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算不上迷乱中的随口乱喊,尽管骆鹏的阳ju长度不如赵勇,粗细不如向晓东,也没有刘宇那样威力十足的膨大gui头,但是与一般的男人比起来,粗细也差不多,长度更是远远超过平均水准。
    这四个少年能够顺利和谐一起的玩弄那么多少女少妇,都拥有一根超人一等的性器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即使是一直徜徉在四个少年这大号肉棒之间的玉诗,也不会觉得骆鹏的阳ju有什么细小之类的缺点。
    “那你有没有爱上我的ji巴啊!”骆鹏继续笑眯眯的发问,同时用力挺动了几下腰腹,把肉棒狠狠的刺入玉诗的yin道深处。
    “呀啊”玉诗立刻对骆鹏的猛烈攻击有了反应“爱,爱死了,我爱死你的大ji巴了。”在骆鹏家这个小区无人认识自己,玉诗的淫叫声大的异乎寻常,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狂野呐喊,似乎在以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痛快淋漓的心情。
    “要不要我操的再快一点啊!”骆鹏一点点的加快了抽chā的节奏,继续引导着玉诗的淫语。“要,啊快一点,再,再深一点,哦舒,舒服死了。”玉诗毫不犹豫的顺着骆鹏的心意要求更猛烈的侵犯。骆鹏也顺势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勾曲的肉棒猛力的顶撞着玉诗yin道中层层的褶皱,两个人的性器激烈的摩擦。
    “唔哦要死了,要死了,来了,来了啊,啊”近百次暴风雨般的袭击之下,玉诗的身体猛然绷紧,yin道的肉壁动力十足的收缩律动,温热的淫水如同清溪流泉汩汩而出,冲刷在骆鹏膨胀到极限的gui头上。
    骆鹏浑身一颤,小腹用力向前一顶,紧紧的顶在玉诗的下腹处,肉棒在玉诗小穴的强力吸吮之下猛烈的跳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灌入了玉诗的yin道深处。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同时发软,骆鹏很自然的放开了玉诗的双腿,俯身趴在了白皙的女体上,玉诗的双腿刚被放开,就情不自禁的收拢,紧紧的夹住了骆鹏的腰,把骆鹏的肉棒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体内,好像舍不得它离开。
    这一次的高潮对两个人来说都是酣畅淋漓的,尽管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姿势,但是此刻的玉诗的确是异常愉悦,从今天来到这里开始,这才是她第一次享受到拥有充分前戏的性爱呢。
    如果说白天那种被强行抽chā刺激出来的高潮像是烹油的烈火,可以焚尽玉诗的理智,沦为欲望的俘虏,那么现在的这一次高潮,就像滚烫的温泉,让玉诗的理智心甘情愿的沉沦在欲望之中。
    与现在这灵肉交融的性爱相比,白天那烈火般的剧烈抽chā只能被成为催情,强行催发玉诗的高潮,让玉诗既痛快又痛苦,而这一次温柔的性爱,却让她的身心都无比的满足。
    二人相拥着喘息,平复着高潮的余韵,休息了几分钟后,骆鹏首先恢复了过来,恋恋不舍的从玉诗赤裸的柔软身体上爬了起来,骆鹏准备结束这一天的游戏了,他已经很疲惫了。
    即使是白天的时候吃了药,即使是晚饭之前上厕所的时候又偷偷的在肉棒上抹了点药水,也没法弥补体力的消耗和肌肉的疲劳,他现在真切的感觉到了腰酸背痛。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刚刚获得自由的玉诗却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起身,反而是一脸羞涩的看着他,慢慢的把身体翻转了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撑起了上身,膝盖弯曲,撑起了臀部和大腿,把雪白浑圆的丰满臀部羞答答的送到了他眼前,缓慢的摇摆起来。
    骆鹏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摇晃着的雪白屁股,时隐时现的粉嫩肉缝和小巧的菊花,对于这样明显的暗示,他当然完全领会了,只是有些意外玉诗高昂的性趣和体力,还要再战?
