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鹏本打算安慰玉诗几句,但是胸前被玉诗的乳头顶住的感觉制止了他这种关怀的行动,那两颗本来应该柔软的乳头此时坚硬异常。于是他粗暴的扳转玉诗的身体,把流着泪的美丽面孔推到窗前,充满嘲讽的开口了。
    “瞧瞧你这个不要脸的货色都干了些什么,还说什么已经洗干净了,从这么高的楼上都能看到你拉出来的那一滩东西那恶心的颜色,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要不是我不放心让你拉到外面去,你就要把屎喷在主人家的地板上了。”
    骆鹏恶毒的语言让玉诗原本通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不,怎么可能,我早上明明,明明洗干净了的”玉诗拼命向后退,挣扎着试图离开这带给她耻辱的窗口。她朦胧的泪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溅落在窗框上的几滴淡黄褐色的液体。
    比起公然向着窗口外喷出大便的淫乱行径来,更加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清洗过的直肠里喷出的液体仍然是那种污秽的颜色,这让她无法面对骆鹏的指责,仿佛是自己欺骗了骆鹏一样。
    玉诗的表现让骆鹏的心里乐开了花,他调配的浣肠液别的作用还不清楚有没有,但是这个颜色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没想到自己胡乱搞出来的东西,还能意外的发挥一下打击玉诗心灵的作用。
    这时候楼下已经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似乎在奇怪楼上到底倒了些什么东西下来。骆鹏放开了玉诗,玉诗的立刻远远的退离了窗口,尽管她的头并没有探出窗外,可她还是深深的恐惧着,楼下隐约传来某个人的“冰红茶。”
    之类的议论让玉诗羞于继续听下去,她抬起双手想要把脸捂住,结果手已经举到了面前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直到现在还紧紧的攥着脖子上的铁链。
    她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铁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意外却又庆幸的是,从下面传来的聊聊几句议论声音中,并没有什么“臭。”、“恶心。”、“无耻。”、“大便。”之类的字眼儿。
    骆鹏只看到玉诗羞耻的哭泣,而没有发觉玉诗心里的五味杂陈,这时候正在为自己再一次弄哭了玉诗而暗自得意,美滋滋的想着玉诗的心灵是不是又崩溃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再做点什么,是温柔体贴的关怀一下呢,还是更加冷酷的打击一下。
    昨晚的关怀效果似乎是有,但是和骆鹏想要的结果却不太一样,因此骆鹏这一次的决定是继续羞辱玉诗。他重新扳转玉诗的身体,让玉诗正面朝向自己,在玉诗探询的目光注视下,一把捏住了玉诗饱满诱人的雪白乳房上一颗嫣红挺立的乳头。
    “往窗外拉个屎奶头就硬成这个样子,你这骚逼还在这里装什么娇羞,既然你这么喜欢大家围观你的大便,老子就满足你,走,再给你洗一次屁眼,我让你再这么拉一次,看你会不会喷粪喷到高潮。”说着。
    骆鹏走到阳台侧面,摘下了挂在围栏上的铁链,用力一拉,空闲的那一只手指着地面,以不可置疑的表情下达了命令。“不,不要这样,主人,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做这样的事了。”玉诗拼命的摇着头。
    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软,膝盖缓缓弯曲,直到再次跪在了地上。“什么不要这样,屁眼脏成这个样子,你让主人怎么用,如果一会儿我的ji巴操你屁眼的时候沾上了屎,你给老子舔干净吗?”骆鹏毫不留情的训斥着。
    狠狠的揭开玉诗心灵上新鲜的伤疤。玉诗无言以对,浣肠后排泄出来的污秽液体让她无可辩驳,只能默默的在骆鹏的命令下向屋内爬去,心里不由得疑惑猜测着,刚才这丢尽脸面的表现让她无比的在意,甚至压制了心中的羞耻和委屈,现在她只想弄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在决心和儿子进行乱伦的xing交,并且准备把第一次肛交奉献给儿子之后,自己偷偷的买了浣肠用的药液,同时考虑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携带药液的情况,顺便买了一些浣肠胶囊,一直放在随身的小包里。
    平时都是在家里进行的浣肠,当然是使用药液清洗的更加干净彻底,这一次本来打算昨晚就回家,可是计划外的留宿和临时性奴的身份,让她预见到了肛交的不可避免。
    因此早晨洗漱之后,她第一次使用了胶囊给自己浣肠,当时她还十分庆幸,因为这虽然未必能阻止骆鹏亲手给自己浣肠,但是至少不至于在骆鹏的眼前排泄出污秽的粪便,这多少能给自己减少一些难堪。
    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排泄出来的液体仍然会是那种颜色,胶囊是假的?已经过期了?自己使用的时候漏掉了什么细节?都不对啊,刚才清洗完的时候,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
    最后用水管灌入的清水,在排出来的时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难道是清洗的不够深入,又有新的粪便进入了直肠?
