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这事你不用问了，问了也是白问，如果我们能把超大型配件精度加工到1um，欧美那个条例早就作废了。”
“呃...真不行？”刘炽有点不死心的问道。
“如果超过3000x4000mm，你别问了。”陈吕光道。
“行吧，那我自己想想办法。”刘炽虽然心里准备，不过还是无奈地道。
“你在弄什么东西，要求这么高，方便说吗？”陈吕光直接厚着脸皮问道。
反正也不少块肉，问问总不是坏事，万一刘炽说了呢！
那不是美滋滋！
“上次不是给了一批配件资料你吗？”刘炽转移了话题。
“刚才你说的是那批配件中的配件吗？”
“对。”刘炽无奈的道：“如果不行，我得想想办法从国外试试了。”
“这么高精度，估计还是很麻烦，特别是你公司。”陈吕光提醒道。
“没事，我可以找别人帮忙，不一定非要自己出马的。”
“也是，那你试试吧。”陈吕光听到刘炽没说用途，也没在问，便转移了话题：“要不你也发一份给我，我帮你问下上面有没有办法。”
“行，一会我发给你，上面都有详细的参数要求。”
“行！”
“那批配件现在怎么样了？还没整理出来？”
“现在到哪种程度我不知道，我一会问下，你东西太多了。”
“早点问，我现在等着用了。”刘炽摧促道。
“行，一会我就问。”
刘炽挂了陈吕光的电话之后，把56个配件打包成压缩包，发给陈吕光，忙完之后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江宇。
“老板？”
“帮我联系下浩星国际，我手上有一批超高精度的配件想发到国外加工，问下他们有没有路子？”刘炽直接开口道。
“要不要我把温总叫来？”江宇问道。
“不用，你把她电话给我，我自己联系她。”
“好的。”
“......”
两分钟后，刘炽打通温雨沁的电话！
“喂？你好？”手机响了十几声之后，温雨沁有点软软的声音，终于从手机中传入刘炽的耳中。
“温总你好。”
“你好！”温雨沁愣了愣，好像这声音有点熟啊，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是？”
“呃......”刘炽愣了下，没想到温雨沁竟然听不出自己的声音，便道：“9号科技刘炽。”
“刘总，你好，你好！”温雨沁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什么情况？
刘炽怎么会亲自打电话给自己？
平时基本都是江宇沟通的要么就是张雪，至于大老板刘炽；别说打电话了，就连手机号码自己都没有。
今天突然打电话给自己，一下子温雨沁不知道说啥了。
“温总，我手里有一批配件，精度要求非常高，国内没办法加工出来，所以想问下温总有没有路子？”刘炽直接问道。
“配件？”温雨沁愣了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问道：“路子是有的，不过能不能帮你加工出来我得问问，毕竟我从来没接过类似的业务。”
“行，你帮我问问，都是超大型配件。”刘炽道：“一会我把数据发给你，你帮我问问，对了这件事你注意保密。”
“如果让别人知道是我公司的配件，估计会有麻烦。”
“好的。”温雨沁心里一震。
“那麻烦温总了。”
“没关系没关系。”
“......”刘炽把温雨沁的电话挂了之后，把文档发给江宇，让他转发给温雨沁。
自动设备系统的事终于靠一段落！
“丫头，走吧，忙了好几天了，出去溜达溜达。”刘炽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对在边上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周梦道。
“去哪溜达？”周梦回过神来，抬起上问道。
“在实验室待了这么久，去出转两圈呀，活动活动下身体。”刘炽伸了个懒腰，向外走。
“嗯。”周梦也放下手上的活，屁颠屁颠的跟着刘炽走出实验室。
晚上！
千云酒店。
“爸妈，跟你们说个事，前几天忙着做实验忘记跟你们说了。”
“什么事？”周明军停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女宝贝女儿周梦疑惑的问道。
“现在你们自己的事处理完了没有？”
“基本差不多了，怎么了？”蒋雪月也把目光称到周梦身上。
“现在9号科技成立了一家分公司9号电器，上次炽哥说要请爸你去做总经理的，让我问下你愿不愿意？前阵子忙忘了，没跟你们说这事。”周梦不好意思吐了下舌头。
