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祸水,男人是祸根。有水才有根。有根才能吸水。亲爱的少爷。你要保重啊。”

    番子一脸坏笑的朝没有扶手的布满水泥灰的楼梯走去,抱着白菜哼着小调上楼。番子就是潘毛峰。小区的爆炸并没有让他伤到半根毫毛。在爆炸的时候,他被黑衣人拉到了面馆地下室。被带上了防毒面具。等到毒气泄露,他们已经跑出范围之外。跳上一辆渣土车。朝市郊一路飞驰电掣般驶去。

    车在填海围涂的堆场里停下。番子先前喝高了,然后又是剧烈的运动,而后被蒙在防毒面具在车上抖。早就想吐了。被人一拽下车,当即吐了个稀里哗啦。晚上吃下去的黄红白物全都奉献在这片滩涂中。

    突然后面的黑衣人掏出一个电击器,吱吱的声音在番子身上响起劈哩叭啦欢快的乐章。番子瞬间抽搐起来。电击后肌肉收缩,因为没吐干净,呕吐物被呛到肺里面去。

    番子握住自己的脖子,剧烈的收缩腹部,无力的挣扎,感觉要窒息,意识模糊起来。后面的人猛的一拍,全身一震呕吐物被吐了出来。番子才回气起来。

    然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尿了。

    番子没功夫理会这个,现在能喘气就是幸福。任由黑衣人把他手脚绑上。黑衣人也不说话,开来挖土机,把番子倒吊起来。

    接着,黑衣人把番子皮带抽掉,混着泥水就抽起来。番子无力反抗。任由黑衣人打。直到被抽晕。

    番子在黑暗中迷糊了很久,突然闻到一个臭味,猛的惊醒。眼睛受到强光刺激,适应了很久才发现。周围围了一群黑衣人,中间坐着一位老人。

    番子笑了笑,突然发现自己的脸被抽裂开。笑的生疼。“柏老,你老这么喜欢**拉,而且还是群s。”

    柏老不说话,只是低头喝了口茶。

    揍番子的黑衣人,走过来又是一拳。然后又一阵暴打。

    “柏老,你这是为什么要打我,我做错什么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番子尽量扭动身子躲着暴雨一般的拳头。

    “我想怎么样,我看是你想怎么样吧!”柏老推推茶沫,抿一口说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少爷的侍卫!”柏老问。

    “我是!”

    “那你能告诉我,少爷跳崖的那天,你到底在干什么!”提到少爷的时候,柏老的两眼瞪的发光。

    “柏老,我错了。当年少爷的事情,我有错,你要打要杀就是了。”提到少爷,番子顿时没了挣扎。

    “错了,错了就是当给屁给放了!”柏老拍了椅子站起来。用手指戳着番子说:“杀你,杀你有用吗?杀你,少爷能回的来吗!回的来,我早就把你千刀万剐了,还会在排挡里面给你接风,听你胡言乱语吗?”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番子疑惑的问。

    柏老收起怒容,坐会椅子低声问道:“番子,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在看守所里呆久了,你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问你的问题吗”

    “少爷跳崖的时候,你到底在哪里?“

    番子立刻答道:“那天我喝醉了。把一个路过的女大学生给睡了。”

    “你在撒谎,你只是少爷身边的侍卫。本身不离他左右。为什么会喝酒,还有你的酒量到哪里去了,还喝醉了在派出所门口**少女。最后把被一帮警察给抓住,你在给小孩说故事吗?”柏老继续问道。

    番子争辩道:“那天少爷说要单独安静一下,就安排我们出去玩。我们在大学城里没什么事情,就在附近地方喝酒,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们都喝醉了。我独自走回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看见一个女大学生独自走路,那个小姑娘长的那么的骚,我喝多的一不小冲动起来,拉她到草丛里,不知道绿化带后面是派出所啊。”番子哭丧道.

    柏老双眼如炬盯着番子。盯了一会,看着那个还在那里吊着装的人畜无害的番子倒苦水。

    柏老示意刚才那个黑衣人,黑衣人点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里面播放起来两个人一段对话。一个人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一个声音结结巴巴显的惊慌失措。在仔细听的话,赫然是柏老和番子的对话。

    等播放完,柏老看着一脸惊愕的番子说:“都听到了吧,今天你跟我讲的和几年前跟我讲的话,连一个字都不差。番子啊,我在想这么多年,你把这词背的挺熟的,是不是常跟人提起,还是每天默背个几遍?”

    柏老别过头,黑衣人上来往番子肚子里一拳!

    等打的番子有出气没进气的时候,柏老才示意停手。

    “番子,我再问你一遍,少爷那天到底是怎么了,他有没有碰到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他为什么突然叫你们离开,为什么你们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哪怕在他很远的地方守候。你不说,今天你就准备为新地皮做贡献吧!”

