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莫名其妙的双双倒在凌乱的床上。雒夕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慕容崴的牛仔裤和牛仔衣,也莫名其妙的自动掉在地上,他的手莫名其妙的在她身上爬行,雅夕也莫名其妙的呻吟、扭摆,他的唇莫名其妙的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她更莫名其妙的-刻也没拒绝过他。
    两人好象都中了邪,只想在彼此身上寻找某样神秘东西,好象非得如此互相触碰、摩擦,才能找到一点温暖,才能感到安心;好象非得嗅着对方的气味、呼唤彼此的名字,才能证明什么,天知道他们明明都把对方当仇家、克星,巴不得把对方踹到天涯海角去!
    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天知道!
    直到慕容崴几近疯狂的剌人那又湿又热又窄的甬道、雅夕没命的哭喊出来,两人才自一堆莫名其妙中恢复神志。
    “好痛!你在做什么?怎么会这样啦?”雅夕没命的哭嚷,没命的捶他,身子好象被什么太大的东西撑裂、撕开了“呜你为什么在那里啦?是不是你拿什么东西剌进人家的身体?好痛、好痛耶,我会死啦!”
    “嘘别哭,别哭”慕容崴连忙哄她,啼笑皆非。
    想他慕容崴是哪号人物,女人在他床上,哪个不是叫猛叫赞,谁知这小处女却大喊会死?她到底识不识货?
    “你有没有同情心?人家都快痛死了,还叫人家别哭?难道不会快叫救护车吗?”雅夕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痛得动也不敢动。
    慕容崴敢对天发誓,如果他现在口中有东西,一定会全喷出来“这种痛没有医生医得好。”全世界大概没有人会因这种事叫救护车。
    “那怎么办?都是你啦,你是凶手,人家遗书都还没写,遗言也还没交代”冷不防的,留在她体内的武器猛然一动,惹出她又惊又伯的惊喘“如果我死了,麻烦你告诉我爸妈,当他们的女儿很幸福,下辈子我还要当他们的女儿,告诉雅晨姊姊是什么在动啦?你叫它不要动不要动.....好奇怪.....”
    随着慕容崴的笑容愈怪异,体内的武器也动得愈厉害,她的意识就愈飘忽,感觉就愈奇怪,到最后她只能不断的呻吟。
    “怎样?”他轻笑的看着臂弯中的她,皮肤沁出薄汗,整个人变成耀眼动人的玫瑰色。而那如丝帛般的甬道,充满前所未有的弹性,紧紧吸吮着他的亢奋,令人销魂,无法自拔。
    “什么怎样?”雅夕傻傻的问“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一定流了很多血,不然那里不会那么湿,就算现在没死,恐们也没救了啊,又来了啦”
    才刚离去不久的酥麻、炽热、令人晕眩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刚才更猛烈“啊--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一定中毒了怎么这样”
    在最后一次冲刺、最后一阵抽搐后,雅夕终于不支昏了过去。
    “这样就昏过去了?”慕容崴不敢置信的望着那眉心紧拧的小脸,对向来气焰狂妄的她,实质上居然如此娇弱,感到无限的惊诧。
    忍不住收拢臂弯拥紧那小小的身子,不自觉地轻吻那布满吻痕的肌肤,心中回想着这发生得太快、太莫名其妙的一切,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合该定他今生的新娘,因为他再也不想放开这么逗趣可爱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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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夕醒在一阵痒息中醒来,有什么在搔她的痒,感觉上就像以前养的那条狗,用舌头舔她的脸,让她不得不醒过来。
    “嗯,不要舔人家。”雅夕睁开眼睛,看见慕容崴的脸,才想起她家的狗早在多年前投奔自由,但是“喂,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雅夕连忙把棉被拉高,遮住自己的身体,咦,她怎么有四只脚?不对,另外两只不是她的,这么说雅夕把眼神瞅向贼笑的慕容崴,心中一惊,连忙大喊救命。
    “救命--非礼啊--色狼!”边叫着边起身要逃,谁知慕容崴把她的棉被拉住,而棉被把她缠住,她想逃也逃不了。
    “救命啊,救人哪--”逃不了,只好大喊以壮声势。
    “好了,住口!”慕容崴大吼一声,把她扯回来,用大半个身子把她压住。
    “你好凶。”雅夕挤眼睛,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吓唬他“你忘记一公尺沟通法了?要温言软语、和言悦色。”
    “我现在呢,不想用一公尺沟通法,想用我自创的一公分沟通法。”说着,有如饿虎扑羊般扑向她,张口就吻住她。
    “啊,好痒,好痒,你不要乱亲人家”他的唇舌又热又痒,雅夕咯咯笑个不停,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等一下,你等一下!”她把他推开,低头一看“哇!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天啊,姊妹们说她少根筋,难道是真的?
