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殿,就先去隔天殿!”龙叩还想着那堡主和火龙会在那隔天殿,于是准备朝那个方向走去。

    就在他离开时,眼神最后停留在姜昊这曾经住过的地方时,突然。在一处不显眼的角落由几根树枝粗略的摆出一个不规则的字形状引起了龙叩的注意。(要不是你足够细心和留意,那绝对不可能发现这个接近模糊的字眼的。)

    “战,是个战字!”看了半天才领会这是个字的龙叩心想着这或许就是姜昊给自己的某种暗示吧,于是便又小心翼翼的往那个字的周围细细观察了一番。

    “这是姜昊留给我的暗示么?这个‘战’到底有何深意啊?”摸了摸头,龙叩这时已经被这个怪怪的字折腾的摸不着头脑了。

    ......

    就这样又细致的检查了一遍,龙叩在也没发现别的暗示了,但仅仅靠这个字要他接下来做什么那显然就是大海里摸针,心里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龙叩没有接着往下想,收拾完情绪后,继续向着城堡里那片常年黑云笼罩的建筑走去,心里想着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路上龙叩小心地摸索着前进,生怕一不小心被发现。(其实当时龙叩心里也奇怪,一向管理甚严的城堡对他来说犹如过无人之境,而且一路上也没见到那所谓的‘恐惧’。)

    ......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处骷髅建筑旁,龙叩停住了脚步。两个长得不像人的人朝一处建筑走去,路上嘴里还不时的在嘀咕着什么。

    这时发现那两人并没有对自己的不断靠近产生任何的警惕,龙叩于是继续走近他们,听他们到底在嘀咕着什么。

    “唉,要说那个姜昊也太不识相了,竟敢和堡主对着干,现在可好了,不但得罪了堡主,还把自己弄得进退两难,这又是何该呢?”说着,只见那其中一人深深也为姜昊的遭遇叹了口气。

    看来龙叩心里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但此时的他并没有表现出一副失控的样子,而是震惊的继续听他们说下去。(其实龙叩也是想听到更多有关这堡里面的事,这会对他之后的行动有很大帮助。)

    “是啊!这就是对堡主不敬的下场......”另一人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是对姜昊的这种遭遇感到愚笨。

    “不说了!我们要赶去战天殿,堡主还等着我们的服侍呢!”这时第一个说话的人觉得时间不早了,于是两人踏着有点急促的步子朝他们口中的战天殿走去。

    听到这句话后,龙叩脑中突然一怔,瞬间浮现出那个字。

    “战...战天殿!”恍然大悟的龙叩不由将这个战天殿和自己先前见到的战联系在一起,似乎一些隐藏在背后的事也在这时慢慢明朗起来。

    “没错!或许指的就是战天殿!服侍堡主......就是这里了!”龙叩的直觉告诉自己一定要跟着这两人,不然自己将错过此番涉险进劫天堡的最佳时机。

    但回过头来想,为什么这里的堡主和火龙他们对自己的进堡没有任何的预知,他记得上次和姜昊一起来时也是刚进来就被堡主他们发现了,而这次......龙叩心想是不是这位堡主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踪迹而在那战天殿张着一张网等着自己跳进去呢?或者是还自己的战甲在这里起到了什么作用?还有自己为什么能在劫天堡里来去自如,就像是过无人之境?......所有的这些疑问都等着龙叩一一去找寻答案。

    ......

    就这样,龙叩一直小心翼翼的尾随其后,慢慢走近那片黑云密集区域。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个“向导”的指引下,龙叩面前赫然耸着一幢超高建筑,那气势给人的感觉不是心底油然而生的那种敬畏感,而是摇摇欲坠般的恐惧感。

    令龙叩感到奇怪的是,之前在姜昊住的地方怎么就没有发现这样一处地方?

    随着龙叩不断靠近这处建筑,霎时间几个血红大字呈现在眼前,战天殿。

    仔细看这处建筑能发现虽然叫它战天殿,但却是大门紧闭,根本不像其他的地方那样,几乎就连一只苍蝇也无法逾越这道死气层层的大门。还有近看这里的黑云更是一层叠着一层,站在战天殿下抬头往上看却看不到顶点,估计是被那浓厚的黑云遮住了吧。

    瞬间,那两人在龙叩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门还是紧闭着,顿时,龙叩觉得心里一阵闷痛,或许是被大殿里的一股强大弑血指数压得闯不过气来。每走一步,每靠近大殿一步,龙叩都感到异常吃力。

    “@#¥%”虽然很难受,但龙叩还是强忍着心里的难受。(此时龙叩心里已经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力量感应,一种视似乎在吸引龙叩,给龙叩在指引着什么,而另一股,就是此时感受到的这股,像是要吞噬龙叩。就是在这么两股力量的作用下,龙叩才会出现此时的难受。)

    ......