“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爸妈这几天为了工作的事忙得天天到处跑。”蒋雪月双眼一瞪。
“你也没问我呀。”周梦小声的咕噜道。
“丫头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什么没说什么。”周梦心怕怕的转移了视线道：“怎么样，老爸，让老妈给你做助理。”
“合适吗？”周明军想了一会，皱着眉头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公司的财务部经理都是炽哥的丈母娘呢，不是也做得好好的吗？还有，还有，公司的饭堂经理还是炽哥的爸爸呢。”
“现在你们公司的电饭煲不是给安然电器运营了吗？那你这个9号电器是做什么的？”
“这个我倒不知道。”周梦说完补了句道：“不是还有个热水壶嘛。”
“老婆你怎么看？”周明军把目光移到蒋雪月身上。
蒋雪月没回到周明军的问，看着周梦问道：“丫头你在公9号科技是什么职位？”
“我啊...我没职位啊，平时就帮炽哥做实验啥的，应该算助手之类的吧。”周梦咬了下筷子头，想了一会道。
“你们9号科技除了你以外，刘炽还有别的助手吗？”
“没了，就我跟炽哥两人，别人，那也得有资格再说吧。”周梦小脖子一扬，傲娇的道。
“我看还是算吧，避下嫌吧。”蒋雪月瞄了眼女儿，最后对周明军道：“再说管理实业，并不是你的专长。”
“啊？爸你不去啊？”周梦一脸吃惊的看着两人。
“我听你妈的。”周明军双肩一耸。
“可是，可是，不去那你们干嘛？”周梦不解的问道：“9号科技这么大的平台你们不抓住，难道你们找一个小公司上班？”
“最近你老爸我在考察一个项目，准备自己创业。”
“自己干？做什么的？”周梦好奇的问道。
“现在还没确定下来，看看再说。”
“神神秘秘的。”
“你这丫头好好的做你的事，爸妈的事自己会处理，有困难会找刘炽的，你放心好了，爸妈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好吧，那明天我跟炽哥说一声，说你们看不上分公司的总经理的位置。”周梦主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这丫头，越来越皮了。”
“才没有呢，我是实话实说。”
“......”
次日，上班后，周梦找到刘炽：“炽哥，我昨天跟我爸妈说了9号电器总经理的事，他们不愿意来。”
“为什么？”刘炽停下手里活，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周梦问道。
“可能是我说晚了，现在我爸妈说在考察一个项目，准备自己创业什么的。”周梦鼓了下小嘴道。
“这样子啊。”刘炽也没想那么多，便道：“那就算了，如果有困难什么的，随时来找我，国内三分地我说话应该还是有点管用的。”
“嗯，我已经跟他们说了。”
“那行，今天也没啥事，放假一天，丫头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吧。”刘炽看着水已经烧开，便拿起水壶，泡起茶。
“不，我昨天有个超棒的想法，我今天得研究研究。”
“什么想法？”刘炽好奇的问道。
“我先自己研究下再说，不知道能不能成呢，回头有把握了再告诉你。”周梦说完站了起来：“我先去实验室了。”
“行吧，那你去吧。”刘炽也没纠结，看着周梦已经离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澳洲......
一个庄园。
“怎么样，上钩了没有？”
“还不清楚，不过消息我们传过去了，刚好他们需要大量的钯，问题应该不大。”
“这么大一块肥肉，应该不会视而不见，再上种花家的中粮作为牵头做用，这样可以让他放下戒心。”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以中粮在种花家的地位，应该没问题，叫他多拉几家企业进来，到时候后续的计划才可以启动。”
“明白，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
“对了，安然电器的江丁宏能不能拉到我们阵营？”
“不行！”
“为什么？”
“江丁宏家庭背景不允许。”
“唉，现在种花家把9号科技看着太紧了，根本不从下手，对了，网上那一波是谁搞出来的？查出来了吗？”
“还没有，还在查，不过已经有几个目标人选了，给我几天时间，绝对可以查出来是谁了。”
“嗯，赶紧查，现在一个个都蠢蠢欲动了，敌我不分，在没确定谁是对手之前，先别乱动。”
“现在跳出来的都是小角色，成不了气候。”
“......”
