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一句话,谢风河受到了惊吓。
    什么柔软清甜难分难舍,谢期嘴唇撞上来的时候谢风河都懵了,下一刻就想推开谢期,但谢期顽强地挂在他身上,这对病弱叔侄一个推一个抱,谢期占够了他便宜,才移开嘴唇贴着谢风河的耳边道:“叔叔,你抱我吧。”
    这个“抱”显然另有寓意,谢风河手指一颤。
    但他实在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谢期只能听见谢风河哑声道:“阿期,我是你亲叔叔。”
    更多的话他没有说,但是谢期知道。
    她轻微地笑了一声。
    “叔叔,”她在他耳边幽幽说,“别骗自己了。”
    “你之前避着我,后来对我又不避嫌,叔叔,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侄女狡猾地舔了舔叔叔的耳垂,谢风河想侧过头,身体却神使鬼差地顿住,任湿软的舌尖舔过,内心惊涛骇浪。
    “你又不是我亲爹,只是和我有那么点血缘关系的成年男人,谢风河,你不想要我吗?”
    完全出乎意料猝不及防,谢风河根本没有想到谢期会做出这种事,他的思绪尚且在挣扎:“太突然了……这是不道德的。”
    “道德感只是用来掩饰你内心的幌子,它克制住你的行为让你做出更理智的选择,但你真的认同它吗?”谢期开始吻他的脖颈。
    谢风河瞳孔微微收紧。
    谢期心知今晚这一出实在太突然,谢风河不会轻易上钩,可她真的没时间了。
    谢期换给岁然的寿命取决于她任务完成的程度,上一世她助至高神渡劫失败,但也算有始有终,该做的都做了,无法挽回的也确实无法挽回,所以谢期的原寿命加给岁然后被扣了十年。而到了这一世,四位至高神里只有谢风河的感情线不明朗,什么剧情点也没触发,至今单身。换句话讲,他和陈清颜还是可以发展的,发展好了谢期给岁然全部寿命,发展不好,顶多倒扣寿命,但怎么着岁然也是能活几十年的。
    可是一个月太短了,谢风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一个人产生好感都很难,要是再爱上谁,可能性约等于谢期心甘情愿和荀深结婚。
    发展来不及,那就只能掐灭。摧毁比建设便捷多了,谢期拽过谢风河的衣领时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夜晚的小院十分静谧,谢期需要静养所以贴身士官不常在院内,只在外围随叫随到。谢风河的士官更是在门口等着。
    庭院里只剩下谢期和谢风河两个人。
    谢风河被谢期拽坐到台阶上,侧过脸看着汉白玉栏杆,不置一词。
    谢期沉声道:“叔叔,看着我。”
    谢风河下意识转头,却看见谢期撩起了自己的上衣。
    和谢风河相比,谢期的经验实在是很丰富,她十分擅长两只手提着肩部衣服一点点上抬,在这缓慢的速度中,对方会看见她纤细雪白的腰,再往上,是饱满挺拔的胸部。
    谢风河噌得站起来就想走,却被正在脱裤子的谢期眼疾手快地再次挂在了他身上。
    谢风河一瞬间没想别的,下意识伸手抱住了谢期免得她摔下去。触手却是温热浑圆的臀部,肉肉的极有手感。谢风河僵住了。
    谢期双腿夹着谢风河的腰,两只手搂着谢风河的脖子,全身一丝不挂,吻着他的脸颊含糊道:“叔叔,你知道我被你关在行政院出不去的时候就想排遣嘛,向晚也不是总待在这里,既然你关我,那你来替我解决生理需求吧,好叔叔~”
    最后一句话声音放软,仿佛真的只是在为自己无法疏解的欲望而苦恼。谢风河想起小时候才几岁的谢期歪在自己怀里,软乎乎地跟自己撒娇,而现在时过境迁,可爱的小侄女已经全身赤裸地让自己操她。
    “而且叔叔你早就硬了~”她又甜甜地加上一句。
    谢风河的理智轰然倒塌。
    “好。”他滚了滚喉结,声音沙哑。
    谢期就这么被抱回了卧室,谢风河刚腾出手关门,谢期就跳到床上,对着谢风河靠在床头,打开双腿弯成M型,对谢风河勾手指甜笑:“叔叔~”
    谢风河不是没见过这等情景,他活了这几十年多的是女人诱惑,更下作的手段也不是没有,可是所有的香艳景象加起来也不足谢期靠在床头对自己勾手指的冲击大。
    他一步一步地上前,一边走一边慢慢地将手放在下身肿胀痛处,解开了裤链。
    阿期说得对,谢风河想,所谓的道德感,这令我苦苦挣扎的东西是我不需要的,我只是需要这些东西掩盖我内心的轻蔑,让我看上去是个会为世俗伦理所影响,有能力限制的平凡人。