    带着强大的心里压抑和不安,龙叩好不容易到了一扇门边,于是他把耳朵侧过去,试图听里面在说着什么。

    以下都是龙叩在门外面听到的:

    “主人,您交代的事儿,在下已经办妥了!”

    “嗯?这不是那个火龙管家的声音么?难道......”门外的龙叩琢磨着,此时的他也已经知道里面都有什么人了。但想到自己单枪匹马一个人,于是也没敢轻举妄动。

    “那天玄尊弄到手了么?”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将龙叩惊得差点“啊”出声。(注意这个声音也仅仅只是关心那把天玄尊,并没有提到龙叩身上的玄天战甲。)

    “可恶!母亲就是遭里面这两人的暗算!”龙叩抑制着心中满腔怒火,强忍着各种难受和仇恨继续听下去。

    “主人,这个女人异常狡猾和强干,按照您的吩咐我把那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不知道她将那宝贝藏哪儿了。”

    “嗯?真的是这样么?”

    “属下为主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啊!”

    “是么?”

    “若有欺瞒主人,火龙死无全尸!”火龙一副誓死尽忠的语气对它的主人说着。

    “好了—别说啦,那有没有得到玄天战甲?”这时那堡主在龙叩预料之中提到了玄天战甲。

    “这个,唉,本来快要得手,可那女人宁死也要护它周全,最后竟用生命结界......属下也伤得不轻,所以也没得手。”

    “没用的东西...”一种极度傲慢轻视的语气从这个主人嘴里出来。

    “属下无能,望主人宽恕!”一种唯唯诺诺的语气从这个属下嘴里出来。

    “主人,那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姜昊?”

    “就让他他一直在魔龙炼狱待着吧,怪就怪他知道的太多,还和啸天的儿子龙叩搭上了,这是他自找的!哈哈哈哈哈——!”

    “可他父亲......”

    “可是什么啊!怕什么怕,照我的话做就行了!”大殿内再次响起那阵浑厚的的嗓音。

    “什么,姜昊被囚禁了,这该死的两人!”龙叩再次快忍不住,嘴角不停的抽动着,眼睛里被强大的杀气填满。

    而与此同时,龙叩也听出了这里面那堡主的声音,就是自己之前一直喊父亲的昂问。

    “那龙叩那小子该如何处置?”

    “他好歹也叫过我父亲,先把他抓过来,或许可以从他口中问出那两件至宝下落。”

    “......”火龙没有再说话。

    听到这里,龙叩再次忍无可忍的拼命抓狂。一切的一切全部明朗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昂问的阴谋,他接近母亲就是为了家族那两件至宝。昂问就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说这话时龙叩还是强忍住没出声,只能狠狠地抓衣袖。(其实此时的龙叩心里想着就是当面说昂问阴险狡诈、禽兽不如。)

    “依属下愚见,我们应当尽快抓到龙叩并杀了....”

    “好啦,不要再说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

    说完,火龙没敢再说,于是便灰溜溜地从侧门走了。(至始至终没有出门,只是大点里面的侧门。)

    一直躲在门外的龙叩把这两人谈话的经过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也知道那个火龙管家要灭他口的原因就是不想让这位堡主问出是火龙管家私藏了天玄尊。听到堡主不想让他死时,龙叩感觉到的却是一丝凉意。在龙叩的眼里,这位堡主跟他有过怎样的关系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龙叩已经感应出这位堡主身上向外界射出的一种超强的黑暗力量。其实从母亲和自己怀疑昂问与这件事的关系时,龙叩就已经和这个昂问没有了那所谓的父子关系,有的就是无尽的猜疑和渐渐明朗起来的仇恨。

    与此同时,还有之前说的那两路力量也慢慢不断加强。

    龙叩正想往回慢慢撤走时,突然他感觉下盘已不听使唤,不停抖动,手也同时不断的打哆嗦,似乎已经不是他自己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只觉得有一股邪恶力量从大殿内由内而外顷刻间就席卷了龙叩全身,还正不断产生一种吸入的力量。若不是龙叩意志力够坚定,手顺势抓住了门把手,估计自己就这样被动的吸了进去。

    ......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一句熟悉而又陌生的话让龙叩既紧张又害怕。

    话音刚落,那阵要把龙叩吸入的力量也瞬间消失,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刚胸口还难受的不行,这下也似乎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不管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龙叩挺直了身板,走向前去推门。

    就在这时。

    龙叩正要去推们却不料门瞬间消失,握了一下拳头,龙叩走了进去。

    ......

