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骆鹏的优越感从何而来,无论是家庭经济状况,还是骆鹏本人的学习成绩,玉诗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这感觉却不会错,他的确是在俯视着别人,因而愈加沉默。
    从玉诗第一次在赵勇家里被骆鹏胁迫奸淫开始,两个人已经进行过多次的淫乱游戏,在这些游戏里,骆鹏狡诈老练,花样百出,玩弄得玉诗羞愤不已却又迷乱不堪,难以自拔。
    在与少年们的游戏里,玉诗就像一条在欲海中颠簸的小舟,如果没有儿子这个坚实的巨锚始终拉扯着,她这条小舟可能早已经被三个少年带来的淫风乱雨吹打的迷失在海中,再也找不到归途。
    甚至直接被打翻在欲海狂涛之中,深深的沉沦在海底了,在这几个月既短暂又漫长的淫欲生活中,她从骆鹏的脸上看到过很多表情,比之前的两年看到的表情多出很多,有得意,有冷酷,有狡诈,有恶毒,有促狭,有戏谑,有胸有成竹的自信,有意外受挫的惊愕,有计划成功的张狂笑容,也有失败之后的沮丧,有充满侵略性的审视,也有纯粹对于美色的观赏。
    但是眼前盯着自己赤裸身体的骆鹏,脸上那种痴醉的迷恋,沉沦在自己美色中的样子,却是玉诗第一次看到。
    也许骆鹏小时候也有过这样迷恋的样子,但那时候他的眼里却不可能带着如今的这种情欲,男人对女人身体毫不掩饰的情欲,夹杂在迷恋的爱意中,表达出的是一种复杂的渴望。
    这带着情欲的迷恋目光,像一剂强力的催情药,让玉诗本已因为不断高潮而疲惫酸痛的身体,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原本只是因身体受到刺激的惯性而未干涸的小穴,又不甘寂寞的蠢蠢欲动,晶亮的液体再次顺着微颤的肉缝向下延伸。玉诗不知道骆鹏这样的表情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触动,是因为没有见过?
    自己是在惊讶?还是因为这满足了自己女人的骄傲?自己是在窃喜?玉诗无法说清自己的大脑到底思考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是一直在盯着骆鹏的眼睛,身体则是一动不动的任由骆鹏肆意的爱抚,玩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双腿大开的躺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然而她却仍然觉得浑身滚烫。“啊”一声清晰的呻吟打破了浴室里的宁静,玉诗浑身一震,被自己如此娇媚的声音惊醒了,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就开始配合骆鹏对自己身体的全面玩弄,玉诗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起来。
    她慌乱的收拢双腿,飞快的坐起身来,把双臂抱在胸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骆鹏也被这一声婉转悦耳的淫叫惊醒过来,看着眼前玉诗又羞又气的样子,也感到十分奇怪,他不知道玉诗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不过这个羞涩的表现还是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意中有了些意外的收获。
    骆鹏把玉诗的双腿从自己的肩头放了下来,亲手替她脱掉了身体上仅剩的黑色丝袜。玉诗一直双手抱胸的低着头,红着脸一言不发的配合着骆鹏的动作移动着自己修长洁白的双腿。
    骆鹏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只能回味着把玩玉诗高跟丝足的美妙手感,扶着莫名其妙羞涩起来的玉诗站起身来,打开喷头,和玉诗一起站在淋浴下。
    没有浴缸,两个人只能一起用热水冲洗着身体。骆鹏按照之前想到的计划,为了树立另一面的形象,同时也是为了不给玉诗留出思考的时间,从洗浴一开始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玉诗的身体上。
    温柔的抚摸,轻缓的按摩,时时询问玉诗的身体状况,不住的为自己没有掌握好分寸而表达愧疚,再加上手指、嘴唇和舌头时不时亲昵的挑逗玉诗身体的某些部位。
    骆鹏极力营造着一个知冷知热的暖男形象,意图让玉诗觉得在以往性爱过程中的那个狡猾又带着些冷酷的骆鹏,只是游戏状态下的骆鹏,而并不是他的全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营造能达到多大的效果。
    但是玉诗渐渐迷离的眼神和渐渐紧靠在他身上的柔美女体,让他觉得效果还是可以的,事实上,被骆鹏分散了注意力的玉诗,的确忘记了自己曾经思考了什么,又想要思考些什么,好在心灵崩溃之后的那种万念俱灰的挫败感已经渐渐消散。
    只是,刚刚经历了彻底的失败之后,缠绕在心头的那种挥之不去的沮丧却不是一时之间可以消散的。
    此时骆鹏所展现出来的细心关怀和怜惜的态度就成了一种及时的安慰,被宽阔的臂膀紧紧搂住,让玉诗觉得自己这条小船刚刚结束了一段惊险的旅行,正停靠在一个安全的港湾里,放心的休整着。
