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14岁就进了剑桥,国际法专业,如果没什么意外,本科、硕士、博士连读,身边的同学全部比她年长,甚至还有岁数比她大一轮的。但在学术的领域,只有强弱之分,人际关系什么的,在这个暂时还称得上比较纯净的学术象牙塔里,基本还是可以评价为纯粹的。
    所以说,对于成绩稳居全专业前三的白莲而言,她在大家的心目中并没有过多的年幼之态,甚至大部分时候是让众人信服和跟随的。
    同学里突然爆出的一连串刷屏自然一如既往的不会将她排除之外。
    小花园草地上抱着书啃的白莲被身边的同班同学轻推后扭头过来时还一脸茫然,而另几个凑在一起的欧洲妹子早就议论得眉飞色舞脸颊绯红,“快,Amelia,快看群!嘶,Awsome!Sohot!!!”
    白莲挑眉,放下右手的笔,依然左手捧书的姿势,指纹开了身旁的手机,群里聊天的数字已经破了300,显然异常活跃。刚一打开,一连串的照片就蹦了出来,还没等她看清楚,平日里高冷傲慢无比的法律系美女们一个个跟饿了一个星期的狼那样嚎叫着在群里刷着屏……
    “屏蔽掉群聊,快看图快看图,等当事人反应过来,就看不到了。”白莲身边的妹子是系里最冷艳的那一款,看男人恨不得用鼻孔观望,如今兴奋得脸都红了,眼睛闪着璀璨的精光,边倒吸着冷气,边快速输入评论,还能偏头过来指导她。
    按照她的指示,点出单独看图片的路径,等了几秒,图片劈里啪啦的就出来了一大串。白莲定睛一看,这不是他们法律系最年轻的男教授Eadmund吗?
    这位男教授年纪不过35,高大英俊冷酷,常年西装在身,一身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气息,可高佻健美的身形和儒雅的气质偏偏勾搭得全剑桥其他专业的妹子都会有意无意的路过法律系来偶遇。
    据说,他入剑桥5年来,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人数堪比观看英超联球赛的球迷数量,不拘男女!而他从未将任何人放入眼里,除了明确的学术性交流以外,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任何暧昧新闻,简直就是高岭之花中的高岭之花,是众多花痴舔屏膜拜的偶像啊!
    可,这有啥好看的?这位导师的偷拍不是经常在各系学生群里疯狂传播吗?
    白莲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热心同学就探头过来,熟练的指挥她:“往下往下,Ohmygod!Ucantbelievewhatthefuckitis!”
    亢奋得飙脏话了?白莲瞧瞧这些个平日端得比女神还高傲,小道消息说身带欧洲各国贵族血统的美女们,视线回到手机屏幕,在看清接下来的图时,诧异的睁圆了双眼。
    只见那位可望而不可及的剑桥男神在照片里是下跪姿态的,依然西装得体,却双膝分开,双手放在双腿上,再往下,依然保持着同样的跪姿,双手的位置开始变化,逐渐往皮带上摸,接下来竟然还有个解皮带的动态图!
    白莲目瞪口呆的盯着图里高眉深目的英俊男人垂眼去解皮带的动作,莫名其妙的被吊起了好奇心,而那图实在太可恶了,仅仅只是解开了皮带,抽出了皮带,在那双手碰到了裤子拉链的时候,戛然而止!
    用力眨眨眼,没了?她戳了戳图,又播放了一遍,确定真的没了,这才无语的往下看,基本都是跪姿,各种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西装,因为人帅身材好,真心好看!
    “计算机系那边有个疯子今天早上在校园里捡了部手机,破解密码后,满满的福利啊!”几个妹子嗷嗷的叫着,“啊啊啊,好想操!怎么办,果然反差美没人能抗拒,受不了了!”
    白莲关掉群,瞅着兴奋的女同学们快速保存的操作,冷静提醒:“违法的。”
    学法的妹子们嚣张无比:“窥探隐私、传播和侵权的又不是我们,怕什么,以后上课看着Eadmund,想像一下他正装下跪,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我怕我真的会失去理智上了他啊啊啊啊啊!”
    这么一群发春的狼号叫下来,白莲嫩嗒嗒的冷静小脸就格外的明显起来。
    大熟女们咆哮出心中的躁动,略微冷静了些,纷纷好奇的看她:“Amelia,你不是有男人么?没玩过这个?”
    看男教授没觉得如何,一被提到自己的“男人”,白莲的脸唰的就红了个透,摇头快摇出残影,“没、没有啊。”她的性子极传统羞涩,喜欢谁和爱谁都是关起门来的事,而且和哥哥在一起,大部分都是由哥哥主导的,哪能想像强势又霸道的哥哥会做出下跪这样卑微又顺从的动作。
    马上有妹子舔着唇角笑了,硬是挤开白莲旁边的人坐过来,“我的小可爱,我见过你男人,大男人得很。可越是这样,就越要把他踩在脚底下才对呀,你想想,他在你面前卑躬屈膝匍匐磕头,舔你的脚,乞求你的爱怜,是不是很有感觉?”
