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此时心里也有点心虚,恼恨自己的大脑随便罢工的恶劣行为。骆鹏一手揽着玉诗柔美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了玉诗的胯下。玉诗下意识的略微分开双腿,随即觉得不妥。
    一把按住试图钻到自己双腿之间作怪的魔爪,玉诗露出一个满是媚意的笑容,伸出一条藕臂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问道:“要开始调教了吗?48个小时之内,人家就是你最乖巧听话,最淫荡下贱的性奴哦。”
    骆鹏脸上一僵,玉诗的话看似情意绵绵,实际上却是想把他的一切玩弄挑逗行为都算在赌注里,分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消耗协议时间的机会。
    还没有想好意外赢的的大把时间该如何利用,当然不能就这样草草开始,骆鹏只能先停下来,他需要时间思考一下,只能泄气的说道:“先不忙,等我想想。”
    “哦,那你慢慢想吧,那阿姨先回家去了哦。”玉诗打算先离开骆鹏再说,回到家里仔细的分析一下自己昨天那莫名其妙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忙什么嘛。”骆鹏赶紧双手环抱,箍住了玉诗的腰,不想马上开始调教,但是他更不想现在放玉诗走啊,急切之中赶紧找了个现成的借口“先吃饭,昨天累了一天,体力消耗那么大,还不赶快补充一下营养。”
    “不用了,回家吃也是一样的,既然不需要马上执行赌约,人家可不敢继续和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继续纠缠呢!”玉诗不上当,坚持要走。骆鹏连忙道:“吃完饭就开始了,你还回什么啊,咱们这就去买吃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这下玉诗不反对了,不能马上回家,但是能尽快把赌约了结掉也是玉诗所愿意的,为了不给玉诗独自一个人思考的机会,骆鹏是拉着玉诗一起去买的早餐。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因此这顿饭也不是真的按早餐的标准买的,骆鹏买了好几个菜,顺便还买回了一些面点、熟食之类方便食用又有营养的食品,看来是连晚上的份也一起准备好了。
    玉诗也趁这个时间给刘宇打了个电话,碍于骆鹏就在一旁,她也不方便提及赌局的事,在刘宇问到她赌局结果的时候,只能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不太好。”
    然后表示暂时不能回去。刘宇感觉到了妈妈的为难,也猜测大概是骆鹏在旁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当放下电话以后,刘宇立刻攥了攥拳头。昨天他对妈妈的行为一路绿灯的放纵,是源于极度的内疚,打算放妈妈尽情的玩乐一次,然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今天早上发现妈妈仍然没有回来,终于开始焦急起来了。
    他不断的猜测着所谓的赌局到底是赌了些什么,赌注又是什么,现在看妈妈的表现,莫非是输了,输了之后会怎样?这些都是玉诗在几次电话里没有说清楚的东西,面对骆鹏这样一个心怀不轨的狡猾家伙,由不得他不紧张。
    他一边宽慰着自己,既然妈妈没有回来,那大概是玩的还算高兴,另一边却又忍不住担忧,妈妈该不会是被骆鹏限制住了自由吧。
    尽管他的理智认为骆鹏根本没有能力限制住妈妈,可是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sm类的小电影和小说的内容,又没法让自己放下心来。
    这时候恰好赵勇的电话打了过来,下一步调教的准备还没有完成,他是打算今天来和刘宇一起再跟玉诗玩一玩3p的游戏的。“什么?你妈去了大鹏家一天一夜了?还不打算回来?这搞什么鬼。”赵勇被刘宇的话惊到了。
    刘宇大概说了一下妈妈打电话回来的事情,不过他没有提妈妈要和骆鹏打赌的事情,他知道如果赵勇听说了这事,有可能做些什么努力挽回局面。
    但是那样就可能打扰了妈妈的玩乐,愧疚未去的刘宇希望这一次的妈妈寻欢不要受到打扰,当然赵勇也有可能什么也不做,那就更没必要告诉他了,但是不管他做与不做,埋怨自己一通是少不了的,心烦意乱的刘宇现在不想听赵勇的埋怨。
    倒是赵勇听了刘宇的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关系,现实不是电影,骆鹏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学生,家有父母,他哪有随便禁锢一个女人在家里的能力,而且明天就是星期一,他还要上学的。
    最重要的是玉诗的身份,他如果限制了玉诗的自由,这事根本就瞒不过刘宇,其他两个人一旦知道了也不会放任他这么肆意妄为的。
    刘宇听了赵勇的解释,心里平静了不少,庆幸着到底还是旁观的人看的清楚一些,自己一门心思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仔细的梳理那些猜测的可行性。于是刘宇不再等在家里干着急了,接受了赵勇的邀请,两个人一起去准备调教的计划。
    之后顺便去赵勇家里玩弄一下产奶少妇小菲姐,好好放松一下,此时的玉诗并不知道儿子的担忧,她刚刚吃过饭,正和骆鹏一起收拾碗筷。很快就把一切收拾利落,连主卧室的床单和褥子也换下来塞到了卫生间里。
    因为搬了家,这里并没有多少被褥床单这样的床上用品,好在床上的褥子原本有两层,昨天弄湿的只是一层,现在床上还有一层褥子,只要换一条床单,至少看起来就焕然一新了。
    房间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气味,让玉诗一阵阵的脸红,手忙脚乱的把所有房间的窗子都打开了,要让空气流通尽快的把自己淫乱的证据毁灭掉。一切收拾妥当,骆鹏搂着玉诗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玉诗仍然是侧身坐在骆鹏的腿上,与刚起床的时候相比,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穿好的衣服这时候还在身上。