    进去之后,还没等龙叩看清里面的布局,迎面扑来的是一种让人窒息的氛围,那是一种让人极度不舒服的静。这跟刚才站在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而中间仅仅只是隔着一扇诡异的门。外面的黑云也瞬间多出好几倍,甚至已经延伸到了下面。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整座楼被它们死死笼罩。

    这里给龙叩的感觉就是这位城堡的主人也就是之前叫的昂问绝不简单。至此,龙叩算是算是了解之前母亲为何不能发现昂问身怀弑血指数了,原来就像此时一样,他能很恰当的控制住自己的弑血指数不被外人轻易发现。

    ......

    “龙叩,很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一种对龙叩来说熟悉又带点刺耳的声音在建筑内回荡。

    “昂问,你就是昂问!我知道这城堡的主人就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何种阴谋?有种就别整天躲着不敢见人,给我出来!”龙叩把刚才在外面听到的那些刺耳的话都一并发泄到了这句话上,他还觉得对这个衣冠禽兽的东西轻了点。此时龙叩几乎快要失控,根本不在乎自己和昂问的实力悬殊有多么巨大。

    “啊哈哈哈,别这么没有礼貌,咱也好歹曾经父子一场,你别...”话音未落,龙叩果断打断昂问嘴里的话。

    “谁跟你是父子,我龙叩怎么会让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做父亲,真是丢尽我神剑家族的脸!”看见昂问还未出来,龙叩又是一阵毒骂。

    “哼!臭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说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龙叩背后。

    “你小子就凭穿着一身破烂不堪臭铠甲就敢来这寻仇,也不掂量下自己有多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哈哈!”一声阴笑让整幢建筑更加沉闷恐怖。(这里要说的是由于龙叩身上的玄天战甲自那次战役丢失零件后所有光芒都已退去,仅有的现在只有穿在龙叩身上尚能发出点点强光,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外表咋看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破战甲,昂问根本没放在眼里。)

    “看来我和我母亲推断的没错!”龙叩对昂问笑了笑,那种笑是比笑里藏刀还要强过几百倍。

    “你们都说什么了?”昂问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一脸镇定的背后是对这句话的引发的一点不安。

    “她说要我特别注意你,以免被你伤。呵呵,看来也真是这样的哈!我早就该想到是这样了!”龙叩又笑了笑,这次比上次更加悲愤有力。此时此刻的龙叩已经完全没有了对他的人和恐惧,就纯粹的把他当作之前的那个昂问用嘴恶劣的语气不停的骂,这样的发泄或许心里会痛快点吧。

    “哈哈哈哈...那又怎样,你还不是照样站在我面前,让我告诉你,这叫自投罗网!”昂问靠近龙叩耳朵又展示了他罪恶的笑声。(我敢说这绝对是世间最丑陋的声音。)

    此时气氛变得异常的压抑,那种越发诡异非乎寻常的死静,甚至都能听到地上蚂蚁走路的声音了。可想而知,呆在那样的环境,若没有必要的胆识和魄力,那早已被邪恶的黑暗力量瞬间吞噬,不留一丝的残渣。

    “令我们不曾想的是你居然就这样和我们生活了这么久,我想你就是为了我们神剑族的两件至宝!而且还把我母亲弄的迷糊起来!说你衣冠禽兽也一点不为过!”说着,龙叩一只手指着此时有点沉思的昂问。

    “啊哈哈!你们也是才发现我的身份不是么?看来还是我昂问高估你们了!不过无论如何对你来说都来不及了不是么?啊哈哈!”说着,从昂文嘴里又是一阵邪笑声,那副神情也霎时间变得嚣张起来。

    “你给我住嘴!不要脸的东西!你迟早会有报应的!!”龙叩目前就只能用嘴巴这样发泄心中的愤怒。(他知道若是昂文和自己动起手来那自己必定分分钟丧命,于是也正盘算着如何退身求自保。)

    “我就要这样,你一个小小的毛孩又能把我怎么样!我想你现在心里一定会不好受吧?啊哈哈!”说着,昂问把头靠近龙叩耳朵,继续自我陶醉在他的笑声中。

    而这句话也说到了龙叩心坎里,把深处的痛和仇再次激发出来,因为不是昂文的对手,于是他只能继续强忍着。

    ......

