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一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来回套弄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自慰,另一只手伸到周敏阴户上用手指抚摸着那沾满黏腻的小丘以及一见就是已经被狠狠玩弄过的小花唇。
    “嗯····啊,至亲至疏……呵呵,过错···曾经?!”周敏身体难受,心更难受,只能轻咬嘴唇,强颜欢笑,努力忽视在小穴上作乱的手,平复心跳。
    “……即便知是极端;即便与你的缘份,如同一盏茶般短暂;即便你说,一切是过错,而你已为故事写下结局;即便这结局早已先我抵达,蛰伏于你所谓的曾经混乱里,光阴虽短,或许不够一生回忆,却足以老去所有年华····我从不怕在回忆中想你,只怕曲终人散后,依旧控制不住在时光里寻找你的身影。”
    周敏的话让燕绥作乱挑逗的手一僵,看着周敏,轻声说道,“日月两盏灯,春秋一场梦。繁华落尽苍凉,曲终人散归途。终是要醒的。不是你说,只当黄粱一梦。只做梦蝶庄周吗?现在说这个,又想做什么?”
    “只是突然发现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周敏双手环住燕绥,靠在燕绥胸口,在燕绥没有问之前,主动解惑,“原以为说出一切,我会如释重负,可现在我才发现——从来不曾悲伤地坐在你身边的我,从来不曾快乐地坐在我身边的你——朝阳东升,曲终人散后,再也不能有你坐在身边,才是真正悲伤的开始;再也不能有我坐在身边,你是否还能感到快乐。我,好像毁了一切。”
    周敏的话引来了燕绥身体的微僵,随后就是心烦气躁的不耐烦,或者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慌意乱,惩罚似的掐住了她肿胀的阴蒂,用旋钮的方式折磨周敏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不是你毁了一切,而是我从来不该奢望拥有一切美好的东西,如这即将逝去的满月····。”燕绥看着天边逐渐消失的圆月愤愤不平又似妥协悲鸣。
    燕绥还未说完,周敏却突然暴起,几乎用尽了周敏所有的力气,在燕绥盯着天边月的时候,她乘其不备一口咬在燕绥心房之上的胸口上,极致狠辣,似耗尽了一身的力气,一生的勇气。
    胸口的肉似乎都快被周敏咬掉,燕绥看着突然在自己前面亮出利爪撒泼的女人,眼底阴沉一片,在燕绥出手前,周敏松口,可燕绥胸口之上早已被周敏咬的鲜血淋漓。
    刚刚平和下来的燕绥,此时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盯着周敏的眼神,手拽紧成拳,青筋暴起,如同要吃了她的暴戾,整个人,如拔出的嗜血魔刀,散发着阴毒和残忍,冷漠和弑杀。
    “周敏!”燕绥咬牙切齿的叫着周敏的名字,握成拳的手,颤抖着,努力控制自己不掐死她。
    看着胸前齿痕沁出的鲜血,可见周敏用了多大的力,多狠的心,胸口不只离心脏最近,也是身体之上唯二处最软的地方……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了!!!
    同一个地方,周敏这是出手的第二次!
    周敏看着燕绥,刚要张口解释为什么咬他,可燕绥冷笑一声,食指轻轻放在周敏红唇之上,“嘘——不用解释,我和你,没有时间了,你看,天要亮了。你的花言巧语,我不想听了。我和你,还是速战速决……”
    燕绥阴冷的笑了笑,忽然凑近周敏的耳朵一字一句的用魔鬼般低靡的声音轻轻的说。
    说完,燕绥的吻落在周敏的嘴唇上,惩罚一般,舌头冲进周敏微张的口中,口齿间还残留浓浓的血腥味,属于燕绥胸口的鲜血。
    大舌在口中,混着鲜血的铁锈味,和周敏的小舌湿濡的搅动着。
    “……阿绥……别……唔”
    含着他的嘴唇,周敏说不清楚话,但是眼睛里流露出的惊愕却已足够表达周敏对他忽晴忽阴性格的害怕和隐隐的担忧……
    “你怕我?”
    挑了挑眉,燕绥突然将手指用力齐根插入周敏酥软的小穴里。
    “啊啊!”周敏痛呼。
    “呵呵····是怕是爱已经不重要。”
    “站起身,把身子转过去扶着树干,然后把你的屁股对着我翘起来。”
    燕绥冷冷的说着命令,眼神如暴风雨的平静。
    “你要干什麽……”
    周敏不明白他下一步想出什么奇怪的方式速战速决,但是目光一遇上燕绥平静可怕的眼神周敏即惊也悲,却也无奈的照着燕绥的话去做。
    “你在用这种方式表示你的拒绝吗?”