    ……不不不,不能想像,没有感觉!白莲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马上有妹子笑接道:“是啊,你掌控着他的一切,你给,他才能要。你是女王,你是绝对的王者,爽不爽?啊,光想一想也能把Eadmund这样,颅内高潮就来了~”
    白莲:“……”原谅她知识量浅薄,颅内高潮是什么东西……
    一群笑容淫荡的妹子你看我我看你,揶揄无比的决定把她们法学系最出名的东方小可爱好好教导一番,性福你我他~
    于是,学术上的、文学上的、影视的一堆资料经过适当筛选后,从各个妹子们的珍藏里发往白莲的邮箱,并且逐个陪着她鉴赏,逼着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白莲:“……”啊啊啊啊,你们这么热心,你们的男人们都知道吗???
    效果是显著的,当晚白莲就做春梦了,但,没出息的是,光梦见哥哥在她的命令下,缓缓跪地,她就醒了,伴随着一内裤的湿潮……
    捂着脑袋坐在床上的白莲崩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啊啊啊,她怎么能用思想玷污哥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呀呀呀,她的奇葩同学们到底在想些啥?东西方文化差异真的是如此巨大吗?她昨天是不是就不该去上课???
    然后让她更要疯的是,中午,潘杰抱了个一米左右的正方体皮箱上来,说是她同学送来的,深棕的皮面,一看就很有格调的包装。满脑子还沉浸在春梦震撼里的白莲让他把箱子搁在她卧室落地窗边,完全没多想的,在潘杰走后,打开了这个潘多拉魔盒。
    如同飘逸着皮革芬芳的奢华外层一致,箱盖打开后,三层华丽深蓝色绒面折叠而起,泛着暗哑光泽的锻带绷直,将三个层面完全的展现在瞠目结舌的白莲眼前。
    第一层是皮具类的,两个小一些的圈,一个大一些的圈,带着一个乒乓球似的皮带,折叠的皮绳、形式多样例如:很多细皮带的皮鞭。第二层是由大到小的各种棒状物,粗的有她手臂尺寸,而细的竟然比她的小指头还短小,有男性生殖器官头冠的,也有纯粹圆柱体的。第三层则是带着各种装饰的夹子、有羽毛的拍子、不同粗细的绳子、金属锁链之类。
    她呆呆的盯着箱子里的东西,直到电话响起才啪的猛的把盖子给盖上,然后烧着尾巴的老鼠一样跳来跳的想把这么大的一个皮箱给藏起来或者毁灭!
    手机响了好久,她终于自慌乱中清醒了一些去接的时候,果然是她那群执意要把她教导成女王的女同学们,一个个把法庭上辩论的本事都拿了出来,劝她一定要尝试。她身体娇小年岁幼稚已经吃了大亏,还被男人吃得死死的怎么行,要从内心解放自己,要当蜂巢的女皇!
    白莲泪流满面,她没那么大的野心,她对于能和哥哥在一起就觉得很满足了~
    这样的想法当然是不被天生骄傲又独立自主的西方女性们所理解的,美艳的女同学们难得的团结统一起来,在确定白莲的男朋友晚上会抵达剑桥后,绝口不提翻身农奴做主的中心思想,热情的邀请白莲和男朋友一起参加她们中某个妹子的生日趴。
    非常不擅长和外人谈私事的白莲松了一大口气,在手机里答应了以后,满心的烦恼就是这个大箱子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哥哥晚上就要来了了了!
    最后,箱子被直接推到床角,胡乱堆了几件衣服,假装是个收纳箱……
    白墨川是晚餐时分抵达的,长途飞行让他稍显疲倦,可见到了白莲,依然让他打心底微笑起来,抱住一个月没见的宝贝,亲吻着她的鬓角,他低笑:“怎么,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是例假提前了么?”但凡有空,他必然要在她例假的时候飞过来陪她几天。
    白莲小脸红红的摇头,努力压下心虚,快乐的抱住他的腰撒娇,“没,午觉没睡好而已。”
    一把将她抱起往餐厅走,白墨川完全舍不得离开她嫩嫩的小脸,嘴唇反复的磨蹭着软嫩的皮肤,轻叹:“想我了么?小莲。”
    “想的,好想~”哪怕是天天短信不断,也根本没有办法弥补不能见面的思念。她揽着他的脖子,偎依在他肩窝,呼吸着他的味道,眼圈一下就湿润了起来。
    将她小心的放在椅子上,亲昵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他弯下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凑在她耳边低道:“晚上陪哥哥睡,恩?”
    慌张的瞅了眼厨房里忙碌的老管家,她害羞的小声恩了声。
    白墨川心满意足的又亲了亲她,这才在她身边落座,勾着笑,听她用软软的语调述说着生活琐事。
    晚餐后,白墨川、老管家和潘杰三个男人闲聊了半小时,才各自去休息。
    白墨川洗漱后看见白莲已经坐在他床上看书。忍不住笑起来,擦着头发,顶着毛巾,他单膝跪上床,勾起她的下巴,去亲那张小嘴,“小可爱,哥哥亲亲。”
    她喜欢和他接吻,可是,快乐的吻却在瞧见他的姿势时,忽然变了味道,脑海里冒出了极不合适的念头,她慌张的低叫了一声。
    他立刻掀起眼看她有哪里不适,“怎么?”