    “哈哈哈哈哈——!”龙叩突然豪爽的大笑起来,那声音甚至盖过昂问发出那邪恶笑声,把一旁的昂问看的是云里雾里。

    “你笑什么?”昂问带点不安和疑惑的口吻说。

    “昂问,你也太小看我龙叩了吧,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你的城堡的?”龙叩故意把自己摆出一副对昂问无所畏惧的样子,强行装作蔑视的口吻问昂问。(其实此时龙叩心里是最没底的时候,龙叩确实进入了城堡,但他也是对这一切毫无把握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进来了。如果这个破绽被昂问识出,那龙叩就身处狼窝,随时坐以待毙。)

    “......你!”此时的昂问算是被龙叩一语惊醒给问住了,他手自然地气握成了拳头,明显之间还带有些许的颤抖。

    龙叩赶紧再赌一把。

    “想必你也知道能够在你劫天堡里穿梭自如,避过你的手下犹如过无人之境,拥有这等本事的人应该不多吧!”龙叩硬是用稳定而又尖锐利索的字眼刺激着在一旁考量着昂问的内心世界。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昂问也慢慢开始对龙叩提高了警惕,他其实还在纳闷的就是自己此时没能感应到龙叩体内的弑血指数,这样一个事实似乎有点不能说服自己。

    “而且什么?”

    “我为何不能感应到你体内的这是血指数,还有......”

    “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在我和母亲身边潜伏这么久的?我就不能和你一样有那样的本事么?”说着,龙叩继续用那种审视和傲慢的口气试探着昂问,他心里早就知道昂问会有这么一问,于是便没等他说完就果断打断了他的话。

    “......”昂问这下算是有一半掉进了龙叩为他量身订造的心里陷阱。(话说龙叩这样一个涉世还未深的男孩竟能把这块‘老姜’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是需要一种多么大的魄力和勇气。)

    “没想到这仇啸天的儿子还真有本事啊,就连我......”昂问这下也开始对龙叩又点小佩服了,说的话不料想又被龙叩抢去。

    “再说你昂问堂堂劫天堡主人若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大动干戈,伤到我龙叩是不要紧,但如果你昂问也...那就不好说了!”龙叩再次冒险打断沉思中的昂问,把事情的严重性说给正半信半疑的昂问听着。

    就是听龙叩这么强势的一说,这下昂问果然态度较之前有弱了一些,他开始上下不断打量着龙叩,同时也在想着刚才龙叩嘴里说的话。

    这时他瞬间移位,立马正面对着龙叩,龙叩看在眼里但表面继续摆出一副淡定自若、蔑视昂问的态度。

    “好吧,那你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很显然,昂问这次彻底丢掉了最后的防线,态度由之前的强硬转而疑虑最终妥协。

    “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不知可行?”龙叩用坚定而又傲慢的口吻直对昂问。(到此时龙叩整个人就快奔溃,要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昂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狠角色,他要是知道有人敢这样的玩弄他,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但现在的龙叩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他好似乎就是属于那种遇强则强的角色,虽入世道不久,但却能灵活的运用他的小聪明,也很显然,这些招儿被他运用地熟练有余。)

    “哦?你的东西?”昂问对龙叩打探了一番,围着他转了一圈。

    “我家族的两件至宝都落到你们手里,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没有注意昂问那可恶的神情,看了看之前火龙走出去的侧门,龙叩有意停顿一下,不过这一切在昂问看来似乎都没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昂问这时对面前这个男孩更加有种捉摸不透的疑惑。

    “呵呵,你堂堂劫天堡堡主竟然也会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监视,这要传出去该作何感想?”龙叩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成功厉害角色的扮演当中,让人从表象根本无法分辨得出这浑然是一场戏。无疑,主角就是龙叩,而且这个主角演绎得非常成功。

    而昂问心中又是一阵诧异,因为他心里有数:一般人是根本进不了这般戒备森严的城堡,你就算进得来也无法靠近被浓密黑云笼罩的诡异建筑。这里面都有昂问精心的布局,一般人靠近一点便会烟消云散,更不用说还能若无其事的监视别人了。

    昂问这时又斜视了一下龙叩,看着他镇定自若的神情,昂问心中更是有种莫名的不安。(还要说明一下:这个昂问虽身怀黑暗至高力量,但对有些事温柔寡断,自负多疑,没有绝对把握是绝不会采取行动的。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在某些重大事情上会做出一些没有主见的行动。这也为他日后的悲惨没落埋下了伏笔。)

    “哈哈—没想到你这小子竟能有这般本事,在我劫天堡也算得上一号人物,我昂问真是好生佩服啊!”昂问眼睁得眼珠快要掉出来,活像老虎要吃人却有心无力时那种贪婪恶相。(到了这时,我们也可以为最佳男演员龙叩松一口气了,此时的昂问也没有抓龙叩的打算了,不是她不想,却是不敢对这时的龙叩动手。)

    ......

