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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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背却突然一痛,抵到了身后的隔墙上,那墙上雕刻着各式图案,一个凸出的凤头正好抵在了她背部的伤口处,水落炎微蹙了眉,霓刹的双手却趁机撑到了她身后的墙上,将她圈在双臂中间。

    “水落炎。”霓刹出声轻唤,看着水落炎笑得妖媚。水落炎只面色自若的看着霓刹,心中已因霓刹的逼近很是不悦,听到霓刹突然唤她姓名,略有一怔,却见霓刹那张笑脸正向自己压近,立马回过神,忙偏开了头,握剑的手同时一紧,正欲扬手推开霓刹,却听霓刹在自己耳边轻声道:“我很想你。”

    因着水落炎偏头躲避,霓刹的头正好埋进了水落炎的脖颈间,水落炎特有的气息瞬间扑鼻而来,让她禁不住用力吸了吸。

    水落炎握剑的手顿了顿,又缓缓垂下,颈间被霓刹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的喷抚着,霓刹的身体已经贴近了她的,柔软馨香,鼻息间全是霓刹的气息。她稳了稳心绪,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嘴上却淡淡道:“我不曾记起你。”

    霓刹脸上的笑容随即一僵,默了一瞬,复又展开,在水落炎耳边呵气如兰,道:“炎炎还是这般冷漠,不过我不信,若不曾记起,你又怎会在此处。”

    水落炎微蹙了眉,冷言道:“霓刹,你听好,也记好,我与你、绝对不可能。”

    “为何?”霓刹心中一窒,敛了笑容抬起头来,一瞬不瞬的看着水落炎。

    “我对你无意。”水落炎直言应道,说罢,便扬手去推霓刹的手臂,欲摆脱霓刹。霓刹却顺手一压,用力将她按了回去,使得她的背部又重重的抵在了那凤头上,水落炎下意识移动身体去避开背后的不适,却使得那凤嘴生生从背后划过,痛意瞬间袭来,水落炎立马站定,再次紧了紧眉头。

    “那你对谁有意?”霓刹顺势相问,并未发现水落炎的不适,“花宴?”

    听到霓刹提及花宴,水落炎瞬时抬眸,看着霓刹道:“与你无关。”说罢,水落炎扬起握剑的手用力在霓刹肩头一推,继而使了幻影术,瞬间移到了窗口边。

    霓刹忙回身去寻,只见水落炎直直的站立在窗边,披散着的发丝被风撩起,手中紧握着她的短剑,一脸淡漠的看着她。相视一瞬,只眨眼间,水落炎便在那窗口处消失不见。霓刹看着那窗口处缓缓垂下眼眸,默了默,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空气中已经没有水落炎的味道。

    花宴不停的绞动着手指,心中已是万分焦急,却又强迫自己坐着,尽量镇定。门边突然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花宴受惊般弹起身来,朝了门边疾步而去。

    水落炎掩好门,刚走出两步便见花宴疾步而来,略微怔了怔,道:“怎地起来了?”

    花宴不答,径直奔过去抱住了水落炎。

    水落炎心中一惊,亦有些茫然,但也任由花宴抱着,一动不动,片刻之后,才抚上花宴的背,轻声道:“我没事,先前没了睡意,便出去走了走,让你担心了。”花宴已经全身冰凉,定是等了她许久了。

    闻言,花宴心里便涌出一股酸涩,特别是那句‘让你担心了’让她倍感窝心,遂紧了紧手臂,将水落炎抱得更紧。水落炎脖颈处被花宴用力环住,顿觉呼吸不畅,却又不忍心推开花宴,便任由她缠着。

    待得花宴心绪平和了些,便开始慢慢松开水落炎了,花宴松手之时却在水落炎肩部触到一点粘湿,立马想到水落炎背部的伤,忙举起手一看,手上果然沾了些血液,花宴脑中便炸开了,定是她刚才失了分寸,碰到了落炎的伤口,又抱落炎太紧,才害得落炎的伤口又出血了。

    “无碍的,是我先前在外面不小心碰到的。”见花宴一脸自责,水落炎忙开解道。

    花宴将信将疑,但眼下要紧的是帮水落炎处理伤口,遂道:“我帮你上药。”说罢,便转身去拿她的药箱。

    水落炎抬眸看了看花宴,解着自己的衣衫,朝床榻走去。

    当花宴看到水落炎撕裂开的伤口时,便相信定不是自己先前所为了,她抱得再大力也不会将正在愈合的伤口撕裂成这般模样,伤口比先前还宽了些,像是被硬物划开一般。花宴强忍着心痛替水落炎处理着伤口,泪水却已模糊了双眼。

    将最后一道药涂抹在伤口上,花宴终是忍不住了,泪水决堤般止不住的掉落,她缓缓俯身在水落炎伤口旁印下一吻,喃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不见鲜花留言,你们可知道我有多心疼?%%

    ☆、第一1二章

    花宴的唇在那伤口底端周围游走,吻得虔诚,却又小心翼翼,仿佛这样便可以减轻水落炎的伤痛。滚烫的泪珠滴到水落炎如玉的肌肤上,一滴又一滴,在背脊缓缓滑过,流下一道道痕迹。水落炎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泪滴滑过的轨迹,从才触及肌肤时的滚烫慢慢变凉,却暖进了她心间,牵带出一股酸涩。

    水落炎微微抬起头想要起身,花宴为她流泪她心中又岂会舒坦。花宴的手却在这时轻轻抚上她的右肩,轻吻一路向上,在她的后肩停下,软唇与泪珠皆落在那半蝶形印记之上。一股电流瞬间在水落炎血脉中流窜起来,让她动弹不得。

    “我没事……不是很痛。”水落炎用心感受着花宴的亲吻,嘴上却不忘安慰道。

    花宴的唇瓣轻轻含住那‘蝶翼’,随之慢慢放开,轻声道:“我不能切实的感受到你的伤痛,正如你也不能切身体会到我到底有多心疼。”说着,又有泪水滑落在那蝶翼上,晶莹透亮。

    水落炎微垂了眼眸,默不作声,她不知道花宴此时会有多心疼,但是这种心疼她也有过,包括此时。虽不知道程度,却是懂这般滋味的。就如花宴虽不能切实感受到她身体上的伤痛,却是恨不得能替她承受这般伤痛。

    花宴的吻已经游弋到了水落炎的左肩,温柔的印在那半蝶形印记上,像从前一样爱怜的亲吻这特别的印记。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水落炎双肩上这两块半蝶形印记时她是多么的惊奇,水落炎说奶奶告诉她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应是胎记,那时的落炎在意她额头上、肩胛处的印记,但她却喜欢得紧,这些特别的胎记让她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去爱抚,去亲吻,落炎是唯一的,身体也是特别的。

    如今,落炎应不会再为这些印记苦恼,这是尊贵的象征。花宴的舌尖从唇缝探出,轻轻点到那蝶翼之上,沧海桑田之后,还能故地重游,心中的激动与悸动远比单纯的失而复得来得强烈百倍。

    水落炎的血液在花宴的唇间点燃,又被花宴的泪滴浇熄一些,如此反反复复,使得一向淡然的她亦不胜折磨般闭上了双眼,蹙紧了眉。半晌之后,突觉整个背部越来越灼热,却不似被花宴撩拨的那般心中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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