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光环也不是这么发光的吧。

    可惜她并不能知晓白小慢的想法,只有些迷恋她肌肤的手感。并在白小慢静静的拉开白色蕾丝内裤之际看见了些许黏稠的体液、耻毛和一张冷峻的脸和把机器甩翻在地的手。

    “你在做什么?”这黑帮大姐头早不来晚不来,剧情正精彩她就出现了,出现就出现嘛,还一副任鸽奸淫掳掠了她宠物的表情。

    任鸽内心骂着国骂,脸上还得挤出笑容堆给欧阳红看:“拍片子。欧总你要知道,我们时间不多。。”

    “好了,好了。”欧阳红没兴趣的摇了摇手:“不用拍了,早她妈的告诉我她是处女不就行了,好了,你可以滚去下班了。”风姿卓越的她在大夏天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风衣,一把把几近全裸的白小慢裹得像个肉粽。这粗犷的语言加上柔情似水的动作,正当要加码上演大热吻给唯一准备偷偷离席的观众任鸽欣赏时,欧阳红不安分的手却摸到了白小慢两腿之间的潮湿。她眼中的脉脉含情立刻变成了狠毒的模样:“站住。”她指着任鸽:“是你让她变成这样的?”手里还不停揉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体液。

    “欧总,你知道。。”任鸽不得已必须用同一句式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记得你了。”欧阳红看了看任鸽的胸牌:“好,很好,你叫任鸽。”说完拉着白小慢风一样的离开了这鬼都没有一只的拍片现场。

    麻痹,千躲万躲,任鸽还是被欧阳红用另一种方式记住了,真是命中注定的怨念。

    任鸽接到一个短信,发件人说自己已经到了片场附近的冰店等她。请她带好应该带好的物品前去。搞得就像地下接头一样,任鸽虽然这么发牢骚,却好奇发信对象,于是塞了几片饼干就进了那冰店,看店里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个人,也没人上前和自己打招呼。也便利用这空挡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暗恋了一年零四个月零二十三天的御姐上司会被青梅竹马的汉子压倒在身下凌虐,和现在稍微喜欢了半天的白小慢被欧阳红拖倒在身下s,到底谁给自己的难过比较多?想到那一碗红豆黑糖冰都化成了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一戴着哈利波特式的眼镜的服务生过来敲了敲她的碗,严肃又滑稽的对她说:“化了。”她才从臆想中惊醒过来,有些尴尬的摸过菜单。

    “那我再点一碗。龙凤呈祥风骚大屁股香蕉船是什么?”现在的小店为了标新立异,搞一些乱七八糟的噱头,把好好的食材浪费,任鸽十分看不起这样的行为。

    “是吃的。”那服务生翻了一个白眼给任鸽之后又说:“小姐,鉴于你并不珍惜我们厨师的劳动成果,我并不建议你再点香蕉船。”

    这让任鸽有些气结,活在这肉文里还真窝囊,不仅被两女主欺负当她是隐形人一样的玩弄,这根本就没出现过的路人甲都敢嫌弃自己,有些撒气似的说:“顾客就是上帝,我爱吃一碗倒一碗怎么着?难道还得和你这小小服务生报备?什么服务态度。”说完就从包里掏出皮夹,准备扔几十块钱在桌上就扬长而去。

    结果却被这服务生拦住:“喂,钱都没给,你就想走?”

    “我这不是在给?”任鸽扔出一张五十块人民币,有些凶神恶煞的问:“够了吧,不用找了。”

    剧情的发展到这儿,理应是在这晚霞满天的黄昏,任鸽踢着一个接着一个的易拉罐,长长的寂寞的街角,没有人喧哗,只有一些小清新的风寂寞的吹过。

    可那女服务生左手叉着腰,右手拿着那张绿色的票子一扬一扬:“任大小姐,难道我几夜不眠不休的辛苦就只值这五百五十块钱?昨天还对我手下功夫那么满意,今天就翻脸不认人,行,也就只有你能干出这么无情无义无耻无法无天的事情。”

    这句话的歧义让刚刚各种熙攘,各种闲散的冰店立刻呈现出诡异的沉默状态。甚至连刚刚分贝极大,唯恐大街那边的路人听不到他在和炮友谈论黑格尔的中年男子都闭上了嘴,兴致勃勃的看着这场大八卦。

    “昨天,昨天我在家睡觉!什么都没干!”连任鸽本人都勇敢的想歪到一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读到的词,破瓜之年。。。居然是十六岁,果然古人要猛多了

    谢yui君投食。。

    每次读者君炸霸王票给我,就让我有种被包养深深地荣誉感。又掉一次节操。。。反正你们都习惯啦。

    9第 8 章

    在人们发明电影之后,被称为隽永的大艺术片里,绝对少不了对xxoo的写实,那被称为小电影的哔——呢?当然只有xxoo的写实描写。

    “和你在不在家里睡觉有什么关系?”那服务生倒是呆住了一小会儿,看起来在消化这句话里的深刻含义。任鸽不禁在心里呐喊,没有认真细读这肉文做好读书笔记真是我的错!可是这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见那服务生还在认真严肃的思考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只好把她拉出了冰店,在冰店旁边的旁边的咖啡馆里坐下后问她:“你到底是谁?”

