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玉诗一把把脖子上的铁链甩在了身后,看样子是打算冲上来掐骆鹏。“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像是酒精啊,碘酒啊之类的,消消毒嘛”
    骆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了,尽管玉诗仍然是全身赤裸,脖子上仍然拴着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链,剧烈起伏的胸口带动着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颤颤巍巍的晃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雌性的诱惑。
    可是这一刻骆鹏顾不上去垂涎注视了,他的气势完全被玉诗压制住,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小孩子被家长训斥时摆出的承认错误的态度。
    “别的东西?然后你就骗老娘说这是老娘没洗干净?还逼着老娘再拉一次?”玉诗此刻无比的彪悍,刚才的恐惧与羞耻统统被愤怒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候正在一步步的逼近骆鹏。
    “我这不是想着消消毒更卫生一点嘛,刚才这不也挺好玩的吗”骆鹏小声的解释着,一步步的后退。“好玩,玩你个蛋。”愤怒之中的玉诗飙出的脏话一句比一句生猛,眼看着就要冲上去扑向骆鹏。骆鹏吓得连忙躲闪,连手里一直捏着的皮鞭都失手掉在了地上。
    可是他后退哪里赶得上玉诗前扑的速度快,转眼之间就已经被玉诗逼到了阳台的角落,眼看着骆鹏就要被玉诗扑住了,突然,听到“嘣。”的一声,玉诗被脖子上的项圈狠狠的勒住了。
    玉诗诧异的回头望去,入眼的正是那根固定在阳台另一侧围栏上的铁链。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个恶毒的少年调教着,想到自己现在性奴的身份,玉诗的气势顿时萎靡了不少,她发觉尽管自己被骆鹏戏弄欺负的这么惨。
    但是今天这个仇她算是报不了了,有所明悟的玉诗不再继续叱骂骆鹏了,而是默默的走到铁链的尽头,把粗大的链条从围栏上摘了下来,然后攥着铁链一言不发的走出了阳台。
    骆鹏惊讶于玉诗骤然转变的态度,这时候玉诗脖子上的铁链在走动中发出的“哗啦。”声让他醒悟过来,暗骂一声“怂啊!”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性奴给吓住了。
    于是他顿时又一次趾高气扬起来,赶紧捡起掉落的皮鞭,紧走几步,追上了正大步流星走向卧室的玉诗,一把夺过玉诗手里的狗链,颐指气使的命令道:“谁准许你站着走路的,给我趴下。”
    玉诗仍是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也不理骆鹏想让她去哪里,四脚迈开,径直向卧室爬去。“啪。”“啊”皮鞭狠狠的抽在了玉诗高耸的臀瓣上,雪白的臀肉上顿时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骆鹏这一鞭着实抽的不轻,让玉诗无法继续保持沉默了。
    “反了你个小骚婊子了,敢跟主人发脾气,看我怎么收拾你。”骆鹏大声喝骂了起来,刚才被玉诗压制了气势,让他的面子挂不住了,又羞又怒的他决心狠狠的教训玉诗一顿来找回面子。
    “啪、啪、啪、啪。”骆鹏紧紧的拉拽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皮鞭雨点般的落下,玉诗光洁的后背,浑圆的臀瓣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密布了红痕,而玉诗仍然咬着牙,除了偶尔因疼痛难忍而发出的惨叫以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尽管没有权力反抗,但是她还是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狠狠的鞭打了玉诗一顿之后,骆鹏怒火稍熄。看到玉诗仍然十分硬气的表现,油然生出另一种情绪。
    刚才玉诗突然的爆发真是把他吓了一大跳,那种久违的女强人气场瞬间重现,爆发出了巨大的威慑力,惨遭压制的骆鹏事后自然是恼羞成怒。在发泄了一顿怒火之后,平静下来的骆鹏却忍不住回味了起来。
    玉诗那种怒焰冲霄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惊艳,他恍然大悟,他心目中的玉诗一直是强势的,自己调教她的愿望也正是被这种气质催发出来的,昨晚的玉诗热情如火,固然让自己极为满足。
    但是自己反而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如今他终于认清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刚才阳台上强势的玉诗,才是最让她迷恋的玉诗。
    就是要驯服这样的胭脂烈马才能获得最大的成就感,如果他心目中的完美女人也和那些被操过几次之后就服服帖帖。
    甚至主动纠缠上来的庸脂俗粉一样,岂不是太没有追求了,想到这里,骆鹏绕到玉诗的身前蹲了下来,一手强行挑起了玉诗尖削白皙的下巴,一手在玉诗满布着网格状鞭痕的脊背上慢慢的抚摸着。
    眼睛死死的盯着玉诗那仍然倔强的带着怒意和他对视的美眸。“老子在玩你,怎么样,你最好给老子记住了。
    你现在是老子的性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再给我摆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就让你再去阳台上拉一次。”骆鹏恶狠狠的威胁道。
