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七点半,闹钟还没响,连月已经准时醒了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她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
    一具温热的躯体。
    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女人闭着眼睛蹭了过去,又伸手去摸他的身体。如花美眷,顶级权贵——成功女性的标志。柔软的小
    手摸到了他的胸膛,又往下,捏住了一片草丛中半软半硬的器物。
    被窝温暖。
    屋里开着暖气,也温暖。
    外面却是一片冰冷,已经打起了霜。
    冬日的天亮的迟,现在外面还是一片蒙蒙。这种季节,真的不适合上班啊——
    长长的阴茎象条肉做的弹簧,女人没有起床的意思,捏着它左掰右掰,左捏右捏,弹簧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弹性越来越差——女人丢开它又去撩旁边的草丛,却被男人一下子捏住了手。
    “来。”
    男人明显还没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季总昨晚几点回来的?”女人下巴搁在他胸膛上娇笑。
    “两点。”他又拉了拉腹部的小手,闭着眼睛声音低低的催她,“下去给我舔一下。”
    这种要求一般都可以得到满足。
    女人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乳尖。男人抖了一下,捏着她的手笑了起来,“别闹!”
    女人也笑了起来。小粉舌的舌尖却没有拿开,女人的舌尖就这么舔着他的皮肤,一直向下滑了下去。
    胸膛,起伏的小腹,刚刚到肚脐——还没触碰到黑色的毛发,女人的舌面就已经碰到了男人的龟头。
    坚硬,滚烫。
    灵活的小舌吸了回去,又吐了出来,舌面贴住了龟头上的马眼,舔了几下,然后爽快的一口把它含到了嘴里,象婴儿吸奶一样
    吮吸了起来。
    男人闭着眼睛胸膛起伏,满意的嗯了一声,手去抚摸她的发。
    女人啧啧有声的吸了几口龟头,唾液包不住似的顺着硕大的根茎流下,她又吐出了龟头,握着阴茎侧头去舔强壮的棍身。
    “嗯——”
    男人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手在她的头发摸了摸,一路向下,摸过了她的背,又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女人已经再次把阴茎含在了口中。头部上下起伏,她开始模拟抽擦。
    “坐上来。”男人捏了捏她的屁股,睁开了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你现在还行不行?”
    “应该可以吧?”粉红色真丝吊带睡裙还在身上虚虚的挂着,女人吐出了硕大的龟头,又习惯性的甩了一下头发,把卷发缕到
    了一侧,端的风情万种。
    翻身一下子跨坐在了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她直起上身,握住了下方巨大的欲棒,缓缓的下坐,一边找着位置。
    龟头已经对准了穴口,女人稍稍用力,两瓣花瓣分开了,含住了火热的龙头。她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下坐——粗长的阴茎
    一点点的消失在她的股缝里。
    “嗯——”卧室里响起女人的轻哼。
    “起来一点,我自己动。”
    男人似乎是终于醒了过来,又伸手去剥开她的睡裙,白嫩的乳跳了出来,被他一手抓住玩弄。
    孕妇不宜操劳,还是得他自己运动。
    “啊,嗯——”卧室里,很快响起了女人的哼声,“好棒——”
    “啪啪啪!”是肉体快速碰撞的身体。
    “好舒服——”
    “流那么多水——”是男人含笑的声音,声音还有些含糊,似乎还在吮吸什么,“奶还真香。”
    “季念你轻点——”
    “谁让你大清早来骚扰我?觉都不让人睡——”
    天色渐渐露白。
    卧室里一地狼藉。被子已经落在了地毯上,旁边还有了几坨散落的纸巾。
    “我要迟到了,”女人穿着黑色职业装,站在镜子里理着围巾,脸色微红,眼角还有些春色,“季念都怪你!”
    “今天别上班了,请假好了,反正明天还周末,”
    女人隔自己有十几米远,男人全身赤裸,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抽,烟雾袅袅,弥漫过了旁边的红梅,他眉目英俊,还在笑,
    “你都六七个月的肚子了,和你们处长说说,从下周开始休产假好了。”
    “还有三个月才生呢。”女人理好了围巾,又看他,“最近我们和J国有商务谈判,好忙的,还差点要抽我过去支援——”
    她会J语么。
    “你不是在老干部司么——”
    “是干部司,不是老干部司!”女人作势要瞪他,又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想起了什么,又向他走了过去——男人咳了一声,
    一边摁灭了烟头一边又挥手散风,女人已经坐到了床边,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红色的票子开始数。
    男人看着她低头数钱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抖动。
    “一千,一千一,一千二——”
    “一千五!喏,给你,这个月的过夜费!”
    “谢谢老板,”男人大大方方的伸手接过了,又笑,“刚刚的服务连总还满意吗?”
    “还行吧,”
    女人站了起来,又故意抬着脸勾了勾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小季啊,你要多吃点牛肉补补,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今
    晚,嗯,我再来翻你牌子。”
    “好。”他笑。
    “啪嗒。”门关上了。
    吸完人精的连总拎着包包神采奕奕的上班去了。
    男人裸着上身,看了看女人离开的身影,又低头看看手里的钱。他笑了一声,伸手把床头柜拉开——里面已经是一摊子的红
    票子——把钱丢了进去,他又躺回了床上。
    一侧头,旁边那条红绳半成品还在。
    看来连总白天是没空继续编了。
    男人又捡起了红绳往自己手腕上比了比——的确还差了一截,戴不上。
    手机又亮起。Ρǒ①捌Gω.Vιρ(po18gw.vip)
    他丢下红绳子拿起了手机,是投资部的副总Cody发的信息。
    “季总,我部现已和siovg达成初步收购意向,预计价格预计在人民币18.6亿。”
    “收到。”男人眉目恢复了清冷,开始打字。
    资本已成规模,吸收兼并只会越来越快,根本停不下来。
    也没有人想停下来。
    也不能停不下来。
    突破了某个规模,之后就是海阔天空,从此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唯有公权力可以阻挡一二——大到一定程度,对手,唯有整个国家。
    买下一切。
    季家财富成谜。
    西方的财阀已经割据完成,个个庞然大物,十分稳定;东方——需要用资本来对抗资本。
    必须手握利刃,哪怕利刃可能反噬。
    太子爷眉目清冷的打完两个字,丢下手机,又拿起了旁边的红绳子在手腕上比划。
    他一个男人,戴这个会有点奇怪——只有到时候说成是风俗什么的。
    “对了。”
    十点钟男人终于穿好西装出了卧室。他站在客厅,一边整理袖扣,一边又看了看已经恢复正常的沙发——弟弟已经走了。也
    懒得管他昨晚为什么睡沙发,男人低声吩咐身旁的管家,“晚上叫厨房炖牛腩——太太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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