    她盯着他的膝盖,忽然捂住脸,也不管书还在压在肚子上,直接就钻了被窝。
    他好奇的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却没发现任何不妥,可害羞的小东西格外可爱,他也没追着问,轻笑一声,返身去把头发吹干。
    灭了屋内的灯,把她拥入怀,听着她说明天的party邀请,他漫不经心的应着,黑暗中寻到了那张软香的小嘴亲了上去,强硬的把她的惊呼给吞入口中,舌头喂进去,探寻着思念了快一个月的甜美,大手也从她的衣摆下伸入,贪婪的抚摸着滑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
    不同于平日里的乖顺,她却百般的抗拒,扭来扭去的推拒着他的手,最后他索性一手扣住了她双腕压在头顶,才能边亲吻她,边将她上下恣意摸了个够。
    强悍的吻结束时,他舔着她唇角的湿润,沙哑的问:“怎么不给哥哥摸,恩?”一只大手还罩在圆润的小乳上,惬意的揉捏着。
    她羞得一塌糊涂,并着腿儿在他身下哆嗦,软软的嗓音也带着颤,“怕……”
    怕?他想了想,玩味的一笑,诱哄的嗓音又低哑了几分,缱绻黏腻带着笑意:“怕什么?忘了哥哥上次肏你的时候,你哭着喊还要了?”
    她浑身都羞得发烫,小乳被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硬邦邦的性器官也准确的顶着她的小腹,时不时还随着他的呼吸砸一下她的小肚子,那种潜在的威胁和霸道逼得她根本不敢乱动,委委屈屈的回答:“没有喊还要……”她都是哭着喊不要的!
    他被惹得直笑,侧过头舔她细致的脖子,“啊,真的?”
    她敏感得直缩肩膀,边推他边求:“别、别咬……哥哥,明天要出门的……”吻痕要是被人看见了,她以后怎么在学校见人……
    他知道她胆小又害羞,心情好得不行,“恩,给哥哥肏就不咬,给么?”往上舔过去,舌头卷着嫩嫩的耳垂往嘴里吸。
    她连呼吸都乱了,年纪太幼,也不过刚尝过几次性爱的滋味,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成熟男人的蓄意挑逗,一股股的热飞快的往身下汇聚,阴户反射性的收缩,就算曾经经历过类似的感受,也羞得紧紧夹着腿躲他,“不要、哥哥……不要……”
    “不要什么?”他本没打算折腾她,国内飞过来将近11个小时,加上车程的奔波,精神上已有些疲乏,他若是真放纵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她是他好不容易才诱到嘴里的心肝宝贝,年龄又小,哪里舍得胡来,逗弄一下就好,要吃也是明天养好了精神,有足够的自制力再说。
    耳朵边是低沉浑厚的温和语音,手心里是赤裸结实的胸肌,浑身上下是哥哥沐浴后散发的热气和沐浴液、须后水的淡香,她对这样的哥哥喜爱得不得了,抗拒力薄弱得不堪一击,但想着明天要去见同学,她真的害怕被人发现。
    哥哥一贯的强横绝对,以往兄妹亲昵时还有所收敛,她以为那就是哥哥的全部了,谁知道,突破了那层界线后,在床上的哥哥跟野兽一样,霸道得不容任何拒绝,并且极爱看她失控的一面,进入前就能把她逗得高潮连连得快要虚脱,进入之后更是强悍凶猛得要把她弄死的节奏。
    她是货真价实的哭着喊不要的,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虚伪啊!
    一旦和哥哥做了,她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参加聚会?光想像一下同学们暧昧的笑,她就羞得想要休学!
    她可怜兮兮的颤抖着求他:“今晚不要,明天party完,哥哥想怎样都可以,好不好?”
    他沉吟了一下,在她紧张得连呼吸都憋住时,低笑道:“好呀,那说好了。”他侧躺下来将她搂入怀里,醇厚的嗓音含着笑,钻进她耳蜗里,酥酥麻麻的熨了一身,“明天我想怎样都可以。”
    她被诱得神魂颠倒,极力捉住理智的尾巴,胡乱的应着:“恩恩,说好了!”关起门来,被哥哥怎样都可以,她……她其实也很期待啦……啊啊啊啊!好害羞~
    娇娇软软的嗓音里带着根本藏不住的欢喜,听得他眉眼舒展心情愉快,反之的是身体的欲望更难以降下去,有什么比自己的女孩儿憧憬自己更快乐的事情?搂着她,大手也老老实实的压在睡衣外的细致脊背上,不太敢挑战自己疲顿的理智,可口头上还恶劣的不肯放过她。
    “那妹妹明天想要哥哥怎样?绑起来好不好?打屁股好不好?恩恩,刚才摸到妹妹的奶子大了些,我们试试扇奶子好吗?啊,小嫩逼是不是饿得狠了,哥哥明天一定喂得她饱饱的,除了要吃精液,想不想吃点别的?哥哥什么都有,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缠绵悱恻的下流字眼一个比一个淫荡的被用醇厚低沉的嗓音吐出来,动听放浪勾人蛊惑,听得她蜷缩在他怀里面红耳赤的,越听越往他怀里挤,最后嘤嘤嘤的投降了,“不、不要说了,哥哥……我、我怕……”
    他愉悦的沉沉笑起来,胸膛一起一伏的,“小骗子,你才不怕,小逼吐水了吧?内裤肯定湿了,哥哥摸一摸好不好?”