    慕容崴被雅夕的惊叫吓了一跳,同时也差点笑破肚皮。
    “小处女,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轻笑着拿她颊边的发梢搔她“刚刚我夺走了你的处女膜,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刚刚?”雅夕拧眉想了一下,想起那要死不活的疼痛“你太可恶了,要处女膜我拿给你就好,何必把人家弄得那么痛?就算要抢也不能把那么大的武器,放进人家的身体里。”
    国中那些无聊的健康教育课,都被她拿去打电动了,只有考试前,才会背些专有名词来应付,所以她的逻辑有点怪怪的。
    “你怎么拿给我?”难道处女膜还能这样给来给去吗?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呢!慕容崴真不知该笑她无知,还是替她掬一把同情泪。
    “这样啊。”雅夕拉出他的手来,在他的手心写下处女膜三个字,然后把他的手掌合起来“喏,你拿去了。”
    “你以为在扮家家酒?!”这少根筋的丫头,看来他得费些心力教教她,即使这比在外头和人争地盘还棘手“处女膜不是这样给的,要这样。”说着,他伸手到棉被下,把她紧绷的粉臀压向自己。
    “啊!”雅夕惊叫一声,整个人弹跳起来“你你私藏凶器”
    “不是,是沟通法宝。”他一手把她拉回来“我的一公分沟通法,就是以它沟通。”说着,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
    方才太快也太失控,难怪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回他要负起教导的责任,把这件事清清楚楚的教给她。慕容崴露出捕获猎物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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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想抢优势的话,应该是处于上方才对。雅夕永远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她只能被慕容崴压在身下,更糟的是,她竟然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他乱吻乱摸,
    “你不要乱摸我啦。”雅夕边胡乱的推他的手,边小声的嚷嚷,怕自己被他侵犯,更怕惹火他,被失手捏死。“好痒喔。”
    “这叫爱抚,是夺走处女膜的第一步骤,你不是要把处女膜给我吗?”慕容崴漫不经心的用大手摩挲那丝绢般的肌肤,双眼凝视她,表情有说不出的享受。
    不管是她的表情还是眼神,甚至每个不自量力的反应,都令人爱不释手,慕容崴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她的魅力。
    “可是”雅夕不安的扭动娇躯,觉得身子热得怪异,不久前那奇怪的感觉好象又要来了“你不是已经拿走了?”如果他昨天没拿到,她不就白疼了,果真如此,那真是亏大了。
    “虽然处女膜只有一片,但是没人规定我只能要一次。”这妮子怎么这么死脑筋?