“如果9号科技不把手伸出种花家，我们很难分到胜利的果实，一定要想办法把9号科技拉出来。”
“明白！”
“如果a计划不行，马上启动b计划，不惜一切代价。”
“好，我会想办法，对了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可疑。”
“什么事？”
“就是鹰酱的那一家，一直没有动静，以他们的地位不可能不知道那套技术对世界的影响性，为什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点没有？”
“对，一点都没有。”
“没有才是最可疑的，也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已经开起布局了，总之小心点，别人让抓到把柄了，如果不行，那就先退出，等他们先冲一次再说，现在种花家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种花家了，我们手伸不进去。”
“好。”
“......”
鹰酱。
一处农场。
一老一少坐在树荫下，
“少爷，我们真的不插手吗？”
“怎么插手？”青年人抬头看着天空，像是问老头，又像是在问自己。
“那套技术对世界能源的颠覆性，如果我们出手晚，到时候可能汤都喝不上一口。”
“你觉得怎么才能把那技术搞到手？”青年说完又补了一句：“现在大哥不是从百思要回来了一百多套热水壶了吗？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见，破解基本没什么希望，想多种花家把东西夺过来，你觉得我们有什么资本？”
“你可别跟我说种花家的兔子都是没脑子的，一点都不知道那套技术的重要性。”
“当然不可能，现在刘炽保护级别在种花家已经是最高级别了。”老头摇了摇头。
“既然他们知道了重要性，那你说我们有什么办法？”
“......”
“不急，先看看再说。”青年嘴角一笑。
“少爷你有想法了？”
“暂时没有，看看再说吧，也许大哥有办法，我们暂时退出。”
“好的。”老头在青年没注意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你先去忙吧，我在这待一会。”
“好的，那我先去忙了。”
“......”
青年看着老头走了之后，冷哼一声：别以为没人知道你是那混蛋派来了，先让你们得意一阵子再说。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青年拿起手机，按下一串数字。
“喂？”
“少爷。”
“进度怎么样了？”
“进度很不理想，整个9号科技说得上话的就那几个人，可那几个人我们没办法接触到，一些经理级别的人，基本一点机密都接触不到。”
“有没有办法跟刘炽见到一面？”
“不行，如果我们动了，马上有人会察觉到，而且种花家在不明朗的情况下，不会允许我们跟刘炽接触的。”
“电话联系不了？”
“联系不了，应该是陌生号拒接。”
“你可以试下联系下其它人，试下能不能跟刘炽接上线。”青年说完又补了一句道：“记住，千万别惊动任何人，现在一个个都在死盯着，如果没有把所握，那就先放一放。”
“少爷可以如果我们不动手，到时候我们还有机会吗？”
“你觉得有人能够从种花家手里把东西抢出来吗？”
“机会应该很渺茫。”
“不是机会渺茫，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种花家不会把人放出来的。”青年道：“如果一放出来，那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明白，我试下能不能取得联系。”
“好，我等你好消息。”
“......”
视线转回国内。
安然电器。
“各位，这是合同大家都看了吧，跟上次电饭煲一样，走高端市场，有没有什么不明白地方，现在可以提出来。”江宇站着看了一圈，问道。
“这没什么好问的，跟上次一个意思，就这样吧。”冯俊良肩一耸，无所谓的道。
“我没意见。”李树林双手一滩道。
“没人有意见了吗？”江宇看了一圈。
“......”