    “没收到我的短信?”那服务生把哈利波特眼镜放下:“要是你不想把另一半钱给我,那干嘛还到我打工的店来找我?”

    任鸽这才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给我发短信的人,什么另一半钱?”她已经装得十分谦逊了,毕竟她不知道这身体的主人曾经和这服务生买过什么,还是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缠绵。

    服务生很不满意任鸽的回答:“昨天说了今天本子过了就把另外一半钱给我的嘛。你昨天不是很满意?”

    “本子你写的?”任鸽抬头看这除了表情长得还挺耐看的小女生,觉得十分诡异。那么痴汉没节操到让人无语的脚本,原以为是女副导一人的自由创作,居然不是?是眼前这女生的作品。

    “难道你昨天看到是鬼啊。我还以为你一进门就会和我庆祝你那些小电影姐妹花们会因为我精密的调度能力,各个都有三四个高潮呢。”服务生看来相当满意自己的作品,脸上绽放的两朵小红花似乎在说快说我棒,快说我棒。

    “其实。。你这个本子也就还能将就用,虽然很多细节十分值得商榷。”任鸽不得不打击一下这文艺女青年求表扬若渴的少女心。因为啊。。她拿着脚本认真细读的时候确实很想把它扔掉,随便举两个例子来说:什么叫做“轻轻抚弄女演员的眉毛,让她感到如同在家中沙发一般的温暖舒适”,这很□裸的是没话好说的骗稿费吧;什么叫做“在女演员呻吟出‘我要,我要的就是这种爱情的蜜糖滋味’时,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这不是上成功管理课程啊,人家湿漉漉的还微笑,微笑会让人更加湿吗?

    “什么细节?”和所有没成名之前的编剧一样,他们都是玻璃心。服务生的脸晴转多云,乌云密布:“如果任小姐为了杀价就说我的本子不好,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而且昨天我给你的时候,你说着很正点啊。还表扬我说大家都是处女,我就很好的写出了各种女人的欲望。”

    哎,昨天的女副导当然觉得什么都很正点。。人志就不在此,人就是为了遇见欧阳红然后轰轰烈烈的被蹂躏最后死翘翘而生。任鸽不耐烦加同情的叹口气:“可是今天一天的拍摄让我发现艺术总是来源于生活,如果下次你再接到这类型的写作,要么多看点小电影,要么。。还是多点实战经验。”

    “这是什么意思?”服务生歪着脑袋:“所以你要扣我稿费?只给五百?我们说好一千的。”

    这人怎么就想着自己的稿费啊,没觉得自己写得颇为极品吗?任鸽不爽的说:“我说了给你多少就给你多少,只是你写的脚本有很大的上升的空间。”教书育人,她似乎还没纠正自己曾经在教育局工作过的惯性思维。

    “我有没上升空间关你什么事啊。”这服务生又不死心的补了一句,狂踩任鸽的怒点。

    果然,任鸽立刻觉得受到伤害:“当然关我的事。我拍得时候奇奇怪怪的,演员都进入不了情绪!”

    “切,你这么厉害那你就自己写呗,干嘛在淘宝搜索卖剧本的人啊,要是你行,干嘛你不上?你不还是不会。”服务生的青春编辑梦在碎之前也要死命反驳。

    任鸽被活生生憋得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这穿越的世界里有谁能懂她在肉文里却还是处女的悲哀?这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弥漫在她的内心,只能哆哆嗦嗦很不从容的把钱递给那服务生后,跺着脚离开。一分钟后又回到那服务生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麦苗。”

    任鸽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我记得了。哼。”她也没有想过这穿越的第一天,有人对她说了这一句话,她也对别人说了一样的话。

    和一个明明第一次见面的人居然能一言不合的吵起来,任鸽就像一只斗败了的母鸡一样拖着一双疲惫的腿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灯下,眼一闭就全是那叫麦苗的家伙翻飞的嘴皮子。真是讨厌啊。

    让她更讨厌的事情接踵而至。比如,把钥匙插进锁孔还没转就有人故作消沉的在黑黢黢的楼梯间对她打招呼,那声音幽怨的三分似人七分就鬼。差点把她吓得尿失禁。

    那衣冠楚楚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造型会让人觉得可怕,而是超柔弱的走到任鸽面前,在昏暗的楼梯间,流着泪说:“妹妹。。。你要救我,你必须得救我。”

    此人名叫任和平,三十三岁,任鸽同父异母之兄弟,肉文里的二号炮灰。在一次聚会上一眼相中冰火两重天之神器白小慢,深爱却不可得。与女导演,也就是现在的任鸽的壳同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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