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君恨天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不然干嘛作践自己去伺候这个女人。

    君隐霖似乎也发现了君恨天的不耐烦,戏虐的挑了挑眉头。现在在他的眼里时空可以算是继君恨情那个女魔头外的又一能让君恨天产生别的情绪的奇女子了,就冲这点他君隐霖今天还非要将她救醒!

    呃,大家必要误会,君隐霖不是变态······

    君隐霖蒙着眼睛给君恨天指挥要怎么剪开时空的衣服,君恨天拿捏了几次总觉得不对,突然抬起头幽幽的问,“我不能把她衣服脱了吗?”

    君隐霖摸摸鼻子,“可以,但是你忍不忍得住?”

    君恨天黑着脸问,“什么叫我忍不忍得住?”

    君隐霖一脸淡漠的开口说,“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面前躺着的是一个美貌如花的绝世美女。我无法确定你是否在看到她裸体的时候会毫无杂念的替她疗伤。”

    等等,这种话是不是人物设定搞错了?怎么听也像是君不魅的话。

    君恨天咬着牙说,“哼,我忍不忍得住你不是最了解吗?”

    君隐霖默了,大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啊啊啊?我不就管你的“私生活”吗?什么叫我最懂?我除了帮你安排妃子侍寝我还了解什么??!

    君恨天自顾自的脱着时空的衣服,在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美背时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目光也幽深了许多。

    君恨天不自觉的别过脸去,可是君隐霖那家伙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一样,用冷静的不能再冷静的口吻说,“王,把头别回去。告诉我伤口的具体情况。”

    君恨天咬牙,“君隐霖你最好是给我看不见!”

    君隐霖再次淡漠,“可不是看不见吗,看不见。”

    君恨天深吸一口气,压下下腹的冲动,不禁暗骂自己不听君隐霖建议。好了吧,自己现在遭殃了。

    君恨天在看到时空上的伤口时愣了下,心底再没了邪念,急忙开口说,“她伤口不大,只是一个小圆形。可是四周的肌肉却向内凹去,伤口微一用力就会冒出大量的血。伤口里似乎是什么利器。”

    这里我就要解释一下了,这利器其实就是子弹。君恨天不是冷月那个时空的人,业没去过,所以他不认识子弹也不知道子弹。在他眼里,这就是利器。

    君隐霖脸色夜严肃起来,似乎时空的情况比他想的要糟糕许多。其实这很正常,毕竟他不怎么擅长外伤,更何况是枪伤。他们一般只受内伤,所以他的医术也是针对内伤所学的,在这个时空里懂得外伤的人可以说是不超过十个人。而这枪伤似乎更为棘手,他们都没接触过枪和子弹不知道其威力。君隐霖不确定子弹是否打进了骨头里,他更头疼的是他不知道这女子是凡人还是别的什么。

    君隐霖思索了一会,捡了个比较重要的问题问君恨天,“血是什么颜色的?”

    君隐霖问这个问题纯属是想弄明白这子弹上面有没有毒,并没有打探时空身份的意思。可是如果君恨天告诉他这血的颜色是紫色,那么也意味着时空的身份曝光。

    君恨天微微蹙眉,答道,“正常的颜色。”

    君隐霖一贯淡漠的性子差点发飙,什么叫正常的颜色?在您老眼里貌似黑色也是正常颜色吧?所以说这世上哪有人性子淡漠,只有性子能不能忍罢了,说难听点,就叫闷骚。

    君隐霖继续开口问,“能不能看到利器?”

    君恨天,“一点点。”

    君隐霖明白,一点点就意味着这利器已经打在了骨头上。如果取出利器,时空没有一定愈合能力取出来也是白搭。这一定愈合能力到底指多少呢?简单粗暴点说吧,人类就不具有这一定愈合能力。但是如果不取出利器的话,时空中弹的地方就会废掉,就是要整块挖掉。那种疼痛没有一定承受能力是会在过程中因为太过疼痛而死。那么这一定承受能力又指多少呢?再简单粗暴说一遍,人类又不具有。君隐霖感觉自己陷入了死循环中,取还是不取,这个问题似乎就类似着“你妈和你老婆掉水里了你救谁”这一伟大无答案的问题一样。

    君隐霖纠结许久最终问道,“王,这名女子是人吗?”

    君恨天不确定是否应该回答君隐霖这个问题,“重要?”

    君隐霖严肃点点头。

    君恨天,“不是。”

    君隐霖松了一口气,“王,帮她将利器取出来。”

    君恨天拿着精致的小刀一脸无辜,“怎么取?”

    君隐霖很耐心的解释道,“把伤口划开,就是把伤口变大点。”

    君恨天是医学白痴,他在其他领域里可谓是无人能敌,但唯独在医学这一领域里就跟一白痴没什么区别。

    君恨天非常“乖巧”的听了君隐霖的话,看了看“变大”后的伤口再看看君隐霖,一脸茫然说,“流了比之前还多的血。”

    君隐霖嘴角抽抽,忍住自己说他说的话是废话的冲动,“取利器。”

    君恨天拿刀在伤口上划了几下,时空却因为这几个动作额头上冒了丝丝冷汗。

    君恨天“这利器不好取。”

    君隐霖心里默默说着,不好取也要取!你当这吃饭吗?不好吃还可以不吃的吗?!

