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说你很忙,半个多月都没回家了。玉黎清柔声问着,你突然跑回来,没关系吗?
    中书省的运转事关着整个国家的决策,江昭元既然是三品官员,在中书省中自然是中流砥柱,若他不在,会影响到朝廷处理事务吧。
    闻言,江昭元低笑一声,你猜猜我忙这个大半个月,是为了什么?
    忙了大半个月而她,是在半个多月之前从扬州离开的。
    玉黎清猛的反应过来,转头看他,你早知道我要过来?
    青年眨着一双闪着星光的凤眸,可怜道:不能给你写信,就只能听影卫的汇报,你都不知道我这几个月过的有多难熬,做梦都想去你身边,亲你,抱你,再
    深情款款的倾诉莫名变得有些撩人,玉黎清干嘛捂住他的嘴,羞道:胡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见。
    江昭元顺势抓住她的手,故意吐出灼热的气息,暧昧的亲吻着她的手心。
    哑声道: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好热啊。
    一只手被他握着垂在身侧,另一只手被他抓着贴在脸上,滚烫的热度从手掌一直蔓延到手臂上,分不清这热度是从他身上传来,还是自己身上起来的。
    指尖勾缠着,掌心贴着柔软的唇瓣,就连心里都跟着一起烧起来,热乎乎的,很舒服
    想了。她微抿着唇,小脸仿佛羞答答的芙蓉面,粉粉嫩嫩,惹人心醉。
    许久未见,她怎会不想他呢。
    白日里忙着家里的生意,还能用做事来填补自己心里的空虚,到了晚上,天地安静下来,房间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便总是无法控制的想起他来。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她却要克制着,不能太过放纵。
    一来是因为这里是梁京,不守规矩不光是要给人说两句那么简单。
    二来江昭元好似比她还要冲动,明明他面上依旧温柔可爱,可她却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某种野性的冲动,就好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
    让她有点害怕。
    清清江昭元软软地唤着她的名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牵着她的手,就近来到了长满青藤的花架下。
    一排花架被人精心打理过,藤蔓弯弯绕绕的缠满了整个花架,可惜的是连一朵花都没有开,远远看过去便是一片碧绿。
    四周无人,连一盏灯都没有点。
    江昭元将她带到花架旁,不由分说地逼近过来。
    玉黎清愣愣的后退,半透明的外衫触碰到绿油油的藤蔓,隔着衣裳碰到后背,有些痒痒的。
    他越靠越近,自己身后没有退路,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猎物,即将成为他的美餐。
    江昭元淡笑着凑过来,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鼻尖时被她伸手挡住。
    做什么呀,会被人看到的。知晓他的用意,玉黎清拧一拧眉,眼中闪过一丝羞恼。
    别怕,不会给人看到的。他温柔的安抚着,压抑着喘息声,浅浅的亲了一下她的唇瓣,随后便分开。
    玉黎清瞪着眼睛看过去,只见那双含情的凤眸漾着满满的水波,可人又可怜。
    她轻咬了一下唇,细微的动作被身前的未婚夫看在眼中,盯着她水润的唇,脸红着滚了一下喉结,哑声唤道:清清?
    玉黎清害羞的嗯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样近距离的看她,江昭元的心里砰砰直跳,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禁锢在身前,问道:吻我好不好?
    月色皎洁朦胧,葱郁的绿植遮挡了视线,耳边只听得见嘈杂的虫鸣,连一丝脚步声都没有,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
    面对心上人的请求,玉黎清没有过久的犹豫,双手轻扶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唇瓣吻上他的唇。
    唇齿纠缠,极尽缠绵。
    原本是由她主导,慢条斯理,轻柔温和,但随着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江昭元变得越发强势起来,反客为主,软舌闯进她的口中,蛮横的扫荡。
    玉黎清被吻的不知所措,只能被动的跟着他的动作而动,磕磕绊绊的和他勾缠,偶尔有几下被亲的错过了呼吸的间隙,闷哼出娇媚的鼻音。
    青年的气息如同清冽的泉水笼罩着她,她的意识时而昏沉时而清醒,背靠着花架,整个软在了江昭元怀里。
    吻毕,她趴在江昭元怀里轻轻喘气,江昭元也是呼吸急促。
    没有缓多久便再次提议道:你今夜宿在哪儿,我去陪你好不好?
    不,不要。玉黎清忙拒绝了他。
    一脸绯红的青年听到她的拒绝,眼眶顿时红了一圈,压低了声音可怜道:你不要我陪,是不喜欢我了吗?
    玉黎清揉揉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清醒一些,解释说:没有不喜欢,是你你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江昭元低声问着,那声音仿佛有种勾人的魅力,直听得她耳根子都软了。
    我有点累,想自己休息。玉黎清转开话题,顺道劝他,你不也是忙了很久才回来的吗,今晚好好休息吧。
    本是睡前出来散步,没想到会遇到他,还被他困在这里亲了好久,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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