    “什么?”玉诗再也保持不了沉默了,惊恐再次浮现,骆鹏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难道不知道,现在楼下的那个老头,说不定还在盯着头顶看呢。如果自己当着他的面,把屁股伸出窗外,让他看到了刚才的那些“饮料。”
    到底是怎么来的,愤怒的老人恐怕就不只是在楼下骂了,一气之下跑上来堵着门骂还算轻的,说不定会找上一群爱管闲事的大爷大妈一起跑上来揪住自己理论个半天。
    现在想想,骆鹏刚才的想法真是天真,不露脸就能避免曝光了吗?就算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如果找上门来的话,那自己的名声也就彻底完蛋了,虽然这个小区的人不认识自己,以后也未必会再见面。
    但是骆鹏认识自己啊,指望他在那样的压力下给自己保密?就算他真的能挺住舆论的压力,那他回过头来也会从自己身上弥补精神的损失,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完全无法揣测。
    而且就算自己接受了他的胁迫,这个小恶魔也未必能守住这个秘密太久,邻居的压力不够,还有他的父母呢。到时候,这对和自己很熟悉的夫妻在知道了自己和他们的儿子淫乱的真相之后,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难道自己最终的下场,就是声名狼藉的带着儿子离开这座城市吗?之前被骆鹏蛊惑到窗外排泄的时候,她没有细想,只是觉得这里确实没有人认识自己,多少也有些想要尝试一下彻底的放纵。
    现在意识到了这里巨大而又现实的名誉风险,却又已经后悔莫及了,长期以来所有人都在默契的遵守着游戏的潜规则,让自己对风险的警惕性降低了太多,她忘记了。
    每个人都遵守承诺不等于游戏就彻底安全了,人的思考不可能总是面面俱到的。现在,已经想清楚了的玉诗至少要让骆鹏明白,那样的事不能再做了。
    想到这里,她毫不畏惧的回瞪着骆鹏,严肃的说道:“那样的事不能再做了,如果你不想违反协议的话。”“违反什么协议了,你刚才已经做过了,而且不只一次的做过了。”玉诗的反应和骆鹏预想的不一样。
    他不由得一愣,然后才满脸不屑的讥讽道。“刚才的事情已经被楼下的人注意到了,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做,就会被人看到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个窗户洒出来的。”
    玉诗下意识的避开了最直白粗俗的词汇,说正事的时候和纵欲享乐的时候,她说话的习惯有很明显的区别“到那时候,你觉得楼下那些眼看着有人从窗子往外拉大便的居民,会放过这么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吗,他们找上门来质问怎么办,你去顶缸吗?”
    骆鹏一呆,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样看来,的确有点危险啊,不过他不愿意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是硬着头皮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家已经搬走了,今天不给他们开门,下次我回这边还说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你家的房子既然没有卖,那你的父母就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看一看,你觉得他们也不会给邻居开门吗,一旦有人把这事情捅出来,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对你的父母解释。”
    玉诗毫不放松的追问,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脸上却是一片庄重肃杀。“我。”骆鹏的眼前瞬间闪现出父亲发怒时那狰狞的样子,和挥舞的呼呼作响的皮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尽管这几年已经没怎么挨过揍了,但是他仍然不太敢对父亲撒谎,况且就算他撒谎说是自己干的,父亲也一样会愤怒的抽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他的儿子把屁股伸出窗外去拉屎?
    如果自己真的敢这么告诉老爹,那他不抽死自己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多半是有妈妈在一旁求情。
    看到骆鹏畏缩的神色,玉诗知道自己的警告见效了,决定见好就收,不去继续斥责骆鹏,免得再次激怒这个偏激的少年。既然自己今天仍然逃不掉被他玩弄虐待的命运,那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如表现的乖巧一点,让他把情绪发泄在自己的身体上,尽可能早的把这个赌约完成了再说。
    玉诗的心态在这一天一夜里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终于在这样一个契机之下彻底的平和了下来,她不再和骆鹏对视,而是默默的把头钻进了骆鹏的胯下,含住了那根有些萎靡不振的肉棒,吞吐吸吮着表达自己的臣服。
    在骆鹏家已经容纳了近一天一夜淫乱行径,此时又开始弥漫出淫荡气息的主卧室里,骆鹏正蹲在地上消化着自己的后怕,而玉诗驯服的埋首在骆鹏的胯间,孜孜不倦的吸吮着骆鹏那根刚刚折磨了她一整天,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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