    她大骇,慌张的打他,“不给摸!”欲盖弥彰的缩紧双腿,死活不肯承认黏腻的双腿间一如他所猜测那样,早就动情湿润得一塌糊涂。
    他直笑,“不摸不摸,我的宝宝哦~”捉住她的小拳头亲,他哼笑,“不闹你了,好好睡觉,哥哥明天再好好爱你。”
    语言的承诺就像是一道门的开启,门后的道路幽暗神秘充满了旖旎诱惑,她畏惧着,盼望着,暗自喜悦着,忍不住往他胸口依偎得更近一些,恨不得能够塞到他身体里那样,小小声声的甜蜜道:“我爱你,哥哥~”
    得到一个吻在头顶,情浓难抑的低笑:“我也爱你,小莲。”
    白莲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墨川已经起身晨跑去了,待她洗漱好,揉着眼睛下楼,他正好回来,浑身是运动后的热意张扬,深邃的眸子明亮带笑,走过来亲吻她的额头时,浑身热乎乎的,成熟男人的味道浓烈而诱人,哪怕是一触即分的吻,却像是烙印那样,烫得她眼睛都迷蒙了,润润的、怯怯的望着他,勾引着他压抑了一个晚上的兽欲。
    “哥哥早~”她的小脸绯红,显然想起了昨晚睡前他挑逗的言语,小手勾在他白T的下摆,扭来扭去,害羞又缠人。
    “早安,小莲。”他带着笑,弯下腰,凑到她耳朵边呼了口热气,以着她才能听见的音量,挑逗勾人的哑声笑着,“哥哥等着party结束噢。”
    嫩生生的小脸爆红,漆黑的大眼湿漉漉的瞅着她,含羞带怯的,无辜又天真,害怕又期待,种种情绪缠缠绵绵的像一张网似的朝他张开,让他心甘情愿的自投罗网被彻底虏获。
    点了点她的鼻尖儿,他笑着上楼去洗漱,她羞红着脸蛋去厨房吃早餐。
    女同学的party在中午,位置也不远,剑桥附近的一个小庄园,清幽迷人,碧草鲜花,典型的英国乡村胜景,外加人工搭建的白色帐篷小亭,精心摆设的自助酒水点心,非富即贵不能入门的节奏。
    白墨川弯着胳膊带着妹妹进入庄园的时候,很明显的感受到在场某些年轻女性们揶揄的窥视和笑容,举杯相迎的妹子更是笑得莫名其妙的花枝乱颤,当着他的面朝白莲眨着一边眼睛,暗示的神色不要太明显。
    白墨川噙着礼貌的浅笑,接过侍者托盘里的果汁递给妹妹,再拿了杯果汁自己抿一口,其实挺好奇妹妹的同学们暗自策划的节目。
    他在剑桥读了小十年的书,谈不上完全打入上层阶级内部,可好友也不少,对于西方开放的情感作派十分了解。妹妹的这些女同学他都认识,甚至好几个家族的兄长和他至今仍有密切联系,被宠坏的女孩子们的游戏,他也有所耳闻,只要是小莲可以解决的,他从不轻易插手。
    而小莲的交友让他十分骄傲,谈不上人见人爱,却是极受欢迎和追捧的那一类型,说明她不是个书呆子,她有脑子,懂得灵活运用自身优势和恰当的审时度势。
    那么,对于女孩子们之间的玩闹,他自然是如同所有的兄长那样,旁观即可。
    很快的,白莲被女同学借走,白墨川则被几个熟悉的面孔包围,一个生日party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大家吃吃喝喝聊聊切切蛋糕,夜色擦黑的时候连晚餐都顺利结束了……
    就在白莲松了一大口气的时候,她的好同学们把她劫持到了庄园的二楼某间房间内,七手八脚的帮她换了一身几乎喘不过气的衣服,再将她用长及地的轻薄绚蓝披风一裹,送她回到等待的白墨川身边。
    “Hey,enjoyurnight~”一票簇拥在一起的美艳妹子们笑得格外暧昧,还有人刻意提醒:“don’tforgeturlittlegift~”
    见到妹妹换了身装备,白墨川只是挑了挑眉,噙着笑的唇角又深陷了几分,绅士的朝几位女士点了点头,道了再见,牵着妹妹往等待的车子走,背后还有刻意压抑却让人听得清清楚楚的兴奋议论声:
    “哦哦哦,Amelia的男人比Eadmund带劲多了!我想要尝尝他的味道!”
    “是啊,Amelia的小身板吃不消吧~瞧他的鼻子就知道尺寸不小,我们……”
    白莲越听越恼火,忍不住红着耳朵回头瞪了那几个故意说道的同学一眼。那群妹子哄笑而散,挥着手朝她大喊:“既然不愿意分享,吃完以后告诉我们滋味也是可以的啊~”
    白墨川忍着笑,上了车,单手滑动方向盘转弯,行驶出了庄园,才笑道:“你们女生之间喜欢互相谈论和男人在一起的心得?”
    白莲简直是气急败坏了,“没有没有的,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哥哥!”哥哥是她一个人的,哪怕是语言上都不会给任何人窥探亵渎的机会!
    他懂她的意思,笑得格外畅快,瞧着面前被车灯照射出的,被行道树整齐勾勒出的笔直道路,右手松开手档,去捏了捏她团在一起的小拳头,低沉的嗓音带了丝缠绵:“我的宝宝好乖。”
    她羞答答的恩了一声。
    他状似不经意道,“怎么换了身衣服,是给我的惊喜么?”
    她有些慌张的把自己身上泛着璀璨蓝色星芒的披风拉得更紧了些,小脸扭到一旁的车窗往外看,“没、没有,就、就是普、普通的衣、裙子!”
