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仍然趴在那里喘息,骆鹏看着眼前散发着惊人美丽的赤裸女体,情不自禁的伸手开始在玉诗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触手之处一片湿滑,玉诗的身上是满满的汗水。骆鹏忍不住调笑道:“阿姨,你可真是水做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水。”
    “这还用你说。”玉诗扭过头来看着骆鹏,终于还是露出了一脸的娇羞,但是她却没有反驳骆鹏的调笑,反而是带着这一抹娇羞迎合着骆鹏一起践踏起自己的尊严来“这还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水做的,怎么会被你的ji巴一操,就又是喷水又是撒尿的。”
    玉诗这豪放不知羞耻的言词让骆鹏大感意外,立刻加大了调戏力度,倒要看看玉诗还能说出什么淫辞浪语来“是啊,以前我操过的女人,还真没有哪个像阿姨你这样淫荡的呢,被操尿了不说,昏过去了以后,继续被操还能再尿,边操边尿,尿的我一肚子的骚气,话说,你昏过去了以后还能感觉到被操了吗?”
    玉诗有种捂脸的冲动,这的确太丢人了,可以眼下的姿势她想要捂脸很困难,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懒懒的不想动,于是她没有捂脸,只是红着脸道:“昏过去了还能知道什么,反正,反正很舒服。”说到这里,玉诗说不下去了。
    想到自己刚才不知羞耻的主动邀请骆鹏用最可怕的姿势奸淫自己,而且在高潮的时候还要求对方不要停,最后不但失禁昏厥,甚至昏过去还被这个色狼继续奸淫,她真的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很不可理喻。
    然而最不可理喻的是,自己被奸淫到再次醒来以后,竟然还继续迎合这个男人的侵犯,甚至与自己的身体还感觉到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接冲毁了自己的理智,那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烈磅礴,就好像蓄满了水的大坝忽然倒塌,积蓄的洪流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冲击力,让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冲动,情不自禁的吐露出大量的淫词浪话来宣泄这澎湃的快感。
    直到此刻也无法克制这种冲动,好在骆鹏没有发现玉诗此时的状态,引逗着玉诗说了两句风骚淫荡的言词以后,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起身拉着玉诗去浴室里再洗一次澡,这一次骆鹏仍然细致的亲手给玉诗清洗身体,但是两个没有再次做ài。
    出了浴室,全身赤裸的骆鹏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玉诗没有再回主卧室,而是走进了客厅另一边的小卧室,自己先往床上一摔,拍着身边的床单招呼道:“来,咱们今晚还是在我的房间里睡吧,我爸妈那个床都湿透了,没法用了。”
    “啊?”玉诗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两颊,瞪大眼睛盯着骆鹏,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和骆鹏淫乱了大半天的那间卧室,原本是骆鹏父母的,想到自己在好友的床上和她的儿子做出了那么多淫乱的行为,把她的床弄成了那个样子,玉诗顿感无地自容。骆鹏疑惑的坐起来,拉着玉诗往床上去,完全不明白玉诗又在惊叫什么。
    玉诗顺势捂着脸趴伏在骆鹏身边,内心的羞耻让她一动也不想动,只是在心里不住的痛斥着自己的无耻。骆鹏毫不在意的抚弄着玉诗光滑的肌肤,疲惫渐渐淹没了整个身体,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睡着了。
    极度疲倦的骆鹏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点多,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已经走了吗?”骆鹏顿时有点懊恼自己醒的太晚,昨天晚上两个人做ài的时候,玉诗明显是亢奋的有些失常。
    甚至会主动向自己展示她身体中最淫荡的秘密,连把床都尿湿了这么丢脸的事都没让她有任何的羞耻,这可是以前根本不可想象的事,骆鹏猜测这还是和之前赌局中玉诗的心灵崩溃有关。
    只是不知道玉诗是自暴自弃了,还是心理防线触底反弹了,不管是哪一种,都有可能造就玉诗昨晚的那种异常表现,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瞎猜,本来骆鹏还想着,今天早上,玉诗也不可能马上就从昨天那样猛烈的心灵坍塌中完全恢复,正好再仔细观察试探一番。
    并且稍加利用,继续给玉诗一些心理上潜移默化的引导,给以后的调教再创造一点有利条件出来,本以为年轻的自己恢复能力会更强一些,能早一些睡醒,可是没想到自己昨天体力透支太过严重。
    这一觉竟然睡了有十多个小时,如今玉诗已经离开了,这可真是失去了一个大好时机。“看来这药还真是得慎用啊,感觉体力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骆鹏嘀咕了一句,昨晚赌局获胜以后,他使用的药丸和药水也很快就都失效了。
    随后,他就被深深的疲倦所包围,如果不是玉诗主动摆出了最脆弱的姿势,他说不定还真没法给玉诗一个彻底的满足。
    他已经记不清昨天自己和玉诗分别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玉诗的疲倦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因为她的高潮次数明显比自己多,尤其是最后那几次伴随着失禁和昏迷的强烈高潮,根本就是肉体也崩溃投降了的样子。
    然而没想到就在这样的消耗之下,玉诗竟然还是比自己先睡醒了,看来电击似乎是没什么副作用。骆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漱一下。走到浴室门口,骆鹏刚抬起手准备拉门,没想到浴室的门却突然自己就开了,把骆鹏下了一跳。
    下一秒,一具身形曼妙的洁白女体就出现在了骆鹏的眼前,正是玉诗刚刚洗漱完毕,光着身子走了出来“咦,浪姐,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已经先走了。”骆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呆呆的打了个招呼。全身赤裸的玉诗狠狠的白了骆鹏一眼,举起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一把拍在骆鹏的胸口,轻嗔薄怒的道:“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要不是你把人家的衣服锁起来了,人家当然早就走了,现在还跑来卖乖,你是想让人家光着屁股回家去吗?”