    “嘎,怎么这样?”雅夕抗议的张大嘴,那不就要痛很多次?不行、不行,那种痛只要再经历一次,她肯定会死“我告诉你喔,我可是未满十八岁,你动我一根头发,我就去去告你”老天爷,他在做什么?他怎 可以吸她的胸脯?天啊,好痒。
    “少来这一套,我不只知道你的生日,连你上个月满十八的事,也一清二楚。”有那见不得他太好过的母亲,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去送花送礼。
    “噢,对呵,你还有送礼物给我。”一个大玩偶嘛糟糕,她居然把这件事忘了,怎么办?她骗他那么多次,他会不会修理她?哼,他要是敢修理她,她就就跑给他追。
    “算算你这两天骗我几次,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慕容崴在她敏感的腰际大咬一口“我要罚你。”
    雅夕一听他要处罚她,连忙翻身快逃,谁知才翻个身,他就搂着她滚回床上。
    “我不是故意的,再也不敢了啦。”雅夕缩着脖子、你着耳朵,就怕小命不保。
    “我要罚你,罚你亲我,像我亲你那样。”这个笨拙单纯的小妮子,他真该好好教教她做女人的本事。
    “啊?那样喔?”雅夕满脸惊讶,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不早说?害她紧张得要死“学你那样乱摸乱亲就可以了喔?”乱摸乱亲谁不会?她还会像狗一样,乱摩乱蹭呢!
    “这么轻的处罚,如果你还做不好,就别怪我打你屁股。”慕容崴佯怒恫吓。
    “好啦。”她满口答应,才发现不太对劲“那你是不是要先把衣服穿好?”好羞人喔,他怎么没穿衣服啦?咦?她也没穿耶,怎么这样?羞死人了啦,她连忙钻进被窝里,连头带脚把自己盖起来。
    “不用。”慕容崴啼笑皆非的把她挖出来,这个迟钝的丫头“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离开我的身体五秒钟,我就要惩罚你,说不定当场把你分尸埋掉,还不快过来?!”他知道只要撂两句狠话,胆小的她就会乖得像只小猫。
    “好啦。”雅夕怕得要死,顾不得没穿衣服,连忙往他怀里跳。
    “这才乖。”慕容崴满意的收拢双臂抱紧她,伸出舌头,舔弄那细致敏感的耳垂,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背上游移,悄悄用身体轻摩她美好的身子。
    “不要,感觉好奇怪。”雅夕扭动身子,想躲他的手,又想躲他的舌,更想躲身子里升上来的奇怪感觉,不知如何才能兼顾。
    “你也要吻我、摸我。”慕容崴佯怒的命令。
    “这样喔?”雅夕满脸为难,她都自顾不暇了,怎么兼顾到他?但是为了保全小命,再怎么难,也要咬牙照办。
    于是,她也学着用舌尖舔他的耳垂,本以为那一定是很无聊的事,谁知她-玩就玩上瘾,可是她还想多玩一会儿,他就低下头去含住她的胸脯,开始用力吸吮,惹得她只能连呼不要。
    “不要吻人家那里啦,好奇怪好奇怪”他害她变得好焦躁。
    “哪里奇怪?”他轻笑着,用食指与拇指搓弄胸脯上,那因舔弄而艳红的小樱桃,另一手则大胆的探向她的下方“是不是这里?”
    “嗯”感觉太奇怪又太难受,雅夕?p不住边扭动身子逃避他手的挖采,边呜呜咽咽“不要啦”
    “这里是昨天被我夺走处女膜的地方,你不觉得这样很舒服吗?”长指开始在那湿润的甬道进出,另一手扣住腰不让她逃走,唇舌则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做巡礼。
    “嗯”雅夕一脸责难而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明白身子的反应。
    她的身子变得好奇怪,浑身好热、好空虚,虽然他挖探的是昨天被刺穿的地方.却好象没那么痛好奇怪,她怎么会希望他再多放一点东西进去?
    “唔”他的长指抽动愈快,她就愈浑身无力,脑中也愈空白,同时也愈感空虚。“崴崴哥”最后她只能双手攀住他的肩,身子下意识的随着长指的律动而律动。
    “嗯?要不要吻我?”他粗嘎的问,两个人都热汗涔涔,这个少根筋的小处女,真是令他费心费力。
    “嗯。”雅夕下意识的将唇迎上去,一股更大的刺激立时冲刷她毫无准备的灵魂,将她逼向疯狂边缘,体内好象有什么要冲出来,她惊惶得全身蓦然紧绷“崴”她狂野的甩动头部,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嗯?”他的长指早就撤离,只留她的身子悬空摇摆,彷佛?群白攀裁础?
