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抬手去推开他的脚,可是无论如何也推不动,反倒是头顶上传来男人得逞的淫`笑,又有两个人上来,早`已破败不堪的裙子哪里还能遮得住她的春`光!

    床上的男人终于慢悠悠的下了床,嗜血的眸子盯紧了仰躺在地板上的她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

    “咻”的一声,一把小刀自他指尖弹出,在灯光下发着明晃晃的光……

    她想逃,却无论如何动弹不了,她想死,却似乎早已失了这权利……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他一步步走了过来,就这么眼睁睁看他将那把小刀紧紧地贴在她的脸蛋上!

    刀身冰凉,也让她浑身一阵冰凉,却反让她一时冷静下来。

    就算死,也不能死于这样的屈辱!

    她暗暗合上双眼,死命压抑住砰砰直跳的内心,脑海里反复流过的,是詹雨昕满脸傲娇的那一句话:

    “小烟儿,路东盟真的很厉害哦,他那样的人,别说是在意大利了,就是在整个欧洲,再厉害的男人只要听到他的名字,都要抖上三抖呢!”

    她那么说,是因为当时刚跟苏逸风吵了一架,喝醉了酒,一直呢喃着说怎么当时不真的跟他私奔了去!

    那个“他”,指的就是路东盟。

    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男人猥`琐的一把抓向了她的xiong,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狠狠地揉`捏了几下,脸上的刀锋偏冷,她不敢挣扎,只能压抑着忍着身上不适的触感,听着那男人口里的下`流词汇,惹来周围一众人的嬉笑。

    唇角的血迹未干,她缓缓地滑出来一个轻轻浅浅的笑意,目光盯紧了那还在对着她身体肆虐的男人:

    “i-know-jarno-louis,i-bet-you-doouch-me-today!”

    她开口的声音轻轻的,男人的刀口明显一顿,那捏住她脚踝的两只手也倏地一抖,那尚还踩在她手背上的脚甚至一下子抽走了。

    步非烟眸光暗暗一个流转,只盯紧了蹲在她身前的男人。

    脸上的小刀被移开,她终于有些虚脱的松了口气,那小刀却瞬间驾到了她的喉咙口。

    “the-f-u-g-mofo,why-don’t-i-f-u-c-k-you-to-die?then-how-about-using-your-soul-to-tip-off,huh?cocksucker!”

    与其说他真这么想,不如说他不信。

    他们敢这样对她,甚至是他们今天能将她带到这鬼地方来,那就说明他们进去病房之前并没有见到路东盟。

    心里的直觉告诉她他应该不会有危险的,可是,他去了哪儿?

    无论如何她今天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这样死!她死死稳住呼吸,男人正在此时向身边众人使了个眼神,那三人犹豫着面面相觑了一番,最后又一次将她禁锢住了。

    那男人却又立时开口道:

    “dohis--c-h,gays,i’ll-uake-all!”

    那三人本来一开始看见床上的那一幕就不甘寂寞,方才又被她摆了一道,这下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一个个都开始宽衣解带,甚至直接一把扯掉了耷拉在她身上本已残破不堪的连衣裙。

    阵阵凉意袭来,步非烟又惊又惧,可是,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死去……

    脑海里刹那浮现的,是那个烟花漫天的夜晚,他抱着她霸道又温柔的说的那一句:

    “有我在你身边,谁敢动你!”

    或者她真的不该逃,或者她真的应该乖乖待在他身边哪儿也不去!至少他是真的疼爱她,至少他会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

    可是,那样的爱却要以伦理道德甚至别人的生命为代价,又要她如何承受?

    锁骨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胸前传来蚀骨的疼痛,她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在未知的绝望之际抓住了那最后的一丝希望:

    “or,you-should-think-about-the-obstacles-all-the-way-into-the-ward,i-believe-in-y-about-the-hospital‘s-reputatihout-italy.all-iperson-isn‘t-jarno-louis,also-person-who-is-ed!”

    “shut-up,b-i-t-c-h!you-should-worry-about-yourself-now!”

    其间那个瘦高黝黑的男子说着,伸手一把就要扯掉她横斜在肩头的肩带,却瞬间被那老大一脚踢开了。

    步非烟的心却还持续紧绷着,正在此时外面砰砰砰一连串的撞门声,几个男人一下子全都紧张起来,步非烟喘息着微微掀开眼皮,只听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她甚至没有力气哆嗦,身体就被一双手拖了起来,脑袋上刹那就顶着一把冰凉的枪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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