    最后,身体被骆鹏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的玉诗,是浑身软绵绵的被骆鹏抱出浴室的。骆鹏没有在浴室里再次奸淫玉诗,这让玉诗有些意外,她记起了刚才骆鹏眼里的迷恋,也注意到了骆鹏眼底对自己身体从未消失的觊觎,因此她觉得骆鹏能强忍欲火不在浴室里侵犯自己,真的很难理解。
    被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之后,玉诗想起刚才洗浴以前骆鹏所说的,真正的做ài。她发现自己现在很期待,她期待着能通过一次真正温柔幸福的做ài抚平自己心灵的失落,驱散自己身体的疲惫倦怠,让自己真正的享受一下偷情的快乐。
    骆鹏俯视着玉诗的眼睛里温情渐去,开始充斥着占有欲,他本想继续表现自己的体贴和关爱,再酝酿一下气氛,但是玉诗主动慢慢张开的双腿和舔舐着红唇的粉红小舌,打断了他既定的表演。
    归根结底,骆鹏还是一个少年,为了达到目的克制自己的欲望,那只能克制一时,当玉诗的表现越来越贴近他的设想,他的情绪就越来越被兴奋所主导,越来越难以控制,此时的他就已经无法继续克制了,当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目前先这样就可以了。
    第一个目标已经达到,所以不用继续表演了,因此,他顺势俯身趴下,牢牢的压在了玉诗绵软的女体上,双手从玉诗的腋下穿过,把玉诗的双臂架起。
    情欲勃发的玉诗顺势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骆鹏的脸正对着玉诗潮红的面孔,胸膛挤压着玉诗胸前鼓胀的豪乳,肌肉棱角分明的小腹紧贴着玉诗平滑柔美的小腹,硬邦邦高高翘起的肉棒就被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垂在下方的阴囊也就刚好压贴在了玉诗娇嫩的肉缝上。
    玉诗的整个下体都没有阴毛的保护,因此骆鹏茂盛蜷曲的阴毛就直接扎刺刮蹭着玉诗敏感的阴唇,有些甚至在挤压的过程中刺在了最敏感的小肉豆上。
    “嗯”玉诗正开口淫叫,却被骆鹏吻住了嘴唇,这个吻立刻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缠了起来。
    这个漫长的湿热之吻,拉开了这一次性爱的大幕,骆鹏的唇舌在玉诗的身体上游走,从脸颊到脖子,从脖子到胸乳,从胸乳到小腹,从小腹到大腿,从大腿到小腿,从小腿到玉足,直至白生生娇嫩圆润的细小脚趾。
    然后再从脚趾向上,一路返回,直到修长大腿的根部,长时间的停留在那里,反复的舔舐,吸吮,整个过程中,骆鹏的双手也一直在玉诗的身体上抚摸着,捏弄着,玉诗的身体在骆鹏的唇舌游走下沦陷了。
    呼吸逐渐急促,火热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抚摸着骆鹏后背强劲有力的肌肉,也说不清是在逃避骆鹏的唇舌戏弄,还是在试图把更敏感的部位凑上去迎合。
    “唔”当早已勃起的粉红色阴蒂被骆鹏的嘴唇含住的时候,玉诗吐出了一声急促的音符,这一声像是彻底打开了玉诗情欲的闸门,汹涌的潮水从她的心底和yin道同时涌出,一切的理智都再次被淹没了。
    她忘记了一切,焦急的催促着“进,进来,快插进来吧,不要在逗弄人家了,哦”骆鹏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了看玉诗潮红的面颊,又低头看了看女人那在自己掌控之下的生殖器官,暗暗得意。
    一个已经被自己抽chā奸淫了大半天,身心俱疲,连小穴都有些红肿的女人,却仍在向自己索求更彻底的羞辱,这让骆鹏的成就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他本想进一步追问玉诗,让她把更淫荡,更下贱的话也都说出来。
    但是忽然觉得那和自己现在的人设好像有点不符,于是只好忍住了继续羞辱玉诗的冲动,撑起身子跪在了玉诗的双腿之间。“好吧,那我要进去了哦。”说着。
    骆鹏一手扶住胀的发紫的肉棒,顶在玉诗湿淋淋开合着的粉红穴口,腰背一挺“哧溜。”一声,毫无阻碍的就刺了进去。“哦舒服。”玉诗毫无顾忌的叫喊了起来。
    骆鹏双手抬起玉诗的腿弯,把这两条迷死人的长腿推举成一个大大m字形状,挺动腰腹,肉棒节奏舒缓深入浅出的开始在温软湿滑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坚硬的肉棒在玉诗的yin道里戳刺摇摆,不紧不慢,近百次的抽chā中,玉诗的双腿忍不住的一阵阵抖动,像是试图合拢,又像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张开,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了自己胸前那一对波涛起伏的巨乳上。
    “阿姨,我的ji巴怎么样啊!”骆鹏已经克制住了急躁,见玉诗的情欲已经勃发,也同样不需要刻意保持刚才那种关怀备至的温和,于是贱兮兮开始调戏玉诗。
    “好大,好长,哦插的人家好舒服。”玉诗被骆鹏的调戏激发了更加高涨的情绪,肆无忌惮的呼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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