    “哼!昂问,你要知道,人是会变的!而我,龙叩,只会变得更加强大!”龙叩强吸一口气,把这股傲气表现得淋漓尽致。说完,龙叩故作强者般的围着昂问走了一圈。眼里还不时透着一股稚嫩的邪气。

    “......”昂问这下也被龙叩的的气势吓得不轻,只见他已经没有的开始的怀疑,到这里也已经是对龙叩的实力深信不疑了。

    ......

    就这样,这对曾经的父子两人僵持了没多久,昂问再一次开口了。

    “火龙,给我进来!”只听见昂问嘴里这么平平一叫,那声音让人感觉像是能穿透几万里的岩壁之后还有余力,足见这昂问的的弑血指数是多么的惊人。

    一旁的龙叩也被吓得心里直打哆嗦,但幸好他伪装的好,让人从外表丝毫也看不出这个男孩的异样。殊不知,龙叩内心是多么的恐惧。

    “主人有何吩咐?”火龙推开门,一副唯唯诺诺的奴才样子走了进来。这时的他感觉自己的后背骨一阵凉,就像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样。(要注意的是,此时的火龙只是低着头再向主人请示问话,不曾看到龙叩的全貌。)

    “神剑族的两件家族至宝是不是你拿了?”很显然,问这话的昂问摆出一副极度傲慢与漠视的态度。

    这时龙叩故意走近了火龙,这时的昂问一心只想将龙叩摆脱,对龙叩的举动全然没放在心上。

    看见此时的龙叩向自己不断靠近,与此同时,龙叩身上的那件玄天战甲也被火龙一个正眼瞧见。

    大殿内静的出奇,好像较之前的那种死寂更高出了一个级别,置身此处的人会顿时有一种无法言明的压迫感。

    “你......身上......穿...的...是...”火龙正要呼之欲出的那几个字被觉察细微的龙叩瞬间打断了。

    当时火龙因为也算机灵,他故意将这话压得很低,于是一旁只顾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昂问也并没在意他说的什么。

    “火龙管家怎么也对我龙叩这件破衣服有兴趣?”大声说着的龙叩立马打断火龙的话,还做出一个细微让人觉得就是一个不经意的投足:只见他顺势很自然的摸了一下随身的佩剑。(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剑,龙叩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暗示火龙身上背着昂问私藏的天玄尊。)

    正是龙叩这样一个充满机智和巧妙的动作让这个火龙管家不得不把将要说出来的那几个字硬是又给塞回去了。(这里需要清楚的是,前面提到过的龙叩穿在身上的正是他母亲拼了命护下来的玄天战甲,而火龙当看到龙叩时便对这一切都知晓了,但龙叩也知道火龙私藏从他母亲那抢夺的天玄尊。所以双方如果任何一方揭穿真相的话,那他们都没有生还的希望。所以他们能做的只能是对昂问隐瞒。)

    “......”火龙偷偷看了看自己的主人,接着又看到龙叩身上那几那战甲,心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算盘。

    “问针尖天使多少,唯我龙叩了!”龙叩一边悠着口头禅,一边做出一副很傲慢的样子。

    “......?”火龙和昂问煞有戒备的端详着龙叩的此番言语。

    “请允许我温习下我的口头禅,我会很感激你的,哈哈哈——”龙叩此时心里又是一副伪装。

    “......”