    周敏的磨蹭,让燕绥眼神越发暗沉,在周敏缓慢动作中,出其不意扬起大手重重的打在周敏臀部上。
    只听“啪啪”两声,周敏娇嫩的臀部就被印上两个鲜红的手印,同时也痛的周敏,双脚一软膝盖直接跪撞在树叶堆中凸起的尖锐砂砾上,划出了一道口子,热乎乎的鲜血,沾惹在了树叶之上,开出绯糜的血之色。
    “嘶……好疼……”
    来不及查看膝上的伤势,周敏的双手已经认命的扶住了树干并且将臀部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对准燕绥的方向翘了起来。
    “流了那么多水……真甜……”
    用手指沾了一些肉缝中的淫液,燕绥直接将它们放入口中吸吮品尝。
    妖异的血眸,极艳的容颜,带着情色的啧啧声,回味了半天,最后在燕绥意味不明的皮笑肉不笑中,从周敏背后欺身上来,不等周敏反应过来,挺腰一下子就将自己勃起的肉棒再度插进小穴内。
    “呃……”
    被进入的快感如同电击般窜遍了周敏的全身,周敏不得不仰头娇吟,却被燕绥一把扯住头发像是拉扯马的缰绳一般攥在手里使劲的向后拽去。
    “疼……”
    周敏紧皱峨眉,轻声呼疼,可身后的燕绥置若罔闻,只是不管不顾的从后面疯狂的骑乘在臀部之上。
    肉体相撞发出巨大的“砰砰”声,臀肉被燕绥顶得发麻,一个劲儿的震颤着。
    小穴里的肉棒不停不停的做着进攻冲刺,又快又猛,顶的周敏连哀叫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丢脸的顺着嘴角流到了颈间。
    闷闷的无力娇吟声,头皮的刺痛感伴随花穴里热辣凶猛的摩擦感,周敏几乎感觉心脏已经快要掉出喉咙。
    燕绥的发狠让周敏头脑发胀,长时间的激烈运动,让周敏眼冒星光,意识逐渐飘忽。
    燕绥突然放开拽着周敏头发的手,转而直接趴伏到她身上,像回归原始兽欲一般,疯狂摆动着臀部,残忍蛮横的在早已超过极限边缘的小穴中横冲直撞。
    “好温暖……好紧……”
    花穴带来的极致温暖和紧致感让燕绥将手直接穿过周敏腋下,抚上了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抖动着的两团软乳。
    “呜呜……嗯……”
    毫无章法的搓动,揉捏,乳峰紧攥在手里胡乱的拉扯……
    胸前的绵乳,被燕绥玩弄得又辣又痛,火烧一般。
    燕绥腰臀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急切──
    “呃……啊……”
    燕绥紧闭着双目,抱紧怀中的人,渐渐发出舒服又痛苦的呻吟。
    沾满情欲的容颜蹭在周敏的背上,后入的姿势插到极深也极疯狂,太过刺激的感官承受让周敏终于精疲力竭,心力交瘁。
    在燕绥和周敏同时攀上高潮顶峰的时候,周敏崩溃的跌倒在地面上,将头埋进树叶之中,彻底失去意识。
    强劲灼热精液顷刻间灌满小穴,周敏跌倒之时,燕绥顺势抱着周敏将她压倒在凌乱的树叶地上,意识昏厥,可身体的本能还是在燕绥的射精中,忍不住哆嗦着喷出了热潮。
    然后顺着她们交合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流出,划过大腿内侧落在树叶之中……
    伏在后背平息呼吸和回味着刚刚同一时间攀上极致欢愉巅峰的燕绥,这才察觉到周敏的不对劲,皱着眉从周敏身上爬起后将她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
    瞳孔微颤放大,脸色一沉。
    “周敏……”
    毫无意识的周敏,血肉模糊的手掌和膝盖,树叶上斑驳的血迹,燕绥的心,似乎在那一刻被什么狠狠拽紧,天边旭日刚好在这一刻跳出地平线,破晓的晨光将晦暗的整个天地染上了一层金色温暖的霞光,也让树叶上的血红和被夜色遮住的苍白娇颜摊在阳光下,毫无隐藏!刺目惨白和鲜红让他抱着周敏的手,微微发抖!
