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一定是工作压力大,才来这儿喝酒的吧?”
    “不过有句话,叫做借酒浇愁愁更愁啊,沈总有什么不开心的,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兄弟俩安慰安慰你。”
    假扮雪山派弟子的师兄弟二人一唱一和,各自难掩贪婪的姿态。
    沈初兰道:“不用了。”
    “呵呵呵!”
    那师兄耸了耸肩笑道:“沈总,我们真的是一番好意。”
    那师弟则直接拍了下桌子,瞥向陆山河,“我们兄弟俩,想陪你们沈总喝酒,你别在这儿碍眼,滚!”
    陆山河道:“别打扰我们沈总,趁着我还没动手教训你们,马上滚!”
    “呦呵!”
    那师弟撇了撇嘴,不屑道:“敢跟我们雪山派的弟子叫板,你是第一个!”
    话音刚落,他直接抓起桌上的酒瓶,照着陆山河砸了过来!陆山河抬手抓住了酒瓶。
    那师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对方不但反应这么快,而且力道十足,使得他的攻击瞬间中断。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陆山河突然将酒瓶子从对方手里抽了过来,再将酒瓶在手里转了半圈,握住瓶颈,将瓶子照着他的脸砸了过去!啪擦!!“嗷!!”
    那名师弟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一边脸被酒瓶碎渣划得血肉模糊。
    在他倒地的一刹那,陆山河又抓起了一个酒瓶,照着那名师兄的脸砸了过去。
    啪擦!!那名师兄躲闪不及,也和他师弟一样,中招倒地,惨叫不止。
    这边儿的热闹,也惊动的酒吧的看场人员。
    这些看场人员已经听说了这两个被打的,是雪山派的弟子。
    最近雪山派的弟子凶名远扬,他们也都不敢得罪。
    而陆山河竟然敢暴打雪山派的弟子,他们更不敢招惹陆山河了。
    所以看场头目只能上前好言相劝。
    陆山河不想影响这里的生意,直接放走了那师兄弟二人。
    但是在那师兄弟二人逃出酒吧大门之后,陆山河又追了出去!到了外面,直接一顿拳打脚踢。
    那师兄弟二人努力招架,但全无还手之力,很快被打翻在地,打滚挣扎。
    “兄弟!求你……求你别打了!嗷!”
    “啊!哎呦!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知道错了!”
    师兄弟二人一边惨叫,一边求饶。
    沈初兰也跟着陆山河来到了外面,她拉住陆山河的胳膊,“算了,别打了。”
    “你们是雪山派的弟子,是吧?”
    陆山河道。
    “是的!”
    师兄弟二人异口同声。
    “好,我这就带你们去雪山派,问问你们掌门,是如何管教弟子的!”
    陆山河道。
    “不要!不要啊!”
    那名师弟道:“兄弟,有话好说啊!嗷!”
    陆山河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面门。
    那师弟的门牙被踩掉,又发出一阵哭嚎。
    陆山河又看向那名师兄。
    “我们不是雪山派的弟子!”
    那名师兄紧忙喊道。
    在师兄弟二人对话的时候,就提到了,他们是奉自己掌门的命令,假扮雪山派的弟子闹事。
    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还有不少的同门师兄弟,和他们一样,以雪山派弟子的名义横行霸道,以此来抹黑雪山派的名誉。
    如果眼前这个人,把他们带去雪山派对峙,他们掌门的阴谋就会败露,到时候不但雪山派饶不了他们,自己的掌门也得拿他们是问。
    所以情急之下,那名师兄即刻表示自己不是雪山派的弟子。
    “不是雪山派弟子,那你们属于哪门哪派?”
    陆山河道。
    话音刚落,他直接一脚踩在了那名师兄的一条腿上。
    断骨声响起,那师兄嘶声惨叫,嗓子都嚎哑了。
    陆山河又冷冷地看向那名师弟!“我们……我们是八绝门的弟子!”
    师兄弟二人不想出卖自己的门派,本来想找个借口敷衍一下的。
    可是看着陆山河狠辣的样子,那名师弟被彻底吓怂了,不敢再隐瞒。
    陆山河突然用银针在师兄弟二人的头上连刺了几下,师兄弟二人直接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然后他收起银针,看向沈初兰,“走吧,回去继续喝酒。”
    沈初兰道:“他们两个醒过来之后,一定会找更多的帮手过来对付你,咱们还是回住处吧!”
    陆山河道:“不用担心,谁来找麻烦,我就揍谁!”
    这话说得,很是威武霸气。
    通过之前陆山河的表现,沈初兰也相信他的实力,不但不认为他在吹牛,反而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安全感。
    陆山河和沈初兰返回酒吧,继续喝酒。
    过了不到三分钟,那对师兄弟就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
    咱们到底喝了多少酒?
    怎么睡在这儿呢?”
    那名师弟揉了揉脑门,说道。
    “嗯?”
    那名师兄看着他,皱着眉头说道:“你的脸,怎么破相了?”
    师弟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向师兄的脸,“你的脸也破相了!”
    师兄也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指向师弟的嘴巴,“你的门牙掉了!”
    师弟把手摸向自己的嘴巴,又皱了皱眉,低头看向师兄的腿,“师兄,你的腿功又有长进啊,这个姿势都能做出来,牛逼呀!”
    师兄看向自己的腿,注意到自己的腿正以不可能的角度弯曲着。
    “嗷嚎嚎!我的腿断了!断了!嗷!好疼啊!”
    师兄弟二人,都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那会儿陆山河对着他们头上刺的那几针暗藏玄机,给他们抹去了最近十分钟之内的记忆。
    师兄弟二人去调戏沈初兰,又被陆山河暴打,又供出自己来自八绝门的事情,都发生在最近的十分钟之内,他们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沈初兰的公司,距离这家酒吧不远,陆山河和她是步行过来的。
    他们步行回到公司,然后再让一名值班的司机,开车带他们返回了别墅。
    沈初兰喝得醉醺醺的,刚走到客厅,就扶着墙走向卫生间。
    方便完了之后,她又晃晃悠悠地往卧室走去,结果一个不稳,差点儿跌倒。
    陆山河即刻上前扶着她走进了卧室,又扶着她躺在了床上。
    “山河……”沈初兰说道。
    又说梦话了。
    陆山河心中自语,走向门口。
    “山河!”
    沈初兰又道,同时抓住了他的手。
    陆山河回过身去,见着沈初兰睁着眼睛,十分认真地看着他。
    她,没有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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