    “火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拿走两件至宝!”昂问假装用更加咄咄逼人的霸者语气询问着火龙。

    “我......主人...属下绝没有拿走龙叩少侠的两件至宝,若不信,主人可以当面对质。”面对昂问,不敢抬头的火龙这时也只能把心里的委屈转移到龙叩身上。(这种恶人心里也根本谈不上什么委屈,只是为了方便读者理解才这样讲的。从这里也足以看出狡猾的昂问是多么得阴险,明明是他要火龙去对付龙叩母亲的,到这时却硬是将自己的成分推得是一干二净,让我们这个替昂问背黑锅的火龙也感到一丝丝对邪恶的怜悯。)

    龙叩也始终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站在一旁,其实这一切早在这个男孩的眼里有了画面。龙叩这回也算是看透在这个星球上邪恶的内心一面。

    “......”昂问再次把目光投向龙叩。那是一种极度怀疑和恐吓直视。

    这时的火龙也下意识的对龙叩投去一种邪恶版信任的目光,看到情节发展到这里,只能说龙叩和火龙的配合还是很有必要的。

    “当时我也没在我母亲身边,所以对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也只能凭事后现场得知。”看这昂问邪恶的眼神,龙叩还是很自然的对火龙进行开释。(殊不知现在的龙叩是强忍着内心的巨大深仇在欺骗自己最真实的感情。没办法,为了以后,为了活下去,他必须要这样做。)

    “龙叩相信火龙管家没有拿走我家族两件至宝,这件事或许另有其人。”龙叩用几近真实的坚定语气看着昂问说到。(还是要说明一下他俩间交易的内幕,冷静中的龙叩虽深知眼前和自己交易的火龙就是弑母真凶,但为了能一雪前耻,龙叩现在要做的只能忍辱求全。只有把命保下来便能有机会手刃仇人,而很显然,从龙叩坚定而又冷静的神情看,他早已对一件事胸有成竹了。后面还会提到。)

    再看看这时的火龙,他那令人极度厌恶的小人脸上露出一丝标准的邪恶式微笑。(事情发展到了这里,龙叩和火龙的这笔正义与邪恶间的利益交易算是初告顺利。此时的龙叩或许这辈子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还会与这种黑暗败类的邪恶做着这样的交易,况且那该死的火龙还是弑母的真凶,龙叩心里应该已经恶心到了极点,我都替这位龙少侠恶心一把。)

    这番话也让昂问没有了不想信龙叩的余地。(在他心里也天真地以为松了一口气。他自以为是的认为龙叩还不知道他对他们母子的加害。)

    此时的昂问也顾不上眼前这两人的对话,他是既生气又受气,你想想,从前我的面前谁敢抬头说话,若有人敢挑战我的权威,那我会很遗憾的去宣布他的不幸。

    “既然这样,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劫天堡你还是少来为妙,我昂问到目前为止也已是给你龙叩天大的面子了!”昂问抖了抖衣袖,走进龙叩。

    “别以为我会怕你,告诉你,在这片界域,我还从来未怕过什么人!”说完又是一阵恐怖的咆哮...那叫声足以撼动整座劫天堡。

    龙叩的内心也别提有多害怕了,而他要想活命的话也只能强作镇定了。(这苦命的孩子,你听到他悲痛内心中最无助的呐喊了么)

    “我想在劫天堡暂住一会儿,堡主不会不情愿吧?”龙叩用一种邪恶的口吻问着。

    “那样我真的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只见昂问这时眼珠瞪得可以把拳头都给比下去了。

    怒目之下,龙叩并未退缩,他知道这是唯一能拿到天玄尊的方法。他必须以身犯险,这也是他活着的唯一信念。

    “我父母都已惨遭毒手,我也无处藏身,我只想在这里静一会儿,过后自会离开!”龙叩必须要能让这个魔头上他的当,这样他的目的才算是达成。

    这时,一旁的火龙凑到昂问的耳旁低声说。

    “主人,把这小子留在堡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说说!”

    “主人一直想得到的那两件至宝兴许能从这小子身上弄到想要的线索,这样也好方便我们尽快得到他们,顺便也能好好控制这小子。”火龙详细说着他的见解。

    这时的昂问态度明显好了些。很显然,昂问认同了火龙的建议。其实也心里还有另外一层顾虑的,之前他就看到过龙叩的本领不容小觑,若是自己和他动起手来,万一是自己吃了亏,那总不是件好事。综合这么两点,昂问也最终答应龙叩暂时就留在劫天堡了。

    “主人同意你住下了,还不跪拜谢!”火龙斥道,诡笑的眼神中带着异常严厉的怒光。

    “龙叩谢过了!”龙叩根本不把火龙的话当回事儿,而是简单说了下。要他像这种人低头,除非他的头没长在自己身上。

    “你就在姜昊的房间住下。”昂问漠视的眼神扫了一下。

    “去看着他!”昂问用强大心语对火龙说。(一种从外表看不出人在说活但能将人想要表达的意思瞬间潜入到目标人的脑中的邪功。)

    火龙顿时领会主人的意思,他心里同时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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