    君恨天下手没轻没重,时空终是在君恨天取出子弹的时候忍不住出声,“天宸······”

    这说出来的话虽然微弱蚊声,但是君恨天是何人怎么会听不到?君恨天咬牙,为什么她还是记得天宸,在这么痛的时候喊他是无意识还是习惯了受到伤害就找他?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准!

    君恨天下手突然变得狠准快,似乎是在发泄什么怒气一样。

    伤势处理完之后,君隐霖深深的看了一眼时空转身离去。而君恨天也出去安排以后时空的生活去了,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几天之后,时空醒来。时空醒来的时候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害怕,身边的魔女见她醒了便高兴的准备扶起这位美人,只是刚一碰到时空,时空便是惊恐的大叫。魔女们也是一团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时空脑子里的东西不多,只有“君恨天”这几个字特别清晰。时空不假思索的喊道,“君恨天!君恨天!君恨天!”

    几个魔女听到时空喊君恨天吓得脸都白了,这女子竟然直呼他们王的名字真是大胆啊。其中一名稍微大胆的魔女连忙跑出去准备去叫君恨天,结果却在路上撞上了君恨天一位侧妃。

    那侧妃一皱眉,“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那魔女急忙俯身请罪,“云侧妃万安。“

    云侧妃张望了一下魔女跑来的方向,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魔女急急道,“王上带过来的女子醒了,现在正喊着要见王上。上魔女正要请王上过来。”

    云侧妃心里一惊,仔细揣摩这魔女的话。这王上向来不爱女色,这次竟然亲自带回来一名女子并且叫人细心照看着。而那女子竟然刚醒来就要找王上,这说明······

    云侧妃不动声色的免了那魔女的罪向时空所在的地方走去。

    云侧妃踩着莲花步子慢慢来到了时空所著的地方,抬眼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地方竟是王上的霓尊殿!天哪,王上的寝殿她们都无法进去,就连侍寝的时候也是王上驾临她们的阁楼,而这女子竟然堂而皇之的住进了王上的寝殿还在里面养伤!云侧妃越想越气,抬腿就要往殿里去。而这霓尊殿此时都忙着照看刚醒来的时空哪有人管云侧妃。云侧妃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景象就是一屋子里魔女想方设法的让时空冷静下来,一屋子的凌乱。

    云侧妃一怒,“都在这里放肆什么!"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下跪,“拜见云侧妃,云侧妃万安。”

    时空站在众人中间,不说话也不下跪。

    云侧妃冷冷一笑,“魔界礼仪之中清楚写着,魔皇万千妃子,皆有品阶上下之分,本宫已是品阶之内的妃位,在本宫之上的也只有贵妃和魔皇妃了。贵妃之位在魔宫里仅只有一位,魔皇妃王上并未选取。那么这位妹妹你不向我行礼的意思是什么呢?姐姐可不记得魔宫里何时来了你这么一位贵妃?”

    云侧妃在魔宫里算是一个狠角色,表面上温柔贤淑,说话温和,其实说话句句带刺,咄咄逼人!像现在这种情况她们这些魔女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时空虽然被君恨天抹去了记忆但是很多东西是生来就有亘古不变的,比如说她这一身高贵的气质。

    时空,“凭什么像你一个妾下跪?说难听点,你不过是一个暖床的罢了。现在你竟然要向我显摆你是一个暖床的,这种事情你真的要拿出来显摆吗?”

    云侧妃听了之后心里一阵气血翻涌,却也是被时空身上那一身高贵的气质给震住了。云侧妃定了定心神,仔细观察时空,确实是一个绝世美人。魔宫中的任何一位也比不上,那魔界第一美人在她面前也不过尔尔。只是她这清丽绝伦似带妖娆的面容根本不是魔界女子应有的容貌。

    云侧妃冷冷的勾唇,“哟,这嘴还挺会说话的啊,只不过不知道妹妹出身何处呢?这面貌并不像是我族中人。”

    这句话不仅让时空愣住了,也让众多魔女愣住了。她们的确早就发现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不像是魔界女子,可是她们并不敢私下议论这位美人,毕竟这是王上带回来的女人。现在云侧妃将这事搬到面上说,她们也不敢插嘴。

    时空的记忆丢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被云侧妃的话一问有了一种委屈感。

    云侧妃向前一步,咄咄逼人,“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看,你就是王上不知道是从人界哪里弄来的一个玩具罢了。”

    时空咬牙,“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整天搔首弄姿希望别人上你的女人好。”

    云侧妃气红了眼睛,伸手就准备打时空。时空面前忽然出现一股结界,云侧妃的面前骤然出现了一名身穿蓝色衣服的少女,少女张相极其妖媚,蓝色的罗裙衬得少女肌肤更是白皙,裹紧的罗裙衬出了少女玲珑致的身段,而少女周围则出现了一股强大的灵力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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