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蒸 作者:大姑娘浪

    桂花蒸 作者:大姑娘浪

    桂喜很早就知晓甚麽是男女交媾,乔四那个禽兽,时不时发情,逮到机会就在后台糟践师姐。

    叶氏装聋作哑,师兄姐心照不暄,每需要甚麽不方便取时,总让她去。

    她那时年纪尚小,平日里缺吃少穿瘦弱的像只兔子,把门儿轻推,手脚并用爬过槛,钻进桌底椅下,或拿画面的油彩,或

    取头戴的盔,或箱笼翻戏服,器架抽大刀,探起身子无意能见乔四褪着裤子,赤精精两条毛腿,松垮垮两瓣赘臀,用腹间乌黑

    细长的某物,在师姐腿心肉穴穿梭进出,污言秽骂混着粗喘娇吟似要把屋顶掀翻。

    她看过师姐将腿儿高架于乔四肩膀,看过拱身俯腰由乔四从后冲撞,看过跪在乔四腿间用嘴吃弄,甚还看过被夹在乔四和

    天禄间前后通用。

    她每每爬出房后总跑到墙角吐酸水,后被发现,她(他)笑话她:“你以后就晓得那里面的妙处。”

    再后来玉林师兄不允谁在指使她爬房了。

    玉林师兄她觉得有股子热潮瞬间就打湿眼眶,背脊触及冰凉的枕褥,再看俯在身上的许二爷,手臂撑起宽阔肩膀,和

    玉林师兄一样清梧精壮,阳刚隽朗,但又有哪儿不一样,他更多了份儒雅尊贵、多了份深谋算计,他或许从初就没断过想要她

    的身子罢,只是把这个念头精心用蜂蜜浇灌包藏,让她卸下心防去舔食,舔着舔着露出真面目发现已挣脱不得。

    她心底哀伤,却抿起嘴唇嗤嗤低笑,挺起腰肢伸长手儿撩开他的锦袍,指尖扯拽松系带,许二爷面无表情朝后微退,她的

    手再够不上,索性绷紧足尖,去挑住荼白亵裤腰边,勾紧往下一拉便褪到脚踝,她是个小花旦啊,腿上功夫谁能比,谁能想到

    有朝她引以为傲的技艺,会用在取悦男人身上呢?!

    她恨死自己是个小花旦了。

    他那大物不遮不掩入了眼,实在是可怖呀,黑森森茂盛盛浓林间狂龙猛兽已昂然吐涎,儿臂粗长却赤红干净,青筋盘

    踞她听过师姐们说的荤话,这样的是纯男子,那话儿愈多用愈是乌黑样,比如乔四。

    再老宅里也有所耳闻,许二爷不嗜花柳,淡泊女色,一门心思只为谢小姐固守纯阳之身。

    忽然生起报复的恶念,他现要毁了她,何尝不是她毁了他呢,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过。

    许彦卿抓握住那不肯老实的足儿,生得纤薄细巧,小脚趾甲染了蔻丹,他满掌包满,从指骨间溢出那点红,忍不住揉一揉

    又嘬一口。

    桂喜伸手至腰间,一狠心解开袴子褪至膝盖,要缩回足尖却被他攥住不放,也不求饶,另条腿儿从裤管挣脱出来,软软

    地将花心展摊开。

    人生第一遭把自己都不敢多瞧不敢细摸的私密,大剌剌现于男人的眼底,她的指骨紧揪褥子而绷的青白,满心的羞耻恼

    愤,恨不得立刻死去算了。

    “你你还等甚麽?你行不行?”她牙关不停地打颤,嗓音都变的尖利:“你快进去,快进去否则我要困着了!”

    她把这铺天盖地的欢爱看不起,不求爱抚不求疼惜,只求尽快结束折磨。

    她当彼此是路边发情的野狗吗?亮出各自的家伙就一顿操干?许彦卿眸光幽沉满布戾气,整个人倾身向前,将她手腕箍

    住压至头顶动弹不得,啮咬细白的耳垂,怒极反笑起来:“桂喜,你自认低贱如母狗,我却不能。”

    耳边扑喷的呼吸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哆嗦。

    许彦卿不理,腾出右手去解袄子,粗布廉价衣裳连多缝几个盘扣都觉奢侈,没两下便解到底,再探到她的颈后扯开细

    绳,红肚兜一抓便轻飘飘扔落床下。

    她被剥得精光摁压于他身底,一身晃眼的银白滑腻,似一尾仰颈拍尾送上砧板的鲜鱼,他只需慢火来煎她,到后来总会

    被香喷喷地烧好的。

    应是吃过酒缘故,一抹胭脂色自锁骨往下弥漫,白里泛起红,红里愈发透嫣。

    竟于纳妾那晚弄她时又有不同,倒底被男人口舌浸洇过一回,又锦衣玉食数日,这身骨便不动声色把从前缺欠的长满,

    两团胸乳鼓胀成两座雪峰,顶端的娇果经不得风,拂着便瞬间尖挺高胀,连带周遭一圈红晕都被吹得褶皱多娇。

    确是起风了,京城的风可不好惹,哪间客房窗户没有插紧,吹得噼啪噼啪拍打作响。

    烛火左摆右晃艰难挣扎,终是抵不过,噗的一声熄灭荡起一缕青烟。

    一轮白月爬上花窗,映得满室如一片银海。

    “妖精,只有我能把你娇养的这般好”娇养成吞噬男人的妖精,话儿随舌淹没进她的唇齿间,搅缠那更嫩软的湿舌,

    咬住用力汲取更多津水。

    他的手顺着纤细颈子往下,拢住一边嫩乳忽轻忽重地搓揉,记忆里摘下的明明是四五月青桃,此时却饱满熟透成甜桃

    儿。

    桂喜浑身烧烫得似着了火,两条腿蠕动的情不自禁想要摒紧,哪想却缠绕住男人精悍的腰身再不能放,喉咙干渴的似要

    冒烟,又不愿伏低求他倒盏水来喝,焦灼难耐极了,也有样学样去吸他的舌尖,去吞咽他的津涎,明知是饮鸩止渴,思绪却在

    此刻呯得断了弦,再顾不得多想。

    熟门熟路的似曾就这样干过。

    许彦卿退出唇舌,看她嘤咛着仰颈追来缠,小嘴儿红肿的不行,却仍难舍他离开。

    这无异很取悦他,过往虽不曾有过女人,但只要他用尽心力,照样能让小桂喜欲罢不能不是麽。

    嗓音喑哑地低低笑起来,结薄茧的指骨捻住一圈圆晕往口里吞含,再轻啃她的乳尖,听她吃痛地软声呢喃,以为咬坏

    了,松开却湿哒哒愈发红的娇艳。

    也红的迷恍恍直乱人的魂魄,再噙进嘴里舔舐时,却不忍心咬她了。

    他的手指触摸至少腹,那儿糟乱得不成样子,汨汩流淌的甜水,已经打湿了腿窝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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