    他笑瞥一眼,车窗上反射出的小脸哪怕是幽暗的环境,也看得出红通通的。若有所思的瞅了眼裹得紧紧的披风,他笑而不语。
    低调的黑色汽车安静的驶入小房子的前院,两层楼的h除了门口的壁灯,里面漆黑无光,显然老管家和潘杰很自发的在白墨川到来的日子里给自己放假浪去了。
    白墨川下了车,绕到白莲这边拉开门,护着她的脑袋下了车,从容的带着她进屋,按开了一室明亮后,才相当霸道的握住她的肩膀,将一进门就企图逃窜上楼的小可爱摁在门板上,单手撑在她头顶,他微微弯腰低着头,用面颊蹭着她的面颊,笑得格外愉快,“现在,回家了,可以让哥哥看看你藏了什么小秘密么?”握着她肩头的手也不用力,拇指慢慢磨蹭着圆润的肩,感受着披风下,异常光滑的质感,帅气的眉缓缓挑了起来。
    她欲哭无泪的揪着披风前襟,仰着小脑袋,哀求的望着他,“哥哥,不要看嘛~”被强迫换了这身衣服,羞耻感一直笼罩在心头,要是被他看到了,她怕是要当场羞到脑溢血!
    她今天去参加party是化了淡妆的,长及腰的漆发也盘了起来,点缀着几朵细碎蓝钻攒成的小花,幼嫩的面容此时多少成熟了几分,小小少女初长成的花蕊微开,美得清纯又干净。
    他自上往下看不见系了带子的披风里藏着什么样的风景,可这并不影响他的耐心,一个晚上的时间,睡饱了的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慢慢耗。松开纤细的肩,用食指将她的下巴推得更高,他俯下头,薄唇若既若离的挨着她红润小巧的樱唇,吞吐的热气挑逗得洒在因为期待而微微张开的小唇上:“恩,小莲不是答应了哥哥。今天可以随着哥哥心意来?”
    她怔了怔,眨巴了下眼,瞧着他深邃眸子里的笑意,回想着一天下来的期盼,嘴唇忽然干渴起来,不自觉的吞咽了好几下,目光落在他菲薄的唇瓣上,迟疑道:“可……可是……”实在是太过羞耻,她真的没胆子主动脱了披风让他看。
    不由得有些埋怨起来,哥哥一贯的强势,怎么现在突然绅士起来,如果他非要扒了她的披风,她也只能嘤嘤嘤的顺势而为不是么,讨厌!
    扁了扁嘴,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莲花干脆踮起脚,主动亲上他,很有心机的松了一只手去捉他的西装的腰侧部位,只留了一只手攥着前襟,显然很小女儿心态的等他主动。
    他扫了眼她的手,猜出她的意图,忍笑张开嘴,含住送上门的小舌头,偏偏不按她的心愿行事,依然一手撑门,一手勾着她下颌的软肉,轻轻的蹭,就是不去扒拉她的披风。
    他不动,她反而在有些失落后恼怒起来,红着脸颊,卷着哥哥的舌头,急促喘息着,还得费劲的思考他为什么不动手,身上的衣服是女同学们特别为她定制的,穿起来羞耻感爆炸,可她、她、她也还是想让他看一眼的呢!
    他慢条斯理的吮吸着嘴里的小舌头,舔着她的舌尖,尝着她的味道,再借着高低的差距,将唾液顺着缠绕的双舌送入她口中,听着水声随着深吻的纠缠加剧,听着她因为费劲的仰头姿势而困难的吞咽,他的身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不由得心软了几分,这小东西向来传统,对他爱得要命,对他赋予的欲望也诚实得热情可爱,唯一的缺点就是就自幼被教导得中规中矩,矜娇自持,不费心诱哄,根本放不开的扭捏。两人之间,他向来处于主导地位,也只能是他来主导,她哪怕是被调教诱惑得服服帖帖了,还是难忍羞涩怯懦。
    这也是她的优势,天知道当她露出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被他强制性摆出放荡的姿势,逼着吐出淫荡的字眼时,有多让他浑身血脉激流奔腾,男人最恶劣最卑鄙的心思全部被激发,如果不是硬生生逼着自己留着丝理智牵制,他怕是会被诱惑得自控全无,把她活生生肏到死。
    她想要又羞于开口的推拒完全合了他的胃口,她的一切都让他沉迷得无法自拔,只要含情脉脉的一眼过来,他就能如同发情的野兽,将她摁倒在床上,她的哭喊求饶只会让他更为疯狂。他在逼迫她彻底放浪的同时,自己也陷得越来越深,压根无法有任何放开她的可能性。
    所以,亲爱的妹妹,放弃挣扎,跟着哥哥一起放纵吧,永远别想有离开哥哥的一天。
    左亲右吻,把自己的小舌头奉献得被吮得发麻了也不见哥哥主动,她有点着急了,莫名其妙的逆反涌上心头,他不看是吧,她就要他看!
    忍住铺天盖地的羞涩,她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硬是压着他往下再低头,然后,颤抖着,假装忘记了捉住披风,娇声娇气的假假惊呼一声,华丽的披风立刻顺着原有的膨胀支架撑开,将遮掩了太久的娇躯全然的绽放。
    最多期待不过比基尼的白墨川嘴角噙着的笑瞬间凝固。
    他的宝贝,他娇宠了十几年的宝贝,此刻身体竟然被紧紧的连体黑色皮衣包裹,没有任何多余的花纹,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光滑简单的亮面漆皮完美的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段,还未发育完全的嫩乳、细致不足一握的小腰、平坦的小腹、纤直的双腿,甚至还有一双及膝的黑色尖头皮靴!
