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武禾问。

    “我们开始了飞天的准备,代号241。”柏老转换心情继续说。

    前期的工作代号筑巢行动基本上很顺利,我们找到了足够的人和物资准备。作为一个千年的神秘组织,对于这个计划还说很有信心的。但是在开始下一步的展翅行动的时候,少爷却失踪了。计划不得不中止。

    “中止?”武禾问为什么。

    柏老掐了掐鼻梁说。“老盟主下的命令。他在少爷失踪后,就病倒了。临终前命**中止。除非少爷重新出现,不然计划永远不得实行。因为是遗命,我们不得不遵守。”

    “计划被搁置了,我们都放了闲。到处在找少爷。但是一无所获。”柏老叹息道。

    “三年前,河少从国外回来继承社长位置后,就发来一封信,说到约定,要求遵守。如果江盟不履行承诺,他就发动对抗。吞并江盟。”

    “我们不得不开会讨论重新开启计划,只是少爷不在。群雄无主,争论太多。计划无法实行。直到我发现了你。”柏老目光炯炯看着武禾。

    “我?”武禾指着自己怀疑的问。“我跟你们少爷不太像。”

    “不,很像只要稍加改变。”柏老一脸深意看着武禾。看的武禾毛毛的感觉。

    “好了谈了这么多了,少爷现在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呢?”柏老开始转换话题。

    “再让我睡一觉!”武禾缩回被子里。把自己盖严实。

    “午安,少爷!”柏老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武禾就走了出去。

    柏老走出去后,松了一口气。人不自觉要软下来,后面番子赶紧拉住柏老的胳膊扶住。“柏老,你没事吧?”番子关切的问。

    柏老一摆手,“我没事。”

    “柏老啊,你要珍惜身体啊,那么老了何必为个基伴那么伤身呢!”番子一脸无奈的劝柏老。

    柏老猛的转过身来要教训番子。番子早就松手闪到一边了。

    “柏老,你别冲动!我说着玩呢!”番子连忙摆手。

    柏老气的手不住的抖。

    武禾其实早就想通了,他现在孤苦无依。被命运作弄的九死一生,从被逼跳江,再到疯人院里面惊心动魄。早已经没了力气去改变生活,管他命运女神给谁露裙底呢!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他自己被人玩弄在股掌惯了。现在去装人家少爷挺威风的,自己烂命一条,随他们怎么办吧,大不了一死。武禾破罐破摔安慰自己起来。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武禾知道自己要被整容,整的跟那个少爷一模一样。开始手术前医生又做了全面的体检,称重量,量身高,测肺呼量。还把他无毛小鸟又翻过倒过去看了一遍。

    医生安慰武禾说基本上没有大的改变,割个眼皮,笼个鼻子什么的,小手术了。只是武禾听着话里有话。

    番子也开始悉心照料武禾,不要看番子整天围着黑丝制服女打转。一边打情骂俏,一边烧菜烧的那个好。

    武禾在精神病院里吃了一年的剩饭。胃早就被破坏了,身体也是很虚弱的。番子先是用稀饭混搭肉质,蔬菜配瓜果,进行调理。然后拉着武禾做运动。等到武禾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了。开始大补,老鸭炖龙眼核桃。甲鱼配人参,煎牛排配烤羊肉。晚上在再喝一碗冰糖雪梨,银耳莲子或者哈士母桂花汤去火润燥。

    在跟番子闲聊中,武禾大致知道了这里两年发生的事情。

    柏老是盟里两位尊者之一。但是他还要大过另一位,真正的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老盟主去世,少爷不在,柏老就成了盟里的领袖。柏老做事情以巨细无遗著称。在他缜密的安排下,江盟顺利度过了没有盟主的真空混乱期,顶住了河社的反扑的势头。

    番子在社区爆炸里面被救出来后,跟着柏老在外地躲了一年的风头,才回到暖州接武禾。只是武禾早已经被送到精神病院。番子只好找机会混入当起厨师。在武禾大院里大喊救命的时候,番子早就醒了。等到柏老率领山崩营赶到的时候,武禾已经准备被开膛,番子随即冲进来阻止了汪医生的手术。

    事情很简单,只是番子的臭嘴说的那个天花乱坠。说自己怎么辛苦无间道。怎么跟汪医生斗智斗勇,最后光荣负伤,忍痛擒住凶徒。

    当问到伤到哪里的时候,他扭捏的指着自己刚刮的下巴,下面有道血印。

    “番子你去死!”武禾愤怒的说道。

    当武禾问他凌迟汪主任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

    番子笑嘻嘻的脸上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他们该死,那么多人被他们暗害,无声无息,尸骨不全。没有人为他们讨还这笔血债。

    “那你们为什么要害死其他人呢?”武禾趁机反问。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少爷。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柏老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是以前那个杀罚果断的柏老。恐怕武禾的阿姨舅舅他们要遭殃了。”武禾默然以对。不敢问下去了。毕竟人家掌握自己的一切。

    手术的日子到了,柏老过来只是问了一句武禾:“准备好了没有?”