    这个女人还没有累吗?不过看玉诗刚才的羞涩的表情,这似乎不是一次挑战,而是一次充满诚意的邀请。仅仅经过了几秒钟的犹豫,骆鹏就决定接受眼前美妇这个诱人的邀请,他觉得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力还足以应付和玉诗以这样的姿势再来一次。骆鹏咬着牙扶着肉棒把gui头顶在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缝上。
    同时心里一动,把一个拇指按在了玉诗微微涨缩着的肛门上,正当骆鹏打算把一个指节捅进玉诗的肛门时,他的手却被玉诗回手抓握住了,骆鹏诧异抬头看向玉诗的脸,只见玉诗双颊晕红,脸上的羞赧之中还带着歉意。
    “已经一天了,脏了。”玉诗的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足见她此时的羞怯。骆鹏恍然大悟,随即面露喜色,急吼吼的说道:“没关系,我这里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诗打断了。
    “那怎么行,那是,那是调教,你,除非你要人家开始履行赌约,否则不许,不许”不许后面的话,玉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了,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骆鹏悻悻的放开了按在玉诗肛门上的手,看来玉诗是清醒过来了,不过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她现在对自己的服从已经开始有了一点自愿的倾向,所谓没有开始履行赌约就不可以做的事,反过来说,也就是只要是在履行赌约,就都可以做。在骆鹏看来,尽管玉诗看似是在公事公办的严守协议的效力。
    但是这也代表着玉诗心理上的退让,既然今天可以打着赌约的名义做出以前没做过的调教,那么以后也就可以用其它的借口接受自己其它的调教。
    对于协议的履行,骆鹏并不打算马上开始,今天实在是太疲惫了,而且这个赌局也不完全是自己提前计划好的。
    虽然赢下了这个赌局,但是结果大大超出了预期,原本他只是想要得到一次调教玉诗的机会,然后让刘宇成为观众,向刘宇证明自己描绘的前景。
    但是在玉诗严谨的商业思维之下,这个“一次。”的笼统概念变成了明确的时间限制,最终这48个小时的调教时间远超自己当初所想的“一次。”
    可以做的事情将远超自己原本的打算,但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想好该怎么利用这48个小时呢,最好还是先睡一觉,思考一下再说。
    不开始履行赌约,那就不能进行调教,但是眼下玉诗出乎意料的热情如火,这是个意外之喜。既然如此,先顺应玉诗的邀请,用最刺激的姿势再奸淫这个同学的母亲一次,也是非常愉快的。
    想到这里,骆鹏不再去考虑给玉诗浣肠的事情,猛的一挺腰“嘭。”的一声就把肉棒刺入了玉诗淫荡蠕动着的肉穴,一插到底,房间里立刻响起了玉诗声嘶力竭的呻吟。
    骆鹏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数年前开始入住的小区,房子早已经基本住满了住户,大部分是经济比较富裕的高级白领,周末的晚上十点多钟,还没有到这些人休息的时候,小区里可以说是夜深人不静,没有白天的喧嚣。
    但是人言犬吠猫叫春,各种声音都偶有出现,传出很远。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从一座高楼的顶层位置隐隐传出的女人呻吟声,算不上十分明显。
    但是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也是可以清晰分辨出来那是什么声音的,好在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还在外面的少数人,要么是贪玩的孩子,要么是趁着天气还没有变凉最后再享受一下集体纳凉聊天乐趣的老人,再有就是个别外出玩乐晚归的年轻人了。
    孩子听到这如泣如诉的呻吟,好奇的抬头寻找,只以为是有人受伤。老人听到后却只是摇摇头,彼此叹息着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注意影响。
    而那些玩乐归来的年轻人,听到了这明显的女人叫床声,都是心领神会,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扫了几眼,没有看到什么之后,也没有继续探寻的打算,只有极个别结伴归来的,还彼此嘻嘻哈哈的打趣了几句要不要找一找,围观一下。
    玉诗这时候丝毫不关心自己淫荡的叫声会不会被人听到,她正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宽敞的大床上,专心的承受着骆鹏最强烈的冲击,那每一次直戳g点的冲撞,都好像穿透了她的yin道,也穿透了她的整个腹腔,胸腔,直戳在她的心口上。
    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骆鹏那通红的尖锐gui头随时都有可能从自己的喉咙里冲出来,出现在自己的嘴里。从第一下开始就让玉诗遍体酥软的抽chā,仅仅进行了几十次,就把玉诗插的浑身颤抖,四肢痉挛,yin道在剧烈的收缩中气势磅礴的喷了骆鹏一肚子的淫水。
    “要继续吗?”骆鹏笑眯眯的询问着正向自己高高翘起诱惑雪臀的玉诗,降低了抽chā的节奏,却没有停止下来,他发现自己刚才对体力的担忧是多余的,眼前这个失去了电击效果护体的女人,在自己这个姿势的攻击下,根本就不堪一击,既无抵抗之心,也无反抗之力。
    骆鹏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愿意,是不是可以让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在高潮状态之下。“啊继,继续,不要停下来,操的更狠一些,我,我让你看看,我到底可以有多骚,哦”玉诗夹杂着呻吟的回答,语气似乎异常的亢奋。“操,那好,我就看看你到底能被我操成什么样子。”骆鹏没了后顾之忧。
    这时候又听到玉诗这样的表态,顿时兴奋起来,再不顾虑什么,双手抱住玉诗浑圆颤抖的臀部,凶狠的挺动着小腹,滚烫长枪般的肉棒在玉诗不断蠕动收缩的紧窄yin道中飞速的穿梭,坚硬略细的gui头如同锋利的枪尖,疾风骤雨的戳刺在玉诗敏感的g点上。
    娇嫩的软肉在gui头的强硬冲撞下颤抖,妩媚动人的女体在暴风雨般的抽chā中飘摇,玉诗的第二次高潮在区区一分钟之后就猛烈的到来了,喷洒在骆鹏小腹和大腿上的水花已经汇成了小溪,一路流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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