“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决定了，生产方面我会跟江丁宏总经理沟通的。”江宇见没人说话，便直接拍板了下来。
“江总，你放心，三天内，资金绝对会转到贵公司的帐户上。”土豪李树林直接打包票道。
“浩海也没问题。”朱红国静表态。
“......”半小时后，江宇请众大佬吃了一顿饭之后才散场。
“呃...真不行？”刘炽有点不死心的问道。
“如果超过3000x4000mm，你别问了。”陈吕光道。
“行吧，那我自己想想办法。”刘炽虽然心里准备，不过还是无奈地道。
“你在弄什么东西，要求这么高，方便说吗？”陈吕光直接厚着脸皮问道。
反正也不少块肉，问问总不是坏事，万一刘炽说了呢！
那不是美滋滋！
“上次不是给了一批配件资料你吗？”刘炽转移了话题。
“刚才你说的是那批配件中的配件吗？”
“对。”刘炽无奈的道：“如果不行，我得想想办法从国外试试了。”
“这么高精度，估计还是很麻烦，特别是你公司。”陈吕光提醒道。
“没事，我可以找别人帮忙，不一定非要自己出马的。”
“也是，那你试试吧。”陈吕光听到刘炽没说用途，也没在问，便转移了话题：“要不你也发一份给我，我帮你问下上面有没有办法。”
“行，一会我发给你，上面都有详细的参数要求。”
“行！”
“那批配件现在怎么样了？还没整理出来？”
“现在到哪种程度我不知道，我一会问下，你东西太多了。”
“早点问，我现在等着用了。”刘炽摧促道。
“行，一会我就问。”
刘炽挂了陈吕光的电话之后，把56个配件打包成压缩包，发给陈吕光，忙完之后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江宇。
“老板？”
“帮我联系下浩星国际，我手上有一批超高精度的配件想发到国外加工，问下他们有没有路子？”刘炽直接开口道。
“要不要我把温总叫来？”江宇问道。
“不用，你把她电话给我，我自己联系她。”
“好的。”
“......”
两分钟后，刘炽打通温雨沁的电话！
“喂？你好？”手机响了十几声之后，温雨沁有点软软的声音，终于从手机中传入刘炽的耳中。
“温总你好。”
“你好！”温雨沁愣了愣，好像这声音有点熟啊，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是？”
“呃......”刘炽愣了下，没想到温雨沁竟然听不出自己的声音，便道：“9号科技刘炽。”
“刘总，你好，你好！”温雨沁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什么情况？
刘炽怎么会亲自打电话给自己？
平时基本都是江宇沟通的要么就是张雪，至于大老板刘炽；别说打电话了，就连手机号码自己都没有。
今天突然打电话给自己，一下子温雨沁不知道说啥了。
“温总，我手里有一批配件，精度要求非常高，国内没办法加工出来，所以想问下温总有没有路子？”刘炽直接问道。
“配件？”温雨沁愣了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问道：“路子是有的，不过能不能帮你加工出来我得问问，毕竟我从来没接过类似的业务。”
“行，你帮我问问，都是超大型配件。”刘炽道：“一会我把数据发给你，你帮我问问，对了这件事你注意保密。”
“如果让别人知道是我公司的配件，估计会有麻烦。”
“好的。”温雨沁心里一震。
“那麻烦温总了。”
“没关系没关系。”
“......”刘炽把温雨沁的电话挂了之后，把文档发给江宇，让他转发给温雨沁。
自动设备系统的事终于靠一段落！
“丫头，走吧，忙了好几天了，出去溜达溜达。”刘炽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对在边上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周梦道。
“去哪溜达？”周梦回过神来，抬起上问道。
“在实验室待了这么久，去出转两圈呀，活动活动下身体。”刘炽伸了个懒腰，向外走。
“嗯。”周梦也放下手上的活，屁颠屁颠的跟着刘炽走出实验室。
晚上！
千云酒店。
“爸妈，跟你们说个事，前几天忙着做实验忘记跟你们说了。”
“什么事？”周明军停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女宝贝女儿周梦疑惑的问道。
“现在你们自己的事处理完了没有？”
“基本差不多了，怎么了？”蒋雪月也把目光称到周梦身上。
“现在9号科技成立了一家分公司9号电器，上次炽哥说要请爸你去做总经理的，让我问下你愿不愿意？前阵子忙忘了，没跟你们说这事。”周梦不好意思吐了下舌头。