    雅夕责难的瞅着他,频频点头。
    “我教你这件事怎么做”他用无比诱人的嗓音在她的耳畔低语,慢慢引导她的身子往下,缓缓坐在他早就抗议得声嘶力竭的欲望上。涑叹一口气,同时感觉到一阵紧箍和亢奋。
    “嗯”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让雅夕感到怪异,她忍不住想逃,他扣住她腰的手却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硬是让她坐在他的命根子上,让她体内充满他怒放的霸气。
    她以为一定会像昨天那样,痛得生不如死,正想先哭一阵来作好心理准备,谁知那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让她连眼泪也挤不出来。
    除了些微的疼痛外,还有更强大的什么在作祟,体内的巨大在微微抖动,好象在搔痒,可是却愈搔愈痒;好象可以满足什么,却好象更空虚,害她好象可以适应它的行在,又好象很不满
    “你想动吗?”
    他留在耳边的话仿佛是个咒语,解开束缚在她身上的无形枷锁,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摇摆臀部,下意识的寻找迫切需要的什么。
    而慕容崴以双手搓揉她敏感的胸脯、以牙齿轻咬她的耳垂,火上加油。
    “崴哥帮我”她疯狂的扭摆,找寻-个足以满足她的方法,可是却好象力量不足,永远也到达不了某种她所想要的境界,她抗议的瞅着慕容崴。
    “这样吗?”慕容崴用力一挺腰,威猛的把力道刺入她体内。
    她天真、坦率、青涩又单纯,比任何一个他玩过的老练女人,更令人销魂,让他想好好的品尝。
    “啊!”雅夕发出一声惊讶而满足的欢呼,但欢呼过后,又为他没有继续而心生埋怨。
    “知道了吧?这就是真实的感觉,还想不想再来?”他轻笑着,从没有女人抱怨过他的床上功夫。
    “不要”刚才他那样一顶,感觉真美妙,真想叫他多来几下,可是一听到他话里嘲谑的成分居多,她就不想说实话,而且“好象很色耶”讨厌,他怎么把她变得这样?
    “现在是你坐在我身上,色的是你喔。”这心口不一的家伙,身体已经在?群傲耍?拐饷醋煊病d饺葆诵纳**哪钔贰?
    “讨厌”雅夕的脸又羞又红,冷下防感受到身子里,涌上一份致命的搔痒,原来是慕容崴在大跳扭扭舞“不要停下来不要”
    继扭摆之后,慕容崴又浅浅的冲刺一阵,才听话的停下来,雅夕只能抱着他不停的喘息,渐渐感觉到彼此接连的地方又酸又麻,好象再不做点什么,就快要融化了。
    “呃”她又困扰、又惊惶。
    “这种时候,你要老实说出心里的渴望,只要你说,我就会成全你”他完全掌控她的生理和心理状态。
    “嗯”雅夕满脸羞红,只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要她说什么?叫他再用力吗?好羞人喔
    “就说用力、再用力一点或者,再来、再来”他每说一次,就用力向上顶一次,让那极欲解放的欲望,在她又甜又美的甬道里怒胀,让她美丽的脸庞更布满红晕,教她的身子更狂野的摆动。
    “嗯?要不要再多一点?”他非教会她这点不可。
    “唔”雅夕咬住唇,咬住那一丝意识,谁知在慕容崴娴热的技巧下,意识一一叛离“要要”她只想得到满足,解放体内那莫名的焦灼。
    “要什么?”调教老半天,终于有点进步了。
    “要”要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最后会变成怎样。
    “要上天堂。”慕容崴替她回答,随即改变姿势,把她压在身下,随即展开一轮扎实的猛攻,惹得雅夕惊呼连连。
    “崴崴哥,崴哥--啊--”她觉得自己就像狂风暴雨的海面上,一颗飘浮的水沫,随着海浪张狂的翻涌,不断地高低起伏,时而破弹出海面,时而被卷人海底,完全无法思考、判断。