    武禾说:“准备好了!”

    在推进手术室的那刻,柏老又嘀咕了一句,“从里面出来,你给我记住,你不在是武禾,你是楚少江,我们的盟主。”

    “楚少江吗?我是他吗?”武禾看着无影灯在想。直到麻醉师打入麻醉剂。武禾还在想我是他吗,我能成为楚少江吗?

    。。。。。。。。

    等到武禾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头缠纱布,鼻子插着氧气管,番子守在病床旁边。武禾全身麻木,喉咙干燥,声音嘶哑的问番子。“不是整容手术吗?为什么是我全是都在痛。”

    “我不是说了嘛!柏老要找基伴,所以你的小鸟要切掉咯!”番子一本正经的说。

    “番子告诉我,怎么了?”武禾愤怒的喊。

    “没什么啦,医生觉的你的包皮太长了。给切了啦!”番子一脸坏笑的说。

    “番子求你了!”武禾悲鸣道。

    “好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小时候鳗钙吃太少了,我们的少爷175标准身高。你比他矮了3公公。所以。。。。。。”番子后面的不说了。

    后面的事情。武禾猜都猜到了。自己腿给锯了。

    本来整容和锯骨增高是要分开的,只是柏老认为时间来不急。就逼着医生一起做。几个医生轮流做了几十个小时。

    武禾无奈的平躺在床上。要躺好久。他仰望着天花板发呆。

    番子找上黑丝美女,在客厅里开起歌唱晚会,庆祝少爷重生。只是那个音量震耳欲聋。卧室隔音好,但是也是传来嗡嗡声。

    突然音量增大,门被打开。一个护士捂住耳朵跑了进来。武禾转动眼睛,只是眼皮起肿,转的有点痛。

    一身蓝色护士服,乌黑的头发盘在发套上,头戴蓝色护士帽,刘海前面夹了一个水钻发夹。带着口罩,武禾看到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除了额头上面还有一些红彤彤的青春痘,一切是那么和谐。

    护士拿着本子记录了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然后掏出体温计塞到武禾咯吱窝里。看了一下左边床沿的盐水瓶的水位。

    接着蹲下看了一下,然后是一声哗啦的水声,尿带的水杯放掉了。想起导尿管,番子刚才还拿个手机,把武禾小鸟上插了导尿管的事情拍了下来。气的武禾血压升高。

    那个小护士,长青春痘的基本上都是还年轻没结婚的,这是施院说的,后面那句武禾就不敢说了。

    小护士轻声嘱咐武禾要平躺6个小时,现在还只有3个小时。如果有需要,请按铃。然后收回温度计,捂住耳朵走了。

    武禾只有继续看着天花板。中间番子过来,他打开电视,武禾不能抬头。只有一边经受着麻药消失的生理痛苦一边经受着脑残电视剧的折磨。

    武禾平躺着,他尽量让自己心里平静。然而麻药渐渐消退,浑身的痛觉开始折磨起武禾。头在痛,眼皮在痛,两只脚剧痛。然后躺久了腰更痛。脊柱骨好像要断了一样。他又不能翻身,他不禁大喘起气里,想通过呼吸来使背部的肌肉放松一点。

    中间护士换了一次盐水。武禾只是忍住没说。

    又过了一了一会,武禾的背受不了了。背下面已经汗水连连。腰部更是潮湿无比。他试图挪动双腿让背部有点缓冲。只是双脚剧痛,令他放弃。他又想把手伸进腰部想垫一下。可是一只手在打盐水,一只手包着监护仪的蓝色包布动不了。

    正当武禾痛苦不已的时候,护士进来了。她做完上次的事情,看着武禾。问又武禾需要什么。武禾说腰疼。护士把手伸进武禾腰里去,冰凉的手垫起让武禾的腰好受了一会。武禾不禁舒服的呻()吟起来。

    搁了一会,护士红着脸把手收回。然后告诉他,要坚持。如果受不了,就把止痛药吃了。

    武禾只好继续的坚持,等到后半夜,药水快打完了,武禾按动电铃。进来是一个胖护士,胖护士麻利的给他换完药,就走了。武禾又陷入无尽的痛苦中,他很想吃止痛药,只是那样伤口恢复的会不好。

    等到医生和护士一帮人进来,撤了氧气和监护仪。告诉武禾可以吃点喝点。只是武禾痛的一点胃口又没有。

    番子也唱累了,搬把躺椅就睡着武禾身边。武禾口很干,全身痛。想如果睡过去就不痛了。

    可惜番子率先打起呼噜。吵的武禾睡不着。本身就已经全身痛,又是音波攻击。武禾这个晚上基本上都是半梦半醒。

    不一会就会被痛醒,腰彻底麻掉,感觉不属于自己了,武禾憋的难受。硬熬了一夜。等到太阳出来,番子这个贱人砸砸巴嘴,说了一声少爷好。又打起瞌睡。害的刚有点睡意的武禾又醒了。