“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爸妈这几天为了工作的事忙得天天到处跑。”蒋雪月双眼一瞪。
“你也没问我呀。”周梦小声的咕噜道。
“丫头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什么没说什么。”周梦心怕怕的转移了视线道：“怎么样，老爸，让老妈给你做助理。”
“合适吗？”周明军想了一会，皱着眉头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公司的财务部经理都是炽哥的丈母娘呢，不是也做得好好的吗？还有，还有，公司的饭堂经理还是炽哥的爸爸呢。”
“现在你们公司的电饭煲不是给安然电器运营了吗？那你这个9号电器是做什么的？”
“这个我倒不知道。”周梦说完补了句道：“不是还有个热水壶嘛。”
“老婆你怎么看？”周明军把目光移到蒋雪月身上。
蒋雪月没回到周明军的问，看着周梦问道：“丫头你在公9号科技是什么职位？”
“我啊...我没职位啊，平时就帮炽哥做实验啥的，应该算助手之类的吧。”周梦咬了下筷子头，想了一会道。
“你们9号科技除了你以外，刘炽还有别的助手吗？”
“没了，就我跟炽哥两人，别人，那也得有资格再说吧。”周梦小脖子一扬，傲娇的道。
“我看还是算吧，避下嫌吧。”蒋雪月瞄了眼女儿，最后对周明军道：“再说管理实业，并不是你的专长。”
“啊？爸你不去啊？”周梦一脸吃惊的看着两人。
“我听你妈的。”周明军双肩一耸。
“可是，可是，不去那你们干嘛？”周梦不解的问道：“9号科技这么大的平台你们不抓住，难道你们找一个小公司上班？”
“最近你老爸我在考察一个项目，准备自己创业。”
“自己干？做什么的？”周梦好奇的问道。
“现在还没确定下来，看看再说。”
“神神秘秘的。”
“你这丫头好好的做你的事，爸妈的事自己会处理，有困难会找刘炽的，你放心好了，爸妈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好吧，那明天我跟炽哥说一声，说你们看不上分公司的总经理的位置。”周梦主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这丫头，越来越皮了。”
“才没有呢，我是实话实说。”
“......”
次日，上班后，周梦找到刘炽：“炽哥，我昨天跟我爸妈说了9号电器总经理的事，他们不愿意来。”
“为什么？”刘炽停下手里活，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周梦问道。
“可能是我说晚了，现在我爸妈说在考察一个项目，准备自己创业什么的。”周梦鼓了下小嘴道。
“这样子啊。”刘炽也没想那么多，便道：“那就算了，如果有困难什么的，随时来找我，国内三分地我说话应该还是有点管用的。”
“嗯，我已经跟他们说了。”
“那行，今天也没啥事，放假一天，丫头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吧。”刘炽看着水已经烧开，便拿起水壶，泡起茶。
“不，我昨天有个超棒的想法，我今天得研究研究。”
“什么想法？”刘炽好奇的问道。
“我先自己研究下再说，不知道能不能成呢，回头有把握了再告诉你。”周梦说完站了起来：“我先去实验室了。”
“行吧，那你去吧。”刘炽也没纠结，看着周梦已经离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澳洲......
一个庄园。
“怎么样，上钩了没有？”
“还不清楚，不过消息我们传过去了，刚好他们需要大量的钯，问题应该不大。”
“这么大一块肥肉，应该不会视而不见，再上种花家的中粮作为牵头做用，这样可以让他放下戒心。”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以中粮在种花家的地位，应该没问题，叫他多拉几家企业进来，到时候后续的计划才可以启动。”
“明白，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
“对了，安然电器的江丁宏能不能拉到我们阵营？”
“不行！”
“为什么？”
“江丁宏家庭背景不允许。”
“唉，现在种花家把9号科技看着太紧了，根本不从下手，对了，网上那一波是谁搞出来的？查出来了吗？”
“还没有，还在查，不过已经有几个目标人选了，给我几天时间，绝对可以查出来是谁了。”
“嗯，赶紧查，现在一个个都蠢蠢欲动了，敌我不分，在没确定谁是对手之前，先别乱动。”
“现在跳出来的都是小角色，成不了气候。”
“......”