    玉诗在不断的猜测中爬进了卫生间,浑浑噩噩的趴在地上,如同一个木偶般的承受着冰凉的液体再一次灌入敏感的肛门中。当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肛门已经又一次被塞子塞住了。
    “呜”玉诗的面孔又开始扭曲,她紧咬牙关承受着直肠里传来的痛苦,这一次绞痛依旧,胀痛感却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严重,显然这次被灌入的浣肠液更多。
    这一次骆鹏没有再玩什么别的花样,灌入浣肠液以后,直接命令玉诗自己向阳台爬行,而他本人则是拿了一根皮鞭跟在玉诗的身后,不时的把皮鞭甩在玉诗扭动的雪白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同时伴随着不满的催促声。玉诗心里的委屈无法诉说,铁一般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她现在作为一个对主人说谎的性奴,根本无颜面对骆鹏的指责。
    骆鹏则是在贪婪的盯着玉诗诱人的蜜桃臀扭动美景之余,欣喜的从玉诗仅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观察到玉诗反抗的减弱。当玉诗又一次赤裸着身体站在阳台的椅子上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三面透光的阳台,身后窗口微凉的清风,楼下零星的说话声,让玉诗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赤裸的臀部探出窗外,做出无耻的排泄行为。
    玉诗的羞耻达到了巅峰,她努力克制着立刻抱住身体蹲下来的冲动,手里紧攥着脖子上的铁链,在骆鹏给她拔掉肛门里的塞子之后,忍着巨大的耻辱再一次把丰满的雪臀探出了窗外。
    “噗,哗”带着压力的液体再一次喷射而出,玉诗顾不得去看自己这一次喷射出的是什么颜色的液体,急不可耐的跳下那耻辱的王座。
    可是当她想要进一步逃离的可怕的阳台的时候,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狠狠的拉住了,宽大的项圈勒得玉诗一阵窒息,几秒钟后才恢复过来,这时候玉诗已经清醒了不少。
    她不再试图马上逃离阳台,而是转身去看自己刚刚排泄过的窗框。刚一看到窗框上溅落的液体,玉诗就感到眼前一黑,随后楼下传来的一句骂声,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谁家倒的饮料,买来不喝浪费也就算了,还总是直接往楼下倒,还有没有点公德,淋到人身上你给洗衣服啊!”一个老迈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玉诗的耳朵里,玉诗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从这句话里明显可以听出,这个老人是一直在这里的,玉诗的两次排泄都被他发现了。
    只是没有看到液体是从哪一层倾洒出来的而已。老人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不过并没有人回应他,似乎他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发泄着自己对年轻人的看不惯。
    玉诗不敢探头去确认,她知道,老人从现在开始,很可能会经常的抬头往楼上看,要抓出这个“总是往楼下倒饮料。”的没有公德之人。
    “饮料?”老人的话像尖锐的钉子,一根接一根的钉在玉诗的心头,她极力的想要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理会,但是越是这样,老人的话越是清晰的传入耳中,每个字都在大脑中回荡,久久不去。
    羞愧之中,老人的一个用词让玉诗产生了疑惑,那样污秽的液体,怎么可能被老人误认成饮料,就算老人的眼睛已经昏花,看得不太清楚了。
    那也应该是认作脏水才对,有什么理由一口认定楼上倒的是饮料呢。对真相的渴望压制住了无边无际的羞耻,或者说是给了玉诗一个逃避羞耻的方向,她用狐疑的目光看了骆鹏一眼。
    在骆鹏暗叫不妙的时候,玉诗已经不顾污秽的把头探到了窗框边上,强忍着恶心,对着窗框上的液滴狠狠的嗅了一口。
    “这是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味道。”玉诗又惊又怒的转回头来盯着骆鹏,她从那几滴黄褐色的液体中嗅到的气味,竟然是一股甜香,带着一丝药味的甜香,这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被骆鹏陷害了。
    这时候骆鹏开始后悔不该进行这第二次窗外排泄的调教了,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眼看着这真相的揭穿就要把刚才取得的一点成果前功尽弃了,有心摆出主人的架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心虚气短之下,他怎么也摆不好严肃的表情。在玉诗怒气冲冲的逼视下,骆鹏难掩尴尬摸了摸鼻子,强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答道:“甘油啊,还能是什么。”
    赤身裸体的玉诗此刻却散发出了滔天的气焰,指着那几点刚从她的肛门里洒出的液体,气势汹汹的质问“你家的甘油是这个颜色的吗,老娘天天用来洗屁眼的东西,会不认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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