    她柔软的身子可以说除了双手和颈项上方以外不露丝毫肌肤,可正是这绷紧的皮衣上的黑色圆弧光泽将禁欲、禁锢、禁止的欲念给挑了出来,衬着她盘起的发,衬着这身华丽的蓝色披风,她哪里还像个幼嫩的女孩儿,挺直的腰杆,抬高的胸乳,昂起的下巴,高贵而矜骄的气息被那抹约束压抑住的欲给勾勒得淋漓尽致。
    这一瞬间,她蜕变成了公主、女王。
    他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满眼惊艳的欣赏着她这一身装束,目光在她急急呼吸而快速起伏的胸乳隆起处多盘旋了几秒后,抬起手,食指顺着她的喉咙处——这件整体皮衣唯一的开口处——互相咬住的拉链慢慢的滑了下来,自她双乳中间,到胸腔、到小腹、到下腹……
    他走近一步,修长的指尖承载着两人的目光,修剪圆滑的指甲刮着拉链的齿扣,一点点往下,直到那条直线弯曲,顺着女性柔美的曲线,陷入双腿根部的深谷中……
    她细细的颤抖着,湿润的大眼里是勾引得他如痴如醉的害羞,又带着让他骨血燃烧的纯真和无辜,她乖巧的在他噬人的露骨目光下保持着挺立,却忍不住脊椎里泛出的酸软,那种膝盖快要撑不住的颤栗。
    她喜欢被他这样全神贯注的凝视,她喜欢他眼里的贪欲只聚集在她身上,她甚至在刻意的露出这身衣服后,就期待着他发疯发狂,最好立刻就撕了这身无比羞耻的衣服,将她彻底的占据,哪怕疼痛,哪怕毁灭,都想要再次尝到他完全陷入她身体的猛烈。
    被死死锁住的身体在发痒发热,被紧紧锁住的阴户在发热发潮,他的目光带来被大手抚慰的渴盼,却又被全然勒在了无情的皮革下,又痒又燥,她得握住了拳头,才能忍住主动拉开拉链的冲动,才能憋住主动求他操她的可耻想望。
    但,当他的手指,轻轻的顺着唯一解脱她的拉链滑动时,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心跳越来越剧烈,她几乎想不顾一切的扑到他怀里,哭着撒着娇要他,这不是她最擅长的么,她要什么,他都会给不是吗?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那个地方,是她最想要隐藏住的秘密。可冷酷的黑色皮衣甚至将那一块小女孩最害羞的地方也残忍的勒了出来,饱满的圆弧中是被迫勒出的凹陷,并且以着双头拉链作为打开和关闭的方式,只要轻轻的一扯,那块女孩独有的承欢地是,就会被发现有多放荡的潮湿。
    她羞得脸颊要烧起来,可对他的渴望让她不愿意再考虑矜持什么的,反正她一向不能抗拒哥哥,一向都会被哥哥玩得丧失理智得像最放荡的骚货那样,欢欣承受着哥哥的爱欲不是么?
    她垂下眼,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翻转过来,为了让顺着拉链的手指更好的探进她的腿中央,她刚想就这么张开腿,让哥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他却忽然抽出了手,后退了一大步。
    男人身上的暖意一下远离了几分,她错愕的掀起湿漉漉的双眼,带着几分迷茫,带着不自知的情动,渴望看向他:“哥哥?”她甚至抬了手,想要拉住他。
    他却站立在她一米之外,英俊的面容带着从容的笑,表情上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妥,除了颧骨上已经染出丝淡淡的绯红,合身的西装裤裆那里拱出明显的巨大条状物以外,他连声音都是没有变化的温柔深情:“噢,我想到要什么了。”
    他甚至双手插进了裤子口袋,一点也不介意胯下勃起的暴露,微笑的凝视着她的双眼。
    她应该觉得狼狈的,因为她的脸在烧,她的呼吸在颤抖,她的小腹在酸软,她的膝盖在勉强支撑,她却只能捏着披风的边缘,强忍住遮掩自己的徒劳意图,乖顺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指令,甚至这样的服从,这样的依附,让她从被掌控中获取更多精神上的快感。
    她喜欢被他命令,她喜欢以他为天,她喜欢他狂妄霸道不可一世却唯独钟情于她,只有她!
    “哥、哥哥想要什么?”她的嗓音有点儿哑,她咽了咽喉咙,不自觉的开始用嘴呼吸,认真乖巧的等待着他的指令。
    他微笑,慢条斯理道:“我想要……”笑容在他唇角深陷,“想要妹妹以着你们女孩子商议的方案来度过今天晚上。”
    她怔了怔,在看见他明亮的眼神时,突然清楚的意识到,他知道她这身衣服的潜藏意思,他并不反感,甚至希望她可以这么玩下去!
    心脏在疯狂的蹦达,她试了好几次,才能发出虚弱的询问:“可、可是,哥哥,我……”
    他带着笑,耐心的看着她,在她说不出话的时候,善意的提醒:“你的女伴们不是送了你礼盒么?”