    直到那一波彷佛要将世界爆破的力量,冲向她的灵魂,她才仿如被弹得太高的泡沫,被你向天际后跌碎在地上,然后又因慕容崴的拥抱而恢复完好。
    “你很棒。”慕容崴双手亲密地拥抱她,薄唇轻吻她渗汗的太阳穴“是我所见过最棒的。”
    “好累。”雅夕像摊水,懒懒的瘫在他身上,完全使不出半点力气“你们火拚有这么累吗?”全世界的情侣、夫妻,每天都做这么累的运动吗?精力真旺盛。
    “傻女孩。”慕容崴啼笑皆非,他这个费心费力的人都没喊累,她这个学生喊什么累?“喏,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感觉到舒服、快乐和满足?”他从来不在乎女人对他的品质满意度,但是雅夕不-样,他要亲耳听见她的感受,知道她满意才放心。
    “嗯”雅夕咕哝一声,换个姿势抱住他,他在念什么啊?她累得好想睡了,他-点都不累吗?
    “这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既然你是我的女人,就不准离我太远,尤其你现在放寒假,更不准随便乱跑;还有,不准再去谈判现场”
    还想滔滔不绝的订立规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中断慕容崴的话,也把雅夕的瞌睡虫吓跑一半。
    “崴哥?崴哥?”手下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慕容崴把雅夕好奇挺起的身子,重新按回怀中。
    “有人在地牢闹事。”手下回答。
    “我马上去。”选半夜四点闹事?还真会挑时间。**范匝畔λ担骸你先睡,我去把这件事处理好。”“地牢”是个极度敏感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颠覆黑道目前的平静状态,所以他极度关切。
    雅夕眼睁睁的看他下床穿衣,心中一堆埋怨。
    “讨厌啦,人家也好想去。”难得有机会看黑社会火拚,她却累得只能躺在床上看他出去,心中好不平衡。
    为什么两个人一起做一件事,她累得半死,他却那么轻松?!不公平啦,老天爷不公平!
    “那种危险的地方是男人去的,女人不准去。”知道刚才就把她弄累一点,或者直接让她昏过去,省得现在怕她偷偷趴去“你只准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要是我发现你跟来,我就当场挖个洞把你埋了!”他恫吓道。
    “那么凶做什么?你忘了一公尺内要温言软语?”雅夕也很想不客气的和他比大声,只可惜她太累了,话的内容虽然悍气十足,语调却又轻又柔。
    “乖乖在家待着,要是我回来找不到你,看我会不会用一公分沟通法修理你!”她有“一公尺沟通法”他有“一公分沟通法”看谁厉害。
    “什么一公分,——如果你只有一公分,我就不会这么累,又这么痛了”雅夕悄声嘀咕。
    “我如果只有一公分,你就变成世上最可怜的妻子了。我所谓的-公分,是指我们最后的距离也许用零点一公分来肜容比较恰当。”这丫头真的是初经人事的处女吗?怎么跟他讨论起这种问题来?“下次换个姿势,我让你领教我的极限,包准你连呼过瘾。”
    “一次已经快累死了,还有下次喔?”对全身酸痛不巳的她来说“下次”是恐怖的字眼。
    “我走了。”慕容崴穿好衣服,径自出门。
    雅夕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门外,突然觉得很孤单。
    虽然身子很痛也很累,可是被他抱着的感觉,实在是宇宙超级无敌的好,真希望他多抱抱她、亲亲她。
    唉,他要花多少时间摆平那件事,回到她身边来?她巳经开始想念他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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