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叶飞答应明天就帮助自己回去完成自己的放不下心的事情后,老者明显开心了很多,在吃过晚饭后,老者就开始讲述他的一些事情。老者名叫许归来,现年八十六岁,年轻时还打过抗日战争,算的上是老一辈革命家,在新中国成立后几年便退伍回了家,靠着老家分的那几分地,倒也讨了房媳妇,过起了安稳日子,并在其后的三年和五年,分别生下了两个儿子。

    之后的二三十多年倒也安稳,凭着一些力气和手艺,也赚了不少钱,到了九十年代,靠着积蓄盖起了房,两个儿子也都讨上了媳妇,孙子孙女一人一对,倒也可以算的上是儿孙满堂,到此为止,许归来对自己的前半辈子都还是满意的。

    不过可惜,人生总会有不如意之事,到了许归来老年,两个儿子也都三四十岁的年纪了,最大的孙子都读上初中了,可是,两家的媳妇却开始闹起了矛盾,连带着两个原本亲近的儿子也变的疏远了起来。

    时间再过,到了两千年后,两个儿子的家庭闹的更加不可开交,虽然是住在一栋楼房里,每天见面的机会多了,可是,两家大人,即使碰上也难得叫上一声,笑脸更是一个没有。而且随着许归来年纪渐大,两家便开始就房子的问题争吵了起来,毕竟房子只有一套,两家人谁都想要,而且谁都想将对方挤出去一个人独占。两家人从来也不想想,老人还在世,就想着他死后如何分他的房子,这样老人会怎么想,反正许归来知道,自己当时听到是心里疼痛,忍不住就想起了早死十几年的老伴。

    不过,终归是自己的两个儿子,许归来也没办法啊,反正房子迟早也是要留给他们的。许归来也只能这样想着安慰自己。

    听完老者许归来讲述完详细的事情后,叶飞苦笑了一下:“这个,这个问题你要我怎么解决啊,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清官都难断了,我一个小屁孩能解决什么,而且,你那房子总共就一套,而两家人都想全占,你总不可能赶出去一个儿子,把房子留给一家人吧!”

    叶飞想着,两个都是你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个可难办了。不过哪想,许归来却肯定了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赶出去一个儿子。”叶飞一愣,呆了。

    不过随即许归来又解释了起来:“其实,我在外面还有一块地,而且家里也还有二十万的存款,足够再建一栋房子的了,可以把那块地和二十多万的存款分在一起给一个儿子,然后再将老房子留给另一个儿子,这样就没问题了。”

    “这么简单?那你为什么不解决好?”叶飞一愣随即问道。许归来苦笑了一下解释道,原来后说的那块地原本并不是他的,许光良其实还有一个哥哥,年轻时和他一起参加了抗日战争,不过他哥哥没他走运,死在了战场上,建国后退伍回家,许归来却发现,哥哥的老婆却早已经带着哥哥的孩子逃难离开了家乡。

    之后许归来接管了哥哥的老房子,一心等待着大嫂带着侄子归来,这一等就是四十年,大嫂和侄子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死在外面了还是在外重新安家了。两千年后,政府城市改革规划,将许归来哥哥的那老房子划了进去,就那一次,许归来从政府手里分到一块地,还有二十万的房屋补贴。

    不过一心等着大哥儿子回来的许归来打心里认为,这块地应该是属于大哥儿子的,所以也就一直隐瞒了下来,连两个儿子都没有告诉,直到住院他还听到两个媳妇在为了房子的事情争吵,许归来却突然开了窍,大哥的儿子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也许是真的回不来或者不回来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将那块地和二十万给其中一个儿子,和老房子算是二一添做五对半分了,这样两个儿子应该都会满意了,而且,以后房子分开了,两家人不相见,应该也就没有这么多矛盾了。

    听到这里,叶飞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不算太难,只是给他们两个分下家产,不过,还是得好好想个办法,太容易得来的东西人都不会珍惜,只会想着得到更多,所以得好好策划还是一下了。决定后,叶飞望着许归来点了点头:“这事我应下了,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蓝水县。”

    ……第二天一大早,叶飞和老人家便早早的赶到长途车站,坐车朝着蓝水县而去,中途转过两趟车,终于在十二点前赶到了目的地。按照许归来的指点,叶飞坐着8路车来到到了许归来在县郊的房。

    许归来的家在这周围应该算是建的比较好的了,三间门面,六层楼,外面铺着白色瓷砖,不锈钢炭化玻璃隔窗,这样一栋房子,别说两家人住了,就算等两家人的小孩全都长大,结婚后,每人一间都也足够了。

    可是就算这样,许归来的两房儿子媳妇居然还想着独占,叶飞摇了摇头,有些人的想法他还真是弄不明白。三间门面中间是堂屋,这是中国早期房屋建筑的通俗习惯了。堂屋里没人,叶飞径直走了进去。

    叶飞的脚步声似乎惊动了楼上的人,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堂屋后的楼梯上走了下来,一脸疑惑的望着叶飞,因为叶飞手里的烧纸和香烛檀香,他倒是没有出言不逊,半分钟后又有一男子走了下来,看样子年纪似乎更大一点。