    上午医生来检查,说武禾一切良好。武禾苦笑,虽然自己可以翻动身子,但是腰没用了。番子终于做件好事,给武禾不时的挪动身子。还问武禾要不要吃点,武禾没有胃口。

    医生和护士走了,柏老走了进来。看着武禾只是默默说了一句。“你最好快点康复。河社又催门来了。”

    等柏老走后,武禾开始了自己术后的恢复期。

    刚开始2天,武禾基本只喝白粥。都是番子在喂。等到后面番子弄了一碗鸽子肉,算是收了刀口。

    武禾插着导尿管,拉屎靠尿盆。吃喝拉撒在床上基本上算是废人一个,享受着番子和护士照顾。

    小护士是中班,经常是给武禾打换药水瓶。顺便说一句,武禾每天要打十瓶水。左手给小护士打肿后,右手只有承受越来越密集的针眼。那个心酸哪。打多了基本上不用喝水。番子这个王八蛋,基本上都没给他放导尿袋里面的尿。搞得武禾每每感觉肚子快撑爆了。才不得不按电铃。

    这天,带着金属延伸器的武禾终于等到了拔导尿管的时刻。

    徐护士,也就是那个小护士(医院的护士早就给番子排查摸底好几遍,还认好几个妹妹姐姐的)。拿着一个针筒过来。她说拔导尿管。

    掀开被子,武禾的小鸟露了出来,鸟头里面插了一根黄色的管子。

    徐护士戴着尼龙手套的右手就摸了上去。刚长出毛的小鸟不老实,徐护士没抓牢。滑了一下,右手就抓住了武禾的蛋蛋。

    徐护士赶紧撒手。武禾拼命忍住不发声。

    徐护士稳了稳神,一把把鸟脖子抓住拉到朝她这边,拿起左手戴针筒对着导尿管另一个分管插进去。拉动针栓。

    武禾感到导尿管在鸟头里面缩小了。徐护士拔出针筒,里面是一管尿液。然后她左手握住鸟。右手拉动导尿管。武禾感到长长尿管的从鸟嘴里被拉了出来。最后有个大的头磕了一下鸟嘴退了出来。

    徐护士收拾完东西就跑出去。只留下武禾心里有点意犹未尽的舒坦和小鸟的空虚。

    下午麻烦的事情来了,武禾打完了盐水。但是他没有尿尿的感觉。看着逐渐鼓起的肚子,番子急了。拿着尿壶,对着小鸟左弄弄,右摆摆。武禾被弄的涨红了脸,就是拉不出来。

    后来番子拉来徐护士。徐护士说这可能施尿潴留。需要打利尿剂。打了利尿剂,但是武禾还是不尿。

    徐护士也急了,她捧着武禾的小鸟不断的按摩。然后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番子也在一边嘘嘘的吹。

    吹了半天,武禾按照护士讲的要放松要放松,只是就是不尿。在武禾无比尴尬的时候,他最后憋着一口气,使劲的催动小鸟拉了出来。洪水终于溃堤下来。

    等武禾尿了整整一壶。两个人才放下心来。徐护士抚一下刘海,把尿壶交给了番子才离开。武禾在番子换尿壶的时候,拿起了徐护士丢下的发夹,藏了起来。

    武禾晚上的时候,因为痛的难受,翻来覆去的很久才到半夜睡着,只是他突然梦到了白天徐护士抚摸他小鸟的情景。

    那柔软无骨的双手,抚摸着小鸟,从头到脖子,在到鸟蛋。在她逗弄下,小鸟挺了起来。徐护士的手不断的抚弄,小鸟高昂的仰颈高歌,突然小鸟不争气的吐了白沫。等武禾醒来,就郁闷了。看着被子里面的白沫,这个叫人怎么收拾呢?他不敢叫护士,害羞的很。有不敢叫番子,估计他一辈子也不用在番子面前抬头了。

    最后武禾想了个办法,他使劲的催动自己小鸟拉尿。在最后终于拉出来,武禾捏着小鸟到处撒,想用黄色的尿液盖住白沫。等到完成,武禾就昏昏沉沉的在一个尿湿的被窝里睡着。

    早上来的是方护士也就是胖护士,她看到武禾被褥全湿,病人尿床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武禾本来就没穿牢的裤子脱光,强行移到拉来的活动床上,就扯去被褥了,去换新床褥了。只是在回来的路上跟清洁工聊起天,忘了换。这个让武禾的小鸟在太阳的光辉下沐浴下好久。武禾欲哭无泪。

    而突然出现的番子,一个咔嚓。武禾一世英明就此堕落。

    (ps:这章比较露骨,但是程度也就这样了。以前就是因为这章被和谐,而没心思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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