    他连这该死的细节都听见了?!她有点绝望,却在他肯定的目光下,冒出了一丝难以遏制的兴奋,那种违背本性,难得尝试和放纵的兴奋!上唇冒了汗,她紧张了,她亢奋了,她咬住下唇,她羞涩的神情中渐渐产生了另一种狂热,两种情绪交织着,冲突着,她最终还是垂下了眼,耳朵尖儿都红透了的细声细气道:“好的,哥哥。”
    她迈开了腿,她以为她腿软得会跌倒,却发现脚步走得很稳,稳到甚至在与他擦肩而过时,还能有力气低语:“请哥哥5分钟后来我的房间。”
    他带着有趣的笑,品味着她的指令,抬眼看着她边走边解开宽敞的披风,散落一地的璀璨星光,妖娆的扭着细腰,摆着圆臀,如同一只恰恰破茧的蜂王,还带着稚嫩的黑色,就已经开始散发出勾引所有雄蜂的信息素,返回她的王座,在那里,等候着心甘情愿被俘虏的雄蜂上门,交媾,采精,孕卵,繁殖。
    那一瞬间,他的眼角激动得绯红似血,狭长的眸子眯出危险又放荡的光芒。
    啊,他的宝宝终于懂得主动了?
    他的宝宝终于克服了骨子里的羞燥想要上他了?
    分明是永远处于绝对地位的成熟男性,他却生出了一种被操的亢奋期待。弯出深深的笑,他按捺下全身的躁动,度日如年的数着秒,确定这漫长的五分钟过了,才迈开矫健的步伐,往楼上去。
    这一刻,他甘之如饴的愿意她如同女妖一般缠到他身上,放荡的用世界上最销魂的肉穴绞死他,榨干他,让他彻底拜倒在她的脚下,永远臣服于她。
    进门前,他甚至还礼貌的敲了门,在得到请进的允许后,才推门而入。
    她的卧室没有什么大的变动,灯光一如既往的明亮,他的小女王坐在床尾,骄傲的挺胸直坐,噢,当然也有可能是那身皮衣束缚得太紧,她没有办法松垮下来。
    床铺挺高的,她坐在上面,双腿交叠翘着悬在空中,双手支撑在身体两侧,微微歪着头,有丝被推上皇座的不安和慌张,又有着第一次身为上位者的好奇与兴奋。
    她看着他稳健的走入屋内,轻轻将门在他身后遮掩,属于他的狂妄气势和成熟男人的魅力毫无克制的张扬着,得体的西装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和大长腿,高高大大的,光是站在那里,就可以吸引住所有女性的目光。
    而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今天晚上,他甚至会听从她所有的命令,这让她心里涌出的那股征服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舔了舔发干的唇,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才能维持住表面的高傲,软嫩的嗓音尽可能的简短利落如同在法庭上的争辩:“跪下。”
    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的他听到后显然是有些意外的神情,扬了扬眉,可在对加上她的视线后,他却没有出声辩解什么,甚至连唇角的笑意都没有变化的,抽出了双手,缓缓的,膝盖一弯,先是一条腿跪了下去,然后,再一条腿。
    他很高,气势逼人,哪怕是双膝跪下去,也比坐着的她要更显得高高在上,自在从容。他抬着眼盯着她,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等待着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她在如同狼一样凶狠的目光下哆嗦了一瞬,那视线里的欲望浓得要滴出水来,以着仅有的经验,当他露出这样的眼光,她第二天就别想起得了身。曾经的回忆唤起身体里更酸软的滋味,而此刻,在回味那种超出想像的快乐时,她只觉得空虚。
    拉链最低端紧贴的地方在无声的蠕动收缩,迫切的想要咬些什么来填补那难言的渴求,甚至连陷入柔软的冷硬拉链此刻也格外受欢迎,哪怕是一点点慰藉,也能让她好受上许多,能够勉强把持住,继续他们之间的游戏。
    可她的视线还是无法控制的从那身流畅的西装往下,滑到了衣服下摆勉强遮掩的部位,因为跪姿,裤子的档部是被拉扯绷直的,不太看得出那诱人的巨大一条,却让大片的阴影更神秘蛊惑。
    她吞咽了一下,喘了口气,被皮衣绷得笔直的腰儿有些发颤发软。他好性感,之前看到男教授同样的下跪照片,她只是觉得新奇,而看到哥哥这个姿态,她只想理智全部扔掉的飞扑过去……
    嘤~接下来该干什么来着?
    勉强收回眼神,她瞥一眼藏在床后面的打开的箱子,总算让被他迷成浆糊的大脑恢复了几许,佯装傲慢的抬了抬下巴:“爬过来。”
    他在那一瞬间,漆黑的眸子像是着了火,可很快的,他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遮掩掉狭长眸子里所有的光亮,也成功的藏住了浓稠欲滴的疯狂欲望,他忍得很好,呼吸甚至都没有乱上一分,只有全身的肌肉收得紧紧的,竭尽全力才能抑制住把他的小女王摁倒操翻的冲动。
    没有人能让他下跪,没有人能勒令他像条狗一样爬行。
    可这些人都不包括她。
    她是他的爱,他的心,为了她的笑容,他可以把命都给她,跪下和爬行又算得了什么?况且,她苦苦压抑着的渴求早就从那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流淌出来,她渴望着他,调教的语言一出,受到最大刺激的反而是她,瞧她全身细颤,呼吸紊乱的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受不了的先抵达高潮。
    而他,太喜欢这样对他着迷的她了。
    所以他缓缓的跪直了身体,往前倾,双掌按在地面,四肢并用的朝她爬去。
    她在看到他真的爬起来时,连呼吸都快停止了的亢奋!那样绝对又霸道的哥哥,事业有成在他的领域呼风唤雨的哥哥,竟然在她的命令下,四肢着地的爬向她?