    已经打的没人形的番子挣扎的说道:“不知道啊!那天早上盟主派了个人过来,少爷就情绪不对。然后那人传话,叫我们离开。那人有盟主令牌,我们不敢不尊啊。柏老,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那人是什么人?”柏老问。

    “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番子回答道。

    “你还是不肯说吗?”柏老示意黑衣人动手。

    番子赶忙回答“柏老,不要。柏老不要啊,我真的什么都说了,我在少爷身边那么久了,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那人长什么样!”柏老继续问道。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那人进来的时候,全身黑衣戴斗笠。我真的没认出是谁,或者什么可疑的地方。当年你问过的我都已经说了,他拿着盟主令牌,我真的不知道那不是盟主发的。当年在拘留所里面,我已经当着盟主和众多的堂主全部说了,你就是打死我,我真我真真不知道啊!如果你不信,你就打死我算了。我真的不知道啊!”番子绝望的喊道。

    柏老望着番子半天,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他才缓缓的叹了口气。坐下来,说道:“我的计划,你看了没有。你到底做不做。“

    番子看了好一会柏老,才艰难的说出一句。

    “山爷爷啊,你为什么要坚持做这件幼稚的事情啊。”番子苦笑道。

    柏老不理他只是说了一句:“你忘了你们几个跟少爷的约定吗?”

    “没有忘记,打死也不会忘记!”番子平静下来说道。

    “那好,你到底做还是不做”柏老继续问道。

    “我不做,你会放过我吗?”番子回答道:“但是做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柏老笑了笑说道:“你有必要知道吗,你只是一个菜烧的难吃犯了人生打错的厨子而已。”

    黑衣人上挖土机,一松推杠。番子被头朝下掉到泥水里。

    番子在地上一滚。挖土机的大铲差点就压到番子。番子用力吼起来。“华峰,我日你大爷。你是公报私仇,你这是不道德的。。。。。“

    “哟呵,反了你啊小番子。”黑衣人从挖土机下来。摘下头套,一个白面圆脸的青年站番子面前,周围的黑衣人也围了过来。

    “我打你是爱护你,帮助你。弟兄们,我们帮助我们山崩营的副督导认识认识错误。”

    番子被一帮人提起来揉捏的死去活来。哀嚎不觉。刚开始嘴巴里不停骂,结果给塞了沾满机油的抹布。世界安静了。

    等到番子被折腾的奄奄一息,拖到柏老面前。

    番子连声哀求:“山爷爷,老祖宗,你的话就是圣旨,我番子上刀山下,在所不辞。”

    柏老微微一笑,“那好。我饿了。弄个牛丸吃吃吧。做不好,就把你自己的切了炒熟!”

    啊。。。。。。一声惨叫划破清晨的天空。

    番子又被人用高压水枪洗了个澡。天色大亮,一行人来到几个集装箱做的房子前。

    番子无比委屈微微颤颤的给他们做起早饭来。可惜不能往菜里吐口水。两个大汉在看着他。还有两个给他打下手。连花招没办法使。

    番子只好忍着全身疼痛给烧了一桌菜。御用黑血菜刀也给捡了回来。不然番子要左手为勺,右手为刀做菜了。估计真那样,那帮人会把番子给煮了的。

    等到菜上桌。番子畏畏缩缩的坐在柏老左手边时。

    柏老说了一声:“都把帽子摘了。”

    这时候番子惊讶的发现。这些人基本上都见过。不是劳教所的狱友,就是居民区的住户。

    “来大家干一杯!”柏老举起酒杯。

    众人一饮而尽。番子也用颤抖的手。举杯喝酒。

    柏老喝光白酒,叹了一口气说到。“一步慢,步步慢。我们被河社的人走了先手了。”

    “番子啊,你这7年难道蹲傻了吗?”华峰接过话头责问番子。

    番子抓着鸡腿啃着,只是嘿嘿笑。

    自从番子进去劳教所后,柏老在山崩营里挑选精干保护他。但是没和番子直接接触。

    番子这个死人,他全然没有留意有人把黑手伸到监狱里面。

    山崩营里面的人和不知道在暗处的袭击的人双方激烈交手多次。只有番子那个憨货,睡的死死。为此,华峰用杀人的眼神看着番子。

    番子赶紧起身敬酒。

    然后番子出乎预料提早一个月出来,被人一路牵引来到那个小区。柏老只好临时安排。等到用暗号联络番子会面时。

    社区里双方已经交手。柏老先布置下手,所以取得先机。这次的交手也突破了双方的底限,除了双方死斗,对方还对无辜的居民下毒手。整条小巷的平常居民,除了被原来社区暗哨的人转移一些,其他的人都被杀害,而且还是无声无息的毒杀。在暗哨发出警讯后,在不远处的华峰带队杀入,上半夜几乎整条小巷都在激烈的厮杀。

    在和柏老会面后,番子回来的时候,被最后隐蔽的狙击手锁定。华峰出手,所以那枪才打偏了。后面华峰一时兴起。用狙戏耍起番子。等到其他兄弟报告附近的地下化工厂要爆炸的时候。才把番子拉出来。

    番子倒不在意华峰玩他,因为以前他也是这么耍过华峰。只是那面店老板娘,拿个狙对着他的样子。番子**起来,那时候那眼神一定迷死人。可惜人都死了。

    房间里的电视被拉出来,新闻里在播报这政府主要领导在主持抢救工作,化学品爆炸太猛了,四周一片瓦砾,没有一个活人救出来。因为人不是已经被毒死造成假象,就是双方交战死伤的。而化工厂激战爆炸,掩盖住这个真相。及时有人发现问题,恐怕双方都会尽力要把它平息的.

    外面的世界已经闹翻天,肇事的人却在狂醉。

    等到喝的日晒三杆了。柏老起身,叫上番子跟自己走。番子想跟华峰告别。但是每个人起来都敬了番子一杯酒,然后不说话。他想问他们为什么这样。

    柏老说了一句,傻人有傻命。憨人有憨福。会唱的鸟儿遭枪打。缩头乌龟有万寿。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跟我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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