    胸前微微的起伏让燕绥迅速冷静,快速穿上衣衫,看了看周敏已经不能再穿的破布,燕绥最后只能用披风将她裹在其中,打横抱在怀里急急出了大佛寺。
    那一刻,燕绥似乎忘了,他们之前说好的,天亮之后,一切结束的话题。
    燕绥抱着周敏奔跑在山间,那一刻他的眼里只有红的心抖的血,以及周敏惨白柔弱的脸色和微冷的体温,连自己会武可以用轻功,再不济,寺外的马都被他忘记了。
    清晨的山林,淡淡的薄雾尚未散去,远远看去若有若无,像是仙女舞动的轻纱。
    柔柔的阳光洒在山林间,郁郁葱葱的叶子便有了深深浅浅的绿。山间芳草如茵,一丛丛、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沐浴着阳光,绽开了笑脸,花瓣上的露珠在晨光的映照下,闪动着五彩的光。
    如画的清晨宁静在燕绥抱着周敏在起伏的山峦如飞一般的向前狂奔时,周围的树林中不时被惊出一些野兔和山鸡,小鸟跟着惊慌地向着周围树林和天空中逃去。
    因心中慌乱暂时忘记自己会武这件事的燕绥在疾驰中逐渐找回理智后,体内蓬勃如海的内劲在下一刻奔腾而出,身如轻燕,脚尖一点,抱着周敏如大鹏展翅,飞跃在山间,身影比先前更更快,如残影飞掠。
    树冠上的绿叶皆成燕绥脚下之路,风送身移,身影飘逸,起伏的山峦上燕绥抱着周敏忽隐忽现,如离铉的箭,锋利而鬼魅。
    穿绿林藤枝,踏山石泥泞,怒奔不息。
    昨晚上山用了三四个时辰,可下山,燕绥只用了一两个时辰,抱着周敏身法灵敏翻越,在没有惊动行宫的任何人中,带着周敏进了行宫北苑。
    将周敏身上披风解开,青青紫紫被人狠狠凌虐疼爱后的痕迹配上膝盖和手掌的伤口,看的燕绥心惊胆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昨晚的他,居然也有如此禽兽的一面。
    将披风仍在地上,为周敏盖上锦被后,燕绥转身出了门,“来人!”
    一直在北苑小门休息的秦公公听到燕绥的叫唤,立马停下手里的工作,出了门,看见的就是一身狼狈脏乱衣衫的燕绥,“晏主子,你,你怎么搞成这样?陛下呢?”秦公公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眼光四下张望,寻找熟悉的身影。
    “速去请女医,还有让人准备热水,立马送进来。女医之事,暗中进行,不可声张。”燕绥言语简洁的吩咐完,转身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门外的秦公公在听到请女医的时候面色大变,不敢多问,立马转头嘱咐心腹烧水送进去后,亲自去请女医。
    下人送来热水后,燕绥为自己和周敏简单擦拭后,换上干净白衫,静静的坐在床榻边,其间眸光从未离开过她片刻。
    燕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周敏的脸庞,一遍遍,带着小心掩饰的爱恋和矛盾,复杂和疼惜。
    周敏,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将沉思中的燕绥惊醒,留在周敏脸上的指尖微微一僵,随即立马收敛神色。随后房门外秦公公的声音传来,“晏主子,女医带来了。”
    “进来。”平静清冷的声音响起。
    秦公公立马带着女医走了进来,女医和秦公公正要给燕绥请安时,燕绥随意的摆了摆手,“虚礼就免了,先看看陛下,然后为陛下包扎一下手掌和膝盖的伤势。”
    女医应诺,躬身走至床边,小心的为女皇把脉,眉头时松时紧,最后又看看掌心和膝盖已经被人简单清洗过的伤口后,眼角小心撇了撇燕绥几番斟酌后开口,“陛下和晏主子在房事上还是要节制一点,毕竟陛下箭伤虽愈,但还是需要好好娇养一段时间,太无节制的激烈运动,对疗养有碍。”
    女医脸色爆红尴尬的神色让一旁看着周敏焦急无比的秦公公,瞬间哭笑不得尴尬不已。
    只有燕绥依旧雷打不动的纹丝不动,神情平静的看着周敏,对于秦公公和女医的尴尬视若无睹,“陛下膝盖的伤势有大碍吗?”
    “陛下身子娇贵,膝盖和手掌的伤势只是看着严重,但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胫骨,不碍事。”女医回答道,“臣待会儿给陛下敷上一些白云膏,两三天就能结痂。”
    “陛下还要昏迷多久?”燕绥看着床榻上毫无知觉的人,下意识伸手将周敏露在外面的纤细手臂重新放回锦被里时还不忘将滑落到肩膀,小露肌肤的锦被重新提了提,被角在四周掖了又掖,证明全都遮住不露丝毫春光后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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