“如果9号科技不把手伸出种花家，我们很难分到胜利的果实，一定要想办法把9号科技拉出来。”
“明白！”
“如果a计划不行，马上启动b计划，不惜一切代价。”
“好，我会想办法，对了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可疑。”
“什么事？”
“就是鹰酱的那一家，一直没有动静，以他们的地位不可能不知道那套技术对世界的影响性，为什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点没有？”
“对，一点都没有。”
“没有才是最可疑的，也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已经开起布局了，总之小心点，别人让抓到把柄了，如果不行，那就先退出，等他们先冲一次再说，现在种花家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种花家了，我们手伸不进去。”
“好。”
“......”
鹰酱。
一处农场。
一老一少坐在树荫下，
“少爷，我们真的不插手吗？”
“怎么插手？”青年人抬头看着天空，像是问老头，又像是在问自己。
“那套技术对世界能源的颠覆性，如果我们出手晚，到时候可能汤都喝不上一口。”
“你觉得怎么才能把那技术搞到手？”青年说完又补了一句：“现在大哥不是从百思要回来了一百多套热水壶了吗？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见，破解基本没什么希望，想多种花家把东西夺过来，你觉得我们有什么资本？”
“你可别跟我说种花家的兔子都是没脑子的，一点都不知道那套技术的重要性。”
“当然不可能，现在刘炽保护级别在种花家已经是最高级别了。”老头摇了摇头。
“既然他们知道了重要性，那你说我们有什么办法？”
“......”
“不急，先看看再说。”青年嘴角一笑。
“少爷你有想法了？”
“暂时没有，看看再说吧，也许大哥有办法，我们暂时退出。”
“好的。”老头在青年没注意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你先去忙吧，我在这待一会。”
“好的，那我先去忙了。”
“......”
青年看着老头走了之后，冷哼一声：别以为没人知道你是那混蛋派来了，先让你们得意一阵子再说。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青年拿起手机，按下一串数字。
“喂？”
“少爷。”
“进度怎么样了？”
“进度很不理想，整个9号科技说得上话的就那几个人，可那几个人我们没办法接触到，一些经理级别的人，基本一点机密都接触不到。”
“有没有办法跟刘炽见到一面？”
“不行，如果我们动了，马上有人会察觉到，而且种花家在不明朗的情况下，不会允许我们跟刘炽接触的。”
“电话联系不了？”
“联系不了，应该是陌生号拒接。”
“你可以试下联系下其它人，试下能不能跟刘炽接上线。”青年说完又补了一句道：“记住，千万别惊动任何人，现在一个个都在死盯着，如果没有把所握，那就先放一放。”
“少爷可以如果我们不动手，到时候我们还有机会吗？”
“你觉得有人能够从种花家手里把东西抢出来吗？”
“机会应该很渺茫。”
“不是机会渺茫，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种花家不会把人放出来的。”青年道：“如果一放出来，那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明白，我试下能不能取得联系。”
“好，我等你好消息。”
“......”
视线转回国内。
安然电器。
“各位，这是合同大家都看了吧，跟上次电饭煲一样，走高端市场，有没有什么不明白地方，现在可以提出来。”江宇站着看了一圈，问道。
“这没什么好问的，跟上次一个意思，就这样吧。”冯俊良肩一耸，无所谓的道。
“我没意见。”李树林双手一滩道。
“没人有意见了吗？”江宇看了一圈。
“......”
“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决定了，生产方面我会跟江丁宏总经理沟通的。”江宇见没人说话，便直接拍板了下来。
“江总，你放心，三天内，资金绝对会转到贵公司的帐户上。”土豪李树林直接打包票道。
“浩海也没问题。”朱红国静表态。
“......”半小时后，江宇请众大佬吃了一顿饭之后才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