    “怎么样,要开始了吗?”玉诗搂着骆鹏的脖子,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豪放的勾引着这个狡猾的少年。骆鹏拖延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这时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玉诗那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臀部,哈哈一笑道:“小骚货,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就那么喜欢做我的性奴吗?”
    “少废话,开不开始,不开始老娘走了。”玉诗一把拍掉骆鹏的手,站起身来,作势准备离开。“好吧,那就开始吧,现在正好12点,把衣服脱光吧。”骆鹏不慌不忙的跟着站了起来。
    推了推玉诗,示意她去主卧室,调教仍然要在那里进行。玉诗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也不在乎被骆鹏围观,边走边脱着衣服,刚才出门的时候她拒绝了骆鹏给她准备的衣服。
    这时候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来的时候那一身,为此骆鹏还嘲笑她来着,骆鹏说的很直白,反正一会儿调教的时候穿什么,都是要看他的命令的,现在耍这点小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主人,受到惩罚吗。
    对此玉诗看的也很清楚,反正性奴受不受罚根本就不在于听不听话,只在于主人想不想惩罚而已,现在调教还没开始,何必那么听话。
    进了卧室来到床边的时候,玉诗的上衣已经脱光,随手仍在床上,就弯下腰去开始脱腿上的牛仔裤。骆鹏笑眯眯的跟在一边,这时候一把捡起玉诗扔在床上的上衣和胸罩,等着玉诗。
    当玉诗刻意以豪放的姿态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脱光以后,一转身,就看到骆鹏正弯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裤子捡在手里。
    “你干什么?”玉诗惊疑的问道,她意识到骆鹏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锁起来,顿时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乳房和小穴。
    “啪。”玉诗的臀部顿时挨了一巴掌,随后骆鹏不客气的呵斥了起来“主人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这,是,主人。”玉诗一呆,这才想到,调教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是骆鹏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应了一声,跪在了骆鹏的面前。
    然后玉诗眼睁睁的看着骆鹏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衣柜里的小抽屉中,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钥匙,把抽屉锁了起来。
    “我去拿点东西,你给我爬到门口去,跪在那等着我。”骆鹏冷冷的扫了玉诗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这冰冷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
    尽管玉诗知道骆鹏是故意的,仍然无法阻止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卧室的门口,望着对面小卧室,听着里面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处境。玉诗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动作张开双腿。
    但是双腿却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这几个孩子面前早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做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诗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骆鹏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骆鹏手里提着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玉诗大惊失色。
    她无法想象骆鹏是怎么在父母眼皮底下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的,他的父母可不是像赵勇家那样长年外出,他在家里弄这么多调教工具,难道不怕被父母发现吗。
    “调教你这样的贱货,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骆鹏冷漠的随口答道,他完全没有领会到玉诗关注的重点。玉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骆鹏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其中一个。
    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玉诗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粗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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