    谢风河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是可以利用一切的人,他未必尊重名人志士,未必心怀伟大理想,未必将法律准则奉为圭臬,他顺从这些只是为了运用【规则】来为自己服务。
    他擅长给自己洗脑,以方便让自己进入身份。却差点真的以为自己会是为血缘禁忌折磨的可怜虫。
    他年少时翻曾国藩全集,典藏纸质版彻夜研读,认为曾国藩的确是“相期无负平生”的君子,而全书唯一算得上艳情的只有那句【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销魂】。
    他只对这句话不置可否也不甚理解,人生大多相似却也有所不同,他不明白也无兴趣感知人能从性欲中得到何等快感,只是冷眼旁观他人陷入色欲牢笼,轻易被身体欲望支配。
    可他现在明白,再怎么清贵圣人,也有风花雪月之事。
    他如此轻易地在谢期身上丧失理智,任她摆弄自己。
    谢期将谢风河按倒,慢慢矮下身坐到他的性器上,那里的尺寸令她微微惊惧,穴口抵住龟头的触感也令她头皮发麻,她死死盯着谢风河唇间的笔直线条,以此拼命转移注意力,越是深入她抓紧谢风河肩部的手越紧,彻底容纳的时候她已经喘不上气来,狠咬住嘴唇控制哀哀的叫声。
    但是谢风河没有看到,他此刻闭眼抓着床单,刚才的所思所想并没有彻底击溃他的伦理道德,因为今晚的一切如狂风骤起没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他的身心都还没从单纯的长辈身份转换为谢期的情人,即使他对她早已抱有别有的情感。
    眼睛闭着,因而那处的感受格外强烈。柔软,湿润,紧紧地包裹着他,强烈的快感蒸腾而席卷全身,谢风河此生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隐秘的欲望——不,有的——在那些不可言说,默默挂念着谢期的夜晚里,在他以为永远不可能触碰到谢期的酸楚里。
    谢期硬着头皮摆动腰臀,下身被撑得满满所以起伏艰难,却也因此带起了更大的乐趣,她的脚趾头都扣紧了,大腿颤抖着痉挛,她女上姿势能照顾到自己的敏感点却也需要谢风河的回应,于是她低下头:“叔叔,动一动。”
    谢风河手下床单的褶皱越发深重,同时谢期感到体内那根性器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柔嫩潮湿的小穴和男人粗大的肉棒好像天生就该在一起,赋予对方绝妙的快感,脑海中滑过模糊刺眼的光芒,回过神时已是精水泛滥,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彻底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离。
    那晚院外谢风河的贴身士官只接到参谋总长一条短暂的语音消息,说自己在院子这里休息下了,让他将书房里的资料整理好自行去休息。士官有些茫然却没有多想,径直离开,并不知道参谋总长正掐着他侄女的腰,将她按在浴室门上一次次深入,谢期甜腻的叫声被掩盖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被掩盖在男人的唇齿间。
    第二天谢期是被插在她小穴里晨勃的阴茎撑醒的,昨晚闹了好多次,睡着时谢风河连阴茎都没拔出来,一早上谢期还没睡醒,小穴却已经吞吐起进出的肉棒了。
    谢期迷迷糊糊地蹬腿,谢风河吻着她的后背一路吻到尾椎,谢期痒痒的,动了动腰,龟头猝不及防刮蹭到敏感软肉,春水喷出,谢期一激灵,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是摸床头柜上的药,谢风河却早已拿到手上递给她,谢期喝完以后给他送上了一个带着药水苦涩味道的晨间吻。
    “早上好,叔叔。”她笑嘻嘻道。
    “早安,阿期。”他舒展眉眼笑道。
    半小时以后,谢风河将射过的阴茎抽出来,谢期揉着肚子,张着腿看白浊精液慢慢流出小穴,她对精液滑过臀缝的感受习以为常,随意抽出纸擦擦就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穿戴好的谢风河正在抽床单,她走过去跳到谢风河的背上,谢风河无奈道:“别闹。”
    谢期却用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叔叔,我要和荀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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