溺爱他。再说这会儿功夫他早跑远了,你追不上他的。”
    前面两个唱完白脸,遥爷紧接着唱红脸:“你敢去追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梵花站在“追与不追”的十字路口犹豫,到底没追出去。
    成功哄住她的三男用眼神在空中两两击掌庆祝,再背着她瞥向房门哼了哼。
    原来欢少夺门而出后压根没跑,就站在门口等人追出
    来,他好来上一段“委屈又不失懂事,顺便控诉他们以大欺小”的生动表演,最后被姐姐好说歹说、连哄带搂地请回屋里,完美!
    可叹他的小心机终究玩不过屋中三条大尾巴狼的大腹
    别气馁,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多被他们虐两年绝逼能把这帮老不死的拍在沙滩上!
    欢少久等不到人出来就知道人肯定被屋中三个老不死的哄骗住了,这回是真被气得一走了之。
    深更半夜以快如鬼魅的身法跑出皇宫,你们猜他跑去哪里?他跑去白天那家拴着大黑狗的街边小吃摊了。
    白天大黑狗冲他的蛇尾瞎吠已经让他很不爽了,晚上又被他们仨这样埋汰,心里这口恶气不找个东西发泄出来,他怕自己会气得走火入魔到拿头撞墙,于是就想到白天的大黑狗。
    天枢城有宵禁,白天非常热闹的街道到了深夜幽静得婉如鬼城,小吃摊更是在傍晚就收摊了。
    站在暗处的叶欢闻到大黑狗就在白天小吃摊摆放位置后面的民宅中,等到巡逻卫兵通过,他便摇曳着蛇尾爬上民宅围墙,可以夜视的双眸一下子就看到拴在庭院树干上趴地睡觉的大黑狗。
    射去一道法术封住它的声音,然后卷着蛇尾静静立在幽暗中的墙头上,等待它闻到自己的气味醒来。
    大黑狗果然很快被危险的野兽气味熏醒,望见立在墦头上半人半蛇的怪物,从地上一跃而起,声嘶力竭地狂叫。(狗在夜间也拥有惊人的视力)
    奈何声音被封住了,夜色在它的叫声中依然深運而静谧。
    通常猫吃老鼠前都要先折磨它一阵,叶欢从墙头飞下,故意摇摆着触目惊心的大蛇尾,在大黑狗想咬却死活咬不到的范围内飘来荡去。
    脸孔凑上去,在深沉的夜色中绽开一抹诡异的微笑,再猛得抬起成爪的双手,伸长舌头扮鬼脸。
    大黑狗被吓得央起尾巴往后倒着撤退,越吠越小声。
    叶欢则开心地咯咯笑,等玩腻了才要施法将大黑狗秒成渣滓。
    手抬起来,又放下,心道:一下子就死,未免死得太舒服了。
    于是从四周吸过来一堆石头,亲手一个一个砸向大黑狗,砸得它头破血流,脑浆四溅。
    大黑狗声音被封了,又被铁链拴着,叫天天不应,想躲躲不了,最后痛苦地倒在血泊中一命呜呼。
    叶欢以残忍的手段虐杀完大黑狗,扳扳脖子,拍拍手,愉快地飞走。
    这么小就这么变态,长大后会不会进化成“究极变态体”?
    第二天小吃摊老板起床准备出摊,当时天才蒙蒙亮,他开门看见院中撒了一地石头,眯起眼细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黑狗。
    看清它面目全非的凄惨死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屁股跌坐在地。
    须臾,鬼哭狼睫地拍地咒骂:“哪个杀千刀的砸死我家大黑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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