    一直跟在叶飞身后的许归来这才介绍起来,先下来的那个是他的小儿子许明知,而后下来的那个就是他的大儿子许马达。叶飞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将烧纸放在地上,用打火机点上一对香烛插在牌位前,然后又点上那三根檀香,恭恭敬敬的在牌位前三鞠躬,三叩首,然后将檀香插入香炉,站起来后一伸手将后来看到叶飞鞠躬上香便利马跑过来跪在牌位旁的许马达拉了起来。

    “咳,这位小,小兄弟……。”站起来后许马达似乎想要说什么,叶飞却一口打断:“小兄弟?小兄弟也是你能叫的。”叶飞在堂屋里找了把椅子,大开大阂的坐下,然后满脸冷霜的道:“老夫今年八十有八,许归来见了我也要叫声老大哥,这小兄弟是你们能叫的。”许马达明显被叶飞这一下唬住了,不过一旁的许明知却冷笑一声:“一个小屁孩,也敢来我们这里招摇撞骗,要不是看在你给家父上香叩头的份上,现在老子就揍你一顿,还要把你家长找来理论一翻!”

    “许明知是吧。”叶飞依旧冰冷着脸道:“老夫自幼修炼长生之道,又岂是你们所能懂的,话不多说,老夫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却也有事情要和你们理论理论,许马达,去把你家媳妇还有那小子的媳妇全叫下来,有些事情今天却也要说个清楚了。”

    许马达似乎真的被叶飞吓唬住了,愣了一会后,果真朝着后面楼梯走去,正要去叫他媳妇和弟媳。一旁的许明知却明显恼怒了起来:“你个小屁孩还没完没了了,知道我们两兄弟的名字算什么,这附近有哪个不晓得,凭着这个就想来招摇撞骗。”

    “嘿,许明知,许归来生前,就是你对他最不孝,就连你家老子要死了,口不能言,你都要逼问着他还藏了什么钱没有,一会我自会和你分说。”叶飞冷笑一声,这却是许归来昨天告诉他的,在他病入膏肓时,这小儿子在身旁没人时,老是不停的问他身边还留有什么钱没有,虽然不齿小儿子的所作所为,但是许归来却真的有想将藏起来的那地契还有那二十万的存款告诉他,可惜,许归来当时真的是想说也说不出来。

    听了叶飞的话,许明知明显脸色一白,不过利马有厉声厉色了起来:“小屁孩乱说什么,小心我报警,告你一个诬陷。”

    “有没有我一会自会说清楚。”叶飞冷笑一声,却是再也不说什么了,等着许马达将他媳妇和弟媳全部带下来后,叶飞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人全都到齐了,好,今天有些事却也要给你们说清楚了!”叶飞搬着他刚才坐着的椅子径直走到堂屋神架子下,重新坐好。“我这次来却是因为前几日许归来跑到我那去求我来的……。”叶飞话还没说完。

    许明知利马跳了出来:“说你招摇撞骗还抵赖,家父死了都半个月了,什么几天前去你那求你,骗人也要编个骗的圆的吧。”

    “故人托梦,不远万里,这些事说起来玄,但我总会让你们信的。”叶飞冷笑一声:“还不是你们这些子孙不孝,许归来在生时就为了这房子的事吵个不休不算,你家老子死了还没几天就又吵起来了,我问你们,许归来死后四天,六天,你们是不是又为了房子的事吵起来了。”叶飞双目一瞪,冷冰冰的道。

    “还有……。”叶飞听着身旁许归来讲述的一些他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十几分钟后,站在他身前的四人全都面面相嘘,因为叶飞说的事情虽然有些事是外人知道的,但是有些事别说外人,就算另外两人亲兄弟间都不知道的。这下四人可都吓个不轻,没听嘛,这人可是老父亲死后给拜托找来的,那,那不是说,老父亲死后还一直在看着他们。虽然是自己的老父,但一想到古往今来听到就十分恐怖的字“鬼”,四人还是不由的浑身一颤。

    “哼,看样子你们是信了几分了,那就好,现在我就和你们说说你们老父的意思。”叶飞依旧冷着脸道,不过此时,即使是跳砸的许明智也不敢再跳出来说什么了。

    “本来这件事情许归来生前就想办好的,可惜你们这几个不孝子,许归来当时还能说时,你们无一人照顾身边,等到快死时照顾几天,许归来却是想说也说不出来,还害的我不远万里来解决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叶飞先的故意狠狠的不满,然后才接着道:“你们争来争去,还不就是为了这套房子。”

    叶飞冷哼一声:“许归来和我说清楚了,这套房子,他只会留个一个儿子,另一个儿子,则要从这里滚蛋……。”

    “什,什么?”听了叶飞的话,许马达明显一愣。“别插嘴,我还没说完呢。”叶飞冷冷的瞪了许马达一眼,然后才接着道:“我说的话没错,房子留给一户,另外一户滚蛋。不过,你们老父亲也不是绝情寡意的人,滚蛋的人我会给出一块同样三间门面的地,还有二十万的现金。”

    “什么,二十万?”这下四人全都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即使在两千年之后,二十万对于一个普通家庭也算是一笔大款了,足以新建一栋不下于现在的这种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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