    “额,哈,原来是这样。”骆鹏讪讪的也想起了自己昨天把玉诗的衣服锁在了衣柜里,现在的确是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多亏自己昨天脑子清醒的时候来了这么一手,不然今天岂不是要错失良机了。
    尽管赢得了赌局的自己有权随时开始调教玉诗,但是如果她现在已经回了家,昨天心灵崩溃之后到底有没有后续影响可就完全观察不到了,再找到她的时候,说不准中途经历了多少事情呢,这样想着,骆鹏不觉得意起来。
    顺着玉诗的话就接了下来“光着屁股回去也未尝不可啊,好不容易赢来了你这么完美的一个性奴,不跟关系最铁的小宇炫耀一下岂不是浪费。”说着。
    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抬手握住玉诗一个挺拔的巨乳,轻佻的捏了捏。“什么?!”玉诗露出一脸恼恨的样子,骂道:“臭小子,你敢,不怕老娘收拾你吗?”
    “啊?为什么不敢,协议里可没禁止我给你去给小宇看吧。”骆鹏被玉诗咬牙切齿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即就拿出协议来压迫玉诗。玉诗甩开骆鹏的色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主卧室走,骆鹏本来以为玉诗已经走了,打算洗漱一下就吃早饭,这时候见玉诗还在,也就先不急着洗漱了,紧跟在玉诗身后也进了卧室。
    他盯着玉诗妖娆的背影,紧走两步来到玉诗身后,一手抚上玉诗诱惑的扭动着的雪白美臀,嬉皮笑脸的问道:“浪姐,怎么样,要不要我先给小宇打个电话,然后带你回家给他看看你着骚浪的样子啊!”“哼,那又能怎么样,小宇又不是没见过老娘光着身子发骚。”玉诗似乎仍是带着些怒意,但是语气却已经平静了不少。
    “哦,对呀,原来你上一次就是在提前给小宇打预防针啊!”骆鹏揽住玉诗纤细的腰肢,坐到了大床上,尽管初秋的气温还很高,但是一夜之间床上昨天被弄湿的半边也还没有完全干燥下来,因此骆鹏是端详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干爽的位置。
    “预防你个大头鬼。”玉诗由着骆鹏的引导,侧身坐在了骆鹏的大腿上,赤裸的臀部与骆鹏体毛正在发育的大腿直接接触,感到痒痒的。
    这时候隐隐闻到一些酸涩中夹杂着的尿臊味,顿时有点想要捂脸。今早睡醒以后,她回忆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主动,欲火为什么那么旺盛。
    当局者迷的玉诗并没有意识到昨天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坍塌了两次,此时回忆起来自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匪夷所思。
    尤其是到了最后,身体已经陷入了难以承受的强烈高潮之中,却还一直在索求着最猛烈的抽chā,最终在高潮中失禁。
    然而在感觉到自己即将昏迷的时候,心底却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窃喜。反复审视自己昨晚荒唐行为之后,玉诗仍然想不起来昨天自己那么做的理由。
    最后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狗被骆鹏最彻底玩弄吗。她不能否认,自从发现了骆鹏的肉棒形状与自己的yin道有着令人惊讶的契合度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被这根肉棒一直奸淫下去会怎么样。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主动邀请骆鹏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身体的底线,然而昨天竟然如此冲动,自己这样不顾后果的行为,会让骆鹏怎么看,怎么想,他会继续得寸进尺吗,该怎么弥补一下呢。这些暂时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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