    肺里的空气似乎在膨胀,她猛的大口呼吸着,湿润的眸子却紧紧盯着他,看着他状似顺从的垂着浓密的长睫,恭顺的缓慢爬到她的靴子前,直到他的脸抵到了她的小腿,他才停下来。
    慢吞吞的,他抬起那双眼,深邃的眸子里盘旋着黝黑的旋涡,他自下而上的仰视着她,带着爱慕,带着掠夺,带着痴迷,带着疯狂,他英俊的脸颊边就是她亮闪的皮靴,她翘起脚尖,就顶得他稍微后仰了仰头,而他一直凝视着她,就这样被她用靴子抵着的姿势,忽尔一笑,低沉道:“主人。”
    仿佛一条鞭子狠狠抽在脊背上!她猛的咬住下唇,用力闭上了眼,一连串的刺激堆积下来,他的呼唤成为了绷到至极的神经的最后一道压力,交叠的双腿几乎是扭曲的缠在了一起,她发出了一声类似哭泣的轻哼,双手揪住床单,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也无法思考,她竟然在没有他抚慰的情况下,身体大脑掌控,擅自抵达了一个高潮,那个愈发空虚的地方狂乱的收缩着,徒劳的排挤出一团团的热液,得不到想要的填补,只能更野蛮的蠕动着、互相磨蹭着,竭力寻觅着可以获取安慰的途径。
    而他就这样跪在她面前,贪婪的注视着她高潮中通红着小脸,紧皱的细眉,额角浸出的细汗,飞快起伏的胸部,浑身抽搐一般的颤栗。
    他没有趁机刺激她,而是安静的,耐心的欣赏着、等待着她恢复。
    她茫然的掀开泪湿的双眼,对上他时,直觉的想放弃一切哀求他,他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像是只乖顺的大狗,等候着她的下一道指令。
    她急急的喘息着,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溃败,看到了他的从容镇定,忽然间,就觉得有些不甘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胡乱的往后弯腰,摸到什么拿了什么出来,是个红底黑色的项圈!
    他眼里显出几分趣味来,重新跪直了,双手搁在大腿上,甚至还鼓励般的抬了抬头。
    她顺着那有力的颈项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口舌愈发觉得干燥,好想去舔去吮,她喜欢他的喉结,纯雄性的象征,能让她光是舔着就能够湿润。可,要用项圈,她有些不敢,也舍不得,这是她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哥哥,怎么能真的像条狗……
    他看出了她的犹豫,短促的笑了一声,浑厚的嗓音里是满满的诱哄:“别怕,主人,哥哥就是你的狗,你不想把哥哥拴起来吗?你不怕哥哥发情到外面去操别的母狗吗?”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被他的语言刺激得眼圈红红的,突然就扑下床,跪到了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脖子,委屈的呜咽起来:“不给,哥哥是我的!哥哥不给出去、不给出去……”怎么也说不出那样下流的字眼。
    他没有拥抱她,而是只偏过头,真的像一只狗那样,用侧过来的脸颊,磨蹭着她的发,低声安抚着:“恩,不让哥哥出去乱来,就把哥哥拴起来呀……”
    她可怜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胡乱摇着头,满是抗拒:“不、不要,不能的,哥哥……”
    他垂眸瞧着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语气依然柔软,心却狠得不行,“噢,那哥哥就去操别的母狗了。”
    她被逼得慌乱得毫无选择,哭哭啼啼的去拿床上的项圈,“不给,哥哥只能操我的,哥哥是我的……”在帮他戴项圈的时候,手都在发抖,试了好几次,还显然勒疼了他,才扣好那道皮环。
    西装革履的成熟禁欲男人,稳重强大自信从容,此刻却是双膝跪地的姿势,雪白的衬衫领口上方是道黑色宽口项圈,粗犷的设计银色的金属扣别,尤其是他还仰着头,扭动了几下脖子好适应被约束过紧的感觉。
    她痴痴的盯着,竟然真的有一种哥哥是狗的认知。
    她直跪起来,攀住他的肩膀,含着泪看他,执意要得到他的承认:“拴住哥哥了,哥哥是我的了。”
    他微笑的承诺:“是,哥哥是你的狗。”
    她有些错乱和不适应的微微摇了摇头,却因为急着要确认对他的所有权而忽视掉那些明显带有调教意味的词语,“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操我!”
    他半敛着长睫,藏匿着黑眸里危险的气息,低沉而缓和的问道:“是的,哥哥是你一个人的狗。”他说完以后,倏地掀起眼睫,眸子发亮的盯着她,“主人为什么要一条狗操你?”菲薄的唇弯出邪恶的弧度,语气却越来越温和诱导:“狗只能操狗,难道主人是条小母狗,才会想要哥哥操你?”
    她脑子嗡的一声,脆弱的神经一再受到刺激,已经不太能够同时思考太多情况,只能乖乖的顺着他,以着满足自己的需求回答:“哥哥只能操我,我、我、我……我是哥哥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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